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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以革命的名义-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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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黄皮肤撒旦的屠刀统统加以铲除。
  布列塔尼平原上战斗最终导致旺代叛乱的终结,不仅在法国国内获得强烈反响,也在欧洲各国引起轩然大波。在西班牙、在英国、在普鲁士、在奥地利、在俄国,无数的人都在谈论着安德鲁将军的传奇故事,少了点恶毒诽谤,多了些尊敬色彩。毕竟,土伦战役的一次胜利并不能说明什么,但率万余残军全歼六万叛军,仅用20多天的时间一举结束持续近两年的旺代叛乱,不可谓不是奇功一件。
  西班牙反应似乎更加强烈,以戈多伊首相为首的自由派贵族在内阁会议上,猛烈抨击保守派的私自行动,不仅没能挽救法国叛军,反而加速其灭亡,还让索菲娅公主陷入山岳将军手中,更可怕的是法兰西共和国的仇恨矛头指向了西班牙。
  因为在前不久,法国的最高权利与立法机构,国民公会再度派遣了代表团来到马德里,他们毫不客气地让西班牙王室交纳大公主的赎金,强烈要求交出所有策划并参与旺代叛乱的西班牙贵族,将其押解到巴黎受审。否则,一个月后,共和国会向西班牙王室宣战,两国间战争再不可避免。
  但以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四世的兄弟,巴斯夸尔亲王为首的保守派贵族显然不肯妥协,他们在英国间谍的支持下,依然保持强硬立场,在议会上发言更是喧嚷着让战争来的更猛烈些,无敌的西班牙骑兵会摧毁蓝色军团防线,一直打到巴黎,解救索菲娅公主与同属波旁家族的法国贵族。
  对于保守派贵族的荒唐言论,自由派贵族同样是不屑一顾,他们讥讽着属于保守派势力的那个海军少将,那个有头无脑的肥猪舰队司令居然相信任何虚假信息,就主动“投降缴械”,幸亏法国人缺少军舰与水手,要不整个舰队都要落入蓝色军团囊中。话声刚落,保守派们倒是同仇敌忾的集体冲向自由派一方,两派在议院上演着全武行。
  来自议院的争论只使得卡洛斯四世心烦,国王拒绝参与任何辩论,依旧玩弄着插入女人下体的假玩意。倒是王后,玛丽亚·路易莎在第三次议会辩论中跑来参加,搅稀泥似的发表了一番高论:只允许出赎金保释回索菲娅公主,但不与法国国民公会代表签订任何和平协议。
  议院上的唇枪舌战是暂时平息,但在幕后的争夺却越演越烈,保守派与自由派间的火药味愈发浓郁,一场内乱就要在西班牙的上演。
  英国土地上的躁动还是法国流亡贵族,除开抗议与哭泣外,没了其他新事物。英国内阁依然保持着即定策略:不出兵,只出钱与武器,继续拉拢任何法势力。在英吉利海峡的军舰上,纳尔逊少将正与刚从印度回到英国本地的惠灵顿伯爵举行秘密会谈。这只是私人间的会晤,应惠灵顿的请求,纳尔逊为年轻的伯爵介绍了他所关心的山岳将军的情况。
  ……
  他是狐狸也是猛兽,是军人更是阴谋家。他从不讲究骑士准则,只为战胜敌人。按照安德鲁自己的话说,为求胜利结局可不牺一切手段来达到。
  ……
  或许过不了很久,英国陆军就要重新登上欧洲大陆,如果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葡萄牙或是西班牙,而你已经是内阁商定的英国陆军统帅。
  ……
  最后,我再次告诫一点,与安德鲁的交战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异常稳重。你必须时刻提防着他,宁可放弃所有寻战机会,也不能显露出任何破绽,因为对手的鼻子很灵,很灵。
  ……
  在普鲁士王国,少壮军官们聚集在酒吧畅饮着生啤,一起谈论着山岳将军。不过,让他们感兴趣的只是安德鲁将军指挥战斗的高效性,却极其厌恶他的狡猾与政客般的行经,几句“普鲁士王国万岁”的口号过后,酒意上头的军官们开始东倒西歪着乱躺在地上。在他们的旁边仍有一位头脑清醒的上尉,在他手边的酒水一口未动,却趴在桌上,借助着微弱的烛光奋笔疾书,而文章的标题却是《论参谋本部制度在未来战争中的地位》。
  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内,贵族们要么继续陶醉于天才莫扎特的美妙音乐剧,要么在幽默轻松的“海顿爸爸”创作的舞曲中翩翩起舞,或是在休息室里,与无聊的贵妇们喜欢谈论黄色笑话。这里闲聊有了新话题,也是关于法国军团统帅,安德鲁将军的各类艳情故事。一本从巴黎流传到维也纳的黄色小册子,已经演变成为第五个版本,上面记载着安德鲁如何玩弄西班牙公主,其间还添加上去大量肢体动作描述,细节之处翔实无比,好象改版的作者如同亲临现场观摩过一番。
  或许在场的人们都不知道,就他们跳着贵族舞、享受音乐的同时,数小时前,一名有着非凡音乐才华的青年人刚刚收拾好自己行囊,跳上一辆开往法国的马车,离开维也纳,离开奥地利。几年后,当他再次重返这片音乐之乡时,他的身边站了一位让全欧洲封建贵族惶恐不安的法国统帅。
  而这个年轻人,就是贝多芬。一个不甘愿做贵族门的奴仆,而是要与贵族们有平等的地位的音乐家;一个对现实不满,对具备反抗个人命运的思想感情的革命者。
  在莫斯科,俄国人同样在关心迅速崛起的法国新统帅,安德鲁,但不是女皇叶卡特琳娜二世以及她的贵族们,而是一位年老的元帅与一位瞎眼的少将。前者在波兰驻地,后者待在土耳其国土上,他们都在各自的军营营帐里书写着日记,谈论着自己对安德鲁的看法。
  苏沃洛夫元帅在日记中主要是在告诫俄国其他军官,必须及早防范安德鲁的威胁,如果可能应尽量避免与之交战,这个有着天才般作战指挥能力的法国将军必将成为俄罗斯帝国的最大威胁;而库图佐夫将军,却在独眼中显露着战斗激情,他写道:“我是多么地盼望着与这位神奇的山岳将军来场真正地较量,或在法国,或在俄罗斯,或在欧洲任何地方……唉,面前的土耳其人除了蛮干一点意思都没有,放眼欧洲,或许只有他,讲究战略战术,喜欢诡异作战的安德鲁将军才配得上是我的敌人,一个值得成为我尊敬的敌人!”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24章 极限战
  呆在光复后的拉罗什城城内,安德鲁没感觉丝毫的轻松,每天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公文需要自己审阅与批复,可怜的山岳将军几乎快要急疯了。
  战乱之后,因为大量难民需要重新安置,懂得政务处理的贝尼埃神甫却带领着教士们下乡忙活去了,所有事务还是归由安德鲁本人打理。只是安德鲁手下军官倒有不少,可没有一个愿意且有能力担当文书的角色。与山岳将军相处一个多月后,军团内外所有人都熟悉指挥官的为人,知道这位军团司令官平日无比懒惰的性格,一旦被其逮住做事,其死像相当惨烈。包括达武、内克、夏德、缪拉、修什在内所有高层军官统统都脚底摸油,溜之大吉。
  倒是投诚的两个军官还算是厚道,一个是安德鲁的新任副官圣马丁上尉,另一个是原叛军少校李士多里。这两个命苦的苦役自从被他们最高上司安排到司令部审阅公文后,就一直处于紧张的工作状态,即使在吃饭过程中,双眼也不得一丝空闲,每日的休息时间仅有三、四个小时。还好,厚道人到底是厚道人,搞得双眼直冒精光也没喊苦叫累,更没撂担子走人。尽管如此,但安德鲁依然感觉不爽,因为每每遇到重大问题时,最后两人还是要不停地请安德鲁将军拍板定夺。
  这种情况持续好些天,直到国民公会派遣一位特派员来到旺代军团,而这名特派员就是安德鲁的老朋友,好兄弟,巴拉斯委员的原第一助理,米里哀议员。米里哀本在诺曼底郡当选国家议员后,应该在3月间奔赴巴黎上任,却因个人事务耽搁了不少时间,后经巴拉斯提议改任为旺代军团的特派员,跑来军团协助安德鲁处理地方政务。
  见到老朋友的到来,欣喜异常的安德鲁第一个动作就是热情拥抱米里哀兄弟整整一分钟,只是看到另一个陌生中年人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们,方才松开手臂,接着问道:“哈哈,我的米里哀兄弟,能为安德鲁介绍你的朋友吗?”
  米里哀点点头,笑呵呵指着陌生人,说道:“这位朋友不仅是我的朋友,也是法兰西共和国的朋友,马上还是安德鲁将军的朋友。呵呵,他就是联合爱尔兰人协会的领导人,大名鼎鼎的沃尔夫。唐恩教授。”
  联合爱尔兰人协会?沃尔夫。唐恩?
  安德鲁一楞,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面带微笑,温文而雅,全副学者打扮的中年人,就是18世纪末期爱尔兰独立运动主要领导人,一个注定属于悲剧性的历史人物。
  简短的相互问候之后,安德鲁向唐恩教授报声道歉,请他稍时等候,自己却别有用心地把米里哀拖到司令部房间,手指着全屋子的文件,满脸阴笑着说道:“嘿嘿,看来大家同为革命法国议员的份上,拉兄弟我一把。恩,这位李士多里少校,这个是圣马丁上尉,从现在起,他们即刻成为你的文职助手,接下来的所有公务全权拜托兄弟你了。”
  话声刚落,当了甩手大掌柜的安德鲁拉起唐恩教授直奔会议室,只留下叫苦不迭,后悔上当的米里哀议员,还有两个睁着熊猫眼,傻西西地向新任上司问候的少校与上尉。
  “谢谢你的信使,教授!”刚一坐下,安德鲁就立刻道谢。
  那是一月前唐恩派使者专程送来王继业的信件,尽管这封迟到的信件所描述内容并没大实际价值,但能够收到同胞的信息,确实让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下的安德鲁将军欣慰不少。
  “不必客气,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唐恩轻描淡写的说道,言语中显露着几分疲惫。
  几句老式客套话过后,在两人随后的交谈中,安德鲁了解到眼前的爱尔兰独立运动领导者,是花费了1个多月的时间,行程数千公里,从爱尔兰本土横过海峡,转道葡萄牙里斯本登陆,翻越伊比利斯高原,经西班牙地中海海岸偷渡至法国,最后辗转来到巴黎。从他那多少疲惫不堪的神态,以及略显萎靡不振的精神上看,安德鲁料定爱尔兰在巴黎遭遇到冷落。
  的确,沃尔夫。唐恩为寻求自由法国的帮助,不牺万里远到巴黎,只希望法国的国民公会能够协助爱尔兰人开展独立运动。尽管唐恩被视为革命法国的同盟者,还邀请其在国民公会的讲坛上做公开发言,但会场上并不热烈的掌声说明议员们对这位爱尔兰人提议并不怎么感兴趣,以至于在会后主动和他交流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那是,唐恩选择来巴黎的时机不对。原本在议院中最积极号召向外,向欧洲各国输出革命的贫民党领袖埃贝尔、肖梅特等人大多已枉死在断头台,侥幸余生的贫民党份子在议会中人微言轻,说话根本不顶用。
  执政三巨头们的耽误之急是北方战线与意大利战线,那里集中了反法同盟的精锐所在,普鲁士与奥地利(俄国人忙于三线作战暂时无暇顾及)。至于援助爱尔兰的独立战斗,从侧翼打击英国人,因为没有那个精力,也就无法纳入议事日程;而且法国内乱刚刚平息,国家的经济处于严重崩溃边缘,财力上不可能无止境地帮助一个没落数百年的岛国;最后是没这个军力,要支援爱尔兰就必须拥有强大的海上力量,但现存的法国海军实力太弱,连自己的近海领域都保护不了,更无从谈起形成对庞大英国舰队的有效威胁。
  尽管英国人的钱财与武器不断通过他们的舰队,畅通无阻地运送到欧洲大陆,帮助各国封建君主建立反法同盟,但到目前看来,英国人并没打算直接出兵威胁法国。因此,对于唐恩的提议,罗伯斯庇尔无心更无力,搪塞一番也就了了完事。
  巴拉斯等人,包括平原党人,他们对与爱尔兰人的提议更是不予以未然,这大部分功劳要归功于甘杜夫莱的成功外交斡旋。这位英国派往法国的最高情报联络官,通过利益结合,钱财拉拢与美色诱惑,成功的说服了巴黎贪婪者,让他们相信援助爱尔兰人没有多少油水,而且风险过大。
  在巴黎待过20多天却无所作为的唐恩,终于忍受不住他人推皮球式的敷衍搪塞,满腔愤怒地教授想要带着同伴准备离开法国返回爱尔兰。就在他到达诺曼底的时候,却意外遇见了即将赴任旺代军团的米里哀议员。
  米里哀倒是十分同情唐恩的遭遇,他也明白现在巴黎的当权者不可能援助爱尔兰。于是,米里哀建议唐恩随他一起到安德鲁将军那里去碰碰运气,胆大妄为的山岳将军的脑袋里或许藏有什么好办法。唐恩也不想一事无成的回到祖国,同样,他也想见见神奇的安德鲁将军。一念之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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