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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豪门新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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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康执烟的手一顿,表情扭曲了一下。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秦漫语速特别快,几乎不给人打断的机会:“你就把阮江州当成你自己,而我是你曾经染指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是不是这样一想,我和阮江州接下来会走到哪一步,都不那么匪夷所思了。”
  顾长康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暴躁的揉碎手里的烟,他吼了一声:“秦漫,你的脑子能不能正常点儿。当初是谁告诉我不要去招惹阮江州的?不是说他的身上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要远离他么?”
  可是,阮江州也得愿意才是。
  秦漫其实很困,特别想倒头就睡。身体一倾,额头枕在他的胸口上,示弱的说:“你不是说我这是自食恶果么,你就这样想好了,我太困了,不想跟你吵。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回家睡觉。”
  她一这样顾长康就心软了,若是以往会伸手环住她。可是,这一次却冷淡的推开她。
  “你这样也没有用,秦漫,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儿,你听到没有?”
  她听不到,耳朵嗡嗡的响,更多的是困,脑袋一点点趋于空白。最后任由自己倒下去,就像突然晕倒的人一样,可是她不担心,下一秒顾长康就能接住她。然后拦腰将她抱到了怀里,果然……秦漫弯起嘴角,很赖皮的翻了下眼皮:“我先睡了,随便怎么安置我。”
  说着,真的睡了过去。
  阮江州的事家里基本没人过问,最多就是阮子行问一句,“你去哪儿了?”或者“干什么了?”还要看阮江州的脸色,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回答他。
  这次回来直接上楼了,干脆没有驻足。
  肖文琪费尽心机的和稀泥。
  “你看江州这孩子,越大越冷漠了,连人都不愿意理会了。”
  阮子行还真是拿他没办法,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不像小的时候实在气急了,觉得太不来台,拉过来打两下。现在几乎找不到挟制他的手段,他有自己的工作,在医学领域还称得上权威人物,小小年纪已经很难得。至于其他人家冻结帐户那种粗劣的手段,更是跟阮江州这种人不沾边,他本来就不指望家里,求都求不来。
  想挟制他,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肖文琪想了下:“江州也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纪,我看他也没个固定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不如我们给你张罗一门吧。到时候有个女人天天陪着他,性情多少会融化一些。”
  阮子行想了一下,觉得这事真挺靠谱。
  忽然想起来:“听老刘说琳琅这几天就要从国外回来了,她和江州小的时候时常一起玩,算是青梅竹马了。我们跟刘家更是没得说,老刘是我的老战友,要真将江州和琳琅撮合成了,也没什么不好。”
  肖文琪在阮子行面前对阮家人永远表现出热切和关心。
  嘱咐他:“那你记得这事,等琳琅回来了,请到家里吃饭,也好跟江州接触一下。”
  “行,这事改天我跟老刘说一说。他准保会同意,江州打小就很得他的喜欢,直夸江州聪明过人。”
  阮安南今天回来之后情绪也不高,肖文琪担心的追到楼上,就因为他比平时少言。
  “安南,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
  阮南安要洗澡了,推上肖文琪的肩膀:“妈,都没有的事。只是今天有点儿累,想早点洗洗睡。”
  他把外套扔到床上。
  肖文琪问不出什么,悻悻的下楼。
  阮安南关门的时候听到低低的讽笑:“还真是母子情深,活像没断奶的孩子。”
  他关门的动作一滞,接着敞得大开。
  阮江州黑长裤白衬衣,戴着平光镜从书房里走出来,他俊美的脸颊上有未完全收敛的笑意,刺激着人火冒三丈。
  阮安南知道阮江州这样是不痛快,否则他平时不会刻意找他的茬,正好他也不痛快。
  过来扯上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阮江州慢条斯理的摘掉平光镜,露出尖锐清冷的一双眼,掩在一丛丛的桃花中,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艳色。
  “想打架么?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他连语速都是漫不经心的,看似低靡闲散,实则气焰嚣张。

        
(033)加倍奉还
  阮安南喷出冷气流:“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做这些不过就是想给我看。”他太了解阮江州了,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二十来年,无时无刻不在过招一较高下。而阮江州这个酷爱研究心理学的疯子,几乎不着痕迹的洞察每一个人。这些年来他的思维严谨,跟阮江州的历练也有很大的关系。“你在揣测我的心思对不对?还是你怀疑我会有怎样的心理变化,所以你就这样先下手为强了?阮江州,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做一件事情。不过我告诉你,这一次你猜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她仍旧是我的。”
  阮江州眼中倨傲的笑清浅又明显。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是说我没有猜对?为什么还要给我肯定答案。一个人狂燥暴动一般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内心惶恐,被人戳中软肋的本能表现。另一种就是演技了。不过,你对别人这样或许是在演戏,对我一定不是。”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以及阮安南在阮家的地位,决定了他这种狂燥的心态,很难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样心平气和,或者云淡风轻。
  抖落他的手,忽地低笑出声:“不过你反应这么强烈倒是让我没想到,这样看着,不像是你抛弃了方倍儿,那个被甩的人更像是你。”
  求而不得,所以焦燥难安。
  他的反应有些过了,无需洞察就一眼看穿的东西让阮江州觉得没意思。
  “你要是不相信,不如回去照照镜子,在这里跟我大眼瞪小眼有什么用。”他是个习惯用事实说话的人。
  不肖别人说,阮安南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狂燥。不知是触碰哪根弦了,情绪仿佛不受控制般。
  阮南安暗暗收紧了拳头,相对于他的情绪紧绷,阮江州此刻脸上的愉悦就像窗外的流光,缓缓的流动着,整个人清幽如画。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讽刺的成份,想起他轻飘飘的说过:“到最后你会一无所有。”
  不信他有什么本事让他攥紧的一切变成虚无。却仍旧引发他莫明的惶恐与脾气,这才是让阮安南最狂燥的。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他,不是入侵得来的。
  阮江州揉了揉眼眶,嘴角弧度阴柔。
  阮南安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拳挥上去。
  这一幕被上楼来的肖文琪看到了,吓得胆战心惊:“安南,你在做什么?”
  阮江州站在那里竟然没有躲,俊颜偏向一边,再转过来,嘴角裂开了,渗出血来。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有来有往,我从来不凭白无故的与人不快,不过我的回馈,估计你无力承受。”
  信不信,哪一种疼都将比此刻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阮安南才明白他的用意,他总是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动手,再让人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不过,他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
  阮家的一切是他们该得的,没有他占谁,更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肖文琪将他推到房间里,轻声嘟囔:“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还动起手来了。要是让你爸知道可怎么办……”
  阮安南烦燥的打断她的话:“够了,让爸知道又怎么样?我们是阮家人,这里的一切都该是我们的,为什么要小心翼翼看人的脸色?妈,你什么时候才能挺起胸膛,你不要忘记了你才是这个家里正牌的女主人。”
  肖文琪示意他小点儿声,这话被别人听去还了得。
  “妈妈知道你怎么想,所以这些年妈妈希望你有一番作为,让你爸将一切交给你。到那时候,妈妈才会真的理直气壮,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看他气息恹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累了,快点洗澡睡吧。”
  出来后敲了敲阮江州的房门,里面低沉的应声。
  肖文琪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江州,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没事吧?”她走过来,却不敢真的靠近他,这个孩子性情孤僻,刻薄起人来谁的面子都不会看,让人下不来台是常有的事。她刻意赔着小心:“你哥太冲动了,我已经说过他了。”
  阮江州最不喜欢应付这些两面三刀的人,肖文琪那些年是怎么对待他们姐俩个的,他都记在心里。
  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那是我和他的事,你出去吧。”
  肖文琪提着气:“我会好好的说说你哥,让他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你们就别拿这事去烦你爸了,医生说他最近休息不好。”
  阮江州冷哼:“我还没打算跟你们沦为一丘之貉。”
  瞧他,说话就是这样难听。

        
(034)纵容女友
  早上,阮安南起床的时候,刻意将昨天的外套拿到手里闻了闻。梦里余情尚在,激荡心怀。那种心动的感觉很真实,醒来之后还能隐隐感觉到。抚上自己的心口,相信每个人都一定做过那样的梦,记得的可能只是一件外套的颜色,或者那人独有的气息,跟现实生活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完全重合,隐隐约约是几个人的影子,熟悉的,陌生的,就那样重叠交织在一起。醒来之后仍是怅然,那样的怦然心动,贴合着心口而生,直实入骨。
  阮安南上班的时候还在想,要约方倍儿见一面。
  说不出为什么,下意识的很想这么做。
  秦漫接到阮安南的电话时并不吃惊,相反,她正在等这通电话。
  阮安南张口叫她:“倍儿,我能请你吃顿饭吗,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秦漫微微钩着唇角,声音可不这样,直接拒绝他:“没时间。阮大公子,你睡迷忽了?还是出来的时候门没关利索?”
  阮安南已经忍不住苦笑。
  “你在讽刺我。”
  “难道不应该么?如果我记忆完好,我想我一定更想杀了你。”
  她“啪”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靠到椅背上微微眯着眼,脱了鞋子缩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我猜阮安南此刻的心情激动不已,他一定觉得这样的方倍儿真是得他喜欢。”
  顾长康横了她一眼:“你想说你媚骨天成,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不。”秦漫语调轻快:“我只是想说你们男人怎么这么贱。”
  顾长康骂她“无耻”,然后问:“你就打算一直吊着他?”
  秦漫喝了一口咖啡说:“欲擒故纵这个戏码的确老套,不过现在用在阮安南的身上再合适不过。”眼风扫过来,也是懒懒的,只是睫毛上一层光晕,仍旧显得锋芒毕露:“如果你不把阮江州叫去搅局,阮安南的衣服会沾染更多我的味道,那些跟他睡梦中如出一辙的味道会像迷魂散一样,让他更加逃无可逃。”
  顾长康吃了一惊:“你是想……”
  “不然你以为呢?真的勾引阮安南么?”她哼笑:“那样的男人纵然有着一张好皮面,还是让人倒尽胃口。”
  她不过想自己的计划快点儿得逞罢了。
  至于阮安南和温峤的关系,只是她的恶趣味。
  顾长康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秦漫抬眸说:“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顾长康往椅子上一靠,端正的凝视她:“你有办法?”
  秦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一个人在神智错乱的时候,连防备都会松散。如果我们不能让阮安南欢娱,那就不防让他焦燥或者妒忌,等他自己都觉出浮躁的时候,就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顾长康只能说,被秦漫盯上了,是件恐怖的事情。
  就像阮安南这样,连生活都要被她搅得不宁。
  阮江州一出大楼就给秦漫打电话。
  “现在在哪儿呢?我过去接你。”
  秦漫正好肚子饿,煞有介事的问他:“男朋友有没有负责喂饱女朋友的义务?是否可以随便出钞?被人欺负的时候是不是会第一时间从天而降?”
  阮江州嘴角噙着笑,语速很快:“想随时出钞方便,你不如去找提款机。能第一时间从天而降的,也一定不是男人,你可以问问奥特曼。至于男朋友是否有喂饱女朋友的义务,这个我倒很认同。让她感觉丁点儿的饥饿或欲求不满,都是不可原谅的。”
  秦漫就在想,他以前的女朋友是怎么忍受他的?随之更不能让她忍受的问题又出现了,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跟阮江州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男神的生活不容亲近,距离产生美是永远的真谛。
  阮江州一顿饭洗了三次手,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比女人的还要细腻漂亮。却看得秦漫一阵眼晕,怀疑他在床上,是否也会这样挑三捡四,让一切没办法进行?
  “你们当医生的会不会对人体没什么好奇心,觉得跟行尸走肉一样?”
  阮江州淡淡的眯起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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