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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龙境秘踪-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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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谷是据说从谷里看过去,月亮是蓝色的,也有一种说法,从附近的雪山顶上望下去,整个山谷如一轮弯月,湖水蔚蓝而复合蓝月谷。

但在当地牧民的传说里,蓝月谷是个恶魔所在地,当年藏族英雄格萨尔王把他们封印在此,而莲花生大师在此修建了关月庙,世代镇守着恶魔。但这些都只是传说,没有人知道蓝月谷里到底里有着什么。

四姑娘在叙述过程中,非常安静,她长长的睫毛在马灯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漂亮。我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安静的倾听。

第九卷第三十五章蓝月亮

她的话里真真假假,我分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我只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相信我,也没有真的把我当朋友。可能对她来说,我是个很合适的倾听者,倾听她编的故事。

她这个故事中最起码有三个明显的漏洞:如果仅仅是寻找其父亲和三叔,在关月寺为什么不把三叔带走,为什么会有其它帮会混杂于其中,更不会有那蒙面人口中的杀人夺图,而她的母亲为什么没有来。

但是她一个少女,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的,从小就缺失了父母的爱,过的是你死我活,勾心斗角的生活,我突然想起燕语,两个人虽然相似,但却是在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中长大的,一个是从小受过高等教育,在呵护中成长的孔雀,而这一个是风雨中展翅冲上九天的雄鹰。

四姑娘更象吴漱雪一些,但吴漱雪最终融入了外勤组,一个大家庭,外勤组背靠国家,而她在私下还有自己的生活,外勤组并不干涉成员的个人生活方式。而四姑娘却在举手投足之间不但决定自己的生活,还要决定更多人的命运,但我从没听到她的抱怨。

人的命运有时由不得自己选择,能象四姑娘一样坦然地面对生活中的困苦艰难,也未尝不是一种人生。

我们俩的谈话是被一声长啸打断的,这是一种痛彻心肺的长啸,这长啸在山谷中回荡,伴随着山谷中的风声是那样的豪迈、那样的苍凉。在那样的叫声中,本来安静的马匹发出一阵阵的嘶鸣,努力想要挣脱绳索。

我和四姑娘钻出了帐蓬,凤青龙表情沉重,天下第一家的人正在努力控制受惊的马匹,而次仁和那些马帮的人却四肢葡伏在地上,头如小鸡啄米,不停地祷告。顺着凤青龙的手指,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处山涯上,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望着远处弯弯的月亮不停地吼叫。

这是什么鬼东西,它是那样高大,扎营时我曾经关注过那块石头,以石头的高度推断黑影的高度,这个黑影最少在三米以上,一只胳膊前指,另一只则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部。

还没等四姑娘说话,日本人大桥已经冲了过去,四姑娘眉头一皱,伊贺天宗抱歉地笑了笑。而弗雷德里克喊了一声,也象箭一样冲了出去,别看这小子看起来每天无所事事,但一启动起来,又快又疾,几步已经冲到了大桥前面。

凤青龙跺了一下脚,嘴里迸出一句国骂,回头望向我:“老七,你和冷姑娘留在这里帮助四姑娘。”然后一挥手也冲了出去。次仁跳了出来:“你们疯了,那是山神昂琼的化身,格萨尔王的勇士。”

山神哪有长这模样的,唐然等人也冲了过去,我也有些心动,这显然是一种任何现代生物学教科书都没有记载的奇异生物,我们这么多人,有这么强大的武器,也许真能抓着他,让我也能一睹这个怪物的庐山真面目。

凤青龙等人脚程极快,眼看已经接近了那块岩石,那黑影突然仰起头,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我们与它相距甚远,但声音传来,犹如重锤击打在胸口,气血翻腾,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

我们尚且如此,那些冲了过去所受的打击可想而知,我退了几步,努力拿桩,站稳后却发现巨大的岩石上空荡荡的,早已经没有了怪物的踪影,正疑惑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看,这里的月亮是蓝的。”

一轮细长的弯月高挂在天空,犹如一块蓝玻璃做成的玩具,在漆黑的天空中散发出幽蓝的光,它是那么大,又是那么近,显得如此诡异。

我们每个人都呆立在哪里,蓝色与黑色,色彩相近,可蓝月亮却是这样真真切切地挂在我们面前。次仁又一次伏在地上,马帮的人祈祷声也更响了。

四姑娘冲唐然打了个手势,让他派人盯紧那些马夫,免得他们因为害怕而逃跑。

那吼声如雷达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争议很大,德国人说是雪人,大脚怪一类的类人猿,而日本人大桥则认为是鬼怪,类人猿有可能发出如此强大的声音吗?四姑娘问我的看法,我在内心中是赞成德国人弗雷德里克的看法,很可能在这荒野中生活着一种如雪人一样的类人猿,或者如一部分学者的认为,是古代巨猿的后代。

可是那震天动地的长啸怎么解释,可是鬼怪也好,山神也好,都是虚妄之说,我更不能赞同这种说法。最后的争论变成了各说各话,好在四姑娘及时制止了大家,明天还要赶路,我们要尽量多休息,保持体力好面对未来路上的艰难险阻。

我一夜都没睡好,月亮显得大,有好几种方法可勉强解释和过去,这里海拔在三千米以上,离月亮近,加上空气中云层薄,因此显得近而大。但那蓝色怎么解释。

我能感觉到唐然也没有睡,而凤青龙也睡得极不踏实,我不明白,这个山谷比起我经历过的魔宫,地下城算不上异常凶险,但为什么我却如此的害怕,如此的担心,就连声名赫赫的凤青龙似乎也没有十足的信心。

好在一夜安然无事,第二天一周,四姑娘下令我们尽快启程。过了岔路口,前面已经开始出现绿色,此时刚过农历正月,高原上天气极寒,而往山谷越走越感到温暖,再往前走,地面上的植物甚至已经开花。

通常这种现象的出现是这里有地热的表现,难道在这山谷里也有地下温泉,滇藏交界之地正是板块交界之地,地质活动频繁,因而温泉分布也较多,但一般温泉影响有限,很难超过温泉周围,而这里就已经影响到,说明这里温泉分布应该离地表很近,也许挖两铲子都可能溢出地面。

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在山谷里断断续续出现一些脚印,可是这些脚印中有很多都是最近几天留下的,有将近一半并不是当地居民的平地胶鞋,有旅游鞋,登山鞋,还有一些军用靴的痕迹,整体很混乱。

我想不明白,从次仁等人的恐惧表情来看,除了一些马帮,是没有人敢于来到这个山谷,那么这些脚印是怎么回事?四姑娘如此神秘地行踪,为什么还会有人来到这里?正犹豫之间,却听到在最前面的铁锤大喊了一声。

第九卷第三十六章四姑娘的惨叫

铁锤的声音很响亮,把我吓了一跳,四姑娘他们立既赶了过去,我往前走了几步,在前面的一颗灌木丛中,倒着一具干尸,尸体很小,象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外面的衣服花花绿绿,甚是好看,但他的脸上却被涂抹的花花绿绿,象是在京剧舞台上的花脸。

凤青龙向冷冰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保护好四姑娘的安全,自己也赶到尸体旁边,他先是和柳生悄悄嘀咕了几句,又和唐然说了几句话,我离的较远,只能看个大概,好象死者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

过了有十分钟左右,凤青龙示意两名部下用石头把尸体掩埋,然后慢慢走了过来。四姑娘低声问道:“是不是言家的鬼童子?”凤青龙摇了摇头:“不是,是鬼伶。”

他的眼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四姑娘,恐怕这一次上钩的鱼比想象的还要多。”四姑娘眉头紧缩,却有点笑不出来:“我怕的是鱼太多,这个钩子被别人先吞了。”她的眼光望向了四周,在我身上停留了十几秒钟,冲我抛了一个妩媚、意味深长的笑。

鬼伶我听说过,好象是在云贵一带的一个大盗,此人专盗珍稀古玩,如不能换钱,就把古玩砸碎,有人说他混迹于戏班之中,晚上唱完戏后戏装都不换就去偷盗,因行踪诡秘而著称。我实在想不明白,出来偷盗为什么还要画一个花脸,难道这人也想树立自己的品牌形象。

掩埋这人的尸体颇为化费了一些时间,因为携带的设备过多,加上道路艰难,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快,几乎可以用龟速来形容。四姑娘并不着急,凤青龙和唐然也没有催促的意思,似乎他们千辛万苦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找亲人和财物,更是一次愉快地科学考察。

没走多远,我们又发现了第二具尸体,这是一个独眼大汉,他身边的石头被打的一片狼藉,而他露出的躯干四肢上到处血肉模糊,和石头上的血迹相吻合,这个大汉显然是在痛打了身边的石头后死亡的。

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叫出他的名字,但从那四处散落的石头可以想见他生前到底有多威猛。四姑娘不顾劝阻,非要上前看个清楚,结果尸体附近爬出一只黑线老鼠,把她吓了一跳。

按照次仁的说法,还有一天的脚程就快到那片冷杉树林,也就是蓝月谷和外界的分界线,唐然推算日期,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到达树林时正好是晚上,夜里,离神秘莫测的蓝月谷太近未必是好事,最好是保持一段距离,在上午九点左右强行进入为最佳。

四姑娘招集了德国人、日本人几方面的首领一起探讨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唐然虽然非常客气地希望我也参加,但语气之间透露出一种最好不去的信息。一是明白自己很难有什么真知灼见,二是本着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的原则我还是知趣地回避了。

讨论的结果很简单,就是原地休息,此时还不到中午,我们刚刚走了几公里,突然停在这到底是何用意,我琢磨不透。

凤青龙、唐然一直在忙碌,我却没见到四姑娘,他的帐蓬里只有冷冰进进出出,铁锤和司机守在帐蓬外面,寸步不离。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不方便询问,只好坐在自己帐蓬里,蒙头大睡。

一觉醒来,还是不见凤青龙和唐然,我怎么也睡不着,便信步走了出去,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每个人都忙忙碌碌,就连柳生也加入巡夜的队伍里,四处游荡。铁锤和司机还是守在门外,似乎连眼睛都没眨过。

次仁和马帮里人还围坐在篝火旁祈祷,我能看出,他们对前面未知的旅程充满了担心,看到我走来,没有人说话,只是用警惕地目光注视我的一举一动。他们不知道,我和他们一样,都是不情愿地走向蓝月谷。

次仁虽是汉人,但已经和在滇藏的少数民族没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次仁和他手下的马帮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只是他们碰到了更为凶恶的天下第一家诸人,算是小鬼遇上了阎王,显得处处受气,楚楚可怜,而一旦有机会,他们也会似猛虎下山。

抬起头,天空中繁星点点,蓝色的月亮穿越在白云间,一阵山风吹来,寒意透骨,此时的情景说不出的诡异。次仁也在看月亮,他看月亮的时候是那么地虔诚,那么地专注,象是看做自己的情人。

我心中一动,次仁讲述的自身身世中间有些地方自相矛盾,他说自己在缅甸打过兵,参加过缅共,可是他并不象一个受过训练的士兵,更象一个时刻准备出击的偷猎者,他说自己出生北方,可是他话时我听不出一点北方人的口音,没有人能完全忘记自己的乡音。

我正在想着如何能和他们能套上关系,知道一些他们的世界来打发这漫长的黑夜,却发现和陌生人交流原来并不是我所擅长的,口袋里并没有烟,也找不到可以聊的题材。正犹豫间,我却听到一声长长的惨叫,而这惨叫声正是从四姑娘的帐蓬里传出来的。

我听的十分清楚,这声音正是四姑娘的声音,声音里面的愤怒,痛苦、偏执、绝望混杂在一起。我来不及多想,一个虎跳冲了过去。

守在门口的铁锤伸手拦着我:“七少爷,你想做什么?”他满头大汗,面色狰狞。他守在门口岂能听不到里面的惨叫,难道四姑娘真出了什么事?否则,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叫的那么绝望。我和四姑娘关系非浅,铁锤又不是不知,怎么会如此坚决地拦阻我。

我突然点了点头,露出微笑:“四姑娘好,没什么事吧?”铁锤和司机也急忙转身行礼,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三手指并拢,使用的正是李金刚的截脉技法。而李金刚多用它活人性命,我却是用来一击制胜。

我打的是中脘穴,为手太阳少阳足阳明任脉之会,如击中虽然不伤人性命,却让人半身瘫痪,需要二十四个小时才能恢复。铁锤反应过来,却来不及躲避,只好吐气开声,硬接了我这一击。

我这三指使用的相当巧妙,用的日本柳生新阴流的剑法,力量上却是龙随云教的暗劲。铁锤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往后一退,脸涨的通红,却不能出声,而我的手指却如触到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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