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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1994之安然-第7章

小说: 重生1994之安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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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和欧夏谈仙林的案子,方案一次次被苛钟逸拍掉,下面一次次埋头重做,今晚大家又加班加点重做计划方案,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关于欧夏的案子,大家做的都快要吐了。

    苛钟逸扶额沉思,不满意是因为估价范围比他理想的要高,到底从哪里降下去?地价,厂房价,材料价?这些基本是固定的。老爹给他的讯息基本不能用,当年的事,是在老爹眼皮底下发生的,行贝有给他老爹是肯定有的。若是以行贝有为筹码,那老爹也会受影响,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白色的亮光下,她正一丝不苟地在校对数据,莹白的手指捏着铅笔不停地勾勾画画,偶尔一些发丝垂下来,拿着铅笔的手又把发丝捋到耳后。

    岁月,长流;时光,静好。

    “怎么样?”苛钟逸站在他背后问道。

    肖安然吓了一跳,他走路怎么没声音?她把已经整理好的报表抽出来,“发现了一个错误数据,八年前仙林瑞士区的房价是3400每平,而不是上面所写的4000。”

    苛钟逸猛地俯身把表拿起来,怎么可能,这所有的数据都是政广付所提供的,也是他的人核对过的,给她看报表无非是让她留在这里有点事做。

    他捏着报表的一角,整张纸被他捏得扭曲的厉害,眉头紧皱,紧绷的下颚显得五官更凌厉,“你是怎么知道的。”

    肖安然被他的激烈反应给惊着了,“怎,怎么了?我家里八年前在这片看过房,我,我有点印象。”

    “什么原因?”他直接了当的问。

    她从报表中也看出了这个案子的进展,正色道,“工厂,二恶英。我爸亲自来这里看过,通过一些渠道知道的。”

    苛钟逸迅速叫人查,原来这件事当时被其他人给压下来了,连当地政广付也不知道,这么大的漏洞……

    半个小时后,所有问题解决,方案策划好,员工们一片欢呼地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下班了。

    “这次该我谢谢你了,安然。”苛钟逸整理着最后文件,按上红印。

    他叫她了,好像是第一次叫,怎么觉得被他谢的感觉很怪异,“没什么好谢的。”

    “晚上我先送你回去。”他拿起桌上的钥匙,穿好外套,加了一句,“你记性挺好的。”

    肖安然心里一紧,上辈子她和许泽的第一个家就是在仙林瑞士区,后来因为仙林二噁英事件,多人生病,二恶英是种无色无味的气体,由工厂不合理焚烧垃圾所产生,从八年前开始,那几家工厂就一直使用粗劣手法处理工业垃圾和重金属物质,直至仙林发展,城区扩大,几乎快包围工厂,工厂被拆迁,但是重金属和二恶英的影响还在,工厂所在的利益链却隐瞒此事仅为把价钱抬高。居民区取代工厂后,刚入住的许多居民在几个月内连续出现头晕呕吐等身体不适情况,直至被媒体曝光出二恶英事件。而许泽和她也因此而换房。所以刚才她只是编了个谎话。

    苛钟逸把把文件锁进柜子里,胸有成竹,好戏,才刚刚开始。

    “走吧。”

    “哦。”肖安然起身,感觉大腿都脱了一层皮,她今天穿的是嫩黄的包臀蕾·丝裙,大概比膝盖高十厘米,由于在皮质的沙发上坐了很长时间,腿都黏在沙发上了,疼得吸了一口气,揉揉腿腿又走在他前面去帮他开门。

    他走在她后面,很明显的就看到了她摇曳的裙摆下面腿上的两块红斑,纤细白皙的小腿上两块红斑显得,触目惊心,心里对她有点愧疚也有点舍不得了,以后不会再叫她坐这么久了。

    于是办公室外面的清洁工大妈看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苛教授一直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腿看,下巴掉了一地,原来苛教授背地里是这样子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第9章 小折耳

    十一点多了,苛钟逸翻翻手机又睡下,又起来倒杯水喝,再次翻翻手机……如此循环往复,他想自己一定是中毒了。

    肖安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到厕所里一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她拍拍脑袋这倒霉催的,最近压力太大大姨妈提前来,备用的姨妈巾也用完了忘了买,正好现在来的不多晚上可以出去买,要不然白天真出不了门,在睡裙上披了件外套带上手机和钱包就冲到楼下的便利店去买姨妈巾。

    小区治安还是很好的,整晚都有保安巡逻。肖安然提着买好的袋子颠颠地走着,深吸一口气,享受着这晚间的宁静。

    “喵,喵。”

    “恩?”猫?不就是猫吗?继续走。

    “喵,喵呜呜,喵呜呜。”

    怎么觉得那只猫叫的好凄惨好可怜啊,肖安然左找找右找找硬是没找到,那猫每叫一声就像小爪子在心头上挠了一把,在哪呢,在哪呢?

    小腿上突然柔柔软软的,她低头一看,一只通身雪白但是尾巴上带了些褐色花纹的小猫儿在她腿上来回蹭啊蹭……

    五味杂陈。

    又见到你了,你还是这么喜欢我吗?小折耳,你的主人是不是又把你给丢了?她蹲下,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却有不敢去摸它,它是上辈子许泽领养的苏格兰折耳猫,她一直小折耳小折耳地叫,许泽也跟着她叫它小折耳。小折耳一直在他们身边养了五年,从相恋到快订婚,看着它也从一只奶猫长成一只风姿绰约的折耳猫咪。把它领会来的许泽一直嫌弃它,反倒是她一直护着它。

    五年的感情,是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的吗,堆在阁楼里的某些感情,任由它发霉腐烂,从不敢把它拿到阳光下晒。

    “对不起。”她喃喃着,她怕往事再汹涌如潮向她袭来,多少个日夜的困扰着她的是他的音容笑貌,她也曾想忘记一切,可当她那日见到他时才觉得不可能,有些人,注定是不同,她痛恨自己的无能无措,指尖终究是触上了小折耳柔滑的毛发,揉捏着它小小的脑袋,“对不起,不能带你走。”

    起身,准备离去。

    小折耳很贪恋此时的亲昵,觉察到她要走,嫩嫩的爪子搭在她鞋子上,“喵呜喵呜……”黑溜溜的眼里都快要滴出泪来了,仿佛在求着她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很乖的。

    “唉”,肖安然叹出一口气,把它抱到怀里,很干净,估计是刚丢不久,先养着,明天把你送到宠物收容所吧,总会有人要你的。

    把它放到臂弯里逗弄着,戳戳它的胡须戳戳它的脸,小折耳也很配合地“啊呜啊呜”追咬她的手指。

    “你好。”一道男声传来。

    肖安然有些怔愣,不敢回头,不敢不敢怎么还是不敢,她为什么要怕,深吸一口气。

    “你好?”许泽盯着她僵硬的背影,没听见吗?

    “恩,先生你好,有什么事吗?”她转过身来抱着折耳微笑。

    居然是她,那次饭局见到的女孩子,一看就是生硬地挤出来的假笑,许泽又看了看她怀里的猫,右手塞进休闲裤的口袋里,说道:“没事,问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我的钱包,钱包丢了。”

    肖安然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她太熟悉他了,就是不想要它才说谎,“没有,我只看到了这只猫,你认识这只猫吗?”

    “没见过啊,挺可爱的。”他呵呵笑道。

    小折耳在害怕得直往她怀里钻,肖安然摸摸它耷拉下来的耳朵表示安抚,“是啊,不知道哪个主人这个狠心,大晚上的把只小奶猫丢在这。”

    许泽笑着的笑容有些僵硬,“是啊,你就收养它吧,多可怜。”

    肖安然只觉得他还是一样,脸皮厚得可以,“收养它一晚,明天把它送到宠物收容所。”

    小脸气鼓鼓的满是一副就要气死你的样子,许泽心下一软,想去呵护保护,而花微微从来没给他这种感觉,“也可以。”

    “那我先走了。”她一秒也不想和他呆下去,心累,不等他说什么她就抱着猫匆匆走了。

    夜间的凉风,月光下恬静的容颜,紫色的丝绸睡裙,纤细的小腿,玲珑有致的身段,许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想入非非了。刚才到一个朋友家小坐,准备顺便把猫给他养几天,一看见那只小讨厌鬼就头疼,没想到他刚下车把猫袋提出来的功夫,它就跑掉了,小畜生,三天两头的跑,这次他也懒得找了,花微微生气就生气吧,他真供不了两个小祖宗,从朋友家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于心不忍地找了一下,没想到又看见了她。

    ***

    肖安然一只手悬着钱包抱着猫,一只手拎着袋子捂着腹部冲出电梯,迅速开门关门,把猫放到地板上带着姨妈巾冲进厕所……

    给小折耳喂了一点鲜牛奶,安顿好之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比她平常睡的时间还要晚一个多小时,洗洗手准备睡觉吧。

    滑开手机居然有6个未接电话,是苛钟逸,她给吓着了,这是有什么急事?

    又来了一个,她赶紧接听,“苛教授,你好。”

    “在哪怎么不接电话还不睡?”

    “我……”她被问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苛教授怎么了今天,“我在家,有什么事吗苛教授?”

    “哦。”苛钟逸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好躁动的情绪,“通知你件事,明天记得上课。”

    “哦,好,知道了,谢谢苛教授。”莫名其妙,不是说不用上课吗?

    “不是说不用说谢谢了吗?”苛钟逸只想把电话那头的小人儿给纠过来问问她这么晚不发微博还不睡怎么回事。

    “哦,好好,知道了。”忙不迭答应。

    “那明天见。”

    “恩,好,那苛教授晚安。”

    “晚安。”不得不说,这声晚安,很动听。

    她躺在床上,发了一条“今天又见到折耳了,我该不该养它呢?【流泪】”想了想把“又”字删掉。

    蓝筝秒回,“想养就养呗。【亲亲】”

    “你知道养什么吗?【左哼哼】”

    “不就是养个小白脸吗?【右哼哼】

    “想写什么呢?如此不纯洁!早点睡,明天请你吃东西。【江南style】”

    “晚安【亲亲】”

    苛钟逸看完微博和评论后终于安心睡下,他也觉得自己有强迫症了,每天晚上必须看完她的微博,知道她睡了,他才能安心睡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一年前才关注她的微博吧,后来居然慢慢演变成了不看到她发“晚安”他就睡不着,对此,苛钟逸也很鄙视自己幼稚的行为,刚开始他把一切都归结为是习惯以及强迫症伴随所致,后来发觉这个女孩在他心里占据的分量越来越重,重到担心她有什么事失去理智和风度打了6个电话给她……

    ***

    第一次见她是三年前刚回国。

    那个时候,苛家大哥,也就是苛钟逸的亲大哥苛钟谨上木交在中俄演戏中脑部中弹,陷入持续昏迷状态,命悬一线,而母亲身为外科医生为自己不能救自己的儿子一度抑郁,祸不单行,父亲又被卷入一场政zhi风波中……

    本该在在大洋彼岸进行冲浪比赛的他得到消息后连夜飞回国内。

    然而,在苛家最艰难的时期,他在国内却没有任何身份地位来帮助自己的家人摆脱困境,那几乎是苛钟逸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期,也是他人生中所遭受的第一次沉重打击,在此之前他生活的一直顺风顺水,无论怎么样他还有个大哥,可现在残忍的现实却泼了他一盆盆冷水。Zheng zhi说白了缺少不了资金走动,而苛家是zheng zhi世家,资金一直由几大财团支持,这次苛家遭受突然变故财团纷纷撤资,只剩下父亲的一个故交力挺苛家。

    苛钟逸除了白天帮助父亲工作照顾哥哥和母亲之外,晚上还有游走于各个财团与势力之间,饭局与游说,喝酒与女人,zheng zhi与金钱,他眼里所不堪的东西如同魔爪般渐渐侵入他的生活,滚滚的车轮催着他马不停蹄地前进……

    那次他刚下班,心情烦躁,所有的思绪盘成一个没有经验的蜘蛛结成的杂乱无章的网。车子开到金陵大学西门口,校园里到处都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学生们洋溢着的笑脸让他低落的心情不由得略微好转。他停好车,下车后两旁满是香樟树的路上漫无目地走着……

    如同所有浪漫故事的开始,只不过浪漫的过程迟来了三年。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他扶起“被”他撞到在地的女孩,捡起她奇异的服装,黑色的瞳孔撞进了一直不知所措的小鹿,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个玉坠子,他笑笑,“没事。”

    “我赶着时间,舞蹈选拔大赛,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跑开了。

    可能是闲得无聊,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一路跟着她来到活动中心的练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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