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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合租时代的爱情-第82章

小说: 合租时代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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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穿好衣服,门外就响起低低的敲门声,一个压得极低的男声说道:斯格巴娜,快开门!我是杜玛,我回来了!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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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似虎续集(021)
杜玛不就是那个到处被通缉的逃犯,也就是斯格巴娜的丈夫吗?我惊出一身冷汗,心里飞快地盘算脱身之策。斯格巴娜同样惊慌,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居然用牛骨梳子慢慢梳理乱蓬蓬的长发。

  斯格巴娜梳到第五下的时候,我的额头开始渗出肥胖的汗珠。

  幸好斯格巴娜蓝眼睛骨碌一转,已经想到办法,她指了指床底,示意我赶快钻进去。我正要矜持一番,门外杜玛已经等得焦躁,使劲地拍门。没奈何,我只得连滚带爬钻进床底。刚在床底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式,脚步声动,斯格巴娜过去开门,迎接她的丈夫杜玛。

  床底的灰尘呛得我差点咳嗽。紧紧捂住嘴巴,我忽然想起南宋大词人周邦彦。据野史记载,周邦彦和李师师颇有一腿,而李师师又被宋徽宗赵佶宠幸。某晚,周邦彦去找飞将军李师师喝酒,顺便畅谈人生、文学以及理想。正在兴头上,外面忽传赵佶驾临。周邦彦惶惧之下,只得钻入床底躲避。李师师迎进赵佶,极尽温柔*。床底的周邦彦一一听入耳朵,醋海翻波,事后填《少年游》一首,影射李师师和赵佶的*韵事: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我想,如果此事属实,我和周邦彦倒是难兄难弟了,然而他能够安全脱身,继续叽叽歪歪地吟诗作词,我呢?逃犯多是心狠手竦的亡命之徒,如果杜玛察觉屋里有人,后果一定会很严重。想到这里,我贴身的衬衣已经完全湿透……

  屋里响起急促沉重的脚步声,杜玛进来了。随即是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嘴巴吧唧吧唧的打击乐。他们夫妇阔别多时,此刻相见,自然要好好亲热一番。可是很快,杜玛就在吼叫:为什么?嫌我坐过牢了?

  斯格巴娜淡淡的声音:你不是坐过牢,你是现在还在坐牢。你以为从里面逃出来,就能像雄鹰那样,自由自在地飞向天空吗?不,你不能的,你就像惊弓之鸟,每天都要生活在阴影中——听我的,回去自首吧!

  杜玛倒吸一口冷气:自首?!你疯了,让我回去自首?我会被他们打死的!家里还有多少钱?你都拿出来吧,我要和朋友去俄罗斯。他非常能干,我们准备去那边做大买卖,到时候我接你过去享福。

  斯格巴娜的口气还是冷冷的:家里?你还有这个家吗?我身上没多少钱了,我也不想去俄罗斯享福——这辈子,恐怕我都没这个福气了。

  杜玛忽然口气一变,恶狠狠地问斯格巴娜:你一直在做生意,怎么会没钱?钱呢?钱哪去了?你都拿去养小白脸了?

  斯格巴娜一声叹息,语气还是冷如冰霜:养小白脸?还没尝试过。自己的老公都靠不住,我还会笨得去靠别的男人吗?

  啪的一声,是手掌重重扇在脸上的声音。杜玛暴跳如雷地吼道:贱货!当年我是怎么对你的,都忘了吗?没有我杜玛,你斯格巴娜在草原上狗屁都不是!现在老子坐牢了,你他娘的想见死不救,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呸!你靠边站着,老子自己动手!

  我凝神屏息,看见一双高筒马靴四处走动,随即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许久不见斯格巴娜说话,想来她伤心过度,所有的语言都梗塞在咽喉了。

  我正在为斯格巴娜伤感,杜玛可能已经找到钱物,兴奋地叫道:哈哈!斯格巴娜,这些钱我都拿去做本钱了。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会翻本的。唔,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你继续受到大家的尊重。来吧,宝贝,让我亲热亲热。在这草原上,只有我杜玛才能征服你,满足你,其他的男人,统统都是小白脸,中看不中用,赔钱的买卖。你懂不懂啊? 

  斯格巴娜忽然说道:这些钱,你要拿去就都拿去,只是,你别碰我。这几天,我感冒了,身子不舒服。

  杜玛冷哼一声:感冒?你的脸色红红的,怎么会感冒?骗鬼去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是钱也要,人也要——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婆,我要你,那是天经地义!

  我听到撕扯衣裳的裂响,随即是一记耳光,斯格巴娜毫无感*彩又不无威严地说道:我的身子,已经给了别的男人,现在不能再给你了。杜玛,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过,希望你事先能取得对方的同意。这样才算男人,不然和野狗有什么区别?

  杜玛显然恼羞成怒,他抬脚将斯格巴娜踹倒在地,一边飞快地脱下衣服掷到地面,一边骂骂咧咧:贱货!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吧!嘿嘿,一会儿我玩够了,还要让我的朋友进来玩玩——玩死你个骚货!

  斯格巴娜外柔内刚,自然拼命反抗,手脚并用地对杜玛又抓又踢。

  我从床下望出去,发现那个杜玛正骑在斯格巴娜身上,粗暴地撕剥她的衣服。那杜玛长得虎背熊腰,留着络腮胡子,相貌甚是狰狞。我的内心发生剧烈的斗争:我该怎么办?是出去帮助斯格巴娜,制止杜玛的暴力侵犯,还是闭上眼睛等这一切风消云散?可是如果出去,一个是难以对付凶悍的杜玛,第二个,杜玛好歹是斯格巴娜的丈夫,她愿意我现身吗?

  正在这么犹豫,斯格巴娜可能耍了什么花招,杜玛痛得哇哇大叫,随即左右开弓,抡起手掌不停地掴向斯格巴娜的脸颊。

  在这渐深的夜里,耳光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是那样撕心裂肺。斯格巴娜十分好强,竟然一声不吭,只是拼命地挣扎反抗。可是我的心里,仿佛有一只老鼠在里面拱来拱去,让人极端烦躁。

  只听杜玛嘿嘿地冷笑:想跟我倔,你是成心找死吧。嘿嘿,现在我就是那勇猛的成吉思汗,你别东看西看,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哈哈!老婆,我们多久没有好好恩爱了,昂?呃……你别怕,我马上就会把你送进天堂的……唔……

  斯格巴娜忽然说了一句让杜玛莫名其妙的话:胆小鬼,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侮辱,你也不管吗?

  杜玛停下撕剥的动作,困惑地问道:我怎么胆小了?谁侮辱你了?你快告诉我,一会儿忙完我们的事情,我就去杀了他。哼,敢碰杜玛的老婆,那个王八蛋肯定吃错药了。

  杜玛不明白斯格巴娜这句话的意思,我明白,她这是暗示我出去帮忙呢。可是,这绝非普通帮忙那样简单,杜玛是逃犯,亡命之徒;而我深更半夜藏在斯格巴娜的床底,和女主人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这一点同样会激怒杜玛。

  然而,斯格巴娜,这个刚和我有过肌肤之欢的女人,她既然明白地向我发出求救信号,我就难以继续袖手旁观,否则甭说斯格巴娜看不起我,便是我自己,也会在内心鄙视自己的。

  我在床底东掏西摸,触到一块条形的木板,沉甸甸颇具份量,显然不是普通的三合板之类。我抄在手里,轻轻爬出床底。从侧面看去,杜玛膀阔腰粗,人高马大,如果我不搞突然袭击,而去跟他正面交锋的话,无异于飞蛾扑火。

  爬出床底,我立即跃起身,飞快地奔到他们身边,趁着杜玛愕然之际,狠狠向木板往他后脑勺拍去。我心想,这下子如果把他拍晕过去就OK了,剩下的事,可以通知草原骑警来处理。

  万万没想到的是,杜玛一声惨叫,捂着脑袋猛地站起,两眼滚圆地瞪着我。他的脸部严重地扭曲,眼里满是恐惧和奇怪的神色。

  辣块妈妈!这一记板条可能刚好给杜玛挠痒痒。我的心跳急剧加速,似乎就要弹出胸腔之外。退开三步,我强自镇静地冲杜玛喝道:别动!我是追捕你的警察,已经在床底埋伏了三天三夜,外面有我的同事,你还是乖乖投降吧!

  然而,出乎我和斯格巴娜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杜玛刚抬脚迈出一步,立即轰然扑倒。他的后胸勺赫然有两个小洞,鲜血欢快地奔涌而出!

  我慌忙举起手中的板条细看,上面竟然有两枚并排的铁钉!杜玛的鲜血正沿着铁钉滚动,然后无声无息地滴到地面。

  我和斯格巴娜都完全吓呆,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蒙古包里静得怕人,只听到杜玛的鲜血汩汩地冲出来,在地板上弯弯曲曲地延伸……

  斯格巴娜紧紧攥住我的胳膊,摇晃呆如木鸡的我,说道:他不行了,我们赶快走吧!

  我机械地问了一句:走?怎么走?

  斯格巴娜此时流露出可怕的冷静:我们连夜去满洲里,那边有我的好朋友,他可以安排我们去俄罗斯,然后转道乌克兰。嗯,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我们还在一起。

  我心乱如麻,几乎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盯着地上的杜玛发愣。

  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门外有人使劲拍门、撞门。

  我和斯格巴娜吓得面无人色,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条高大的人影已经闪进屋内。
如狼似虎续集(022)
进来的人正是阿飞,这让我多少定下心来。现在我最怕的就是警察,如果被抓捕逃犯的警察撞到,那被抓捕的人就是我老灭了。由于先前在雪地里认出阿飞,我现在并没有特别的意外。杜玛对斯格巴娜说外面还有朋友的时候,我就猜到阿飞肯定藏在外面,他们俩一个进屋取钱,一个在外把风。大概刚才杜玛的惨叫颇为响亮,惊动了阿飞。这小子耳聪目明,反应一直非常灵敏。

  阿飞看见倒在地上的杜玛,已经大吃一惊;等他阴郁的目光扫向我时,更是惊骇万分。他大着舌头问我:罗、罗、罗小城? 

  我点点头,暗中凝神防备。我杀了阿飞的同伴杜玛,谁知道他会对我采取什么行动。从杜玛的话判断,他俩原本相约共同逃往俄罗斯的,现在作为关键人物的杜玛被失手打死,等于阿飞偷渡的桥梁从中断开。

  此外,我想起惨死在阿飞手下的黄毛丫头,心里对他也颇有怨怼。阿飞虽然说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的关系一直处得不错,那次在印刷厂,他甚至卖给我一个面子,饶过桃花的弟弟周峰……可是,黄毛丫头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在这一个多月的草原生涯中,我和她已经结下深厚的友谊,她了为救我,甚至不惜和草原狼拼命……想起丫头被阿飞和杜玛轮番喝血的惨状,我禁不住紧紧捏起拳头。

  谁知阿飞并不过问地上的杜玛,甚至都没多看一眼,而是好奇地问我:活见鬼!你丫怎么跑到蒙古来了?跟我一样犯事了?哈哈,我一直以为你丫是个好人呢。唔,这样也好啊,杜玛死了,咱哥俩正好有伴,我们一起偷渡到俄罗斯去……

  我苦笑摇头:阿飞,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那个桃花你还记得吧?我来蒙古,就是为了寻找她!她好像跑到蒙古来了。

  阿飞向我要了一支香烟,目光透过重重的烟雾,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却充满了讥讽:现代版的殉情记?那个桃花我当然记得,她是个好女孩,可是哥们,你该醒醒了,不是你的你怎么找也找不到,是你的你怎么逃也逃不掉。听我一句话,放手吧!你脑袋一直很灵的,现在怎么变得这样愚蠢了?只要你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一句话,跟我去俄罗斯吧!

  我望着阿飞,还是摇头。说实话,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过失杀人罪,到底应该判几年?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如果换成见义勇为的话,估计会从轻发落。可是,斯格巴娜会为我作证吗?如果想变成见义勇为,那么先前和斯格巴娜的缠绵就得一笔勾销,否则就有我和斯格巴娜通奸、杜玛捉奸、我杀杜玛的嫌疑。

  想到这里,我走开两步,刻意和斯格巴娜保持距离。谁知道,她也许恋奸情热,也许别有用心,反而当着阿飞的面,过来紧紧抱住我:我们和他一起走吧,去俄罗斯!我再也不想在蒙古生活了。

  阿飞扫了我和斯格巴娜一眼,忽然冷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总算完全明白了,嘿嘿。别张嘴爱情闭嘴爱情的,你丫现在就一杀人犯,咱们现在是三只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还是一块儿想辙吧。

  听了阿飞后面这句话,我差点儿崩溃,因为我想起了前几个月的那天,我和老妈途经知春路农贸市场时,我对幸福下的定义——到底什么 样的生活才算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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