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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失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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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花心男的印象从谷底升了起来。
    仔细想了想,诊室外显示着花心男的名字,叫顾什么来着?
    哦,顾容易。
    好奇怪的名字。
    我迅速将必备品全拿到医院,推开病房门时,看见顾容易正将头埋在病床上假寐,而手则牢牢握着小猴子的胖爪子。
    两人就这样安静随着,清晨阳光暖棉,像轻纱般罩在他们身上。
    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发出“砰”的一声。
  ☆、第36章
    第四章(4)
    我并不确定那声音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面前的这副画面触动了我内心最深处的隐蔽情感。
    离婚这两年多来,我经历这么多的事,已经是百炼成钢;男人对我而言不再是必需品。
    没有丈夫,我也能活得很好。
    但是对小猴子而言,就算是我给予她的母爱再多也是不够的;她天性中仍旧渴望父亲。
    小猴子最先学会叫“爸爸”这个词;是在一岁多时。那天,我们家人在饭店聚餐;我四岁的小侄女站在二楼甜甜地对着楼下停车的姐夫唤出“爸爸”这个词。小猴子站在她身后,也小声地跟着唤出了“爸爸”两个字;她的声音里对这个词有着迟疑陌生以及渴望。
    现在小猴子两岁多了,基本上董承业每隔两个月来看她一次,每次待三个小时,所以算起来董承业与她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星期,因此董承业对小猴子而言是陌生的。
    因为陌生,小猴子也并不太愿意与他接近。
    然而每次我带小猴子去游乐园动物园玩耍时,看见周围小朋友都被爸爸扛在脖子上,小猴子都会呆呆看许久,眼里有着羡慕的神色。
    知女莫若母,我明白小猴子天性渴望着父爱,然而她却不知如何与自己的亲生父亲相处。
    亲朋好友看见这个情况,都劝我趁着小猴子年幼,赶紧为她找个继父,趁早培养两人感情。一来可以补偿小猴子的父爱缺失,二来也更能让对方对小猴子往视若己出的方向发展。
    我之前并没有将这句话听在耳里,然而刚推开门,看见顾容易头枕在小猴子旁边紧握&住她手的刹那,忽然就想起了亲友的这番劝告。
    当然,我倒不是对顾容易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如果小猴子的生活中真有一名类似父亲的角色,那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
    此时,顾容易醒来,清俊小眉眼皱得紧紧的,很烦躁的模样,我这才发觉顾容易有起床气。
    但即使有起床气,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赶紧抚&摸小猴子的额头,查看她是否退烧。
    我感动了,忙将在医院外买的热腾腾包子以及豆浆奉上:“顾医生辛苦了,还没吃早饭吧,来趁热吃点。”
    他却没有接,冷傲拒绝道:“我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太不卫生了。”
    看在他拯救了小猴子的份上,我忍下了痛扁他的冲动,只悻悻收回手,拿出酱肉包子自己吃了起来。
    忙了一晚上没进食,我饿坏了。吃得正香时,顾容易冷幽幽道:“酱肉包子最危险,因为味道重,能够遮掩住异味,所以很多不法商贩都会用死猪肉腐烂猪肉来做酱肉包的原料。”
    我泪流满面地放下酱肉包,开始喝豆浆。
    顾容易却铁了心似地不放过我,继续道:“现在市面上的豆浆很多都是添加了豆浆精,食用过多后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引发头疼恶心呕吐呼吸困难等症状。”
    我瞬间觉得这辈子都无法与顾容易做朋友了。
    就在我即将爆发之际,顾容易起身走人,临走前又跟小猴子的主治医生打了招呼,让他对小猴子多留点心。
    我对顾容易的印象简直是复杂到极点,始终在杀了他还是感激他中不断挣扎。
    真是痛苦不堪的折磨啊。
    因为送医及时,小猴子的病情很快稳定下来,经过医生细心救治,逐渐康复。
    小猴子的主治医生叫况达,长得就是一典型学霸类型,戴着厚厚眼镜,跟一含羞草似地,很容易害羞。病人家长夸奖他几句脸便红得跟什么似地,很可爱。这天我去办公室询问他小猴子还有多久能出院,却见他正痴迷地望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那是张美女照片,照片中的女生五官精致娇小可爱,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
    脑海中电光火石一闪,我瞬间想起这位美女就是那次在电梯里遇见的顾容易的新女友。
    况达和顾容易算是好友,可如今却暗恋好友的女友。
    果然现在这个社会都流行吃窝边草了啊。
    正在感慨着,况达察觉到我的存在,忙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机,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
    我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地笑着解围:“那女孩真漂亮啊。”
    况达继续垂着他的红屁股脸,小声道:“谢谢,是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我睁大眼。
    “是啊,交往三年了,打算明年结婚。”况达的笑容特别幸福。
    这段关系还真是错综复杂啊,但在我这种人生比八点档电视剧还要狗血戏剧的人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当即理清了他们的这段三角关系:况达和女友交往三年,但女友却被顾容易给勾&引,然后两人瞒着况达私下发展□□。
    况达这种男人老实顾家有责任感,但害羞腼腆不会说情话也不太懂浪漫。顾容易这种男人花心多情不适合成家立业,但对女人而言却有足够性吸引力。前者适合当老公,后者适合当情&人。所以那女孩一方面舍不得放弃况达,一方面又忍不住与顾容易发展地下情。
    说实话,那女孩的行为确实该被唾弃,但顾容易的这种行为更是过分。人家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却是朋友妻不客气,枉费了人家况达对他的一番情意。
    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开口,于是只能装作浑然不知。
    虽说顾容易在恋爱方面挺禽&兽的,但在工作以及为人上面倒是挺不错。据说顾容易工作认真负责,为人处事还行,在医院里口碑很好。
    而且他每天下班后都会来住院部看望小猴子,还带来一些小玩具。小猴子很怕打针输液,每次见到穿白大褂的医生以及护士都会嗷嗷大哭。可奇怪的是,她却不知为什么很喜欢顾容易。只要顾容易哄一哄,便能停止哭声,勇敢面对针头。
    所以人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
    黑与白之间,还有无数程度的灰色。
    小猴子恢复得挺好,过了一星期便出院了。刚开始几天,我害怕小猴子病情反复,在顾容易的建议下便每天带着小猴子去他家里给他做检查。
    顾容易不愧是医生,家里简直是一尘不染,东西摆放规矩整齐,跟样板房似地。
    我严重怀疑他是人神共愤的处&女座。
    顾容易有洁癖,特别是表现在食物上的洁癖简直是令人发指——他觉得外面卖的食物都不卫生,那些蔬菜很可能没有洗过上面还沾染着农药,那些肉类很有可能来历不明说不定是腐烂发臭的,那些调料很可能是化学物品吃了致癌。
    话说顾容易这样挑剔食物,那他肯定多年来都是自己动手做菜,那厨艺应该很不错。然而当我不小心瞅见他家的冰箱里的剩菜时,瞬间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那些剩菜无论从色香味哪一方面看,都是不折不扣的黑暗料理。
    “你每天吃着这种食物活着还有意义吗?”我问。
    顾容易不以为然:“人类进食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延续生命而不是为了享受美食。”
    我彻底愤怒了——请不要随便代替我们这种吃货发言好吗?我们存活于世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享用美食好吗?
    跟这种固执的男人辩论是没有结果的,我干脆就邀请他来我家吃饭,直接给他上了道咖喱蟹,泡椒蛏子,老鸭汤,外加炒青菜。
    因为就我和顾容易外加小猴子三人吃,菜量应该很足够。然而到最后,所有菜几乎都被顾容易给吃完了。
    就连小猴子这种大胃王也目瞪口呆了,她再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不过顾容易倒没有狼吞虎咽,他吃相挺斯文,速度也不快,但持续时间长,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之后,顾容易做了个决定——他想每天晚上来我家蹭饭。
    当然会给丰厚的伙食费。
    我没要他的伙食费,只要求他做小猴子的私人免费医生,以后小猴子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也不用上医院,直接上楼找他就行。
    提议很快成交,我们双方皆大欢喜。
    从这天起,顾容易便成了我家的食客,只要不值班,他便会来我家吃晚饭。因为我还挺喜欢做菜,所以并不觉得麻烦,反而为有人欣赏自己的手艺而产生自豪感。
    有时吃完晚饭后,小猴子会缠着顾容易玩一会,我便趁机画稿。
    “真妈”这部漫画连载了三个月,粉丝也挺多,已经有出版商准备买下版权出版绘本。
    这天正在微博上传作品时,顾容易不知何时踱到我身后,道:“咦,原来你就是那个叫丢丢的插画家?我们医院那些小&护&士挺喜欢你那部“真妈”漫画的。”
    丢丢是我的笔名,当时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想要把不需要的感情和人都丢弃了。
    我觉得,只有丢弃坏事物,才能空出手来捡到好事物。
    “是吧,看你多幸福啊,能住在我这种小名人的楼上。”我开玩笑。
    顾容易皱眉:“我以后还是少得罪你吧,不然你把我画进漫画里,让我死得很惨怎么办?
    我瞬间觉得这小子前途无量。
    太有远瞻性了。
  ☆、第37章
    第四章(5)
    越和顾容易熟悉;我越觉得这孩子就是一洁癖王。
    有段时间我挺爱掉头发,所以不可避免地在菜里便落了那么一小根;他看见后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当场就撂下筷子没吃了。隔天就买了个食堂大妈们戴的那种白帽子给我;要求我每天做饭时必须戴上。
    我向来将做饭看成是件艺术的事;总会倒杯小酒;放点音乐;悠悠闲闲地做;觉得这样才叫享受生活。
    然而自从被强制性地戴上那顶严重影响我形象的白大帽后;我感觉自己瞬间从一文艺女变成了一煮饭婆;整个人的心情降到了谷底。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都被顾容易的食堂大妈帽子给毁了。
    除此之外,顾容易还对我家的清洁卫生表示出了极度的鄙视,他认为小猴子经常在地板上玩,所以地板必须要保持纤尘不染,而我家的地板远远没有到达这个标准。
    顾容易很固执,基本每天来吃饭时,都会端着他的那张小白脸面无表情地对我念叨着要让我注意清洁卫生。
    我当成耳旁风,根本不听——这地板我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拖一遍,在常人看来已经算是很干净的了。顾容易用自己洁癖世界的标准来要求我这种凡人,太不切实际了。
    顾容易是个没眼色的,在我大姨妈第二天心情极度烦躁简直到了遇人砍人遇佛杀佛程度时仍旧不停念叨。我当即将锃光拔亮的锋利菜刀往菜板上一剁,刀身深深嵌入菜板,刀柄发出血腥的晃动。随后,我缓慢转过身子,幽幽地望着他。
    顾容易端着他的小白脸与我对视了半分钟,接着便状似若无其事地拿起吸尘器开始打扫我家地板。
    从那之后,他再没有念叨过我家的清洁卫生情况,实在看不惯时便会卷起袖子自己动手清洁。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我家也成了样板房。
    我觉得顾容易当医生是选错了路,是中国家政服务行业的一大损失。
    我在想,顾容易这样洁癖,那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果然这种男人是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和顾容易也算是各取所需的朋友,但毕竟还不太熟悉,所以都不会询问对方的私事。
    他来我家这么多次,从来没问过关于小猴子父亲的情况,而我也从没再提起过关于他搬来那晚的争执以及况达女友的事。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与隐私,不容外人侵犯。
    我原本以为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状况会永远维持下去,没料到的是,这天我买菜回家,却发现家门口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娇小苗条的身材——正是况达的女友兼顾容易的情&人。
    那女孩坐在我家门前,双膝曲起,面上全是浓重的困惑与彷徨。而她的身边,放着药店的塑料袋,透明的塑料袋里有好几根验孕棒,并且验孕棒上都显示着……两条红线。
    也就是说……她怀孕了!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况达还是顾容易?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来我家门口蹲点?
    我按捺下满腹的疑惑,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女孩眼珠有稍稍的活动,但整个人看上去仍旧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她喃喃道:“我想找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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