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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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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怎么会娶了她?
  反而是梦中已经记不清的景象与名字,让他每每想起都心悸害怕,那个人,是谁?
  司音神女望着塔室封闭的门,若有所思,他想起来了?刚才分明听到他在叫小骨,可是,饮了忘川水又吞了她的迷魂珠,怎么还能喊出这个名字?
  她本对白子画的感情并不深,可是朝夕相伴,这个长留上仙除了仙姿俊逸外,那冰雪般的气质更是令她深深着迷。想在神界,这类自持甚高又傲慢无礼的人物也并不少见,却从没一人像白子画一样心怀天下又悲悯众生,而在他眉间的清冷气息中又暗含淡淡地忧伤。
  众神总是太自私。
  心里有些不甘,自己没有花千骨漂亮吗?为什么他对着自己总是冷冰冰的,甚至都不愿让她碰一下。即便同床共枕,她百般讨好,也换不得他一个笑脸。
  从那人处得来的神丹只需三日便可解了噬心之痛,可她偏偏要拖上三个月,每隔七日便与他在塔室中静修一整天。现在她有些后悔,当初应该告诉白子画需要天天与自己在一起,甚至要有肌肤之亲。
  司音神女是何等人物,身怀妖神之力,又掌管神界音乐多年,既没失忆又无轮回,总有些脾性。她一直等到第二日傍晚仍不见白子画出来,便强行打开了塔室的门。
  “你怎么闯进来了?出去!”白子画双目炯炯,对这个意外闯入者非常不满,他正在神识中搜索昨晚的梦境,这下全被打乱了。
  这是什么态度!司音神女刚想发作,突然想起从前花千骨与他的相处,或许他就喜欢体贴温柔的女人。
  “我担心你。”她轻轻地走过去,勾住他的手臂,水葱般细白的手指拂上他的心,“你昨晚被痛醒,想是又有些反复,不如我们今日增加一次吧。”
  “不用。”他推开她,语气缓了缓,“你先出去吧。”
  “子画!”那拒人千里的冷漠让她既恼火又害怕,不得已又抛出那句,“我们是夫妻啊。”
  “我知道。”他再无多余的话,闭目又开始入定。
  “难道夫妻不该做些夫妻之间的事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见白子画仍是无动于衷,一咬牙便去解他的腰带,今天就是要得到他!
  那双手刚刚抚上腰际,白子画直接一掌拍去,没想她竟硬生生地受了,伏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
  暗叹一口气,只能将她扶起,却没想被紧紧抱住,娇嗔道:“子画,你怎能狠心这样对我?”
  心中厌恶更甚一层,无奈被束手束脚只好将她抱回寝殿。
  只是这女人又在要求:“留下来陪陪我吧。”
  “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挣脱了她的纠缠,白子画依旧回了塔室,结界又下了几层。

☆、有孕在身

  花千骨悠悠地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床上,胸口一阵阵地刺痛。
  “主人,你是要吓死我吗?”冰晶埋怨地道。
  原来还没死?呵,这个可厌的人连阎王也不愿收了。眼神空洞地看着房梁,心里空白一片。
  冰晶见她不说话,契而不舍地跳到她面前:“你看,我把郎中请来啦。”
  花千骨连眼眸都没动一下,淡淡地道:“我不需要你救,你走吧。”
  那老郎中本就被冰晶胁迫而来,此时如获重释,正要遁逃,被冰晶立马拦下,怒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跟我主人说一遍!”
  冰晶虽然没有表情,可发起怒来却有一种不言而喻地威严。老郎中早就把它当成了会说话的妖怪,现在被唬住,只得结结巴巴地道:“主人,您,您有孕在身,要注意身体啊。”那一句话说的他满头大汗。
  冰晶兴奋地在面无表情的花千骨面前摇晃:“听到没,郎中说主人怀孕啦!”
  那双灰暗的眸子总算动了动,有了些光芒。是不是搞错了?花千骨吃力地直起身子,看着老郎中:“你再说一遍。”
  老郎中见她脸色煞白,虽是个美人却瘦得皮包骨头,暗叹一口气,这姑娘真可怜,一定是被哪家花花公子玩弄后抛弃了,年纪轻轻没有结婚就珠胎暗结,如此才要寻死的吧。
  “您怀孕了,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子了。”
  花千骨也不知是悲是喜,她竟然有孩子了。手指颤抖着扶上平坦的小腹,师父,如你所愿,我们竟真的有孩子了。
  老郎中叹了口气道:“这胎相不稳,怕是多日忧心劳累所致,若想保住这胎,必须静养,我开了些安胎的方子。”
  “嗯,谢谢您。”花千骨欠了欠身,“我与您去取吧。”她刚下床便觉得头晕眼花,腿一软差点没摔着。
  冰晶忙阻止她:“主人安心静养,我与郎中去取。”它知道这孩子给了花千骨一丝安慰,她不会再寻死,这才放心离开她。
  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好似洒了些光,冰冷的心覆上了一层暖意,“孩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来的很不是时候啊。”冰晶走后,花千骨喃喃自语,笑中盈满泪水,为什么上天总是在捉弄她,连累到这孩子生下来就没有了父亲啊……
  如冰晶所想的那样,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才给了花千骨希望,就算师父忘了她,至少她还能拥有他们的孩子,至少以后她还能在这个新生命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但自从知道有孕以来,花千骨在山谷小屋中的三个月都异常艰辛,频繁的孕吐让她苦不堪言,汲养仙胎又需要母体大量的能量,离了敛魂石的她,就算吃下再多的补品也力不从心,加上心绪郁结,恐怕这个孩子会要了她的命。
  冰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花千骨又在屋外不停地干呕,她已经呕不出什么了,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一般。眼前发黑,手摸索着扶住树干,心里不停地默念,宝宝啊,别再折腾娘亲了,好不好?
  “花千骨。”
  听到有人叫自己,蓦然回过头,是她。
  “怎么是你?”林间一女子绾着精致的发髻,头上插着一枝凤凰点翠的步摇,娉娉婷婷地朝她走来。
  那枝步摇真漂亮啊,是师父送她的吗?花千骨一时恍惚,忙扶住树干。
  “听冰晶说你有了白子画的孩子。”现在司音神女笑得没有丝毫破绽,天知道她刚知道这消息时简直如晴天霹雳,看来事情又要推后了。
  花千骨不敢答,她不知道她要怎样。见她一步步走来,她只能一步步后退。
  “你怕什么?”司音神女皱了皱眉,她果然瘦得如一片叶,轻轻一碰就会倒下,“跟我回绝情殿吧。”
  “你,还想怎样?”花千骨警觉地看着她,双手护在腹部。
  “众神慈悲,既然你怀了他的孩子,又想待在他身边,我就只好成全你啊。”司音神女眉目轻挑,就算这孩子死了,她也不能死!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花千骨虽然不敢信,可是能回绝情殿,能见到师父对她来说却是极大的诱惑。凭她现在的体力,要御剑那么远的地方还要上绝情殿真如登天般的难。
  “不愿意?”司音神女有些不可思议,怎么竟没有显出喜悦之情?她已估量好一切,就凭现在孱弱的花千骨,就算回了绝情殿也不能再改变什么了,况且,自己在身边也好防着她出意外。
  “好。”思虑良久,她淡淡地道,已经三个月没见到师父了,她真的好想他。
  一路上司音神女什么也没说,只是担忧地看着她,在云上她都能呕得七荤八素,若不是自己一直在旁边,估计花千骨就要从高空摔下去了。
  哎,早点放下一切去原本该去的地方,也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
  “主人,绝情殿!”冰晶在她耳边欢呼道,变出一根细细的透明丝线,穿在自己身上,悬在她的脖子下面。
  “你干什么呀?”花千骨诧异道。
  冰晶委委屈屈地道:“我还是躲在这里比较好,免得白子画杀了我。再说了,有我在还能陪主人说话解闷呢。”
  花千骨不禁莞尔,这个家伙真是的。
  司音神女隐在衣袖下的手趁着他们说话之际朝花千骨发髻上的桃花簪轻轻一弹。白子画的法力在上面,她不能让他看出来。
  悬浮在半空中的绝情殿千百年来没有一丝变化,仙气缭绕,高寒孤冷。花千骨热泪盈眶,不停地默念着,师父……
  打开结界,落在花园中。司音神女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花千骨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侍女,别妄图做出什么越矩的事,他早已忘了你。”
  “我……我……”她想说师父,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那恐怕是司音神女下的术法吧。好吧,只要能看到他,能天天陪在他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她欲说不能的样子落在她眼里,自然明白。“白子画在长留大殿议事,要到晚间才回。
  花千骨低头沉默,努力克制住激动的心情,独自在厨房忙碌着,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他回来。

☆、相见不识

  日暮夕照,她等了又等,终于看见天边飘来一个白色的身影,映着晚霞,踏着彩云翩翩而至。
  白衣仙人刚踏上绝情殿便见到了她,脚步一滞,心竟微微发颤。这个女人相貌平凡,但看着自己的目光却异常炙热而大胆,在这样的注视下,他只想避开,难不成这天下的女人都成了疯子?
  花千骨却是激动得眼眶泛泪,三个多月来,相思成疾,每一日都不知眼泪向何去,一颗心如同死灰般再难吹起。而今见了这朝思暮想的人,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就想如从前一般扑进他怀中,却被那疏远又冰冷的声音止住:“谁准你上来的!”
  白子画见她不答,料定是哪个殿下弟子私闯绝情殿,心中坦然后,那初见的涟漪也都散去。看那丫头呆呆傻傻的样子,见了自己也不行礼,语气很是不悦,拂袖从她身边走过:“自己去戒律阁领罪。”
  他果然不认识了,花千骨身子晃了晃,只觉一阵眩晕,他这般冷漠仿佛当年端坐在高台之上的长留上仙,那是她倾其一生都无法靠近的一个梦。
  花千骨呆立当场,指甲嵌进肉中,心头却痛得如万箭穿心,原以为可以接受的,只是真的当他不认识自己时,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子画。”甜甜的声音在身后想起,“她不是别人,她是……”
  司音神女顿了顿,如同在看一场好戏,环佩叮当,走到他们中间道:“今日下山,在长留附近见到这姑娘要寻死,被我救下后才知道,身怀六甲却遭人抛弃。我见她可怜,便将她带了回来做我的侍女。子画,你不会介意吧?”
  花千骨刚想说她一派胡言,见白子画转头向自己走来不由屏住呼吸,目中的期盼令站在一旁的司音神女都颇为心动。
  “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回来,只是依旧不改那冷漠的态度。
  “她叫小怜。”花千骨的唇动了动却说不出那个名字,倒是司音神女代她开口了。
  白子画皱眉,这女人见了自己连姓名都忘记了?目光竟还如此放肆……
  “既然在绝情殿就要安守本分。”他看出来刚才她想扑进他怀里,对女人这种过于热情的举动他很反感,况且这个小怜身上有股独特的香味,一靠近她,这种若有若无的异香催得头疼如裂,总觉得有些什么要呼之欲出。
  司音神女笑着勾住他的手臂,一张俏脸柔情似水地望着他道:“小怜准备了晚餐,我们不如一起去吧。”
  白子画轻轻推开她:“不必了,我去塔室。”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司音神女笑着对仍在痴傻中的花千骨道:“你也看见了,他见到你很不高兴。”
  无奈地暗叹一口气,是啊,司音神女说的没错,他眼里分明写着厌烦,此时,有没有花千骨这个人对他来说,已无关痛痒了。
  失魂落魄地走回厨房,郁结之气压在心头久久难散,看着一桌的菜,才觉得期盼中的重逢恍如镜中花水中月。也对,这是自己选的,自己一生所求不就是他平安健康,喜乐幸福吗?负他一番授业恩情,累他一世身败名裂,就连这条命都是他的……
  花千骨,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幸好他还给她留了一个孩子,好在这是上天的眷顾。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趴在水槽边不停地干呕,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但这种干呕却仍旧没有丝毫缓解。手臂勉强撑住整个身体,却仍止不住地发抖,眼角被剧烈的呕吐挤出了泪。
  突然门被大力推开,欢快地声音哈哈笑道:“我就知道今天有好吃的!”
  “咦?”少女回头看着被孕吐折磨得快虚脱的花千骨,“你是谁?”
  “幽若。”
  “你知道我?”
  “我是你……”那两个字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花千骨只好无奈地道,“我叫小怜,是新来的侍女。”
  幽若也听说绝情殿的夫人新收了一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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