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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乱世姻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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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姻缘第一章反击八、九
  八,请求干爸王一诺帮忙

  徐尧他始终承认,而事实也是如此,特别是他当反革命关起来的那段日子里,他研究了党史,通读了毛选,分析研究了那些关在一起的走资派后,他认为,当今中华民族的优秀分子,极大部份在共产党内,他了解党史,党的五十年的历史证明,共产党是有能力纠正自己的错误的,但这次错误可大了!而且在一些人的脑子里种下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念头,就是失去了信任和信心!但他徐尧坚信,徐尧期盼者,中国共产党内会一定会出来个什么人物来,来对这次的错误进行拨乱返正!有吗?应当有!他在师父家待了一晚上,见到了一些意外的事,更让他坚信了这一点?正义之气,在民众中始终在佛腾!拭目以待吧!他想!

  可是师父一家的这些问题,能等到拨乱返正那一天吗?所以目前只有靠自己,只有靠自己解放自己。

  徐尧正沉浸在痛苦的思考里,忽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头,看到师兄刘金声宽厚的方脸正直的双眼,正关切地看着他:“小徐别多想了,干活吧!”

  徐尧吃过晚饭,心思重重的就上了王吉的家,师父一家人的忍辱负重欲哭无泪的面容,老在他面前晃悠。

  王一诺家在水电路空军大院里,这里都是部队团级以上干部往的。由于地方上有些单位住房有困难,有相当一部份人虽已转业了,但还住在大院里。

  门口有武装战士站岗,问明了来人的姓名找谁住几幢几号电话号码是多少,然后战士打了一只电话进去,接着就叫徐尧站在门口边上等,要等主人出来接,才能进去。不一会王吉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出来了。一见面,他就埋怨:“怎不来吃晚饭?”

  徐尧和王吉两人在学校里是上下铺,两人都是班团支部委员,两人都喜欢拉小提琴。要不是运动,他和王吉两人就入了党了。当年,1进学校门两人就交上了朋友,王吉将徐尧家庭情况回家向父母作了汇报,王吉妈妈沈医生特地到学校看过徐尧,留下很好的印象。

  现在的王吉还比徐尧矮大半个头,当年还不到徐尧的肩头高。他比徐尧少两岁,是班上最小的,人又生得单薄,进大学尚未发育好,人生得白净漂亮,皮肤比几个农村来的女同学还要细嫩。他的漂亮和徐尧的漂亮正好相反,一个周身充满了阳刚之气,一个遍体透露出秀美之态。

  由于王吉从来没离开过爹妈,家里还配有保姆,加上只有十七虚岁,因此别说洗衣服,就是自己的吃饭碗也洗不干净。王吉在第一天晚上还偷着哭了一通鼻子。从初一就住校的徐尧自然而然成了王吉生活上的兄长。

  运动开始不久,王吉父亲王一诺就被打倒了,由于他是四清运动中留下的干部,虽然在市副食品公司经理这个岗位上,只干了两年不到,但仍然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忠实执行者,加上有人指正他是土匪出身,当过汉奸,受到了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而且只发十八元生活费,送五。七干校边劳动边交待问题。

  王吉母亲沈医生是部队医院的主任医师,首先她想方设法将王吉读高中的二个弟妹送进了部队。王吉的大妹王茵在北京上外国语大学德语系还没毕业,靠沈医生一个人的工资,要负担二个大学生和王一诺的年迈父母亲,确实艰辛异常。

  当时徐尧申请了助学金,他父亲六级工工资在当时是属高工资,母亲又养了好几头猪,父母亲都很节约,父亲每天从家里带饭菜上工地。他每次回家总要带几百元钞票出来,所以他自然而然成了王吉经济上的支助者。

  他俩对运动的看法类同,包括他们同寝室的五条汉子,没有一个参加过一支造反组织,都是逍遥派,五人一同去了一次北京,一起徒步去了一次井冈山,回到学校,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反革命小集团。

  经过徐尧的机智周旋,将向题全拉在自己身上,结果徐尧一人当了反革命,王吉他们4人记过,全校通告。当然四人及四人的家长都非常感谢徐尧。后来,五人中黄启立分到市建工局,王吉进了市规划设计院,赵怀仁当副部长的父亲,在赵怀仁分配到市城建局后不久,在五七干校自杀了,当局级领导的母亲被迫疯,他带着母亲插队的二个弟妹回到了家乡广东中山县投奔了祖母,进了中山县建设局。唐人龙当省委副书记的父亲又调回到了部队,出任省军区政委。他也回到了家乡省城汉市,进了省建筑设计院。

  当年4人临离校时,征得工宣队同意,将被隔离的徐尧领出来,五人买了点熟菜,一箱啤酒,聚了一场。唐人龙倡议,四人附议,结拜成异姓兄弟。徐尧年岁最大,赵怀仁第二,黄启立老三,唐人龙老四,王吉老五。当时徐尧是没有人生自由的,也不许家长探望。四位兄弟在分别前,同到锡城南郊徐尧家中探望了徐尧父母。

  没想到徐尧父亲徐仁祥母亲徐李氏二人的乐观精神既让四兄弟吃惊又钦佩,义父对大家说:“儿不嫌母丒,这是天经地义的大道理,不要过多的埋怨!要培养自己宽容的胸怀!相信中国共产党,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无疑极大的鼓舞了4兄弟,他们明白,这才是真正正直其心热爱中国共产党的普通百姓的立场,自然让4兄弟,对前途充满信心,进一步树立起为祖国好好地干一番事业的决心。

  当年赵怀仁父亲在五七干校自杀,造反派的结论是以死对抗运动,定性为反革命。母亲为此被迫精神失常。当时徐尧还是没有人生自由,唐人龙黄启立王吉三人立即请假赶到了赵家,将徐尧劝赵怀仁带领全家回广东中山老家为好的意见转告了赵怀仁,赵怀仁也有这个打算。

  意料之外的是,父亲徐仁祥听说赵家出了如此大事,竟寝食难安。带了五仟元钱积蓄赶到赵家探望。

  赵怀仁家是新加坡华桥,他父亲16岁就受海外地下共产党组织派迁,带了药品长途跋涉步行到苏区,参加了革命,后来一直做到国务院副部长。

  赵怀仁有大弟在部队,一个小妹一个二弟在陕北插队,父亲一死,都赶了回来。赵怀仁舅舅是珠海县工商局局长,正被隔离审查,叔叔和姨妈都在国外,无法回来。有个表兄叶明,在中山县检察院工作,请了假,从广东中山赶来。

  大家碰头商议后,徐仁祥叫唐人龙黄启立王吉和弟弟赵怀义早点回单位,一切事情由他来帮赵怀仁处理。徐仁祥他以赵怀仁干爹的身份出面来帮忙,经过几个周折,托了不少老关系,办妥了赵怀仁全家回中山的手续。

  赵怀仁表兄叶明先返回中山,办妥了赵怀仁进中山县建设局的手续,为弟妹,联系了接收的工作单位。二弟进了航行公司当上了水手,小妹在农村当过赤脚医生,因而进了县防疫站工作。

  徐仁祥一直将赵怀仁全家送回中山,安置好他们的生活后,留下最后的一千元钱,方才放心回了锡城,前后历时三十八天。徐仁祥父子的扙义行为,深深感动了王一诺等四家家人。

  因此当徐尧将邢秀珍的事向王一诺一介绍,他看了徐尧带去的材料后对徐尧说:“徐尧,邢秀珍的事情,干爹我一定给你办好。我上任只有九天,有两件大事突出,一是一百多家大企业告上市革委会,拿不到副食品,而其中有个主要原因是,菜场造反派提出的一些附加条件,是企业无法满足的,主要是人事安排方面的事。其次是整个市区菜场在运动中将当权派扩大化,而且全面打倒,全面夺权,造成市区副食品市场供应混乱。市革会领导要求马上派出工宣队进入支部一级的菜场,进行整顿。”

  徐尧说:“干爹,我不懂瞎说,是不是同时请市革委发个文,明确副食品行业当权派范围,重新整顿菜场。再针对目前菜场存在的向题以市副食品公司革委会的名义发个文?”

  王一诺点了点头说:“你的建议很好,我想组织几个领导到各区去走一走,开几个座谈会后,再行动。”

  当讲到邢秀珍的房子时,王一诺感到不好办,根据市革委会对类似这种事情的处理精神,应留到运动后期再考虑。

  王吉说:“他!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组织一批人抢回来!”

  徐尧想了想说:“要有二个条件具备了,才能采取这项行动。”

  王吉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什么条件?”

  徐尧说:“第一,市副食品公司打了报告,关于规定副食品公司当权派范围的文件要叫市革委会赶快发出;第二,我单位的原支部书记要结合。我就可以采取行动!”

  王一诺马上说:“我马上起草报告给市革委会,亲自送给麻主任批!”

  当王吉送徐尧出来时,徐尧对王吉平静地说:“五弟,我可能要做一件常人不可理解的事,到时不管你怎么想,可一定得支持我。”

  王吉不假思索地说:“行!没问题!一切听大哥的!”

  九,运动中的批斗大会

  星期六上午,为了九队下午召开抓革命促生产大会,公司供应站拉来了二卡车七公分厚,二十五公分宽,一律七公尺长的脚手板。两个起重组停下工作,拉来了红砖作垫头,将脚手板一排一排排好,当作坐位来布置会场,供参加会议的群众坐,将饭堂的吃饭桌子全部搬出去堆放在马路边。用劳动车拉来了四十公分周方断面一公尺长的硬木楞头,三只一叠骑马扒钉搭牢做垫头,将脚手板搁在垫头上搭成了十四公尺周方,一公尺多高的主席台,用硬木楞头做了踏步。一直忙到开午饭。

  大队政工组用卡车拉来了大锣鼓队彩旗横幅挂幅会标标语,由大队政工组组长带领全组十来名组员,由九队三队一队三个队的政工组全体人员参加帮忙,共二十多人一起动手,才将这些政治性强的代表革命气氛的彩旗等布置了起来,整个用做会场的仓库,成了红色的海洋!

  为壮声势,大队革委会将在三区施工的三队在四区施工的一队,和大队机关的办公人员,办学习班的人员,全部安排来参加九队的抓革命促生产大会,共有一千五六百人到会,这是运动以来经常采取的革命行动。

  为了保证开好下午的大会,11点1刻就开了午饭。12点,大队政工组的大锣鼓队就敲了起来,开会的群众陆续进了场,按照各单位各班组分好的区域坐好。农场来的知青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会,三个队的知青,自集中办学习班后分配以来,也是第一次碰头,男男女女都非常活跃,三个一群五个一档站在会场外叽叽喳喳争说个不停。

  午饭后,只见刘金声徐三毛陆充等三十多个青壮们,每人带着三十公分宽的“市港务局工人纠察队”的红袖章,在会场四周站起了岗,做起了纠察。其中也有一队和三队的人。

  三个队的纠察马上上前吩咐安静马上进会场,不要站在外面自由散漫,绝大多数知青马上安静下来进了会场,少数强横分子不服劝说,说什么:“真像真个一样?老卵啥?老子造反时,你们还在做老保!像真个一样!卵……”有的竟和纠察吵起来,一下子惊动了已进场和未进场的人,都涌了过来看。

  只见人群中惊慌失措的奔出几位老工人,马上去将争吵的几个知青拉进了会场,三队钢筋组组长戴红英师父一手拉着一个她组里的知青直往会场里拖,嘴里一个劲的对那两个知青说:“小祖宗也!求求你们了,安份点!”

  可是为时已晚,只听得警车呼啸,五区警署的警车飞到了会场前,一队有三个知青和纠察发生了推拉,立即被三四个纠察和警察几个人揪一个,将三名知青塞进厂警车,呼啸着开走了!

  这就像炸了马蜂窝,也不知那个知青还是不识事务,喊了一声:“走!到警察局要人去!”

  知青们呼拉一下向仓库大门奔去,只听麦克风里传来了严历的嘿斥声:“不许糊闹,谁胆敢离开会场,明天就退回农场!”

  农场来的知青一听要退回农场,这可不是件小事,立即冷静下来,马上各自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麦克风里又传来:“各班组组长负责好自己班组的人,大家坐好,不许乱走!”一场小闹剧,发生得快,平息得也快。

  这件事,马上让农场刚分配来的知青一下子弄清楚了,这里是最具革命性斗争性组织性纪律性的产业工人的队伍!无政府主义自由散漫在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运动以来,势态再怎么乱,市产业工人的生产秩序就没有乱过……

  12点1刻,此时会场上已坐了六成人,见大队政工组组长带了几个人上了台,摆起了唱样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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