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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龙境秘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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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老人抬起头,他似乎听出了我话中的讽刺:“仇恨这么难以化解,中国人到现在还在仇恨日本人,而且随着时间的流失好象更加浓烈了。”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仇恨可以化解,但历史绝不能忘记,什么时候日本人能真正的反醒自己在战争中的所作所为,才能谈仇恨的化解。”那个老人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要重新认识我一样。

“我没有功夫跟你谈论中日之间的历史,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这里叫地狱之门。”那个老人笑了笑:“顾名思义,我们就站在地狱的大门口,里面住着撒旦、魔鬼,还有可能是你们中国的十殿阎罗,也有可能是我们日本的伊邪那美大神。”这个老东西,这世界上那有地狱,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个老人笑了笑:“我说过你不会相信的。别说你,世界上大部人都不会信的。”他伸手拿起了面前的资料夹,扔到了我的脚下:“这是当时参与挖掘的人的记录,你看看吧。”

我没有接,也没有去捡,老鬼子用这办法骗我上当,也太有点小看人。日本人看我不捡,摇了摇头,身子一扭,已经脱离我的控制,我刀往下力劈,那老人飞起一脚踢在我的手腕上,另一脚踢中我的膻中穴,我强忍疼痛,侧跃起腿,刀已经落在老鬼子手上,指向了我的腹间。电光火石之间,胜负已经易位。

我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你的功夫真不错,怨不得你能杀了尾山和汉斯。”刀面打在我的脸上,我听不出来这到底是表扬还是愤怒。“废什么话,老鬼子,今天你七爷我认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此时的我,只有嘴硬了,反正求饶也活不了命。

“有两件事我要纠正你,第一你比我小,不能让我叫你七爷。”他顿了一下:“第二我不会杀你的,我的命是中国人救的,我不会杀一个中国人。”我睁开眼,看着我面前的日本老人,有了一线生机,我也不敢太过逞英雄,毕竟这老小子随时可以改变主意。我的态度立即有了改变,脸上努力堆出笑容,虽然肌肉僵硬,比哭还要难看:“老人家武功盖世,远非晚辈能比,今天我心服口服了,那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那老头顺手把我身上的枪攥在手里:“枪是凶器,你还是不要带的,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此时的我只有点头的份了。在另一方面,我的内心在为自己的转变找借口,只有活下来才能救人,我逞英雄死了不要紧,连累他们送命就耽误了大事,经过自我心灵暗示,我感觉自己认输服软到也合情合理,更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高尚风格。不知道汪精卫他们当年是不是也这样为自己找借口的。

第三十四章屠杀

那个日本人还要说什么,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人用日语在急促地说着什么。老人的脸色变了,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躺在床上,轻身地说:“别乱动,等我回来。”随手捡起地上的资料夹扔了过来。

两个人的语速越来越快,老人的脸色也越来凝重,他拿起武器,开了门走了出去。别乱动,等你回来,你以为我真傻啊。我跳了下来,一拉门从外面锁上了,我顿时傻了眼。大叫只会惊动外面的人。我只好回到床上,顺手打开了资料夹,是日语写的,但我连猜带蒙还能看懂,这和资料夹里面使用了许多汉语有关。

资料主要是介绍二战其间对哇其岛哇其山魔鬼城的挖掘过程,这和老日本鬼子描述的差不多。后面的是目击者的报告,亲身经历者的描述,有日语、英语、德语也有汉语,还有一些是当时拍摄的照片。许多地方被画上了红线,我没有时间细看,着重看有红线的地方和汉语。从这此些资料来看,老鬼子并没有骗我,在挖掘过程中,确实出现了许多异常,例如听到人的哭泣和求救声,在挖过的巷道里,有奇异的生物袭击人类,还有一些参加的人员突然烦燥情绪,疯狂攻击别人,人员不明不白失踪,尸骨无损。在这里还有许多关于奇怪雕像的照片,但大多模糊,看不清楚。没有找到有关“阿波丸”号从这里运载走东西的纪录。

我的头皮发麻,口干舌渴。我努力控制自己,告诉我这都是一些自然想象,是人的错觉造成的。我翻开照片,一张标为二号编组站事件的一组照片吸引了我,当我翻开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却两手颤抖,那张照片的场景非常熟悉,就是我遇见小怪物的地方,那里尸骨遍地,我本以为是日本人临撤退时残忍的杀害了在那里工作的战俘和劳工。可是我错了,按照照片下面的解释,那是1945年六月份,德国已经战败,盟军对哇其岛的轰炸越来越猛烈,大本营已经下令撤退,二号编组站发出警报,一些劳工发了疯,不断袭击其他人,总调度官马上呼叫附近的士兵去支援,士兵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击毙了那些发疯的劳工。当所有的人在欢庆胜利时,开始逐步恢复正常工作,掩埋尸体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已经被击毙的劳工复活过来,并且拼命地攻击在场的所有的人。被攻击的那些人也失去控制,疯狂攻击别人。

二号编组站成了人间练狱。事情已经失控,为了控制局面,一名德国顾问下令炸毁通道,把活着的死去的都埋在里面,从没有切断的电话里,人们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哀号,痛哭还有吼叫,还有咀嚼发出的声音,这些声音让最顽固最坚强的日本武士都不敢去听,更无论普通的士兵和劳工,他们的生死与共的兄弟朋友就在里面,许多人心理崩溃,指挥官们下令切断电话线路也无济于事,那些响声整整持续了半个月,就再也没有声音,一个月以后,当人们重新打开二号编组的时候,里面再没有发现一块完整的骸骨,上面的牙齿印生动的向人们描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跌坐在那里,不能呼吸,从头到脚底,完全凉透。资料夹何时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下,我都不知道。我想说服自己,这绝不可能,我想用我所能掌握的科学知识去解释,可是我怎么也无法理清思路,说服自己。那个小怪物凿颅食脑,那阴暗在黑暗中的食人藤,还有那吸干脑浆而变成活死人的土著士兵都是我亲眼所见,都是我所掌握的知识所不能解释的。他们不符合生物学生存环境、食物攫取的自然规律。

一只手轻轻拍打我肩膀,我猛地一个激冷,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日本老人已经又站在我的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这几天,有个东西闹的人心惶惶,我们有个人被吸干了脑浆变成了怪物,大家都传说地狱里的恶魔逃出来了,今天我们就要证明,恶魔并不可怕。”我抬起头,刚想说话,他扔一件衣服在我身上:“小伙子穿上他,做我的哑巴学生,你也许还有一线生机。”我盯着老人:“那我的朋友怎么办?”老人拾起掉在地上的资料夹:“他们现在不会有事的,至于以后,他们、你和我都要听天有命了。”

从老人的语气里,我听到了一丝绝望。老人再一次叮嘱的不要轻举妄动,这里面有几位高手,冲动只会坏事或白白牺牲自己,于事无补,他让我一句话也不要说,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学会保护自己。

我们推开门,走了出来。穿上他给的衣服,是一身灰色的工作制服,虽然小一些,倒也勉强说的过去。只有一把武士刀了,我一把抢了过来。日本老人摇了摇头:“武器是弱者的信心,强者是不需要武器做保障的。”我才不上当,老鬼子,弱者就弱者吧,我还是要带着的。

我恭恭敬敬地跟在日本老人后面,低垂着头。老鬼子的地位很高,许多日本人都停下来鞠躬致意。没有人注意我,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这里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型工地。设备外面的苫布已经渐被打开,里面保护完好的设备在启动,还有新的设备运来,也不知道少女三人躲在哪里。看来,在我们寻找墓葬的这几天,哇其岛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知道外面那茂盛的热带雨林怎么样了,美丽吉祥的天堂鸟还能不能自由自在地歌唱。

在中间已经搭起一个高高的台子,一个中年日本人在不断地通过对讲机安排着什么,他旁边一个肥胖的日本人在百无聊赖地唱着一首日本歌曲,歌曲苍凉婉转,带有一点萧索。看见老鬼子走过来,中年日本人鞠躬示意,而肥胖的日本人只是扭过脸来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满是微笑,和他唱的苍凉婉转的歌大相径庭。老鬼子走过去,大家都没说什么,仿佛在等什么人。

第三十五章英俊的德国人

远处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两辆老式的德国车飞驰而来,前面的是一辆奔驰敞篷车,两名全副武装的白种人警卫跳了下来,所有的人欢呼起来,老鬼子和几个日本人急忙迎了上去,我跟在老鬼子后面,低着头,此时我的角色应该是老鬼子的勤务或者待卫一类的。

奔驰车上有两名德国人,先下来的一人身体强壮的像个健美运动员,全身的肌肉一疙瘩一坨的,浑身充满力量和野性,和他一比,我们所有的人都有点象弱不禁风的洋娃娃,就连肌肉宋恐怕也要相形见绌。他后面下来的是个英俊的青年人,金黄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如雕刻般细致的下巴,他的笑让人如沐春风。我暗暗叹息,这小子要是白天鹅,港台的电影小生就如瘸腿的小鸭子,这小子要去演电影,要迷死多少少女,恐怕汤姆克鲁斯小帅哥就很难出名了。

后面的是一辆装甲运输车,几名德国人押下了两个白种人,正是和艳丽少女一起的那一对白种人夫妻,两人身上满身泥土,面如死灰,看来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

老鬼子和胖鬼子笑着与两名德国人打着招呼,互相鞠躬、拥抱。那个英俊的德国青年人永远脸上都带着迷死人的微笑,温尔文雅。如果是在城市里遇见,我一定会希望和他相交相识成为朋友。可惜是在这里,以他的年纪能和与老鬼子平起平坐,绝非普通人物,善男信女。几个人用英语交谈,到也帮了我一点忙,毕竟哥哥我也上过研究生,过了六级,考过托福,虽然上班后还给老师一大半,好在这几个人的英语水平也强不到哪去,生怕对方听不懂,也是尽量咬文嚼字。

那个强壮的德国人叫朱特,那个英俊的叫纳斯,肥胖的日本人叫尾田,老鬼子叫柳生,不停指挥地日本人叫三义,以我对日本人姓名的了解,这应该是日本人的姓而不是名。

几个人互相客气地缓步走上台子,台子中央的木杆上绑着一个人,用黑布蒙着,看不清是谁。我的心一紧,生怕是我们中的一位。可是高台前面三义却停住了脚步,我也被守卫们挡住,老鬼子他们四个面色凝重,缓步而上。

三义对旁边的日本人耳语了一阵,过了一会儿,陈头,骆驼、肌肉宋、白法海、机械宋、李大哥、火鸡、黑龙、昆吾、布林、宽粉、孔有一个不少,都押了出来,他们多少都带有伤痕,看来是经过一场剧烈的战斗。我赶紧把头低了下来,生怕他们认出,别人还好说,肌肉宋他可是真的敢当场质问我怎么成了日本人,他的脑袋考虑问题从来不带拐弯的,白法海对他的定义:脑袋敲开,别人白的是脑浆,他白的是脂肪。

此时的广场聚集了数百人,胖胖的日本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那个健壮的德国人朱特一把拽下柱子蒙着的黑布,上面绑着一个年轻黑人,是另一个和少女在一起的黑人学生,想不到在此见到了他。我真的不明白,那个华人教授带着这样一群人,不好好研究你的热带雨林下到这里做什么。

依旧满脸微笑的尾田挥手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朱特用德语讲,胖胖的尾田翻译成汉语,还有人翻译成皮钦语,当然那个叫柳生的日本人也翻译成汉语,不是为我而是为陈头。他们说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魔鬼城,而是伟大的远祖先民留给日耳曼人和大和民族的力量和瑰宝,只所以发生魔鬼袭击人类,是因为人群中混有劣等民族,引起了守护神的不满,才造成邪魔的降临,今天他们就将以劣等人的鲜血来祭祀伟大的守护神,降伏邪魔。

人类已经跨越到二十一世纪了,宇宙中地球不过是一粒尘埃,在这尘埃上的人类还在争论谁优谁劣,种族优劣论至今还占据在这些人心中,让他们为之疯狂,真的让我不能理解。那个英俊的德国青年在祭台上划了一个圆圈。慢慢走到黑人的面前,围绕他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低声在念着什么,随着他的咒语,广场上渐渐安静下来。

他的咒语犹如教堂里的颂诗,声音越来越大。随着他的咒语,哪个黑人身上的皮肤渗出一道道鲜血,黑人忍不住大叫起来,可是不管他的叫声多么凄惨,都掩盖不着纳斯那如梦呓般的咒语。随着咒语,人的哭泣传来,开始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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