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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书间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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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无策。在几经找人医治倾明心无望的辗转下,她决定回秦柱山,希望制造出能以毒攻毒的解药。

眨眼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却一直未醒过。她收了一个与她一样有着炼毒天赋的徒弟,对毒物的控制已经驾轻就熟,可他还是没醒过来,一次也没有。

温热的眼泪顺着脸庞落下。老妖回过神来,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哭什么呢,让你看到又该说我是爱哭鬼了。明心,你快点醒来吧。你以前说过,等我长大了你是要娶我的。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你……”

她缩回手来擦干眼泪。就在手要放下来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惊疑的定睛一看,果见倾明心张开眼睛,手捉着她的手,一脸柔似三月春风的笑意。他的声音干干的,但却带着万分的温存:“颜儿,你这爱哭鬼。让你久等了。”

泪水终于在那一刹那决堤。她控制不住的起身抱住还躺在床上的倾明心,声音夹带着欢喜的哭腔:“明心,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倾明心宠爱的任由她抱着他,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嗯,我也很想你。”

听到动静的小兔子偷偷躲在门外向里面偷窥。见到此情此景,心里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跟着眼泪鼻涕一起流。

实在太感动了,怎么会有这么感人的爱情呢?独守十三年啊,有多少人能做得到不放弃希望,等那个人醒来相守?

眠姐姐和帅哥哥看了,也一定会感动得恨不得立刻成亲的。到时候她就是大红娘,他们的爱情见证者了。

不知道眠姐姐现在在那个什么教没?有没有被那个坏女人欺负?

粉眠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坐她对面的英子菲关心的问道:“眠,你是不是受寒了,要不要加些衣服?”

水阁中一张花岗岩制成的单脚桌上摆了几碟颜色不一的点心。点心旁一个热气升腾的碧玉匣子中温着一壶茶。粉眠坐在花岗岩的单脚椅,正要说什么,英子菲也接着打了个喷嚏。她隐隐含着笑,说:“你还是先从自己做起比较好。你说,那花彼岸什么时候才愿意见我们?”

英子菲随手挑起一块白色的圆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越是没动静,就代表越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时间来准备。既然这里好吃好住的,我们也不急于一时。”

粉眠往手上呵了呵气,捞起匣子里的茶壶,往面前的杯子倒了热茶。放好后端起杯子凑近嘴边吹了吹:“我还以为你要急着回清风堂报告情况呢。今年冬天是不是来得快了些?”

“是啊,才十月初十就这么冷了。未央呢?”英子菲也提起茶壶倒茶,很顺口的问道。奇怪这几天他都不知道干嘛去了,每天大晚上的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

粉眠抿嘴笑了笑,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被文君拉走了。自从我们换回原来的装束后,文君就整天拉他去找那花彼岸的相公叫苏什么言的去喝酒。你不知道么?”

又是那个窦文君。实在可气:“未央是我自家人,他凭什么对未央呼之则来来,挥之既去?那个可恶的男人。”

“你一遇到他就方寸大乱,看来还真的有人能治得住你。话又说回来,黎时教的人好像都不喜欢他呢,按说这魔教的人应该不会讲究什么你是教主相公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对你做坏事的道义,但是都没有人敢真正动他。你还记得我们刚来时遇见的那叫桑小倩的姑娘么?那时她是出手了,可依我看,她根本没想要动真格。” 
 
   平阳王 '本章字数:201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5 14:08:45。0'
 
  英子菲转头看向水阁外的重楼建筑,山色楼影与长天共色:“这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个连黎时教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

粉眠喝下热茶,一股暖流沁入心肝脾肺,使得寒意减弱了不少:“嗯?到底他是何人,连黎时教都不敢轻易得罪?势力明显堪比梅花山庄和深闺阁了。”

“江湖上除了十八帮派,梅花山庄和深闺阁之外,不明确的势力也有很多,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不管他是什么来头,我们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其它的一概不管。”

两个人就这样边聊着边吃点心,没发觉从长廊尽头走来一个穿粉蓝衩裙的年轻女子。等看到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不请自来的坐到了她们的面前。

年轻女子嘴里噙着一丝不知是真是假的笑意,束着高马尾,中分的两撮流海垂直的散在两肩,露出的粉脖左边纹着狼头的图腾。额间描着一颗朱砂痣。

“清风堂的副堂主英子菲与南堂主粉眠?杀了你们清风堂也到尽数了。”她的声音居然是女童一样的音调,让人有些许诧异。可说的话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英子菲也不是省油的灯:“姑娘你真会说笑,清风堂早已经解散了,我与眠只不过是为了私事才来到这儿的。”

“我叫蓝泺,是圣教左护法。喔,解散了还这么热衷找我教圣物的秘密?哼,在这里你们不必掩饰目的,因为这里就算你们掩饰目的,也逃不过教主的眼睛。对了,刚从那边听到你们在说窦文君?”

粉眠暗暗握紧的拳头,对她刚才的出言不逊非常气恼。碍于身处境地,她只好先忍下这口气:“左护法对文君感兴趣?”

蓝泺冷哼一声,说到窦文君似乎异常的不爽:“我对他可没兴趣,也不可能会有兴趣。你们也真是奇怪,和他一起来的,却不知道他的身份。亏你们还是走江湖的,这样轻信他人有几条小命够用?”

听她的话语好像她是知道他来历。这女人倒也是个藏不得秘密的人,从她口中说不定还真能套出窦文君的身份。粉眠接着问道她:“左护法是在关心我们么?文君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人,左护法是不是多虑了?”

“若是你们知道他是当今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权倾朝野的平阳王,又会作何感想?说来武林人士近来和朝廷多有不和,谁知道与平阳王有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哼。哎呀,真是跟你们聊得入迷,忘了说,教主要宣见你们,随我来罢。”自顾自说着,也不管英子菲和粉眠瞬间变换的脸色。

平阳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平阳王?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平阳王?英子菲简直要催眠自己不要相信蓝泺的话了。那种轻佻的人,又怎么会是平阳王?

就算他是平阳王,为何又在此出现?难道真的仅仅只是来探望朋友?粉眠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菲,菲,有没有听到?”

“呃,什么?”

“花彼岸要见我们了,赶快跟上她。”粉眠起身拉起她随着蓝泺拐过几个结构特殊的长廊,来到行宫的大殿前。蓝泺作了个请的手势,说:“二位请。”

她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殿堂。殿堂内纱账悉数挂起,花彼岸一身水色云衫端正的坐在貂皮软塌上。塌前放着酒宴用的华美纹木桌,上面铺着大红的丝绒帛面,摆着美酒佳肴。苏慕言坐在她的身边,满脸笑意的为她斟着酒。窦文君和未央分别坐到两旁,面前摆着同时的桌子食物。还有几个坐席空着。

窦文君隔壁坐着一个蓝色衣服的男人,黑色的布条遮住眼睛,看不到整体的面容。左脸上有一条斜着长到下巴的刀疤,使得人看起来有些可怕。

端着酒杯的手背上有一个狼头的图腾。能在此坐着的,应该就是黎时教的右护法了。蓝泺带两人进来,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见到英子菲和粉眠还站着,花彼岸用手轻轻碰了碰苏慕言。苏慕言会意,笑道:“两位不要如此拘谨。这是内人特别备的酒宴,是为这几天来怠慢各位的不周之处作赔礼。”

“有劳花教主费心,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英子菲跟粉眠也依席坐下。心里是知道花彼岸不会这么好心,这摆明了就是鸿门宴。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席间只有左右护法和苏慕言在她身边,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还是说她们两个人想多了?

窦文君哈哈大笑起来:“真教人妒忌呢,我经常出入这里都没有这种待遇。还是沾了你们三位的光才能坐在这里。”

眼神还赤。裸裸的盯着英子菲,包含的讯息千变万化。让不经意对上他眼光的英子菲心里虚虚的乱作一团。盯着她看什么,这可恶的平阳王,再盯着她看小心她对他不客气。

“光是这样吃喝未免太单调,本教知大家都是冲着玉蟾蜍而来,特别吩咐如若带了过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花彼岸终于说话,语调缓慢得好像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有些不连贯。

她拍拍手,严如若端着一个首饰柜子大小,镶满翡翠玉石宝箱从侧殿走出来。她双膝跪在地上向花彼岸行了一个礼之后面对着几个人,手势向下,缓缓的打开的那个宝箱。

玉色的光芒从箱内迸发出来。光芒过后一只巴掌大全身晶莹剔透的玉色蟾蜍静静的躺在箱中。雕工精细,栩栩如生。

粉眠微微张了张嘴,这就是玉蟾蜍?多么不可思议,几百年来光泽反而越来越亮,单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就有一种治愈人心的力量。

除了花彼岸外,其他人都露出一副惊奇的表情。而窦文君也一脸的镇定,仿佛这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样。

“这东西曾是朝廷贡品,平阳王这次过来是要亲眼确认,是不是呀?”花彼岸见窦文君这么闹腾的人反倒是最不为所动的,装着好奇的问道。 
 
   鸿门宴 '本章字数:204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5 13:19:28。0'
 
   窦文君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邪气的脸上挂着顽皮的笑意:“我来这儿只是探望友人兼友人的夫人,你这么说好像本王的目的是冲着这玉蟾蜍来的一样,让本王觉得很委屈呢。”

“文君,彼岸没这意思。不过你在这节骨眼过来,她会这样想也是情理之中。”苏慕言袒护道。他口里所指的节骨眼大概就是关于玉蟾蜍能关系到武林和朝廷的命运这个被众口相传的消息。

英子菲收起惊奇的神情,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直视着花彼岸,问:“不知道教主对玉蟾蜍的秘密知道多少?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告知一二?”

从玉蟾蜍出现,这宴席的真正目的已经开始了。严如若合上箱子,退到花彼岸的身旁。未央一脸还没看够的样子,沮丧低头喝酒吃东西。

“清风堂总副堂主对玉蟾蜍的秘密很有兴趣么?如若。”花彼岸不急不慢的说着,她伸手唤到一旁的严如若。严如若听从的蹲下身来,把箱子递到花彼岸面前。花彼岸接过箱子,慢慢的打开,手伸进箱子里面拿出玉蟾蜍。

稍一使劲,玉蟾蜍发出一圈光芒包围住花彼岸。这一圈光把她与众人隔开,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中,光芒处看到花彼岸轻启朱唇,好像在说:“这蟾蜍的秘密只有死人才会知晓。”

此时异变徒生。蓝衣刀疤男和蓝泺如捕食的猎鹰从坐席上腾空而起,手里不知何时握了两把短剑杀气腾腾分别刺向英子菲和窦文君。

粉眠和未央大惊,反射性的提气运力,想快速的挡在英子菲的面前。但当他们行气运功时,一口气没上来,就从嘴里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粉眠反应过来,用力挥落桌上的食物酒杯:“这些东西有毒!菲!!”这句话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她再一次从口中吐出血来。

英子菲见这架势,本能要躲避这突然袭击,奈何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眼看要丧命剑下,一条紫色人影骤然飘过,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怀过她的腰肢,凌空后退,使了几个回旋落到大殿门前。

英子菲定睛一看,居然是窦文君?他,他怎么没事?窦文君脸上挂着那招牌笑容,对她轻声说:“别担心,很快会结束的。”

像是拥有安定力量的一句话,英子菲听话的点点头,什么也不想了。窦文君伸出手指吹了一声口哨。从大殿外涌出一支支身穿铠甲,步伐稳健整齐的军队来,把殿里殿外团团围住。

花彼岸脸色大变,伸手收起玉蟾蜍正欲离开,一直按兵不动的苏慕言出手了。他以极快速度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脚往地面一顿,借力打力,顺着去势直直冲向花彼岸。

严如若眼明手快护到花彼岸身边,推手挡过苏慕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苏慕言,你做什么?”

花彼岸也难以置信的看向苏慕言。同床共枕了七年的夫君,此时此地竟然对她刀剑相向?窦文君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花教主,慕言既是我好友,你就没怀疑过他是我安在你身边的眼线么?哎呀,本来还想要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可花教主你先动手了,可不能怪我。”

花彼岸咬牙切齿的问道苏慕言:“他说的,可是真的?”

苏慕言的表情此时冰冷得像是毫无感情的人偶:“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乃平阳王麾下的第一将军,他的生死至交。”

花彼岸退了退,险些站不稳,严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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