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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悍妻难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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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

第二十章 可疑吻痕
  覃炙顷竟然复原出妈妈的样子来!

  妈妈的遗骨还在他手里。

  想到这儿,萧函慕一阵痛彻心扉!

  不但如此,覃炙顷竟然让杜冉雅拿着妈妈的照片!

  当年就是他们杜家害死妈妈,现在那个贱人没资格碰她妈妈,哪怕是张照片!

  “萧总来了,介绍一下,这是杜冉雅。”

  覃炙顷仿佛没看见萧函慕的惨白的脸,若无其事地为彼此介绍。

  杜冉雅表面上十分温雅周到,垂下目光,她眼中浮起细细密密针芒般的恨意这个贱人!

  能成为覃炙顷的未婚妻,那是杜冉雅的本事。

  否则市那么多名门闺秀,怎么就让她得手了呢!

  可是炙顷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有过耐性,萧函慕不仅在他身边呆足一周,而且公然把她领进覃氏!

  所有人都看到了,惟独她不知道!

  望着眼前一脸冷漠的萧函慕,杜冉雅笑了,顺势加了句。

  “我是炙顷的未婚妻。”

  上次派去的人只在她脖子上划了道浅痕,如今消了,看来这贱人的记忆也消了?

  杜冉雅继续优雅地笑,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掐着,恨不得那是萧函慕的脖子!

  敢跟她抢男人,全市,还蹦不出一个来!

  她看似温润的眼睛,刹那间死死盯着对面的萧函慕,观察她脸上每一条纹路的变化。

  可萧函慕也只是淡淡地抿了抿唇,便没再往下接茬!

  杜冉雅心口又涌上层怒焰,这算什么,挑衅?

  以沉默来说明,这段时间呆在炙顷床上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冷了,杜冉雅受了冷落扭头突然变成一副委屈的面孔看向覃炙顷,可男人根本不理她。

  轻咳一声,杜冉雅不得不为自己找台阶下。

  “萧总我冒昧来见你,其实是炙顷的建议,关于这张照片,你跟上面的这女人是什么关系?”

  “这女人?”

  萧函慕毫无感情机械地重复,心头早已汹涌着涛天的恨意!

  杜家人害死了妈妈,现在又对一张照片穷追不舍!

  “照片上的女人,是当年破坏我父母家庭的可耻的小三!”

  杜冉雅说着,脸上现出鄙弃的神色来。

  “别看她一副清纯长相,可谁知道骨子里有多淫荡!竟然勾引我父亲,之后还以能给我们杜家生下儿子的借口,想要霸占我杜家的财产,真是可笑极了!”

  听了这话,萧函慕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真是再找不到比眼前杜冉雅还无耻的了。

  萧函慕深吸一口气,小脸冷静从容,冷笑一声。

  “上次我与覃总谈合作时,似乎见到这个女人,听说是覃总的姑妈?你说是么覃总?”

  最后那几个字更是咬牙切齿地发出来!

  竟然听到这样的回答,杜冉雅显然一愣,她怎么没听说过炙顷还有姑妈?

  男人的脸上神鬼莫测,一派温娴中带着冷戾和嗜杀。

  他淡淡地扫了眼身边的杜冉雅,最后把目光放到萧函慕脸上,视线随即冰寒。

  “当然,只要萧总肯认输,其他一切好说!”

  “一切都听覃总的就是。”

  萧函慕低下头,神色掩在一片黯伤之中。

  比起被覃炙顷玩弄,她更不愿意让妈妈再遭到恶毒评说。

  “你们……在说什么?”

  听到这云里雾里的话,杜冉雅脸色当即黑下来,他们还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这时侍者送了一壶茶上来,滚烫的开水浸泡着茶叶,发出袅袅的香气。

  杜冉雅在那侍者往下端茶壶时,突然拿自己的尖锥高跟,对侍者的腿狠狠一踹!

  “呀!”

  热茶兜头泼出来,随着泼溅,大部分溅到萧函慕的胸手臂上。

  杜冉雅及时站起来,佯装着关心地上前,拿手帕帮萧函慕擦试。

  翻开她的衣领,她眼尖地发现萧函慕身上有着可疑的青紫和吻痕……

第二十一章 到底谁贱!
  那个位置,那种样子,那样占有式的标记,这个贱人,还在勾引炙顷!

  杜冉雅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萧函慕擦下一层皮来!

  “我还有个会。”

  出乎意料的覃炙顷竟然起身走了,半点留恋都没有,甚至连看杜冉雅一眼都没。

  萧函慕强忍着火辣辣的烫伤,看着杜冉雅狠狠地剜自己一眼后,转身追上覃炙顷而去。

  那两个人相携着离去的样子,令萧函慕觉得诡异。

  他们是未婚夫妻,为什么看着这样貌合神离,似乎是杜冉雅很在意覃炙顷,可那个男人却不屑一顾。

  目光收回来,萧函慕看着独独落在桌上的母亲的照片,因为热水泼洒出来,她的照片晕染了一片。

  颤抖着捡起母亲的照片,轻轻地擦试干净。

  萧函慕偷偷地低下身子,把照片悄悄藏进自己钱包里。

  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地活,不敢去留下关于母亲任何遗物,就怕被认出来,遭到杜家的追杀。

  现在看到母亲的照片就在眼前,她再没办法视而不见,偷偷地藏起来。

  萧函慕回到家自己做了个三明治,刚吞入腹就被覃炙顷打来电话命令。

  “立即到黎园来!”

  电话随即挂掉,严肃冷酷如命令似训斥。

  萧函慕觉得自己整个人凉透了,她还记得两天前与覃炙顷的赌约。

  她肯定他找不出母亲的身世,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把杜家的人搬出来,就为了让她低头!

  萧函慕浑浑噩噩地开车去了黎园。

  深夜的郊区街道鬼树森黑,张牙舞爪地在路灯下乱颤。

  眼前只浮现出杜冉雅骂妈妈时的嘴脸,萧函慕握着方向盘,恨不得砸碎她!

  眼前突然冒出障碍物,萧函慕紧急刹车,车轮滑地的刺耳声传来,车子滑出去百米远。

  “萧总,我们又见面了。”

  还是那天割破她颈子的杀手声音。

  萧函慕猛一抬头,车门早被打开,身体同样的位置再度抵上那把匕刃,冰寒,无情。

  “你想怎样?”

  “想羞辱一具尸骨,是暴尸荒野好呢还是扔进火化馆重新再炼一遍,萧总觉得哪样好?”

  杀手阴冷无情的威胁道

  萧函慕听了,身体无法置信地被冰封住!

  是覃炙顷!一直以来都是他!

  她认为自己被拿匕首威胁,只不过是覃炙顷的仰慕者干的,她没当回事。

  她甚至觉得以那个男人的手段和对她时不时的温柔纵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现在……

  萧函慕绝望了。

  颈间的匕首蓦地袭来,只觉得大痛,萧函慕闭上了眼,覃炙顷想除掉她,以这种方式。

  车屁股猛然间被狠狠撞上,萧函慕跟着车子被撞得整个一晃,旋即脱离了匕首的威胁。

  正在这时身子蓦地被扯出车门,晋昊霖俊雅的脸闪现。

  “小慕!跟我走!”

  上了车,车子箭一般飙出去,萧函慕接过晋昊霖递过来的毛巾随便擦了擦颈上的伤口。

  “你怎么来了?”

  “小慕,跟我回美国吧,这里不安全!”

  晋昊霖担忧地皱起眉头,如果不是保镖电话里面告诉她小慕被追杀过,他也不会找她,甚至险险救了她。

  “我不能回去。”

  妈妈的尸骨还在覃炙顷手里。

  萧函慕冷冷地看着深夜的远方,根本就看不到方向,可车子还在不断前进。

  “在前面的山脚停下来。”

  她要步行去黎园,即使是死。

  “……好。”

  车子不大一会儿停下,晋昊霖轻轻握住萧函慕的手,漆黑的眼中泛起温柔的光泽。

  “小慕,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何时,你的背后还有我。”

  “昊霖学长,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我感谢你……”

  可惜她的事情,他无法管。

  她更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小慕,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是,那我会放开你。”

  晋昊霖望着萧函慕缓缓走向半山腰的那栋别墅,温柔的眼神带着疼痛,那是覃氏的黎园,那是覃炙顷住的地方。

  晋昊霖坐在车中,却没发动车子离去。

  多年来默默追求萧函慕,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他会等,一直等。

  她去了黎园,他就在这儿等,等她出来。

  黎园里面掌了盏莹白色的苑灯,萧函慕一步步走近去,每走一步都想踏在心尖上。

  别墅大要没有保镖仆人侍立,倒是那上了年纪的管家笑盈盈地望着她进来,吩咐她去卧室等着。

  一步步走进卧室,幽暗处听到一记冷煞的磁性声音,“关门。”

  萧函慕抬头就看到覃炙顷正着一件雪白浴袍,正襟危坐在床边。

  修长有力的大腿上仅搭着白袍的一角,隐隐露出里面雄伟的男性象征……

  萧函慕视线煞时冰寒!

  “为什么要找杜家人?拿我妈妈的尸骨威胁,很好玩是吗?”

  萧函慕直视男人的眼,再没了羞涩,连眼中仅存的那星火的温暖,也化成了冰山。

  “照片出来时,冉雅正好来我这儿,恰巧看到了。”

  覃炙顷利落回道,冷眸扫了眼面前的女人,难得解释。

  “萧函慕,你妈妈现在很好。”

  尸骨被保存完整,有他的人在,没谁敢亵渎。不过,眼前女人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男人说着,拿大脚丫子拍拍地面,意味十足地命令。

  萧函慕深吸一口气。

  “什么时候还回来。”

  “等你履行承诺后。”

  男人干脆回道。

  萧函慕屈辱地闭上眼,缓缓地跪下,上半身慢慢地矮下来,将自己的唇绝望地凑向男人的脚趾,泪跟着落下。

  到时候把妈妈要回来,不管怎样,她要与这个男人,鱼死网破!

  咬咬牙,萧函慕决绝地低头去舔。

  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她整个被提起来,萧函慕蓦地睁开眼,触到覃炙顷眼中明显的笑意,她意外了下。

  可也只是刹那的事,只见男人大掌一撩,将身上的浴袍一把扯到一边,露出令人羞怯之地。

  “你不会以为我真让你那诱人的小嘴,舔脚趾吧,也太资源浪费了,与其舔那没感觉的脚,不如用你的小嘴满足下我的兄弟!”

  覃炙顷说着一把将萧函慕拽了个趔趄,身子一折跪在他脚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

  “好好侍候,爽了有赏。”

  扑面而来的麝香气息冲进鼻间,萧函慕只觉得恶心,扭过头宁愿舔他的脚趾。

  看她不配合,覃炙顷脸阴沉下来。

  “看来你不但不想要回尸骨,还想让杜家的人知道你真实身份!”

  “我做。”

  横下心萧函慕悲哀地闭上了眼……

  结果并不好受,萧函慕下颌差点被覃炙顷卸下来,她故意咬他。

  哪知覃炙顷早有防备,大掌一掐一掰,她下颌当即一片麻木。

  男人的大掌缓缓婆娑着她的颈子,声色阴寒威冷。

  “又受伤了?”

  与上次一样,同一个位置,这一次伤口更深。

  覃炙顷脸色难看起来。

  “我受伤,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走直视着面前的男人,萧函慕冷泠泠笑道。

  他目的不正是让那把匕首割断她的喉咙。

  “你说什么!”

  覃炙顷大掌紧紧握着她削弱的肩骨,看到那颈子上的伤口在动作下又往外渗血。

  男人阴鸷的眸越加寒森,该死的!

  “握有我妈妈的尸骨,萧总的意思不正是要我傀儡在你身下,就像现在这样。”

  不顾被握到生疼的肩膀,萧函慕耸耸肩,脸上的表情嘲讽至极。

  他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她,使她连喘息都越加困难。

  身体被伤害,更是他把杜冉雅带到她面前,亲口侮辱她的妈妈。

  “没错我只要你,不论以什么方式!”

  覃炙顷被她危险的语气搞得心烦起来,烦躁地自她身上下来。

  凝望着那雪白颈间的血色,男人绝决地转身,出门。

  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萧函慕离开他的视线还不到五个小时,身上又添新伤,到底谁那么大胆,敢碰他的人。

  目送覃炙顷出门,萧函慕神色冷静下来。

  她要等,等覃炙顷归还她妈妈为止。

  这之后,别墅的卧室里面突然潜进来几条黑色人影,随着卧室灯大开,杜冉雅赫然矗立眼前。

  她目眦欲裂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不知是累的还是怎的。

  她睡着了,可那人不是萧函慕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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