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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7章

小说: 匪宠:官妻瘾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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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对,我后山的猪也该喂喂了。”
  ……
  叽叽喳喳中,很快这议事厅内就剩下不几个人了。
  季不强拉住也要跟出去的胡大锤,“老三,你干什么去?”
  胡大锤甩膀子躲开,“我爹今天回来,我娘让我早点回去吃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吃死你。”季不强低啐一口,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易天,“易军师,此事,你怎么看?”
  “啊?啊。”易天摇摇手中的折扇,“还能怎么看?大寨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呗,难道还有谁敢抗命不成?”
  易天边说边走远,“鉴于易某初来乍到对此地风俗不甚了解的情况,三书六礼的事情还是要麻烦二寨主全权负责了。辛苦辛苦!”
  易天一步三摇地走远,轻松的姿态好像刚才那个曾据理力争公然反对骆青染为大的人不是他。
  易天走远,议事厅对面的屋顶一角,两个人头露了出来。
  斐天问和骆青染。
  男声先起。
  “你这柴添的不错。”
  “斐爷谬赞。”
  “可惜仍有漏网之鱼。”
  “斐爷明鉴。”
  “看来这钓大鱼终究还是需要长线。”
  “斐爷圣明。”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抱歉斐爷,不能!”
  她卖的是身,绝不卖心,她骨子里那官家千金的骄傲不会因为身份改变就弃之脑后。
  即使偶尔她也会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带上谄媚的面具。
  例如她再次故意落入不明人士手里之时。
  

  ☆、011  燕窝牛乳蟹黄包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的热度落在骆青染的眼皮之上时,骆青染缓缓睁眼。
  眼前却仍旧混沌不清。
  这是一辆从外面封闭紧实的马车,空有阳光的热度透射进来,却不见足够的光亮。
  骆青染摸索着将腰间的飘带打上第四个结,代表着这是她被掳的第四天了。
  不知何人动的手,不知怎么中的招,在她一觉醒来之后,她已经在这辆马车上了。
  骆青染缓缓坐起,等,早饭时间也该到了。
  刚这样想着,车门就快速地被打开又被关上了。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吃饭!”
  门里放入了一个托盘。
  骆青染不用看都知道,上面从左到右分别是:燕窝,牛乳,蟹黄包。
  燕窝爽滑无丝毫杂质,牛乳温热满满一大盅,蟹黄汤包咬一口流油唇齿皆香。
  在这冰天雪地的入冬时分,在这荒凉无产的北部边陲,她,骆青染,被掳的四天之内,顿顿奢侈天天进补。
  骆青染持匙的手小指自然而然地翘起,想,那位拱火撒网放长线的土匪大爷,想必不会将这样的琐碎小事也处理得如此细腻。
  那么,这偷掳一事的幕后大主子还真是值得推敲了。
  吃饱喝足,盅碗刚放下,车门又被迅速打开了。
  光亮一闪而过,托盘消失在车门后。
  骆青染眼皮都没敢眨,也只看到了一截土灰的袍袖。
  那袖太破太烂,因主人动作太快而无法尽职地附在手臂之上。
  于是,那光裸的腕间,一圈妃红色就这么撞进了骆青染的视线。
  亮红色,冰般透,圆圆润润得好像能流出水来——质地上乘的红翡玉镯。
  骆青染嘴角一勾,赶在车门关闭之前及时开口,“芳姐姐!”
  有过几面之缘的傲天寨三位夫人之一,花芳芳。
  车门半闭不闭地顿在那里,就在骆青染以为门后的人会拒绝承认的时候,门后那人出声了。
  先是一阵娇笑,这次不再刻意地压低声音,那种尖尖细细却不刺耳只显柔媚的声音,除了花芳芳还能是谁。
  “哦呵呵呵,真不愧是见惯了名贵宝石的官千金,这眼睛可真毒!”花芳芳倚在车门的缝隙处,背对着骆青染说道,“不过,几日不见,骆小姐的记忆力可是衰退不少。妾身是姐姐?明明那天骆小姐一口一个妹妹来着。”
  一副布裙荆钗的农妇装扮,却在有风吹过扬起衣角之时,衣底的妃红色若隐若现。
  生来爱美的女子,怎么会因为某些“小事”就亏待自己。
  骆青染自动过滤掉她酸溜溜的口气,捋捋小指回以讨好的笑,“芳姐姐一身芳华独一无二虽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斐爷曾在青染面前几次赞美,能在风尘浸染数年而身不沾污者该是如何的心思玲珑风骨傲绝!”
  “你胡说!”骆青染一连串的赞美非担没能讨好花芳芳,反而惹得花芳芳更是怒火中烧,“如果斐爷真是对我如此喜爱,那为什么不将大夫人的名号落于我的头上?”
  转过脸来的平日里柔媚如水的女子,此刻却一脸扭曲地正对于她。
  骆青染波澜不惊,笑意不收,“姐姐,您当真是没有察觉得到斐爷的良苦用心?想这大夫人的名头,在招安大会来临之前那是多么招风的目标!斐爷这是唯恐自己真正心爱的女子被人惦记以至出事,这才令初次见面的青染先代以引敌啊。”
  招安大会,将在年底于乌山镇的驻兵校场公开举行。彼时,凡是参加招安的各黑道中人,实力比拼是一方面;这代表着其日后能不能上得台面的夫人们,其气度比拼也是一方面。
  于是,为了争抢首批的洗白名额,各黑道势力除了暗中破坏竞争对手的作战实力之外,还会耍一些阴招黑掉其后院的夫人们。
  花芳芳听得一愣,她这么说倒也在理,可是,“那你怎么肯定那就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张大凤和廖冰?”
  骆青染认真地摇摇头,语重心长道,“芳姐姐您想啊,这斐爷在谁的屋里过夜的时间最多?那不就是您嘛!一个男人晚上最想拥谁而眠,当然就是最喜爱谁了,这还用怀疑?”
  也对。但花芳芳仍是将信将疑,不过这再开口,语气倒是缓和了许多。
  “可是张大凤跟斐爷的时间最长,而且还带来了兄弟!”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让她当大夫人啊。一个在寨内与自己的势力旗鼓相当的夫人?斐爷能不知忌讳?”
  “那廖冰呢?斐爷每次出门都只带她而不是别人!”
  “那是因为她会武,长得又安全不会额外招来事端。试想一下,如果斐爷带的是您出门,就您这天下无二的容貌,那还不惹得更多麻烦上门?”
  一口一个“斐爷”正中花芳芳的软肋,花芳芳骨碌着眼睛怔在车门口,没看见骆青染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骆青染很快又开口,声音仍是真诚而坦率,“姐姐,您一定要相信青染啊。青染的官奴身份未去,怎敢跟侍候斐爷多日又甚得其心的姐姐相比?”
  花芳芳被一连串突来的高帽戴得有些发懵。
  骆青染脸上的笑越加讨好,“只要您愿意相信斐爷,那么待到招安大会之后受封之时,那斐爷身侧的位子只能是您的。到时,姐姐可要帮青染跟斐爷求个人情才好,青染万万不敢奢望与姐姐分享斐爷,但求洗去官奴之身份。”
  “……呃,好……”花芳芳被夸得有些飘飘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何时已蹭到花芳芳身边的骆青染,翘翘小指勾上花芳芳的臂弯,“姐姐,为了能洗去官奴的身份,青染甘愿为姐姐吸引所有的潜在危险露头,只求能让斐爷一击得中。可是,姐姐,您看现在,你把我关在马车里,我还怎么为姐姐吸引危险啊……”
  “不,不是我。”花芳芳下意识就是反驳。
  骆青染的脑袋凑过去,“那是谁呀,姐姐?”
  “是……”
  “蠢娘们,你闭嘴!”一声厉喝打断了花芳芳即将说出口的话。
  “我?我怎么了?”花芳芳摇摇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低头看见骆青染近在胸前的脑袋,赶忙一把推开,“你什么时候近到这里来的?快进去。”
  骆青染眼皮敛下,谄媚消失,心中暗咒,为什么她对那位斐爷的痴迷不能再深一些?
  急速的脚步声传来,骆青染还未来得及看清来者何人,面前的车门已经“哐咣”一声甩上了。
  隔着门板,她隐约听到,“你个脑袋被驴踢了的蠢娘们!……有什么好说的?闭嘴吧你!……今日太阳下山之前……”
  声音渐渐听不到了,停顿了好久的马车又开始起动了。
  骆青染拢裙坐好,刚刚凑近门口的一瞬间,她绝对看到了乌山镇的城门。
  方向却不是车头,而是车尾。
  可是,三天之前,她清楚记得听到过进城的声音。
  那么,四天的时间,他们其实一直在进城出城反复的转悠了?是为摆脱斐天问的追踪?
  可是四天的时间,他们怎么可能摆脱那位已经准备好长线的大寨主?!
  

  ☆、012  瓮中捉鳖

  此时,傲天寨的后山。
  一处悬崖峭壁之顶,斐天问一身黑袍,手捧菊花,祭奠。
  一支支开的正艳的各色菊花,从他的手中坠下,穿过冰冷的雾霜之气,擦过崖壁的沉沉积雪,于枯败萧瑟的冬景中画出一挂绝无仅有的彩色之瀑,然后悄无声息地落入崖下奔腾冰冷的海水之中。
  这是来自尧天国都城尚未开败的菊花,经由胡老爹亲自采摘亲自运送,路不食宿外加跑坏了三匹马,才完好无缺地送到了斐天问的手中。
  这样的心意,同这四天的祭奠一样值得人郑重对待。
  所以,斐天问在放完手里的菊花之后,侧身,对着身后一直守护在侧的胡老爹微一点头,“老爹,辛苦了!”
  “老奴惶恐。”断了一臂的胡老爹立刻弯下了一直挺得笔直的脊背,甚至双膝一软就要跪下。
  斐天问见怪不怪地一扬袖,一股风刮过,止住了胡老爹的动作。
  胡老爹停住,抬头,泪光闪烁,“主子,您的功力恢复了?”
  “啊,已无大碍。”斐天问知他问的是一个月前中的胸前箭伤,如果不是那伤,那么找菊运菊的理应是他自己。
  胡老爹心中狂喜,这狂喜之后胆子也大了起来,“那为什么主子没有收了骆家女然后取得她手里的东西?”
  三日在此静心祭奠而不曾与胡老爹之外的任何一人有过交谈的斐天问,突然听到第三个人的名字,眼神怔了怔后脱口而出,“骆青染?”
  “是。”胡老爹的口气有些急,“主子救她于水火,那么即使当天强迫同房,她也一定会感恩戴德惟命是从。这样,我们才能比敌方更快的拿到那……”
  胡老爹极度惋惜地絮叨不停,斐天问的精神却只集中到了他提到的“感恩戴德惟命是从”八个字上。
  那个看似娇小柔弱的官家千金什么时候身上出现过这八个字的良好品德了?
  他是救她出了魔掌,可在她看来,那是等价交换。
  她是看穿了他故意刺激寨众的下套行为,也不声不响地为他添了柴加了火,甚至按他的意思自请作饵。
  这是惟命是从?不,他肯定她一定是宁愿随他的意思故意做饵,也不愿意留下来面对她不愿的同房可能。她却不知,当他在一天之内看到她能屈能伸只为坚持自己所想的多面表现之后,他已经决定不再强行要她。
  只因他突然明白,这位外人眼中理应看中名节的大家闺秀如果真的会看中名节的话,又怎么会在于他面前几次外露身体之后仍然能冷静思考什么对自己最有利?
  “……主子,错过了那天的最好时机,现在她又有可能落入敌方手中,那这东西……”胡老爹太过沉浸于中途出了差子的计划,以至于没能发现斐天问短暂的走神。
  “放心,跑不了。”斐天问说着,伸出五指对着半空就是一抓,再张手,一只信鸽落入掌中。
  爪间字条打开,不过一字,“鳖”。
  “老爹,走了,跟我去看瓮中捉鳖。”
  斐天问高喊一声,身向山下纵,手向空中扬,字条成粉,信鸽高飞。
  高飞,沿着海水的走向,忙了几日的信鸽趁着难得的空闲,一路高飞,一路尖鸣。
  惊了沿海漂流的艳菊,惊了海边沉默许久的白袍将军。
  抬头瞬间已经将一支艳若烈阳的黄色菊花锁定入目。
  “来人,取来。”
  未几,侍卫双手送到眼前。
  果然,黄华菊!白袍将军仔细地端详了一遍手里的菊花,眸色顿深。
  专产于盛京的黄华菊,因盛京独特的水土才能养出这烈阳般的炫烈色彩。说也奇怪,不是没有人妄想将黄华菊移植到他府异县,但所有人均以失败而告终。不是不成活,而是无一能开出如此绚烂的色彩。久而久之,世上皆知,黄华菊只产于盛京。
  可是,它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千里之外的乌山,还是以这样完好正盛的状态。
  想起一个月前发生在盛京的事情,白袍将军招来侍卫,“离这里最近的上游水头是哪里?”
  “傲天寨。”
  傲天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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