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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就是妖怪(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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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补嗍淞宋颐亲龅兑部梢宰吒叨耸谐。嫠呶颐乔剩嫠呶颐敲拦懈鯝BS刀匠协会,一把刀可以卖到上万美金,他帮我们包装,起名,HS刀匠协会的名字就是这小子想出来的,之后,我们做的刀也在国内外闯出了不小的名声,这小子和我们几个老家伙,其实是互为师徒的。”

    我急道:“那和那把刀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你别急,我们提炼出了那种特殊的材料以后,冠今自然也没少惦记,我们曾放手让他试过,同样失败了。可就在半个多月以前,冠今的女朋友出事以后,他默默地回到了黑山口,一个人进了我们的工作室,只留下一句‘我要做刀’的话,躲在里面一个昼夜,那把刀就做出来了!”

    我们张口结舌道:“啊?”

    “是的,我们也曾不解,但是后来还是得出了那个不愿意接受也不行的结果,那就是——”

    慧忽然道:“要把那种材料融合起来,需要仇恨的情绪!”

    贺乾廷像要虚脱一样道:“是的,再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他用那把刀疯狂地杀人和破坏,无坚不摧。我们现在终于相信了那个关于黑山口的传说。”

    “是什么?”

    “本地百姓故老相传,说黑山口本是上千年前神妖大战中,妖族一件利器的陨落处,那件利器的名字就叫:报仇!”

    我们面面相觑,我小心道:“是一个叫刘老六的老骗子跟你们说的吗?”

    慧忽然急道:“我们一路追踪到这里,说明邵冠今一定回来过——他昨天回来过吗?”

    贺乾廷欲言又止,小慧顿足道:“说吧,那把刀拿在手里时间越长,心智就会被迷惑得越厉害,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帮不了他了。”

    老贺这才道:“我们HS刀匠协会其实一共只有四个人,除了我、隋永恩和储青,还有一个人就是邵冠今的父亲邵亚钢,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但是如果回来,邵亚钢一定会知道。”

    ……

    我们跟着老贺赶往第二重院子,这里比前面干净多了,四下里都是小屋子,角磨、线切、硬度测试机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堂的机器,堂屋里甚至还有一台用来画图的电脑,老贺见我们惊讶的样子道:“做刀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样在一面炉子上捶捶打打就行了,一把合格的刀要经过的热处理就需要10多天,正常的话,从坯子到成型需要半年,所以我们很少接单,我们现在手上的单子要做到5年以后了。”

    在一个皮带机前,我们见到了邵冠今的父亲,这是一个硬汉型的老头,有一把威风的圈脸胡,得知我们的来意以后,他只淡淡说了一句话:“我不管你们是警察还是他的仇人,我都会告诉你们:他昨天晚上回来过,在我的门前磕了一个头就走了。你们抓他的时候不要手软,他是我们HS刀匠协会的耻辱。”

    贺乾廷悄悄跟我们说:“老邵一直认为刀就是用来欣赏和收藏的,用刀杀人在他看来是对刀的亵渎。”

    我试探性地问:“那如果邵冠今要是用枪去杀人呢?”

    召亚钢沉声道:“那我会帮他装子弹!”

    我赶紧闭嘴了。

    就在这时,虾仁忽然躁动起来,高大全叫道:“虾仁发现邵冠今的气味了!”

    阿破道:“追!”

    虾仁照直向对面的山上跑去,我问贺乾廷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贺乾廷道:“那边是冠今女朋友的墓。”

    我舔着嘴唇扫视了一下院子四面挂着的无数长短刀说:“那个……你们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件能勉强抵挡他两下的兵器——我保证把他活着带回来。”

    一个胖胖的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钢坨道:“那除非是它了——这是邵冠今那天做刀剩下的唯一一块边角料。”

    我拿过一看,是一块乌沉沉的小疙瘩,只比大拇指头大一点,拿在手里谁都会大吃一惊——这小东西居然有半块砖那么重!看颜色果然是跟邵冠今那把刀一样。

    我谢过胖老头,也不知道他是隋永恩还是储青——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拿着这块小东西怎么去对付邵冠今,把它挂在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万一有辐射呢?

    分割

    忽然发现风格有点沉了;下章会有急遽的转折;而且妖刀部分也会完结;嘿嘿;可能有的朋友知道小花是一个十足的刀迷;显摆了一章;明天将以98%的意想不到收了这章的尾;然后开始快乐的妖生。

第十九章 跳崖

    这时他们几个已经跟着虾仁冲上了山,我紧跑几步跟上他们,我现在舍不得使用任何力量,虽然定不到邵冠今,但是这一战想必我还是主力。

    跑到山腰上的时候,虾仁要循着气味往左边去,而高大全也说他闻到了妖气要往右边跑,无双不耐烦道:“到底听你们哥俩谁的啊?”

    阿破提着裤子从右边的小树林里跑出来道:“听虾仁的听虾仁的,右边那个是我。”……

    有了这个小插曲大家都放松了不少,我嘱咐阿破道:“一会你保护好小慧。”

    阿破道:“那还用你说。”

    我看看无双,冲他点点头,我觉得无双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他的这个道那个道毕竟不是白练的,目前为止,邵冠今的刀对普通人似乎是也只有物理攻击,无双除了长的帅就是一个普通人。

    我又看看高大全,高大全拍胸脯道:“放心,我有虾仁防身,一会你不用管我。”

    “……那正是我要说的,你得把虾仁保护好,它比你值钱。”

    高大全:“……”

    我说笑着,是为了缓解战前气氛,决战在即,心情不能太紧张,我们明确地感觉到了邵冠今就在这山上——不用凭什么妖气,杀气有时候也是能暴露无疑的。

    关于那个报仇的传说,我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听着挺唬人的,妖族利器陨落之地,那不就是我们前辈战斗过的地方吗?然后这把利器化进了山里,被后世几个无聊的老头子翻了出来,这样的解释别人半信半疑,但我们知道八成是脱不了这个关系。

    往上爬了大概300多米之后。在一个地势相对平坦开阔地地方我们发现了一座新坟。墓碑是那种普通地石头碑。可见当初安置仓促。碑文也显得很新:未婚妻叶蓝之墓。

    墓碑上。一张黑白照片里一个干净地女孩儿冲我们天真地笑着。我们一行人相对默然。都不好受。

    这时。一个声音带着说不出地冰冷忽然道:“你们还是追到这里来了?”

    虾仁大吠!

    邵冠今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手里提着那把看上去有点丑陋地巨型水果刀。

    他双眼血红。皮肤泛青。相对昨天那个斯文帅气又容易愤怒地年轻人。面前地邵冠今更像是一具丧尸。他麻木、阴狠、已经被仇恨折磨得不**样。

    我上前一步道:“邵冠今,把你的刀给我,你有什么愿望我们帮你去完成,但你现在正在失去心智!”

    阿破道:“你要不解气我去帮你把马昆仑干掉!”

    到头,我们谁也没有认为邵冠今以前的复仇行为有什么不妥,我们一则不愿意他继续这样搞破坏让所有神族把矛头对准我们,二则我们有点喜欢这个年轻人,不想他变成没有思维的杀人机器。这可能才是我们身上妖的气质吧?

    邵冠今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只有在听到“马昆仑”的名字后眼里的阴骘加深了……

    我稍稍回头跟阿破小声说:“别刺激他,说点美好的。”

    阿破一愕,随即兴奋道:“你知道吗,200米的人类速跑极限又被博尔特突破了!”

    我叹了口气,这算个屁美好的,我把时间止住能跑进0。001秒!

    邵冠今把刀横在胸前,冷涩道:“挡我的人都要死!”

    我小声提醒众人:“小心,他已经不懂幽默了。”

    下一刻,邵冠今飞扑上来就是一刀砍下。自然,全心戒备的我们谁也没有让他伤到,无双和高大全悄悄地绕到了他身后的两侧。

    邵冠今一手握刀,两耳竖起,像电影里的盲人剑客似的,他的刀不断有异彩闪现,那是受了他情绪的波动,一切反面的情绪似乎都能给这把刀带来震动:愤怒、仇恨、憎恶、恐惧……然后它又通过妖力去感染它的主人。

    我大喝道:“邵冠今,我是你的朋友!”

    邵冠今已经不会再答话了……

    他快如闪电地一刀向身后的无双砍去,无双轻盈地跳开,他把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巴,撸起袖子摆开架势,沉声道:“大家小心,这家伙出刀很快。”

    阿破挡在小慧身前,这时仍不忘讥讽道:“小心什么,你没系你的黑裤带啊?”无双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阿破老这么取笑他。

    高大全摆开擒敌拳的架子,大声说:“妖孽,早早投降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否则……”

    我们谁都不理他,作为一个二线配角却说着三线脚色的对白,我们都很鄙视他,他还不如说“我放下兵器你饶我不死”这句来得惊艳呢。

    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场仗其实还是我和邵冠今之间的对抗,物理攻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除了那些最不着调的小说,你们谁见过大反派终极BOSS是被人用板砖拍死的?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动用我的力量,到时候定不住邵冠今把他逼急了那就弄巧成拙了,我方阵营里薄弱环节太多!

    僵持了一会,我喝道:“高大全闪开,阿破顶上去!”对那个退伍民兵我没有任何信心,虾仁战斗力都比他强多了。

    阿破把小慧往后拉了拉这才嘟囔着上前:“我就说嘛,送死我去,背黑锅你来,少了我怎么能成局呢?”

    他一边说一边看似要绕到邵冠今身后接替高大全的位置,当他走到邵冠今身前时,忽然一拳朝对方面门打了出去,邵冠今反应很快,把刀竖在了自己脸——如果是一般人,这一拳自然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出去,可是他忘了一点,阿破是不怕受伤的!

    拳头穿过刀锋,打在邵冠今脸上,只不是一个大拳头变成了两个小拳头,无双借这个机会也向邵冠今盘出一脚,邵冠今挥手一刀削掉阿破半个手臂,然后顺势划向无双的头顶,那刀锋利得像是能破开空气,比一般情况下要快很多,无双一个躲闪不及被削去了半边头发,另一半头发披下来挡住一只眼睛,像90年代电影里的变态杀手。

    阿破大叫道:“无双小心!”

    无双收手撤后,想把半边头发扎好,可惜怎么也办不到了,他冷冷地看了邵冠今一眼,索性不去管头发,继续摆开架势,顶着一个大阴阳头依旧帅得祸国殃民,我们都觉得他太不象话了!

    阿破见他没事才放心,呸了一口道:“小样!身段倒是耍得不错。”他的半个手掌都切飞找不到了,现在只能是重新催生,那半面伤掌在他妖力的催生下就像是膨化食品被放进油锅一样胀起来,然后迅速恢复到往昔一样。

    这一照面,我们打了邵冠今一拳,丢了半只手和半边头发,可说是没占到任何便宜,我见这样下去终非了局,沉声道:“让我来!”

    我这个人一般不太爱跟人动手,因为我跟人打架会很无聊,我自然不愿意让别人揍我,可是当我把他们定住以后去毫无悬念地揍他们也有点下不去手,所以我脾气一向很好,有时候遇到非打不可的时候也总是叫阿破出面——这就像叫12岁的小男孩去打5岁的小女孩,虽然也胜之不武,毕竟看上去还算回事,总好过你开着坦克去轰炸幼儿园,那也太惨无人道了。

    可是今天,我终于遇到对手了。邵冠今虽然已经认不出我了,但似乎还残留了一个印象,他见我走上前,下意识地把刀锋对准我,我一发力,他随手一刀就破开了我的结界,我果然还是定不住他,但是他也不轻松,只有频频挥刀才能阻止那种窒息的感觉,我们这一对上,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只不过这一次已经被迷惑了的邵冠今没有再想着跑,他要把一切敢于挡在他前面的人都砍倒,这可就苦了我,虽然在我的静止符作用下邵冠今的动作要比平时慢了半拍,但我没有阿破的不死身也没有无双这道那道的黑裤带垫底,只要近身而战就有很大的危险,我闪开贴面砍来的两刀,苦相毕现,一边的小慧忽然喊道:“阿忆,和他保持距离吊着他跑!”

    我转头就跑,带着他在山顶上绕了一个小圈子,我只要专心致志地跑,他就再也追不上我了,因为我的视线一但脱离了他的刀,他就无法完全破坏我的结界。

    慧又喊:“其他人用石头扔他!”

    ……我真想抱住小慧亲两口,在这个危急时刻,她居然想到了一个这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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