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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丈夫的手-第27章

小说: 丈夫的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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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没脸没皮的话就算是对倪阿娇的回答了。

  “所以让你朋友放心,她老公还满足不了我,我找到下家就会甩了那男人,换他们家庭幸福。”她回答得无比轻松。

  倪阿娇在她身后把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如果不是想靠她查明缠着龙道夫的小鬼是哪儿来的,她保准现在就跟闫木兰干上架了!

  下坡走到一半,还没进入车库,闫木兰手里的拨浪鼓忽而开始狂甩起来,闫木兰停住脚步,把拨浪鼓举起来,倪阿娇眯眼才发现拨浪鼓是好端端举在她的手上的,并没有摇晃,但两根绳子却在没有任何作用力的情况下自己晃动起来!

  “快走!”闫木兰命令了一句,快步像下跑去,倪阿娇一惊,赶紧跟上她!
【老孤教你谈恋爱71】捉鬼失败
跑到车库,直接找到龙道夫的轿车,倪阿娇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一按,“咔嚓”一声,车头灯立马亮了一下解锁,车灯亮起来的时候,闫木兰手中的拨浪鼓咔嚓一声就断了,鼓面掉在地上像安了马达似的在地上不断翻面,震动!

  闫木兰面色俱寒,低声呵斥:“不要闹了!赶紧把它捉过来!”

  这话是看着波浪鼓面说的,这话一呵斥出来,这鼓面立马就停止了翻动,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静默片刻,鼓面又翻了个面,似乎对闫木兰的呵斥很委屈。

  “还不快去!”闫木兰又呵了一声。

  残破的鼓面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发出响动,倪阿娇看得稀奇,却感到面前暗风一扫,像是有什么东西飞掠过去,接而龙道夫的车子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哇擦!让你家小鬼悠着点,别把我们家的车给弄坏了啊!”倪阿娇这抠门的女人,捏住闫木兰的胳膊紧张兮兮地叮嘱,“这种事情保险公司不赔钱的!!!”

  闫木兰不理她,从自己包里摸出一块小木头,这木头只有半个手掌大小,雕刻出了一个凹槽,做出了一个小棺材的模样。

  “去把车门打开。”闫木兰对倪阿娇使了一个眼色。

  倪阿娇没动,她看了一眼这口小棺材,知道一旦那小魂魄被关到了里面定就是不能超生的。

  她讲的是渡人,她以后也是要当妈妈的,不能这么损阴德。

  倪阿娇没动,抬起眼皮看了闫木兰一眼。

  “快去啊!”闫木兰催促。

  倪阿娇不说话,上去就把她手里的木头棺材夺了下来;闫木兰猝不及防,想要把棺材拿回来已经来不急了,就看着倪阿娇摸出口袋里的南红吊坠,威胁性地悬在小棺材的上面:“你先告诉我跟着我老公的那个冤婴是什么来历。”

  南红吊坠一晃一晃,如果碰着棺材,这口小棺材肯定就废掉,不能装小鬼了!

  “把棺材给我我再告诉你!”闫木兰紧紧地盯着那块南红吊坠,心头捏了一把汗,伸出手,眯起眼,“还给我。”

  “先!告!诉!我!”倪阿娇也眯着眼看她。

  旁边的车子又是微微一颠簸,接而从里面发出咚咚咚地敲玻璃的声音。

  闫木兰扫了一眼轿车, 牙关:“把棺材给我!快!”

  “先告诉我那冤婴是哪儿来的!”倪阿娇也傲上了,各不相让。

  “把它捉住了让它告诉你!”闫木兰急得全身发抖,看着南红吊坠一下一下地在棺材上面摇晃,她的心都吊在了嗓子口,舔/了舔嘴唇,稳住倪阿娇的情绪,“把它卖出去我们价格五五分帐。行吧?先给我!”

  敲击车玻璃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越来越弱,闫木兰回头看了一眼车子,转过头来,直接向倪阿娇扑过去:“给我!来不及了!”

  倪阿娇眼睛一眯,退后一步,手指一松,南红吊坠一下子就落在了棺材里面。

  “咣当“一声!

  南红吊坠微微泛起一阵红光,落在了棺材的凹槽里。

  “抱歉,我是未来要做妈妈的人。”倪阿娇举着小棺材看着闫木兰,“我不能替我下一代损了阴德。跟着我老公的怨婴是哪儿来的……我突然不想知道了;龙道夫总会告诉我的……”

  闫木兰面如死灰,慢慢地抬起眼皮看着倪阿娇。

  一旁的车子又恢复了平静,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又是一阵暗气扫过,地上的波浪鼓面一个翻面,发出撞击的声音。

  “回来吧。”闫木兰转过身,弯腰把拨浪鼓捡起来,起身的时候直勾勾地看着倪阿娇,就用毫无生气的眼睛看了很久,“倪阿娇,你耍我是吧?”

  咬牙切齿,表情紧绷。  

【老孤教你谈恋爱72】你回来了
“不是耍你。”倪阿娇掏出车钥匙,重新把车子锁住,咔嚓一声,车子静止不动了,她察觉不出这车子里缠着的冤婴还在不在,但过了五七,它总会离开。

  该轮回的轮回,她讲得是渡人……

  “我跟你最大的不一样是,我有家庭的,我不能做损阴德的事儿,我想跟我老公好好的,以后的孩子也好好的,所以有些事儿我没法做。”倪阿娇把南红吊坠拿出来,捏在手里,空空的小棺材递过去,递给闫木兰,闫木兰没有接——棺材没用了,拿回来做什么?

  她转头去看龙道夫的车,遣出去的小鬼已经回来了,那冤婴还在车里,过了头七就没法把它炼出来当小鬼使了,过了五七它也会轮回的。

  白费了这些功夫。

  闫木兰叹了一口气,抬起下巴看着倪阿娇,心里终究憋着一口气,车库的安静蒸腾着她心里呕着的这口气:“倪阿娇,昨天早上我跟你老公擦肩而过,你老公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当做了另外一个女人,表情和神态除了吃惊之外还带着点其他的什么。”她歪了歪脑袋,把倪阿娇的表情尽收眼底,一字一句地说,“也许……你并没有那么了解他,他也并没有那么好,你们的婚姻也并没有那么幸福。所以,你怎么还会有闲功夫去管别人的婚姻,来管我的事儿呢?”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女人,也许会因为一点利益而结为同盟,但是又会因为彼此的差异而瓦解这层关系。像闫木兰这般性子的人,精于看穿一个人的心思,察言观色,寻找着各种漏洞,总有一处漏洞能够击溃对方的战斗力。所以她有本事让任何一个已婚男人对她倾心,臣服于她的各种要求。面对倪阿娇,她更是比谁都先找到她的漏洞。

  倪阿娇眯了眯眼:“我也不觉得你有什么立场可以来置疑我的婚姻。”

  都是性子极傲的人,就算心里在意,发虚,但一定会抬着下巴坚定自己的态度。

  这一场捉鬼的闹剧不欢而散。闫木兰冷着脸取车回家,倪阿娇裹紧大衣也往家走去,路过垃圾桶,直接把小棺材给扔了进去。开门进屋,龙道夫没醒,倪阿娇稍稍安心,冰手冰脚地缩进被窝,尽量离龙道夫远一点,以免把他给冰醒。

  躺了一会儿,这个像自动取暖器的男人习惯性地伸出胳膊来捞她,暖暖的胳膊碰到倪阿娇冰冷的手,一下子就把他刺激醒了,“嘶”地吸了一口气,迷迷糊糊地仰起头,把自己的被子往倪阿娇那儿拖了拖,帮她盖好,声音沙哑,带着一股睡腔地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冰?”长胳膊圈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挪了挪,“过来点。”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了他才又躺下去睡着,眼睛一闭呼吸又均匀起来,入睡的很快,可见这些都是潜意识的事儿。

  倪阿娇缩在他发热的怀抱里,不敢动,闭眼装睡。

  ——龙道夫这种男人,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是憨萌憨萌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都会有秘密,对吧?

  另一头,闫木兰开车回家,凌晨的马路空空旷旷,大多都是出租车在马路上跑,穿过十字路口,只见前面有一辆轿车歪七扭八地在马路上开,闫木兰下意识就想超过它,刚从它旁边开过,那车居然歪歪斜斜地朝她扭过来。

  “噌”的一声,刮擦了,直接把侧视镜撞了下来!

  闫木兰本来就忍着一腔怒火,被这车一撞,那是彻底恼火了。立马停车走下去,扒住对方的车门不让他走:“下车!”

  车子没动,驾驶座上的男人转头向她看来。

  闫木兰等地不耐烦,拧住车把手往外死命地拉:“下车!”

  “咔嚓”一声,车门打开了,一股酒气从车内飘出来,熏得闫木兰头疼。

  程逻眼睛通红地看着她,喝得烂醉如泥,脚步发软,背都挺不直,但他就这么从车里爬出来,布满血丝的眼紧紧地看着闫木兰:“你……回来了……”

  满口的酒气,晃荡的声音,两只手伸出来,抱住闫木兰的肩膀:“你终于回来了老婆……”

  “我拿下三区地皮了……你回来了……回来了……”两只手一用力,程逻一下子就把闫木兰搂到了怀里,力气使大了,自己脚步不稳,往后摔倒下去,闫木兰被他死死的抱住挣脱不开,就这么跟着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摔下去的时候,程逻在喝得烂醉如泥的情况下,依旧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摔倒自己的胳膊上。

  “程青……”程逻口齿不清地呼唤。

【老孤教你谈恋爱73】怨婴来由
程逻倒下去的时候,恍惚着眼看着闫木兰,心头卸了一口气——你还在啊……

  于是在昏昏沉沉中他开始那么本能地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的眉眼,她的笑靥,她的声音。

  第一次的牵手,第一次的拥抱,第一次的 ,第一次的做/爱……

  “程青,你嫁给我吧。你嫁给我是最实惠的事情,我可以让咱们的孩子跟你姓。”他坏笑着看着她。

  程青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孩子不论跟你姓还是跟我姓,都会姓程的!”

  程逻牵着她的手哈哈大笑。

  她掌心里的温度,她凑在他身边的呼吸,她细细的呢喃,都将成为他这辈子的梦魇。

  ——我很爱你……那么爱你,即使你死了,我也那么希望你不要去投胎,跟在我身旁,看着我日日为你心碎,你会不会内疚?你会不会因此后悔……然后等我死后,跟你一道儿走过奈何桥,喝一碗孟婆汤,这辈子的债,下辈子还……

  程逻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片夜空,周边的路灯光晃出好几个影子,把眼前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

  程青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她在摇晃他的身子:“你没事儿吧?喂!没事儿吧……”

  ——所以,她真的没有离开,她回来了。

  程逻第一次长呼出一口气,迷迷瞪瞪地醉过去,手扣住她的手腕,潜意识就不再松开。

  ……

  第二天,龙道夫穿戴整齐等着倪阿娇醒来,对昨晚的冷战谁都没有提起,照常地吃早饭,洗盘子。龙道夫穿着外套:“上午我得去一趟医院。”

  “嗯?”倪阿娇解开围裙,奇怪地看着他。

  龙道夫转过身,去拿围巾系到自己的脖子上:“刘工的老婆流产了,去看看他们。”

  倪阿娇讶异地抬着头看他,心里一拎,下意识地就跳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龙道夫定定地看着她,沉默半响,点头:“好。多穿点衣服。”

  驱车前往医院,倪阿娇坐在副驾驶座上有点发虚,一发虚她的手就会去拧安全带,拧得跟截麻花似的,眼睛贼溜溜地看着龙道夫。

  龙道夫一路上都在抱怨:“昨天油还满格的,怎么今天去了一大半?”

  “你自己用掉的吧。”倪阿娇摸摸鼻子,洗刷自己的嫌疑。

  龙道夫继续开车,过了一会儿又皱眉:“手刹怎么用起来怪怪的……”

  倪阿娇继续洗刷自己的嫌疑:“车子用久了嘛……你明天去4s店保养保养……”

  龙道夫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又嘟囔:“嗯?座位好像也被往下调了……”

  “肯定哪里松开来往下移了。”倪阿娇坚定不移地继续洗白自己的嫌疑。

  龙道夫不说话了,转头看看她。倪阿娇泰然自若地移开目光……

  想起凌晨的时候这车里刚被闫木兰的遣过来的小鬼折腾过,倪阿娇就发虚得厉害。龙道夫的眼神更让她觉得发虚——她总觉得她做什么事儿都是瞒不了龙道夫的。这男人很坏,就算心里跟块明镜似的,也不会把他看穿的事情说出来,就看着你继续编,继续圆谎。

   倪阿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刘工的老婆什么时候流产的?”

  龙道夫想了想:“上个星期的事情。”

  倪阿娇闻言,在心里一掐算,时间刚好跟缠着龙道夫的怨婴对上了。

  “怎么会流产的?”倪阿娇问。

  龙道夫没立马回答,到底觉得这事儿有些避讳,等红灯把车停下来的时候他才说:“上星期刘工说他老婆打电话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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