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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龙境秘踪-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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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脚下的乱石越来越碎,最后变成细沙,洞穴也越来越宽,在前面似乎有一丝亮光,越走越亮,我摘下防毒面具,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灰尘的味道,洞穴里铺满了细细的金黄的沙子,偶尔有枯黄的鬼柳。

在这细沙中也能见到骸骨,这里的骸骨洁白,和金黄的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的骸骨有牛的,也有羊的,还有一只秃鹫的尸骸。

又往前走,洞顶越来越宽大,又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已经走出了洞穴,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处壮阔的沙漠,满是金黄细腻的沙子,沙子堆成的沙山丘陵四处纵横,远处,太阳已经西下,只剩下最后一抹淡红色。

没有脚印,没有树木,没有风没有动物,我们已经走了整整一天,别说贾夫特等人,什么也没看到,费舍因也有些急了,坚持连夜赶路,被我坚决地否决了。

我在沙漠中呆过,自然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尤其是在沙漠里,白天行走已经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何况是夜晚,不说看不到的流沙,随时起的风暴,就算是不知什么时候飞过来一架军无人机,把我们当作游击队来上两枚导弹,我们就惨了。

何笑也支持我的意见,大家背负如此沉重的装备,一天下来体力严重透支,在这晚上,虽然有夜视仪,有高能探照灯,但还是不如白天,只有休息好,才能更好地投入到明天的行动中。

大部分人都赞同我们两个的意见,费舍因和费萨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我注意到加米拉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一个哥哥死了,另一个哥哥下落不明,她没有丝毫悲伤,只是整天和肌肉宋腻在一起,别说这是阿拉伯国家,就算是在中国也会被骂死的。

我们在帐蓬周围设置了红外线报警器,在任何时候都做好完全的准备,是一个探险者永远牢记的纪律,我注意观察,代蒙和史密斯虽然沉默,但手法都很熟练,看来,也是久在外面飘的人,这两人身份怪异,虽然号称是施运兴的学生,但三人之间的交流很少,这两人也很少做一个学者应该做的事。

我和费萨因一个帐蓬,费萨因很担心,担心自己的兄弟,担心自己的国家,担心自己的家族,我也很担心,担心四姑娘,担心师兄,担心白法海,担心骆驼等人,甚至有点担心远在那小山村的父母。

费萨因早已经睡着,我把头伸到帐蓬外面,月亮,美丽的月亮,我又见到你,只是不知道,在另一个地方,会不会还有一个也在望着月亮思念我。

但我很快就睡着了,我梦到了我在家乡的小河里洗澡,梦到了爷爷他们还在围捕那条大蛇,更梦到了那个冰崖之下的美女,还有那个无处不在,却又看不清楚的庞大黑影,所有的情景都只是一晃而过,仿佛是电影里的快镜头。

我豁然惊醒,我身旁的费萨尔还在熟睡,外面月光如水,星光暗淡,还很早,我只是做了一连串的恶梦。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梦中已经很难见到你,让我刻骨铭心的女孩,难道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的过去,人难道真的会如此健忘吧。

我坐了起来,我怎么又会如此忧伤,拼命、逃命,茫然不知道自己想做的到底是什么。我叹了一口气,却听到了一声奇怪而悠长的叫声,如狼鸣,如狮吼,如猿啼,如虎啸,但这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尖细哀伤,让人毛骨悚然。

第二十章媚功

我豁然一惊,伸手抓起枪,却听到红外线报警器的声音,我拉开帐蓬的帘子,却看到一个黑影一晃。

“谁”我大喝一声,伸出头去,但只有警报器的,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其它人也纷纷钻了出来。龙天远身子在墙壁一点,平空跃起,如大鹏展翅,已经跃上洞穴顶部,四处观望,这洞穴离地面最少有三米五左右,这小子仅在墙壁一点,就能附在上面,这份身手恐怕早已超过人类的身体极限。

我早就见识过他的武功,何笑,小白龙等人也不以为意,只是把费舍因和费萨尔等人着实吓的不轻。但他的这一招除了炫技并没有什么用,虽然有月光,但毕竟不是白天,能见度极低,在洞底和在下面,看到的范围差不太远。

所有的人都警觉地四处张望,加米拉也披了件长袍,惊异地四处张望,而何笑紧身衣裤,半露酥胸,虽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比起警报器还是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短浅。

四处搜索了附近,什么也没有发现,也许是沙漠中的夜行动物触动了警报器,但我们仍然不敢大意,众人轮流守夜,可折腾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现。

回到帐蓬里,费萨尔问我龙天远使用的是不是中国功夫,他告诉,自己最喜爱看李小龙、成龙的电影,对中国功夫十分向往,今天却见到了功夫高手。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我却无法告诉他,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中国功夫,这些已经远超过我对中国功夫的认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此时天已经微亮,费舍因和两名族人值最后一个班,还在认真地巡逻,而不远处的一处沙丘上,肌肉宋和加米拉并肩而坐,望着东方,两人一个身材魁梧庞大。另一个瘦小,但坐在一起,却让人感觉非常的协调。

我不忍担忧两人甜蜜的小世界,昨天夜里没仔细看,只感觉这沙漠很奇怪,但站在沙丘之上,我被眼前的景色深深震撼。

我学的是生物学,学校又处在大西北,国内的一些著名沙漠在读研究生是我都去过,虽然没有深入腹地,但也算上有一些丰富的野外考察经验,而后又去过北非的撒哈拉沙漠,先在埃及后在北非,也曾经历过考验。

沙漠是指沙质荒漠化,其种类很多,多为沙滩或沙丘,也有盐滩,砾漠,戈壁,在埃及我见过白色和黑色的沙漠,在甘肃见到过彩色的沙漠,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我叹服。

但我从未见过这种沙漠,一座座沙丘纵横交错,黄色的沙如金粉一般,沙一般都是黄色的,所以才有黄沙漫天之说,但这种沙,不是沙粒,而是如金粉一般细腻,太阳跃了出来,东边的云层如火,而无数个沙丘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时费萨因他们已经爬上了沙丘,我举目四望,每个人身上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梦如幻。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费萨因,费萨因摇摇头,扭脸低声问费舍因,费舍因满脸疑惑,用力地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离阿卜杜拉等人居住的绿洲大约只有一天的距离,费舍因他们在此也有好些年了,怎么费舍因会满脸疑惑。

看到我直盯着自己,费舍因嗫嚅着解释,这附近自己来过几十次,那座山谷周围还是丘陵和普通的沙漠,没有这么细腻的沙,如果有,自己一定会记得,他甚至没有听说过有这么样一个沙漠。

史密斯拿出卫星定位仪,卫星定位仪清楚地告诉我们,我们是在底格里河中游一个叫扎格罗斯山的地方,从卫星地图上来看,这里离我们出发的绿洲约有一百二十公里,处在库尔德山地和平原的过度地带。

施运兴用力地拍了拍定位仪,骂了一句脏话,除了我们身后的山,这那里有什么山地,只是如此漂亮的沙漠,怎么会没人知道。

龙天远也满脸疑惑:“二姐,恐怕我们走错了路,我昨天观察了,这里没有任何脚印,这么多走过来,最起码要留下一些脚印吧。”何笑未置可否,拢了拢头发,她这个动作看似不疑难问题,却抬起胸,恰好把丰满的胸部呈现一个完美的角度。

她穿了军队的哪一种背心,却无法包裹她丰满的胸部,在上面露出一半,洁白细腻,让我想起了一种很庸俗的形容词:大白馒头。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尤物,何笑是个美女,但决不是那种顶尖的美女,比起吴漱雪,玉玲珑要差得远,就算和四姑娘比,也略有不如,但那种成熟的韵味,却远不是几人能相比的。

吴漱雪的美丽如让人怜惜,玉玲珑的美丽让人欣赏,四姑娘的美丽让人爱怜,而她却给人一种冲动,把她抱在怀里,扒光衣服,狠狠地揉搓,狠狠地摧残。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男人的眼珠都瞪得溜圆,生怕错过每一个动作,我听到了有人咽口水的声音,我听到了肌肉宋的惨叫,我叹了一口气,把脸转了过去。

龙天远也叹了一口气:“二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香气扑鼻,何笑笑整个身子已经腻了过来:“老七弟弟,你文武双全,对这事怎么看?”

我已经没法看了,她白花花的胸脯就在我眼前,她呵的气就在我耳边,虽然没看到,但我相信,这时所有的男人都有把我砍成八块的冲动。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此时不动声色是最好的回应:“我想龙公子说的是对的,也许我们真的走错了路。”费萨尔急切地说道:“要是那样,我们回去,仔细再找一遍。”

他话音未落,一个人抢道:“这不可能,我们检查过,只有这一条通道,而且通道口明显有脚印,那个牛头上很干净,说明近期有人来过。”

这个人说话很慢,但很坚定。让人不容置疑,正是施运兴。龙天远摇了摇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最多有人来过,也许是杀害那些牧民,摆出什么生命之树的人来过。”

第二十二章

两人正在争论,一旁的加米拉尖声说了什么,费舍因原本低沉的情绪立即激动起来。他高喊起来,费萨尔也兴奋起来,把我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扭转头:“她说什么?”

费萨尔满脸放光:“加米拉说,贾米特他们就在变里,我们没有走错。”

龙天远皱起眉头:“她凭什么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何笑又笑了起来,她声音娇弱却很肯定:“因为她是先知,独一无二,能感知一切的先知。”

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先知,这个天天缠着肌肉宋的花痴是先知。要知道,在宗教里,尤其是伊斯兰教里,先知是一个神圣的称呼,主要是指受真主启示,向信众传达神的旨意预言未来的人。

在我的记忆中,先知应该是裹着长袍,带着小帽,留着长胡子的人,而且伊斯兰教中有女先知吗?好象伊斯兰教中重男轻女。如果这是真的,那肌肉宋将来不就有可能是先知的老公吗。

我看着龙天远,他也在犹豫,不管是真先知还是假先知,问题是他说的准不准,那不仅关系到贾米特等人能否生活还,也关系到我们的生命。

但何笑和费萨尔等人的神色庄重,我还真不敢笑出声,这牵涉到宗教问题,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何笑说了话,龙天远虽然皱起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反正是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先知下的决定,找不到了,也不干我们什么事。

我们分成两队,我,费萨尔,赫思远、何笑,肌肉宋、加米拉和费舍因等人,而龙天远兄弟,施运兴师徒,和另几名阿拉伯青年在一起。我们相隔约有一百米左右。他们走在丘陵上面,而我们从沙谷里走。

这些沙丘虽然纵横交错,却并不高大,最高也就是六十七米左右,沙子细腻却并不柔软,赫思远建议我们直接沿着洞口的延伸性往前走,从太阳来看我们是向北走。

我们走的速度并不快,沙漠中白天的气温上升的很快,我们背负着沉重的装备,不一会便汗流浃背,费舍因非常急燥,而加米拉也开始沉默寡言,不再围绕着肌肉宋说话,只是默默地向前走。

但是过了一座座沙丘,眼前的景象还是如此,我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我见过沙漠,世界最大的沙漠撒哈拉大沙漠,如果两步就走到了头,那是沙滩,不是沙漠了。可这附近是库尔德山地,底格里斯河又在哪里。

这里天高气爽,晴空万里,能见度极高,最少也有个十公里吧,就算模模糊糊有个影子也行吧,可是这个沙漠似乎无穷无尽,我总有一种身处在北非大沙漠核心的感觉,无边无际,我们犹如一群可怜的爬虫,在中央茫目的寻找。

温度越来越高,沙子滚烫,即使穿着着厚厚的沙地靴还是烫的脚疼,在我的后面,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鞋筒里灌满了水,走时发出奇怪的响声,非常不舒服,这样子的行走对体力的消耗非常大,根本走不远。

这时候,我还能强撑,但何笑和加米拉就不行,我通过呼叫,提示龙天远让大家休息,等下午凉快一些再走。

我们选择了一个沙丘的背阴地方建设营地,这时候地面的温度足有六七十度,整个沙漠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诡密的光芒。

我们钻进帐蓬里,里面虽然闷热,但总比在太阳下暴晒要强的多,我把靴子脱下,竟然两个靴筒里有一半的水,虽然隔着垫子,但沙子的热气仍烫得人难受,只能靠喝水。

我们都带有五公升的水,这是我们一个星期的食用水,可是这种天气,耗水量要增加许多,这样下去,这些水根本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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