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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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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效尽不尽忠的,在老子看来,更是狗屁!既然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受过朝廷的丝毫保护,那么为什么老子还要为他效力?”
  一口一个“老子”,斐天问说的硬气,骆青染却听得嘴角越来越弯。
  “斐爷所说在理,可那是在尧天国和平的情况下才在理!”骆青染顺着他的目光同看向傲天寨,“如今北部的外敌乌桓国屡屡来犯,傲天寨又刚好处在尧天国和乌桓国交界的乌山之上!”
  “敢问斐爷,您的山大王之位在两国夹击之下能坐稳几天?”
  骆青染一字一重的语气不可谓不刻薄,于是,迎来的不仅有她预想的重视,还有那不知第几次扬起的马鞭。
  马鞭“唰”地一声甩来,骆青染根本不及反应就被卷住了纤腰。
  怔然之际,马鞭卷着她已经飞起,方向:斐天问的马上身前。
  速度太快,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自如地落坐,还是斐天问以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衣领才避免了她因惯性而栽头下去。
  脑袋被晃得混沌不清,她不得不闭眼收神,再一睁眼,毫无防备地正对上眼前一寸之处的斐天问的双眸。
  眼眶很深,眼珠很黑,黑的如深渊,一眼看不到底,几乎吞噬掉骆青染所有的勇气。
  耳畔传来那人哑沉的声音,“没看出来,骆大小姐不仅见远识卓,这胆色也是不遑多让!”
  骆青染被马鞭束缚的双手悄然成拳,努力撑着眼皮不眨,目光不移。这种时刻,一点心底露怯都有可能把她的翻身之计打回最初。
  斐天问与她对视良久,然后笑了,即使笑也是狂妄而笑,居然让骆青染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屈尊降贵之意。
  “条件!”她,他娶了!
  肯定的答案一出,骆青染瞪得泛酸的眼皮终于松弛下来,再抬起,目光冷冽如风,“我要赵六的命!”
  “好,给你!”
  一问一答之间,地上趴伏的那个还未理清听到的所有事情的赵六已经被一鞭毙命。
  咴咴儿——马蹄抬起,马头高昂,一声嘶叫之后,斐天问带着身前的骆青染纵马而去。
  马跑得非常快,于是坐在前面的骆青染只感觉身前刮来的寒风更如利刃一样锋利。
  直刮得她脸颊生疼,眼睛泛酸,可是,她非担不闭上眼睛,反而越睁越大。
  尤其是在到了山寨入口,当她看到一群穿了鲜红嫁衣的女人齐齐跑向她的时候!
  

  ☆、004  姐姐妹妹一家亲

  确切地说,是跑向她,身后的男人。
  只因她们口中边跑边喊着的不是“大寨主”,就是“斐爷”。
  骆青染反射性地挺背直腰,一眼便知,聪明地想借机翻身的不只她一个。
  斐天问收缰勒马,非常不满意飞奔而至的这些女人眼中自己很像一块上等牛肉的感觉!
  啪——马鞭用力一甩,地面的积雪顿时击起,然后铺天盖地砸向对面。
  奔跑中的女人们齐齐收势,忙不跌地将手中的鲜红盖头遮上了脸,但仍然被灌注了内力的碎雪打的脸疼,顿时娇声四起,“斐爷,妾身好疼。”
  尾音毫不例外都带着至少八个调的娇嗲之意。
  骆青染不自觉地轻颤一下。
  “怎么,害怕了?”斐天问觉得好笑,不由轻问一声。她险些清白被污的时候没见她害怕,她衣襟大敞身体外露的时候也没见她害怕,怎么现在倒来害怕他的后院了?
  骆青染肃面一正,“斐爷多虑了。”在她为自己的父亲平反之前,她不会害怕任何事情。
  两人紧贴的身躯让斐天问轻易就能感受到骆青染浑身绷紧的状态。这种状态他很熟悉,与他出去办事的时候一模一样,那种警戒到不敢有一丝放松甚至有些神经兮兮的状态。
  “骆大小姐!”斐天问挑眉低叹一声,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被人打断了。
  “大寨主果然是大寨主!”居中一位将嫁衣穿出武衣感觉的凤夫人率先开话,曾经也是一名土匪头子的经历不仅让她的眼神大大剌剌,就连说出的话来也是直接得不懂什么叫忌讳,“都说贼不空手,没想到大寨主做山贼也是如此!这不过一个放羊的空档就又剿回了一个压寨夫人!只是……”
  凤夫人连连摇头,不以为然的目光由上至下扫遍骆青染的囚首垢面外加破布烂衫,“大寨主,不得不说,您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差了。看看这衣着,再看看这脸蛋……您?唉!”
  长叹一声,好像失望,又好像妒嫉。
  “凤姐姐这话有些过分了。”凤夫人旁边,酥胸半露水袖飘长的芳夫人接过话茬儿。
  她曾是前面乌山小镇上的花魁,即使如今已是压寨夫人之一,但仍然不改原来说话柔媚的声调,“斐爷乃是顶天立地的一男子汉,他的任何决定自然有他的理由,这位新妹妹也许表像略有欠缺,但相信她一定有着让斐爷心动的某种特征。你说是吧,冰妹妹?”
  “哦。”被称作“冰妹妹”的是冰夫人,一袭收腰嫁衣在身,一把银色长剑在手。被点名之后,抬眼看看,似是而非的淡应一声,随即又垂敛下了眼皮。
  “哈哈,热脸贴冷屁股了吧?”凤夫人大笑出声,“真以为你那狐媚的调调谁都受用呢?”
  “那也比某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强!”芳夫人揪着红盖头的一角,阴阳怪气地反驳一声。
  “你!”凤夫人咬牙握拳。
  “怎样?”芳夫人媚眼一翻。
  身后众女除了冰夫人,齐齐退后三步。
  凤夫人资格最老,老到曾参与了大寨主创建傲天寨的最初,到今天仍然能出席寨内的大小公事之议。
  芳夫人资历最浅,可却是目前最得宠的。如果大寨主有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寨内的话,那么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她的屋中就寝。
  冰夫人的容貌是三人当中最差的,可只要大寨主出门办事,身边跟着的人中如果有女人那么只会是她一个。
  可以说,寨内三位夫人三足鼎立,势力相当,她们哪个也惹不起,所以,逢战必躲。
  不过今天却是躲的不紧不慢,只因为马上那位新来的!
  她是第一个大寨主亲自带回来的,第一个被他允许同乘一匹马的!
  这两个第一就足以引起这些女人们的各种羡慕嫉妒恨!所以,今天退离的时候,莫不交换眼色:三位夫人,对上一位新来的,军师又说大寨主近日要立大夫人……哈,有好戏看了!
  坐于马上的骆青染居高临下环视一圈,淡声开口,“斐爷,这些就是比奴家先入门的妹妹们了?”
  骆青染开门见山,她实在是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后院争斗的事情上。
  “你才妹妹!”凤夫人扭头就是一声怒吼,“我张大凤来这里的时候你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呢,现在你喊谁妹妹?”
  “哟,好大的口气!”芳夫人紧跟着也挤兑出声,“见过新来的恃宠而骄的,可没见过这口气大到直接称呼‘前辈’们为妹妹的!你还真让人大开眼界了。”
  冰夫人没说话,可直射过来的冷如冰霜的目光已经将她同样不满的心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骆青染抿抿唇瓣,泰然再问,“斐爷,奴家虽初来乍到,但既然坐了这正室的位置,还请斐爷把应有的权利也落实到奴家的手里如何?”
  开门见山之后就是快刀斩乱麻,她既然“卖”自己卖得干脆,那么她应得的权利她一分也不会落下。
  斐天问还未反应,凤夫人已经一跳多高,粗声粗气直言就驳,“什么正室?谁给你正室之位了?”
  “哟哟哟,这口气不只大,这白日梦做得还挺真实!”芳夫人揪紧了手中的红盖头,一双媚眼几乎瞪突出来。
  冰夫人也终于有了反应,冷哼一声,随即把目光移向了斐天问,难道是他?
  斐天问半眯了眼睛,视线从骆青染已经自动止血的脸颊处一划而过,“好,给你!”
  “爷——”立即有人想表达不同的意见。
  啪——马鞭声再次响在半空。
  众人惊然禁声。
  斐天问翻身下马,“胡大娘!”
  “是,爷?”一位老妇人应声从众女的身后挤到近前。
  “带夫人到我院里休息!”
  一语落实骆青染的位置,于是周围吸气声再起。
  斐天问置若罔闻,把马鞭塞到骆青染的手里,“会用?”
  回给他的是一记响亮的鞭声。
  看着胡大娘和骆青染的身影走远,斐天问忽然就勾了唇角。
  凤夫人正好看见,上前就要问个为什么,可才跨出一步就被芳夫人拉住了手腕,抢先一步说道,“爷,姐姐刚来,肯定心中不安,妾身去陪姐姐聊聊天宽宽心如何?”
  凤夫人也不傻,即刻领悟,很快便附和道,“对了,大寨主,姐姐的各种用品还未来得及准备,妾身就把自己的先拿一部分送过去吧?”
  斐天问饶有兴致地扭头睨睨她们两个,“这么好心?”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齐齐向冰夫人挤挤眼,快说些什么呀!外敌当前,先攘外才是!
  冰夫人“唰”一下将长剑横举到斐天问的眼下,“如果姐姐想学剑,妾身一定不遗余力地教导。”
  斐天问无所谓地摆摆手,“好吧,请便!”
  “谢爷!”三位夫人恭敬行礼,再转身,每个人的眼中莫不闪过一道冷光。
  不知姓甚名谁,不知身家背景,上来就想坐到她们的头上?
  凤夫人大步走在最前,五指收紧时关节咔咔直响,“妹子们快些,我们可要好好地招待招待这位新来的——主,母,姐,姐!”
  

  ☆、005  大狗子

  宽敞亮堂的大屋子,温暖如春的热炕头。
  骆青染低头迈进门槛之际,在热气扑面而来之际,突然就停在了门口。
  前面打帘的胡大娘慈祥地一笑,“姑娘原来受苦了吧?”凡是来到寨子的女人们,哪一个不在第一时间涌起一股百无着落一朝安定之后的复杂感觉?
  “请称我夫人!”骆青染的停顿也只那么一小下,很快就握紧手中的鞭子复又起步走向座位,吩咐随之而去,“先准备热水,我要梳洗。”
  早已打结的头发,冻伤的手和划伤的脸,还有馊味熏天的破袄,以及那隐隐不散赵六的气味,她统统都要收拾干净。
  “发饰只准备一支簪子即可。”在有心人的示意下,她早已身无长物。
  “衣裙要温暖厚实的,鞋子也要长筒棉靴。”薄的短的她没有安全感。
  胡大娘打着帘愣在那里,看起来挺瘦弱的一个女子,这说起话倒是气势不小。
  前面,骆青染已经于堂中的首位端庄落座,转身,眼皮一抬,目光如炬,“怎么,有问题?”
  “没,没有!”胡大娘心颤一下赶紧应声,放下帘子之后即刻奔向后堂,“夫人先坐着,大娘马上就去准备。”
  胡大娘小跑着离去,在她的身后,刚落下的帘子很快又“呼啦”一下被猛掀了起来。
  凤夫人鼓着不知是嘲笑还是嫉妒的双眼大步跨进来,“这位子还没坐热乎,这架子端的倒是够足的呀!”
  芳夫人紧跟其后,酸溜溜的语气如今更是字字都带着刺,“胡大娘可是将斐爷从小拉扯大的形同母亲般的恩人,你倒使唤的挺顺手的啊。”
  冰夫人一语不发,进来之后挨着前两位夫人坐下,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置于桌几之上。
  骆青染一一扫过,想,那人于这三人面前坐实了自己的位置,真的只是在履行刚才的交换条件,还是想利用自己来制衡眼前这三位?
  心思迅速翻转,手中的鞭子握得更紧,骆青染禀持先礼后兵的优良传统,端庄开口,“妹妹——呃!”
  开口不过一个词就被一个箭步窜上来的凤夫人以指掐喉禁了声。
  “你拿哪张脸敢喊我张大凤为妹妹,啊?”凤夫人危险地眯起眼,“凭你冻肿的左脸,还是你已经破相的右脸?”
  骆青染眉目不惊,呼吸不顺吐气如丝,但坚持字字清晰,“只,凭,我,手,中,的,鞭子!”
  话落,鞭出,直奔凤夫人的脸面而去。
  猝不及防的凤夫人不得不松手后退,抬手就要抵挡。
  此时,骆青染以比鞭子更快的速度开口,“这是斐爷的鞭子,你敢挡?”
  啊,对了,这是斐爷刚刚亲自交到她手里的鞭子!凤夫人转瞬想起,动作迟疑之间,鞭子已经距离面部一寸的距离。
  这是斐天问出手时的惯用武器,因结实耐用杀伤力大而被他使用至今。周身皆是出自同一头黄牛的皮,是斐天问自己亲手编制而成。毫不夸张地说,在寨里,这把鞭子就是同斐天问一样强权的存在。
  绝不允许有人反抗!而又有谁敢于反抗?
  即使自认地位特殊的她!
  凤夫人随即闭眼,扭头,转身——她不能反抗,那么只能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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