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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丈夫的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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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孤教你谈恋爱63】纠葛未了
程青、龙道夫、程逻,这三个人的事恐怕只有魏城覃最了解,魏城覃知道的事情林萱也肯定会知道。只是林萱知道的不细,所以当初在撮合倪阿娇和龙道夫的时候林萱就有几分犹豫。

  “所以……程青的孩子是龙道夫的?而程逻一直以为那孩子是他自己的?”林萱用几根指头捂着嘴小声猜测,觉得不靠谱,“那不行的,如果孩子真是龙道夫的,我肯定不会把倪阿娇撮合给他。搞什么!程逻和龙道夫以前是哥们儿吗?哪有泡自己哥们儿女人的?不靠谱!”

  女人对这种事儿尤其敏感和计较,看一个男人好不好,别只看他现在,也得掂量掂量他的过去。女人的思维和考虑问题的方式与男人是不同的,女人想问题容易局限在固定的模式里,但魏城覃就不会这样,他想得全面,想得更细,这种思维模式更符合他经商的风格——看一个方面,想十个方面。

  “龙道夫不会糊涂成这样。而程青,她也是明白人。”魏城覃拍了拍林萱的背,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愿意说的会老实跟林萱说,不愿意说的他绝不会开口。

  所以魏城覃这个老婆奴当得刁,能告诉林萱的,永远是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挑无足轻重地说。

  如果林萱继续闹着他说,魏城覃一定会拉长脸说最后一句:“程青已经死了,龙道夫都不去追究了,我们这些外人有什么立场去议论?你乖。”

  林萱看着魏城覃的脸色,不再过问。

   但……什么叫龙道夫都不去追究了?林萱只能把这个疑问往肚子里咽。

   程青这个名字……永远是这三个男人不能触碰的底线。即使魏城覃和龙道夫都各自成家立业了,即使程逻也从国外回来了。一切都好像在被慢慢地遗望,被淡忘,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但,如果有一方恋恋不忘,仍旧揪住当初的仇恨放不下呢?

  程逻睁着双眼躺在床上,白色的鸭绒被轻飘飘地盖在身上,整整一间卧室,很大,床是双人床,摆放着两个枕头,他的睡相很好,就睡在一边,显得双人床更加的空旷。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躺着许久,他才会慢慢地起床,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的门,大多都是休闲服,只有一套西装。

  这一套西装是很多年前的样式,他不常穿,回来后只穿过三回,一回是跟元老开会准备拿下三区的地皮,一回是让助理拍下倪阿娇的视频,还有一回……是跟倪阿娇的第一次见面。

  把她从斑马线上拉回来,顺势拉起她的手,食指摸向她的婚戒:“可惜了,你结婚了……”

  调笑的开场白,而倪阿娇的表情平静而嫌恶。

  哦,可惜了,你结婚了……

  是啊,可惜了,程青不在了。

  程逻的手指掠过一排的衣架,最后把这套西装取下。

  等他穿戴洗漱完毕走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司机已经侯在那里:“中海的代表人已经到会议室了。”

  “嗯。”程逻把袖口的扣子套上,在外头披了件大衣,“慢慢过去,不用着急。”

  “关于风水的那些新闻还要继续跟进吗?”

  程逻垂着眼皮想了想,看了一眼时间,似乎在估量什么:“再等等。”

  湿漉漉的阴雨让冬天变得更加寒冷。

  在一座城市里面,总有些人会站在最高端俯视着一切,他们可以举起食指轻轻一划,将一块地区的交易额提升十个百分点,他们可以掠夺时间,可以操纵劳动力,可以玩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他们用脑力和性格在做着商业的赌注。

  钱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只要你肯做。钱又是最脆弱的东西——挽留不了人命。

  他记得那个瓢学子从王其生那儿回来的时候,用惊恐的声音说:“她……她是行家啊!”

  行家……

  行家啊……

  倪阿娇,在你看到程青的骨灰时,我还没问过你,如果这世界真有九道轮回,那……她还在吗?

  在我的身边吗?

  或者……

  在龙道夫的身边……

  轿车稳稳地向前驶去,程逻坐在后排,把车窗户摇了下来,外头的雨丝直接飘进来,落在他的脸上。
【老孤教你谈恋爱64】闫木兰说
人这辈子,可以放/荡不羁,但永远记得,有些底线不要去碰,碰了这些底线,你永远潇洒不起来。

  倪阿娇想过总有一天她会和闫木兰碰面的,但从没有想过会如此之快。

  啃完桌上的面包,碗碟放进水槽刚准备洗呢,章盈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这本应该是送小明上学的时间,找她干嘛?

  倪阿娇连忙把湿漉漉的手擦在围裙上,把手机接起来,着实奇怪:“怎么了?”

  章盈的声音微微地发抖:“你能送小明去学校吗?”

  倪阿娇的眉头立刻就皱紧了:“怎么了?”

  “那女人……找上门来了……”章盈的声音抖得更不像话!

  “我靠!她脑子有病吧!”倪阿娇当即咒骂了一声,脱了围裙就往外走,“我这就过来!”

  倪阿娇从认识章盈以来就是极护着她的。这样的心态更像护短的母鸡似的,用龙道夫的话说,倪阿娇这头长着虎牙的奶猪随时可以变身成护短的母鸡,她对任何弱势的人都带着一种本能的母爱。她这么护着章盈,不仅是心疼小明,更是为章盈觉得不值。倪阿娇跟龙道夫的婚姻太美满,这美满的婚后生活让她有充足的时间为别人家的事儿操心!更何况,这次参合进来的人是……闫木兰。

  章盈有时候情绪低落的时候会来找倪阿娇,这个软弱的女人会哭着说:“要不我跟他离婚吧……小明跟我,一定得跟我的。”

  在这方面倪阿娇的心思狠:“我不赞同现在离。你才是陪着那个男人苦过来的人,再耗几年,你就当什么也不在乎,就专心陪着小明,小孩子的童年只有一回,你不能辜负了小明这个成长阶段。等小明再长大一点,你再解决跟这个男人的关系。净身出户什么的,不应该是你的结果。”

  这话听得章盈一愣一愣的,她见过倪阿娇在龙道夫身边小女人的模样,可从没有发现倪阿娇可以清楚成这样。

  倪阿娇看着章盈的反应,笑:“你知道吗?女人当然可以小鸟依人,但在依人的时候,真别把自己当做是一只没有脑袋的鸟儿。鸟没有思想的,天天啄虫子和谷物吃,可人不一样,人要消费,要享受,要活着。不一样的。”

  章盈看着她,觉得倪阿娇这个朋友值得依赖。

  等倪阿娇赶到章盈家的时候,小明拿着书包站在门口,这孩子的手还没有痊愈,打着石膏,另一只手抓着书包带子,站在门口,眼镜片没擦干净,黏着一些灰尘,扬起脸看她:“姐姐……”

  这孩子每次这么叫着倪阿娇,总是让她心头发软。

  “你妈呢?”揽过他的肩膀,顺手就把门打开——章盈和闫木兰就站在玄关前,闫木兰一股死气沉沉的模样在章盈面前显得盛气凌人。

  倪阿娇把卫衣的帽子取下来,外头的雨水把她的脸都打湿了不少,瞟了一眼闫木兰,不说话,把章盈拉过来:“愣着干嘛,送小明上学去啊。我又不会开车,凭什么让我帮你送儿子啊?自己的儿子自己送去,站着跟她耗什么功夫?”揪住章盈的手就往外走,语气狠大发了,实在是对章盈的窝囊相敢到恼怒。

  章盈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倪阿娇推了出去,把章盈推出去还不够,倪阿娇转身又把闫木兰扯了出来。

  “包拿上了吧!钥匙带了吧?”倪阿娇看了一眼章盈肩上背着的单肩包,也不等她回话了,转身就把他们家的大门给关上,又推了章盈和小明一把,“行了!送孩子上学去!”

  章盈本来满腔难过和悲愤,被倪阿娇这莫名其妙的一闹,着实诧异了,看着旁边的闫木兰,又看着倪阿娇。

  倪阿娇帮她按了电梯,又推了她一把:“我认识她。还没看出来?她借口来找你,实际上是等你把我叫出来呢!所以这里不关你的事儿,赶紧送小明上学去。”

  电梯门开了,倪阿娇不由分说,一把将章盈和小明推进了电梯。

  章盈挂着眼泪,这心七上八下的,在电梯里看着倪阿娇和闫木兰,拉着小明的手,电梯门慢慢地合上……向下沉去。

  走道里只剩下倪阿娇和闫木兰了,气氛立马就死寂下来。倪阿娇沉了一口气,转过身,跟闫木兰的目光直直地相对。

  其实……撇去一切的道德观来说,小三也是用自己的劳动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但是小三不能当得贪心,要了物质又想要爱情,最后想要名义跟全部。可真没良心。

  “下次要找我,就直接来找,不用给这对母子添麻烦,你说是吧?”倪阿娇歪了歪头,抬头看着闫木兰。

【老孤教你谈恋爱65】雏形小鬼
闫木兰也眯着眼睛在看她。这几年在泰国呆着的日子,还真没把她的皮肤晒黑一分,还跟以前似的,白的没有血丝,那双黑漆漆的眼睛落在你的脸上,鬼气森森的。

  倪阿娇一直觉得很奇怪,像闫木兰这样的女人,怎么就招了男人喜欢?

  后来倪阿娇就想通了,做他们这行的,还得会察言观色,善于捕捉别人的心理,而闫木兰恰恰能把这些运用得极好,显得她特善解人意。

  常说出轨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精神出轨,还有一种是肉、体出轨。倪阿娇不认同,她认为男人出轨就是出轨,你精神出轨了,迟早也会变成肉、体出轨,别把自己的过错还升华到“精神”上找借口。而闫木兰,她足以让一个男人精神松懈,到肉/体绽放。

  哈~这是她的资本。

  “是的,来找你的。”闫木兰说,两只胳膊缓缓抬起,交叉抱着环在胸前,她也歪着头打量倪阿娇,眼神儿很淡,面无表情。

  上次章盈的老公带着她来找章盈摊牌,在地下停车库,她坐在车里没出来,就看到倪阿娇抱着小明离开了。所以大可看出章盈跟倪阿娇的关系。她没办法直接找到倪阿娇,自然得来找章盈,章盈性子弱,一定会去找来倪阿娇。

  闫木兰这个傲慢的女人,自然不会单纯的来找章盈,这点心思,倪阿娇很容易猜到。

  “奇了,你抱了一有妇之夫,衣食不愁,有什么事儿好找我的?”倪阿娇越来越摸不透她的心思,觉得这女人莫名其妙,自然而然地一脸嫌恶。但闫木兰下一句话说出来,却让倪阿娇呆愣很久。

  闫木兰走上前一步,低声说:“你老公身旁跟着一个还未雏形的孩子,”声音一顿,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我想要它……”

  倪阿娇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嘴角一抿,抬起头看她。

  走廊清冷,一丝丝的凉风从她的领子里灌进去。

  未……雏形的……孩子?

  ……

  闫木兰看着倪阿娇的表情,把她的错愕尽收眼底,听不出她语气里是调笑还是挑衅:“为什么,你没有发现你老公牵扯的脏东西呢?”

  倪阿娇的心狠狠地拧了一下,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东西……由一个外人告诉她,比她自己发现,要更讽刺!

  她忽然想到,在结婚的前一夜,凌晨三点,她睡不着,打电话给龙道夫。

  龙道夫的电话接起来,声音清明,显然也没有睡着:“怎么了?”

  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龙道夫啊,我突然想问,你以前谈过恋爱没有?”

  龙道夫在电话那头轻轻地笑了一下,似乎觉得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穿上婚纱了,现在才来问他的这些问题:“没有。”

  “没有?我不信!”倪阿娇大笑,在床上翻了个身,“我在你之前都谈了两回了啊!你怎么可能没有。你不老实!你实话跟我说吧,我不会计较的。”

  “没有。”他的语气像安抚一个炸毛的孩子。

  “那你爱过别的女人吗?”倪阿娇换了个问法,这个问题却让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听着这沉默,倪阿娇就知道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她把手机贴紧了耳朵,却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倪阿娇知道自己这问题问蠢了,连忙打破这种沉默,转了个话题:“我跟你说哦,我明天婚纱下面会穿球鞋诶,不穿高跟鞋了,要不然这么长时间站下来我肯定得腿残了!”

  她总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小聪明,聪明得……不会让龙道夫觉得为难。

  不愿意说的,就不要追问了,这是她跟林萱最大的不一样。

  而现在……闫木兰说:“为什么,你没有发现你老公牵扯的脏东西呢?”

  ……

  不是没有发现,而是她一直没有去发现。她很看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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