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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三部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第45章

小说: 第三部少年韦帅望之众望所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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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韩青同韦行绝交,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么,是什么呢?冷家的上层,出了什么事?
康慨沉思再三,决定去找冷辉。
冷辉正在读家书,看到康慨,起身相迎,康慨问:“有冷家的消息?”
冷辉笑笑:“只是说些孩子的事。”
康慨道:“冷家一定出了大事,如果你知道消息,我会感激你的。”
冷辉愣了愣,这话说得太重了,半晌他抖开信,再看,良久,回答:“信上说,韩掌门已经不再处理冷家的事,可能是……但是冷掌门似乎并不肯接受他的辞呈。”
康慨大急:“为什么?出了什么事,韩掌门会这样做?”是为了不连累韦行,所以绝交吗?不可能,如果是因为那个,韦行是断不会接受的。
冷辉道:“官方发言,说是韦帅望受了伤,韩掌门要照顾他。”笑,不相信。
康慨这下子脸都绿了:“天!糟了!”
一定是韦行把帅望怎么了,可是,那同韩青要离开冷家又有什么关系?
康慨目光闪烁,冷辉道:“别太当真,都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切消息,你知道,这些人乱传出来的,离真相远得很。”
康慨没反应,冷辉道:“嘿!你该不是有什么消息,可以同我分享吧?”
康慨抬头:“你帮我个忙!”
冷辉心想,我刚帮过你啊,你说的感激该不会就是让我再帮你个忙吧?
康慨道:“我要去冷家一趟。”
冷辉挺直后背,嘎,你?你在冷家里也有人?
冷辉问:“大人那儿——”
康慨道:“我向大人说了,我说我要送信去,大人不知听见没有,我想当他是默认了。”
冷辉瞪着他,你说什么?你想?别说大人没默认,就算真的默认了,到时大人翻脸,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何况是你想当大人默认了,你你,你这是活得不太耐烦了吧?——嗯,你最近挺得宠,可是你要是以为得宠的意思就是可以当大人默认了他没听到的你的胡扯,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当然了,你要是恃宠生骄,做出错误判断,那可同我没关系。——其实是有关系的,如果你失宠了,那么——不过,看在我们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我勉强算你没关系吧。
冷辉经过这一翻思考,决定啥也不说。
康慨沉默一会儿:“如果大人找我,替我遮掩一下,拖过今晚就好。”
冷辉再一次瞪大眼睛,什么?你这哪是当大人默认,你这是明明白白的——找死,到这里,冷辉再也不好装傻了:“你活腻了?”
康慨低头沉默,半晌:“无论如何,我得去一趟!”
冷辉道:“我没听过这种话,我还没活够,您自便吧,我没听过,没答应,不知道!”
康慨抱拳:“有劳。”转身离开,冷辉忍不住:“喂!”一声,又噤声,别让人听见!到时与康慨同罪,我就冤死了。

另一边,冷颜带了四五个小朋友上山,找人叫冷良过来验货。冷良操作一番,都不满意,冷颜烦恼:“喂,你可没说这么罗嗦啊,原来只说——”
冷良看他:“多谢你。”
冷颜沉默,下山去继续努力,叫来人贩子,吩咐再换几个孩子,然后启程去赴纳兰的约。

 
第 69 章
69,纳兰

通报过后,进门,一抬头,看到平姑娘正同纳兰低语,吓得冷颜脚步一顿就想退回去,一回想,太晚了,想必刚才通报,平姑娘已听到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白夫人!”回头再笑一声:“平姑娘也在这儿。”
纳兰素微笑:“刚刚平儿取笑我,哪来的夫人,谁又姓白,叫我纳兰吧,我请颜先生来,是想请教,什么公事那么忙,韩青这是忘了我们母子了?”
冷颜听纳兰这样说,倒舒了口气,他主动见纳兰,这当口绝对是大忌,纳兰叫他来,就没人敢说什么了,他看看平儿,平儿只微笑起来让座,没有离开的意思,冷颜陪笑一声,道:“帅望受了伤,韩掌门怕是一时忙过了头。”
纳兰看了平儿一眼,平儿只低头不语,她回过头来问:“帅望怎么受的伤?”
冷颜沉默一会儿:“掌门没对人说过。”
纳兰问:“伤重吗?”
冷颜再次沉默,良久道:“这个,得问冷良,好象他仍在治。”
纳兰沉默,听平儿的意思,这事发生,有段时间了,还在治,可知不是轻伤。纳兰不想同冷家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冷颜约着要过来,平儿也登门造访,她干脆让两人碰个正着,你们谁也别同我罗嗦,可是事情关系到韦帅望——那又不同。

纳兰拍拍平儿手:“韩青即然不来看我们,我这两天就上山去看他,咱们到时候再聊。”转头向冷颜道:“颜先生且留步,房子的事,我还要烦先生。”
平儿有话未说完,可是纳兰已开口送客,她只得起来笑笑:“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白着急,姐姐要是有消息,千万先知会我一声,不管怎么样,我同姐姐一样,总是希望他们两个都好。这些年来,冷爷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不是当他们亲人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是大家都好,才能好。”
纳兰点点头:“你放心,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这么多年的感情,韩青从不是会同长辈争什么的人,再大的误会,也没什么解不开的。”
平儿欲言又止,看看冷颜,想必冷颜会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不论如何,纳兰是个平事的人,她笑笑,轻轻握握纳兰的手,这才告辞。
纳兰把平儿送出大门,一路上笑着点了一堆糖果密饯小吃点心,平儿笑答:“我送过来,能送过来的,我都送过来,送不过来的,我上门来做给你吃。”
纳兰笑道:“几件布衣服,我着人送到车上了,薄礼,别嫌弃。”
平儿忙道:“这个我万万不敢收,冷爷看到——”
纳兰笑拍拍她手:“平日应该不会看到,真怕被看到,熄了灯就是了。”
平儿瞪大眼睛不解,然后猛地涨红脸,扑上去扭打:“纳兰!你,你这个!你这张嘴!”
纳兰同平儿笑成一团,平儿直骂:“也只韩青那家伙受得了你!”
纳兰把平儿打发上车,回头示意冷颜近前说话。

冷颜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沉默一会儿,终于道:“冷掌门吩咐我,知会大家一声,韦帅望是冷恶的儿子,永无可能入主冷家,我不敢不应。”
纳兰先还只是皱眉沉默,听到这儿,禁不住抬头看了冷颜一眼,那凌利目光顿时让冷颜记起旧事,他一双腿只觉得发软,要不是顾及自己一把年纪,以及这些年来硕果仅存的一点自尊,他的膝盖几乎就要自动弯下去大叫饶命了。
纳兰沉默一会儿:“难道你们韩掌门有这个意思?”
冷颜沉默一会儿:“韩掌门并无刻意安排,但是,若果以韦帅望的实力,可当此重任,韩掌门想必不会给他不公正。”
纳兰沉默一会儿:“冷掌门过虑了,韩青当帅望是儿子,再亲,也不会为孩子违逆师父。”
冷颜默然。
韩青实在是不会为韦帅望站到冷秋对立面上去,可是如果冷秋想要韦帅望的命,那可就捅了马蜂窝。
冷颜又想起来把碎瓷片从肉里一粒粒夹出来的感觉,上邪,我招谁惹谁了。
纳兰问:“你想我做什么?”
冷颜道:“请夫人去劝劝韩青……”
纳兰轻声:“韩掌门有足够的智慧决定自己的事。”
冷颜呆了半晌,一时无话。
纳兰道:“韦行就那么回京了?”
冷颜说声是,纳兰道:“这个胆小鬼。”
冷颜微微扬眉,还没听过对韦大人的这种评价,不过,好象说对了,韦行对待痛苦的态度就是逃走,可是痛苦如影随形,逃到天涯海角仍然贴身照料。

冷颜做垂死挣扎:“纳兰——”
纳兰淡淡地:“冷家的事那么复杂,外人不知头尾,没法处置,只是添乱罢了。”
冷颜只得告辞,离走,终于想起来:“韩掌门在喝茶。”
纳兰随口问:“喝什么茶?”
冷颜呆了呆,半晌道:“冷良说,他在喝茶。”咦,还以为是你们的秘密切口,原来不是,你不知道?
纳兰这才沉思:“冷良说的?喝茶?你见到你们掌门在喝茶?”
冷颜愣了一会儿:“见到,常见到。”想了想:“最近喝茶的次数多了,想是闲下来的原故。”
纳兰沉默,过了一会儿,微笑:“我上去看看,能劝自然会劝他。”
冷颜见她话风转了,心中一宽,没白同冷良做交易,拱手告辞,心里还是奇怪,韩青不喝茶吗?他每天不是都喝茶吗?难道他喝的茶有什么问题?
还有,纳兰可真是美女啊,早两年,一现身已照亮半边天空,近些年来,老是老了,风姿气质更胜从前,简直让人不敢逼视。就是太强势了些,平常人见了她,简直说不出话来。这样的美女不是应该用美貌换安逸吗?她又这么能干做什么?学小鸟依人的样,事事有人出头,多容易。

纳兰沉默,韩青说别人时那么明白,到自己,就胡涂了。
喝茶……
喝茶是件风雅的事,不过,如果一杯一杯不停地喝浓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纳兰在很久以前,见过韩青不停地喝浓茶,那个人,明明已痛苦至崩溃,什么都吃不下,整夜睡不着,可是在人前不肯露出一脸疲惫,于是不停地喝浓茶,结果当然是更睡不着,直到倒下。
不过,那一次,连纳兰也认为韩青的痛苦是有原因的,能挺过来是不容易的。虽然韩青为一个女子所做的,太过执着,用情太深,可是,那样一个固执的人,舍弃武林地位,同一个女子远走高飞,无论如何不肯放弃他爱的人,即使血洗冷家也不肯舍弃他爱的人,他到底没有救到那个女子,且不说那女子死状之惨,光是他为之付出的,他亲手进行的那些杀戮,就让他无法面对。
他挺过来,纳兰以为他悟了,虽然对人生看淡了些,倒底再没什么能打倒他了。
可是不,这么多年来,韩青可以忍人所不能忍,却从未对任何人施以不公正的狠手,他的慈悲几乎象是一种赎罪,佛的慈悲是博大的,针对所有人,佛的慈悲也是冷酷的,从不针对某个人,所以佛才是强大的。
这一次,韩青的慈悲再一次裂开一个缝隙,他爱那个孩子,他再一次为某一个人痛苦至无法承受。
任何政治都是容不得私人感情的。冷家的局势这样微妙,存亡兴衰,一念之差。虽然纳兰相信韩青的智慧,还是隐隐记起,当年,韩青如何将冷家山镇变成一个修罗场。
理智上说,如果必须有人被牺牲,那么那个人应该是韦帅望,而不是韩青与韦行的兄弟之情,韩青与冷秋的父子之情。
韩青没有执着于同纳兰在一起,纳兰能够理解,经过那样的事,谁的感情都会淡一些。
可是韩青执着于保护一个仇敌的孩子,纳兰苦笑,这好象超出慈悲的范围了。倒象个自私的母亲,全世界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我的孩子。即使地球爆掉,也不能拿我的孩子去救赎。
啧,上一场杀戮就是这样产生的。

 
第 70 章
70,打听

帅望隔窗看到桑成院子里舞剑。
小家伙怕帅望没人照顾,所以不肯去校场,可是又勤奋不息,至于韦帅望看到他练剑会有什么感觉,他没想到过。
韦帅望忽然怀疑,是不是真的值得?我本来比他强,现在,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比他强,从保护别人变成被别人保护,是不是有一个人值得我这样做?
韩青端药进来,顺着小家伙目光的方向,看到剑势如虹的桑成,他站在门口,就象一道电流穿过,整个内脏都在灼痛抽搐,韩青的脸上禁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缓缓深呼吸,安静,安静,停下来,你可以在没人的时候痛到死,不要在这儿表演悲哀。
韩青放下药,扶帅望坐起来,问:“睡得还好吗?”
帅望回头,看韩青,这个人,值得吗?
当我失去时,我确实宁可失去一切,来交换过去的时光,可是,过去的一切,一旦过去,什么也无法挽回,即使他现在抱住我,我也不能再感受到从前的温暖与爱护。帅望觉得眼睛鼻子发热,他忙露出一个微笑,轻声:“还好。”
韩青看着微笑的韦帅望,韦帅望自己大约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鼻子已经涨红,即使他不流泪,即使他微笑对韩青来说没有区别。
韩青把药放到帅望另一只手里:“止痛消肿的。”
帅望笑笑:“喝了心情就好了。”
韩青点点头,温和地,没有表情地。
帅望再次看窗外,一口一口喝下苦涩的药,手腕上一跳一跳的痛,正在质问:“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康慨不敢上冷家山,即使他手里拿着韦行的信,他也不敢上冷家山,信送到山下冷颜的重要函件部去,康慨打听:“请问田际在吗?”
收信的看了信封,知道是韦行的人,穿着打扮又很讲究,倒也不敢待慢,笑答:“田际现在跟着颜二爷。”
康慨问一声:“您怎么称呼?”
那收信的笑答:“小姓周,周时,负责重要信件传递,如果是亲收的信,就由我带人上去。”
康慨想了想,他倒底还是不敢声称手里这封信是要韩掌门亲收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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