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匪宠:官妻瘾上身 >

第23章

匪宠:官妻瘾上身-第23章

小说: 匪宠:官妻瘾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比于点穴制功或者散功散化内力来说,这金蚕银丝网的捆缚作用理应更绝对一些。因为它一不会有穴道偏移的顾虑,二不会有天生不惧散功散的忌讳,它唯一的克敌只有……但那件东西在几十年前就消失了。
  自信万无一失的郭全海扭头走回营帐。
  一向对亲爹言听计从的郭勇彪只得眼看着两人被押走,随后追上他爹,“爹,为什么?”他不是说要给自己找一个最配得上他身份的人开荤?
  郭全海于案几之后坐下来,眼色晦暗,“你的事等战事平息之后再说。”
  “什么?为什么?”郭勇彪不能理解。
  郭全海撑着头,大脑飞速旋转中,为什么?为什么赵易天走了一个多月音信全无却在今天回来了?而这一个月期间傲天寨却出了一个名叫易天的军师?身形相貌虽然完全不同,可这说话的风格却是莫名相近。还有这名字,不过只差一个字……
  郭勇彪不满没有得到具体的答案,追到案几前再问,“爹,到底为什么?”
  是呀,到底为什么?如果真是一个人,那么照赵易天那鬼心思,他既然改了相貌和身形,又为什么不干脆也换一个差异比较大的名字?
  “爹——”
  “阿彪,你去地牢里亲自盯着。”郭全海一拍桌案,“爹想,他们两个一定是认识的!”
  ……
  最里层的地牢,除却一个窄小的门之外,三面皆墙。门亦是铁门,关上之后也只有门上面开的一个不过一尺见方的口作为通光和通风之用。
  极尽牢固之能事。
  所以,押来的人把他们推进去以后,关门就走了,连留守的人都没有。
  借着微弱的灯光,骆青染找到赵易天的眼睛,问,“斐爷到底什么意思?”
  赵易天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骆青染只当没看到,继续说道,“如今这边陲军营,三大势力分别是郭姓,梁姓和赵姓。原来的计划是在赵姓势力不在的情况下,将梁姓堵在外面解决,然后找机会收服郭姓。而现在?”
  “嗯?”
  “我说斐爷在我临走之前绝口不提对赵姓势力的担心是为什么,原来这赵姓势力居然早就归了他。”
  “……”不是早就归了他,而是本来就是他的。不过,她这么一说,倒让赵易天想起了一个刚才未曾得到答案的疑问,“你为什么能认出我来?”
  “味道。”骆青染眼皮都没惊。
  味……味道?赵易天抿抿嘴,突然有些不自在。她可是暗指他身上的……
  他没能继续想下去,骆青染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斐爷已经拿下了三分之一的营中势力,或者说在目前梁姓势力不在的情况下,他已经能与郭姓相抗衡,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故意被抓起来故意被押进地牢?”
  如果说在营中毫无所依的情况下,那么她的游说作用就很重要;可如果已有一定的势力,那么再用她打先锋不是有些多余么?骆青染很不理解。
  “那是因为我从来就不是重点……”赵易天点到为止。
  骆青染很快明白,那就是说那些被收编的人才是了,可是,他们怎么办?就一直被捆在这里当迷惑视线的诱饵?
  骆青染张口就想再问,被赵易天快速地抢了话,“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骆青染看他一眼,开口,“作死的味道。”
  

  ☆、041  脱掉我的鞋

  作……作死的味道?赵易天因这完全不在预料中的答案而有些发蒙,茫然地眨眨眼,想,这是什么味道?
  骆青染已经别开目光。
  现在的赵易天和她,几乎是被裹进了一个网状的蚕蛹里,虽不至于脸贴脸身贴身,却也是手脚被缚到身后想动不能。
  她在尽可能不碰到赵易天的情况下扭动脖子打量着四下的环境。
  半晌突然开口,“脱掉我的鞋子!”
  “哎?”赵易天猛地回头,她说的话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骆青染及时地一缩脖,赵易天的唇擦过她的额头。
  一股淡淡的清冷之香染上唇瓣,传至鼻间。赵易天保持着偏头一侧的姿势,定住了。
  “我说,你要想办法脱掉我的鞋子!”
  骆青染的声音再次响起,赵易天醒过神来。
  慢慢回头,目光闪烁,答非所问,“你真是盛京那个被尊为大家闺秀典范的第一千金骆青染?”
  “其实我比你更希望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赵易天的视线落在骆青染的额头,如果是大家闺秀,别说是被亲了额头,哪怕是现在与陌生男子被同室关押片刻,大家闺秀们不都应该第一时间关心自己的清白问题么?毕竟这在日后都有可能是猪笼沉湖的下场。
  “什么为什么?”骆青染正在努力地低头,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够到鞋子。
  “……”赵易天莫名地觉得太阳穴有些胀,这个被占了便宜的女人到底有没有被占了便宜的自觉?
  “……不行,距离太远了。”骆青染缓缓直起身子。这么狭小的空间,脚被缚在底部,手被缚在背部,膝盖也被紧紧地固定住,以至于屈膝的幅度实在太过有限,她无法自己取下鞋子。
  赵易天盯着她鼻尖上渗出的细微汗珠,想,郭全海与他共事三年都未认出他的真实身份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她被一群大老爷们当货物似的抛来抛去却一声没吭,她进了牢房不先问他能不能救她反而一眼就看穿了这背后的计划,她被占了便宜完全可以以此要求他负责要他娶她。
  可结果,为此纠结的偏偏是他!她可知道,以他的身份,带她回京甚至为她骆家平反,也许会更顺利一些?
  “脚尖抬起来!”
  思绪些微混乱的赵易天在听到有人命令之时,下意识地就依照而做。
  骆青染努力前伸,将脚尖递到赵易天的脚下,并道,“落下,踩住!”
  踩住?赵易天本能地低头踩住,然后看到骆青染以另一只脚侧踩住自己前伸的脚的后跟。再然后,脚丫向后脱鞋而出。
  着了白色布袜的脚丫顿时映入眼帘。
  赵易天突觉火大,“你做什么?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如此没有规矩……”
  “鞋底有刀!”骆青染冷声打断他的话,语气不悦。什么光天化日的?他们现在是漆黑如夜好不好?还没有规矩?规矩能救她安好吗?如果不能,她要它何用?
  她有气,赵易天更有气。
  什么,有刀?赵易天罔顾形象地翻个白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网?这可是非特殊利物而不能切断的金蚕银丝网!如果普通刀就能切断的话,我难道会让你被关到……”
  骆青染拿看白痴的眼光瞄他,“蝉翼袖绵刀!”
  “……这种地方……呃,你说什么?”终于分辨清骆青染话中的意思,赵易天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样子还真与白痴无二样。
  她讨厌跟白痴说话。于是,骆青染只点了点头。
  赵易天深吸一口气,突然抬头不再看她,“你不必担心,会有人来救你我的。”他以为骆青染是因为急着想出去急疯了才慌不择言,毕竟在他的意识里,如果金蚕银丝网的出现是晴天霹雳的话,那么更早销声匿迹的蝉翼袖绵刀便已是只存在于记忆里的神话。
  可是过于注重细节的赵易天忘了,他既没有向骆青染提过金蚕银丝网也没有说过蝉翼袖绵刀,那么她怎么会知道蝉翼袖绵刀专克金蚕银丝网?
  骆青染抬头瞪着他的下巴,想,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缚在了身后,她一定会一拳打在眼前这自大男人的下巴上。
  心底小叹一声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一眼就分辨出她话的真假的!……啊,呸,现在想起那土匪头子是怎样!
  骆青染晃晃头,只当是因刀而想起刀的主人的正常反应,“你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骆青染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都说了最讨厌跟白痴讲话,因为费时费力。
  赵易天仰着的脖子梗住。
  骆青染眯了眼睛,稍稍屈膝,心中打定主意:如果他再不信,她准备蹦起来拿头撞到他信。这种危在旦夕的时刻,她真的没有时间来解释为什么她会有这把刀,为什么知道这把刀可以破解金蚕银丝网。
  就在骆青染等到心焦,脚后跟都已经抬起准备上撞的时候,赵易天忽然动了。
  脚尖下勾再一挑,骆青染的鞋子已经挑飞起来。撞到顶部的网子又下掉,赵易天偏头一顶,鞋子落到了他的肩膀后面。肩膀一收一松,鞋子稳妥地落入了赵易天同样被缚在背后的手。
  五指灵活如蛇,来回这么一溜,一处内有异物的边缘准备地落入了两手之间。
  指尖稍稍用力,线断布断,异物的一端露了出来。
  两指拈住再一勾,一个大小不过小指长短的条状物落入掌心。
  掌心即刻冰凉。
  赵易天猛然对上骆青染的眼睛,这大小,这感知,莫非真是蝉翼袖绵刀?那个传说蝉翼般薄,可缝入绵软袖口都不显其形的刀?
  骆青染都懒得回他眼神了,有点事就主次不分乍乍乎乎,半点没有做大事的从容镇定,不是作死是什么?
  “动作小点,别坏了这网。”
  赵易天一哆嗦,已经出鞘的刀险些割伤自己的手指。
  分神看一眼骆青染,换来那人“你别说你做不到”的怀疑表情。
  她!赵易天胸中一阵翻腾,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凭什么看不起他?!
  牙齿咬得喀吱吱响,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无名指连续转动间,蝉翼袖绵刀自手腕间一划而过。
  网断,手出。
  赵易天第一时间将双手伸到骆青染的眼下,“看!”腕间毫无划印!他手中的可是蝉翼袖绵刀,那个传说中刃风都可以割断人咽喉的小刀,于他的手中也能像水果刀一样听话。
  怎样?厉害吧?赵易天撅着嘴挑着眉等待着应来的崇拜。
  骆青染看看他的手,再看向他掌中的刀,抬头,“还好这身手不像脑袋一样白痴。”
  

  ☆、042  张大凤

  赵易天膝盖一软险些没将手中的刀掉落在地,呆看骆青染半晌。
  骆青染回以一派平静,实事求是的眼神。
  赵易天扯扯嘴角,收手干活。切,他不跟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
  收网放人,很快两人就恢复了手脚自由。
  赵易天小心地团着网,心道这东西得物归原主才是。
  骆青染已经悄声靠近了铁门,侧耳听了听,开口,“刀拿来!”
  “做什么?”赵易天下意识地就问。
  骆青染看都不看他,只把手伸向他的方向,“当然是撬门!”
  从门缝里看过去,依稀能看到几道门栓的影子。而那把刀既然连什么金蚕银丝网都不怕,想必对付这普通的铁门更是小事一件。
  “撬撬撬……撬门?”如果不是还能理智地考虑到现在的处境,只怕赵易天此时已经蹦起来了。
  不过他那结巴数下的话,也足够骆青染再拿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一回了。明明第一次见他时这人给她的感觉还算有淡定的大家之风,怎么相处久了却越来越觉得不靠谱?她到底怎么了他就一惊一乍的?
  骆青染拿异样的眼神看着赵易天,赵易天也拿异样的眼神回看着她:她不是一直都表现地很理智很聪明的吗?怎么现在会想出这种见光就死的弱招?
  未几,赵易天落败,一脸苦瓜样地先开口,“我们是在地牢的最里侧……”
  “嗯?”
  “外面看不到数不清的明卫暗卫不知有多少,即使你撬开了门,我们也……”赵易天以两指做出向外逃的动作,“……也走不出多远的……”
  “哦。”
  赵易天撇撇嘴,“所以,与其白费力气,不如……”
  “你会武!”
  “是,但双拳难敌……”
  “原来你不行!”
  “……四手……什么?谁说我不行!”赵易天顿时脸红脖子粗。
  骆青染双手一背让离门口,“那就请吧——”
  “你!”才感觉中了激将法的赵易天一口气卡在了喉咙,自认嘴皮子功夫天下第一的他如今也有被堵到哑口无言的一天!
  再次默念三遍“不跟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见识”,赵易天突然转身向后走到地牢最里侧的墙壁之处。
  咚咚咚——两短一长的敲击声被赵易天灌以内力传到墙内。
  “三,二,一!”赵易天倒数三声,然后退后。
  随即“咔咔”的声音响起,骆青染清楚地看到墙内伸出一柄长长的西瓜刀,像切豆腐一样画了三条线,然后被什么人一推,那面半人多高的墙就如同一扇门一样被推了开来。
  这一次是骆青染愣了。
  但不是被这早已备好的救人方案惊愣的,而是因为墙后出现的那个人!
  一条翠绿的灯笼棉裤,一件大红的碎花小袄,两条长长的麻花黑辫——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