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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终极热血少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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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老师,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她急急地辩解,“我都说了什么?”她一脸抓狂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

  “不用解释了,你还是回教室啊,千万别把自己的私人东西弄丢了!被别人捡到了,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哦!”魏琳玲一看班头也没有刻意为难,便松了口气,低着头走了出去。

  勤班没有跟她说出匿名信的事情,这绝不是偶然为之的,是有人秘报的。而且这封信从他一来办公室就看到摆在他的办公桌上,显然是故意有人要整她刻意打的报告,真是无聊的人。仍然无法放心,女孩子太漂亮太显眼,男生喜欢女生嫉妒,真没想到还有人故意而为之想要她落马,幸亏自己不是那种喜欢在问题上大作文章的人,换到其他老师手里,叫家长这招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至于是谁要故意害她,恐怕不好查也不能查了,再在这件事上追究下去,恐怕又是一场风风雨雨,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安全,他可不想自己的班级闹得全校满门风雨。

  勤班这头息了下来,但魏琳玲却那头却没有那么好,她感觉出来一定有人在背后整她,她明明记得把信藏得很隐蔽,想要秘密塞进副班长的背包去,到底是谁把信偷了去,又放到勤班的案头上,还被教训了一通,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这个样子!”从门口刚好走进来的死党徐黎妍走了进来,看到她一脸的抓狂,就料定她一定有事。

  “妍妍,你帮帮我!”她趴到人家耳朵旁咬了几句耳语。

  “啊!”徐黎妍有点大惊失色,想不到校花级的她竟然想追副班长,太不可思议了,她的追求者不计其数,干嘛要倒追副班长,现在这个时候还……简直无语。

  “你……这不行的……”她想避开这事,可是琳玲却一个劲地撒娇,弄得她不上不下的,说实话她也不想帮她这个忙,就是在私底下她也不会同意琳玲追副班长,她喜欢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姐妹追到手。更何况她也知道裴咏怀一直把精力放在学业上,也不可能跟哪个女生有暖味的。

  看她那么无理取闹,黎妍生气了,便不再理她了。

  但琳玲居然还缠上去,“帮帮我啦,现在再不努把力,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黎妍看她这样执著,想着就要断了她的念头,让她再没有可能追副班长,最好的办法就是造谣,“他这人不值得,你不知道吗?裴咏怀其实挺风流的,对哪个女孩都一样,你就小心他了,还追!”

  魏琳玲直摇头。

  她一点也不信,其实她觉得副班长挺好的,人也挺帅的,什么都觉得好。

  黎妍这么随意一说,居然有好事者听见了,随即便应附着,“谁风流,你是说裴咏怀!怎么说的!”

  她倒过头去一看,居然是班上最大嘴的郑传瑞。

  “你问这些做什么,就是那样了你不觉得吗,不管是哪个女生找他表白,都是呵呵一笑,然后就是千古不变的一个调‘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要不就是‘谢谢你,我们都是朋友,还是念书重要’,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她看着这个郑传瑞那种好奇的眼光,觉得这人简直是太白痴了又超级无聊,干脆骗人骗到底。郑传瑞也是八卦加无聊,读书那么枯燥无味,一心就打听点其他的事情,加上徐黎妍在那里添油加醋的造谣,还当真了,兴奋的两只眼睛直冒光,“怎么样怎么样?”

  徐黎妍看他这么超劲,干脆就假话真说,“他那么说的意思其实就是‘我心里有人了,别再来烦我了’,就这么简单,明白了?”不过可能真算是误打误撞了,裴咏怀确实是心里有人,但也一直未在别人面前承认过,加上适度表演,还真有人信他是一心扑在学业上未曾喜欢过谁,的确是骗人骗大方了。但这样的事虽然骗别人可以蒙过去,但是他的心事却唬不过自己的老弟。

  就连哥们谢逸风那么知根知底的也不知道他的心事。

  郑传瑞从徐黎妍得来这个好像是秘报的消息,简直认为自己如同发财了,这下他可以掌握副班长的把柄,下次再碰到他抓到自己晚自习开溜,就可以以这个当借口,要不然就泄了他的老底,让他没脸做人,这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虚伪呵!

  他歪着头回看还在看书的裴咏怀,越看越觉得假,现在还有谁会喜欢读书啊,三年高中全部是狗屎,一钱不值,出了社会,全部之乎者也,不要被人笑死,早在读书前他就领教过了,没钱,什么也没辙,读书,不过是养养心智,做个好人圣人,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哪个不为自己谋生存,谋好处,天下乌鸦一般黑,换成是他,再怎么君子,到了社会,恐怕也要原形必露了。看来徐黎妍说的没错,他这人心口不一,怪不乎女人喜欢呵,唯小人女子难养,女人啊,就是喜欢那种假正经的,没天理啊没天理。想到如此便叹息,高中生涯害死人,坐在教室如同牢笼,享受不到外面的世界的精彩,真是太累人了,而且是太害人了,简直就是没人性的。连玩的时间都没有。

  他想的倒起劲,却忘了已经打了上课铃。看着老师就快进教室了,前面的黎妍抡起一本书就朝他头上打去,“醒醒吧!”

  他像是被惊着了,大叫一句,“干嘛呀!”

  黎妍狠狠拎了一下他的耳朵,“上课啦,你想什么去啦!”

  他们声音过大,已经把走到门口的教政治的王立德老师惹怒了,“吵什么吵什么,没听到打铃吗!你们谁管纪律?”

  郑传瑞正想着如何作弄一下这个虚伪的裴咏怀,就猛地站起来,顺手一指,“他啰!”

  这一来惊得所有的人都望着他看,他倒自觉没什么似的,不以为然的坐下。

  王立德老师自是一点不买账,走上台来面带愠色,啪的一声将书掷在讲台上,“班长出来说句话,要不这课没法上了!”

  裴咏怀这才意识到没有提醒他们,反应够快的站了出来,也不知道那两人遭受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王老生气,不过纪律是自己管的事情,值勤班务他是要负责,尽管情绪不好受,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

  “你找个理由让我不生气,不然这课我上不了!”看来他是给定脸色了。

  “是我不对,没有及时提醒他们!再说了,像我们年轻好玩的,一时玩的忘了打铃,再所难免,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责任,不再犯同类错误,我说多了耽误你上课,王老师你当然不会跟我们计较了!”

  刚才还一脸愠色的王立德老师,听了这一席话,突然哈哈一笑,然后又是一笑。

  谢逸风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拉了拉他的衣角,“他干嘛?笑什么!”

  咏怀使了一下眼色给他,叫他别再多嘴,逸风也明白了,于是便不再开口。

  他知道王老是卖的什么关子,一来是要震一下自己的威严,一句话中有话的大人有大量,是抬了他老师的身份,加之本来就有责任管理纪律,没尽到责任也是事实,年轻好玩也是年轻人本该有的特性,放到台面上讲也说得很体面不夸大词藻,这下他总该哑口无言不会再拿学生开涮了吧!

  王立德老家伙怎么也没想到,像自己这么喜欢自持威信的人居然被人这么一将,半点脾气也发不起来。不由得走下讲台仔仔细经地打量面前的这个少年,面色略显苍白,表情镇定,双手扶在桌上没有动弹,真沉得住气,他虽然面带微笑,但也有些勉强不适,下马威给他下可能镇不住,但他那双明智的双眼倒是让人心里有点寒战,为避免被人看得太透,他立马抽身而退,这个小子聪明又不外显,城府太深,跟年龄一点也不相符,想到这里,他就一点上课的心思也没有了,当然也不能说不上了。只要一想到他那双清澈透人心底的眼睛,就觉得自己的心思无处藏身,不免就想避他三尺。

  郑传瑞在另一边望着这两人,一点心思也摸不上,神了,这家伙,脾气不发了,以往对谁都高声大气,目空一切的。

  黎妍倒是非常的喜欢,回望他一眼,越看越喜欢。

  谢逸风看着他轻轻松了一口气又从容坐下,探头过去悄悄说了一句,“兄弟,有你的,这老东西脾气大的很呀!”

  王老开始讲课了,一直紧张兮兮的班干部全体摸了摸心口,还好没有训班风,否则又得被告到校董会去。

  黎妍狠狠瞪了郑传瑞一眼,“都是你,发什么屁呆!”

  他还是不屑一顾,才不管是不是副班长挽回大局,依旧一口一个“伪君子”,他才不信光靠他一人,能做什么!逞强附会,小人之势。

  王立德上课上得心不在蔫,一节课下来,什么话也没说,拾了书走到裴咏怀身边来,“出来吧,跟我聊聊!”

  正忙收拾笔记的他,抬头见王老叫自己出去,便丢下手里的东西,直接跟着走了。

  “你小子好啊,直接跟我上一课!”听着似乎抱怨的话,其实王老已经没再生自己的气了。他不由一笑。

  “你小子有脸笑!”王老话中有嗔带怪。

  “脸皮厚一点是我的长处,有什么不好!”他看着面前脾气暴躁的王老,觉着他人应该是心软那种,平静地笑着。

  “副班长?裴咏怀是不是?”

  他没有说话,“看来这个班长当得还不赖啊!”

  “太累的,哪有那么容易!”

  “小小年纪说责任累人,你很老吗?”

  “当然比不上王老师你老了!”

  “小子敢跟我比老,老子……”王老上了他的套套,正要发威,一下又明白了,这小子正逗自己开心呢。

  “下次上课,我还是老样子,你呢,还是做你的戏,别丢我的脸!”

  “明白了!”他继续笑着。

  “回去吧!”王老扶了一下眼镜,明白了一种什么意思,威信自要有,但不要太过古板庄重,这样很难与学生进行交流。

  裴咏怀刚到门口,无意听到郑传瑞在跟其他人传言自己的虚伪论,“险棋一招,又虚又实,真是厉害,但比他泡妞功夫,算是浅的啦!”

  想避谣,恐怕是越描越黑,还不如……没得选择,只得硬拼,顶着非议进了教室,夏明海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哥们别走啊,不过你真是厉害的,不如传授一招半解的。“只好苦笑露丑,咧开一嘴牙,“我有这么好玩的吗?至于吗?拿我解闷!真抬举我了!”

  逸风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古怪过,一时无语到翻了过去栽了一个大跟头。

  夏明海拉起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老坏,你搞什么,害人不浅啦!你看我!”逸风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是无语到了极点,一时之间,流言对他来说也只是戏言,所有的人都怕了他了,赶紧走开,赶紧走开。

  近到下午的机房上课时,逸风悄悄问他,“不会吧,哥们,郑传瑞当着别人的面造你的谣你也当没事?”

  “说那么多做什么,算了,造谣,省了心别人也不会来找我麻烦,随他说吧,反正他也闲不住。我落个清静,好好用功,到时候考上大学离开家,了了我爸一心病,到时候能经济独立了,大概他也没这么多抱怨了吧!““别那么说了,你爸他……”

  “我知道,他觉得经济负担重,生活没有希望,心理可能会消极了一点,除了做出租,没有更高的经济收入,我想要是哪天我不在,可能他不能负担这么多,可能会不用感觉这么辛苦!”

  他说的太直,谢逸风真是心里有点发嘘,什么都太明白,对他真的没好处的,还不如白痴一点呢!

  不过也是真的,挨打挨骂习惯的他,早认清了父亲的性子,真的是很木的,除了知道养家,知道给两个儿子供给学费与生活费,几乎是没有跟他们谈过心的,更别说是爱护与关心了;还有就是妈妈在外工作没有在家,身边没女人会到外面找女人,对于两个儿子就没上怎么费心思;一点不如意,骂,出了问题没法解决,打;压力太大了,喝酒,回到家来更发疯发得没辙,不知是脑子没开窍门还是真的家庭生活对他来说就是个束缚,在他和弟弟的身上只会挑刺不会说别的,虽然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他也知道自己缺什么,试图几次想跟父亲说话都被粗暴地拒绝过,甚至用那种嘲弄的眼神来看他;在这样的家庭父爱母爱根本没有体现,除了在上学以前还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回忆;现在的样子,那种幻想中的父爱,从来没有过。

  逸风以为他怕流言蜚语,觉得他是生活在别人的眼光里的,其实流言根本伤害不了他,嘴是长在别人的身上,一千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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