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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后一次任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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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点慢,但冷雪很高兴,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一旦真要动笔开始写书了,却又不知从哪儿写起!当年踌躇满志的冷雪以优异的成绩从警官大学毕业,在还没有亲身从事过“特工”这个危险的职业前,她并没有真正理解这个职业的残酷,在冷雪不长的从警经历里,曾参与破获了几个案子。做为一名女刑警,她既有短暂辉煌的岁月,也有心理失落的时刻;既有擒获对手的快乐,也有遭对手暗算的惨痛教训。从当上警察那天起,她想到过立功受奖,也想到过负伤或牺牲,但她没有想到荣耀与伤病会一起结伴而来,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一个吃喝拉撒全得靠人伺候的废人。
  人生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冷雪,这样值吗?她曾经无数次地问过自己!
  她的思绪一度很迷茫,用了很长时间在肯定自我与否定自我之间徘徊,内心经历着痛苦的煎熬。 
  终于有一天她感悟了:当我们有幸来到这个世界,登上人生这个大舞台,有的人刚一出场就退出了,有人演到100多岁才谢幕。无论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什么角色,要想演绎好自己的人生需要一生的时间。只要认真努力付出了,你的人生才会精彩。虽然我的余生将在病床和轮椅上度过,但从大我上讲,为祖国、为自己脚下的这块土地我尽了力,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我对得起“人”这个称呼!从小我来说,因从事警察这个职业不幸受伤瘫痪,但又因从事这个职业收获了爱情,找到了一个最爱自己的人。尽管自己全身瘫痪,但他愿意对我负责一生。冷雪,你还有什么想不开?还有什么可纠结呢?!
  想到此,冷雪的心胸豁然开朗。
  现在,冷雪的眼神中已经看不到警察的英气、豪气,而是放下警察身段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有时她会任性、会不讲理,甚至还会有点小霸道。因为她知道柳军爱自己,他愿意包容一个真实的、回归了女性本真的小女人。
  现实生活让冷雪很满意,可美中不足地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丈夫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对身体做到了最细致的护理,可再细致的护理只是维持了身体的机能,而非自己年青的生命。他执着的模式化护理,把自己当成一个要听医生话的病人,而自己成为需要他屈尊俯视的对象,这是让冷雪不满意之处。
  虽说自己全身无法动弹,毕竟也有七情六欲。她渴望被丈夫亲吻、拥抱和爱抚,她希望丈夫能把她的身体仍然看作有感觉、有欲望、有梦想的身体。只是回国后,围绕柳军一案的定论和工作按排,他顾不上这方面的交流,而冷雪又比较羞涩,自卑感让她不好意思去提这方面的要求。
  缺少肉体上的温存,但不等于没有感受。冷雪觉得唯一还有感觉的头部,在丈夫给她做按摩时,自己的耳廓十分敏感,被按摩触碰多了经常会有要产生gao潮的欲望。多少次冷雪在丈夫的按摩触碰中心醉神驰,令自己午夜梦回!毕竟肉体上的感受更需要心灵的呼应!
  记得在美国时,俩人曾玩过一种把xing爱当成冥想的游戏,而这种游戏的效果让冷雪对精神上的前戏有着切身的体会。
  柳军说:“冷雪,你能猜得到吗?我现在想抚摸你什么地方?”
  冷雪回答:“嗯,我猜你想摸我的胸。”
  “错,现在我最想摸的,是你软绵绵的腿。”
  “嗯,那你再问,我再猜。”
  就这样俩人你提我问的玩着回答,情绪被慢慢唤起,俩人感到互相的心连得更紧密。
  现在俩人已经成婚并回到了国内,过着安定的日子,情感交流怎么却少了呢?冷雪决定要和柳军好好谈谈。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
  冷雪说:“柳军,你知道吗?当初我在局里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给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后来我详细研究了你的资料,觉得你这个人并不坏,只不过被一叶障目而迷失了方向。凭我的直觉,自认为能把你带回来。所以,我才接受了去美国的任务。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现在,我成了你的妻子,你成了我的丈夫;你是D我是A,你为我生,我为你而瘫,我们应该是美满的一对,不是吗?虽然我全身不能动,但我还有清醒的头脑,还有一颗能感受的心,我不希望你把我当成一个病人来看待,而是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来看待。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
  柳军默默地将妻子搂到怀里:“冷雪,你的意思我明白。回国后我一直在反思,我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自私?当你提出要我和你回国时,我的第一反映就是不想回来,因为舍弃不下那里舒适的生活,所以才提出了要将你变成全身瘫痪这么个混帐条件。我的本意只是想吓唬和为难你,没想到你居然答应了,反而让我骑虎难下。当时我想:国家都派警察来抓我了,回去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吗?所以我就想出必须和你结婚的法子,这样你就成了我的免死牌。也许是我太爱你了,唯恐回来后你甩了我,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就用刚研制的一种神经麻痹药给你注射了。这种药还没有做过临床试验,注射后对神经的麻痹轻重程度我有把握,但对麻痹的时间长短却没有把握,结果才造成你这样的后果!哎!我太自私了!回来后,我一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觉得没有脸面对你,也就疏忽了咱俩的情感交流。冷雪,对不起!”
  “好啦!我的身子本来大部分就瘫痪了,也不在乎再多瘫一些。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别搞得象开检讨会似的。现在咱们都回来了,有了这个家,就好好过日子吧,我的后半生还得依靠你呢,可不许把我甩了啊!” 
  冷雪的话把柳军给逗笑了,他给了妻子一个深深地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这天上午,柳军在给冷雪做完按摩后,微笑着对她说:“雪,今天我要让你尝试一种全新的感受,你愿意试试吗?”
  冷雪笑问:“老公,你又想搞什么新花样?”
  柳军嘘了一声说:“你不用说话,用你的心去体会就行。至于最后能达到什么效果,等游戏结束后你再告诉我,好吗?”
  “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吧,再上一次你的当!”
  CD机里播放着温柔的音乐,柳军成了掌控一切的人。俩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接触,有点催眠的意思。柳军用手指慢慢穿过冷雪的头发,一丝丝、一缕缕的捋着,他按摩她的头,抚摸她的脸颊、耳朵、额头和双唇。合着音乐用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弹奏,仿佛是在弹奏一件美丽的乐器。他又向冷雪的耳朵、嘴巴、然后是她的颈部轻轻地吹气,并用一块丝绸布轻拂她尚有知觉的皮肤,还调皮地轻轻去拉她的头发。
  冷雪被丈夫的这些举动挑逗得兴奋起来,她娇声地长哼了一声,仿佛又象正常人时有了爱的冲动,可马上又意识到这是白天,自己是在轮椅上而不是在床上,她立刻忍住了娇哼的前奏。
  柳军问:“亲爱的,怎么不哼哼了?”
  冷雪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唯恐别人听不见啊?”
  “大白天又怎么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又碍不着别人的事。干嘛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叫,还怕人听见,你就不觉得憋屈和委屈自己吗?”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国人的习惯就是羞于出声嘛!”冷雪说这话时都有点脸红。
  “这迂腐的观念早该摒弃了。你知道吗?女人哼鸣是人世间最优美的咏叹调,而这首最动听的咏叹调只需要一个字就全囊括了。那就是:“啊。。。。。。”,“哦。。。。。。”,“嗯。。。。。。”。没有任何咏叹调的歌词能与女人在床上吟咏的这一曲相比。这首歌词,实在是对男人最强的激励,最好的犒赏。”柳军边说边学着女人的腔调。
  冷雪笑着说:“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谬论?嗯,不过也有些道理,那你再来一次。”
  柳军又象刚才那样重复做了一遍,只是这次动作更温柔,与冷雪的目光交流更深情。。。。。。
  柳军在她耳边低语道:“雪,想叫就叫出来吧!”
  冷雪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想起了在美国时俩人恩爱的一幕幕情景,浑身开始微微战栗,更有一种希望被他爱抚全身的强烈欲yu望,一种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感到舒畅和放松,早已麻痹沉睡的神经仿佛又重新活跃起来,她觉得全身的情感都被激活了,原本瘫软的身体受此刺激变得僵硬和强直,双腿不由自主的出现痉挛;大脑开始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柳军还在对她说什么她已全然听不清了。。。。。。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如同哀求般的说:“抱我。。。。。。上床,快抱我。。。。。。上床。”
  柳军象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欣赏着妻子,他喜欢看她此时的面部表情,更喜欢听她婉转成欢的喃喃呓语。他知道这次前戏做的很充分,调动起了妻子身上麻木已久的神经,他要在她那沉寂的死地上重新播撒爱情的种子。
  瘫软的冷雪躺在床上,这一新的刺激令其头部辗转反侧,那一阵阵不断袭来的情愫搅扰着她的大脑意识,让她不能自制。冷雪瞥见自己高耸的山峰上那粒樱桃已经泛红、发硬并高高挺立,心中的渴望被充分调动起来。女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单纯的快乐总觉得不够完美,在即将跨入极乐世界的瞬间,冷雪大声呼喊着柳军的名字,仿佛在说,在我最幸福的时刻,一定有你在一起!
  好一会冷雪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柳军问:“雪,你体会到什么新的感觉了吗?”
  冷雪激动的说:“是的,我体会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然身体没有知觉,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在抚摸我全身一样。这是一种轻松而又热血沸腾的感觉,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愉悦。如果现在测心电图的话,心率一定很高,这说明我确实能感受得到。当你说要给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时,我还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改变了原先的想法,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特别。柳军,我真心的谢谢你!”
  “你是我妻子,夫妻间还要谢吗?”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冷雪多想伸手去摸一摸。她这么想着,左手竟然微微抬了一下。
  柳军敏捷地注意到了这个微小的细节,他兴奋地说:“雪,我看到你的手动了,来,再试一次!”
  在丈夫的鼓励下,冷雪努力将大脑的意念转化的手臂。只见左胳膊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抬了起来,终于抚到了柳军的脸上,柳军握住妻子的手喜极而泣。。。。。。
  。。。。。。
  美国剑桥市FBI的大楼内,梅根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近来辛克莱儿情绪很不稳定,经常歇斯底里象发疯般的大喊大叫,还砸东西,不配合治疗。
  梅根来到医院,还没到辛克莱儿的病房,远远地就听见了她的吵闹声。
  “你们都给我滚,滚!”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到了地上。
  梅根推动轮椅进了病房后吓了一跳,只几个月没见,原来那个棕色皮肤的美人辛克莱儿,如今面容憔悴、萎靡不振、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
  看到梅根进来,辛克莱儿喘息着说:“你个臭警察,来看我笑话的吗?”
  梅根轻蔑地笑道:“一个断了脊梁的母狗还有什么笑话可看吗?”
  辛克莱儿恶狠狠地说:“把那个中国女人给我找来,我要扒她的皮、吃她的肉!”
  梅根说:“省省吧!那个中国女人已经和爱她的那个男人回国了。”
  辛克莱儿的目光一下变得呆滞,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用双拳捶打着短短的残肢,同时发出了哭天抢地的痛哭声。
  梅根早已经从医生处了解了辛克莱儿的伤势,她的肋骨被打断了三根,腰椎三、四节神经被尖锐的鞋尖戳断,腰椎神经受到严重损伤,基本没有康复的希望。再次残疾的这一事实确实让辛克莱儿难以接受。
  等她哭够了,梅根说:“是不是觉得报仇无望了?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是那个中国女人的对手。”
  “为什么?”辛克莱儿停住哭泣问。
  梅根心有不甘地说:“别看她文弱的样子,残疾的状况也比你我都重,可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是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察,甚至连我都被迷惑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这位中国同行,是她帮我报了你打伤我的一枪之仇!今天你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
  听完梅根的话,辛克莱儿面如死灰般颓然倒在床上。如果她知道中国历史,此刻一定会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一年多前,自己败在了FBI警察的手中,失去了漂亮的双腿;现在,自己又败在了中国警察的手中,还落个终身截瘫的下场,就算我能逃脱牢狱之灾,将来一个半截身子的废人怎么去报仇?完了,我辛克莱儿这辈子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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