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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薄荷的诱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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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的诱惑》


 引子: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不V,大家放心看吧。

    说说为何开这文,因为未来真的到了瓶颈,我一直在反思,未来后面的文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写,所以开了两篇不同类型的文来尝试自己的发展。

    正好终于回了老家,遇到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叫做敏。谈了谈,谈了许久许久,谈到我们初中、高中、大学,谈到她和她的那位,还有我和我那位……于是,有了动笔的构想。

    就如这文的开头,我是个喜欢流浪的女人,也在大都市见过太多太多的尔虞我诈,被人从背后“捅”过不少次。

    对于嫁入豪门世家,我从不认为是简单而美丽的灰姑娘的故事。因为这里面有太多自己和敏的亲身感受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想,呃,让砖来得柔一点,呵呵。

    借用某大神一句:祝愿大家入坑愉快。

    这次离开,不像上一次,他没有来送我。

    这是“当然”的事情,我们分手了。想想也好,上一次他就这么笔挺地站在火车站台上,一动不动的,直到火车驶离站点许久许久。

    旁座的人说,你男友真痴情。

    我只是淡淡地笑笑。因为在我认识他的数年,他交往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有与我,从来就没有正式宣布过彼此的关系;第二则是难受,在我印象里,他一直、一直都是那么傲的一个人,露出那样的眼神很不像他。那眼神怎么说呢——像是我们曾经养的那只花猫,总喜欢抓住我裤腿不放我走。

    现独自提起行李,坐上回故乡的高速大巴。我这个在外流浪多年的不孝女终于决心回家了。幼时的记忆一页页随之在脑海里翻开。自然,在十六岁后的回忆里,又有了“他”的存在。

    我们初识在故乡,是一次巧遇。后来才知,他很早就已知道我。然后就是接下来的这十年,我们总是相逢、分开、又相逢,像是注定的命运一般,让人不得怀疑世上真的有牵绊人与人之间的红线。因而,他只戴一个戒指,而且戴在小指上。

    别人跟他开玩笑:“你这婚戒怎么戴在小指上?”

    他答:“因为它是专门用来圈住一个魔女。”

    没人知道这答案是不是玩笑话。然,他至今没有结婚。

    我忘了他这个戒指戴了多长的时间。只知,戒指是请师傅特别打造的,银质,表面光滑,内外都没有特别的字母或花纹,朴素到只剩下银的价值。平日里,他就是一个特别注重品位的人,衣着饰品大多来自国外朋友的赠予。可他很在意这个低廉的戒指,尤其在公共场合必要显露出来,像是要告知全世界似的。所以大家才会误以为它是婚戒。

    不管如何,如今我们还是彻底地分开了。而若无意外,这次与我分开后的他应该会与另一个之前说好的女人在短期内定婚。到了那时,他大概会脱下银戒,然后她在他的无名指上戴上真正的婚戒。

    “很好。”我对自己说。分手,我回家,离开他所在的城市,就此在故乡找一个不需要“很爱很爱”的男人,过上平常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日子。“相濡以沫”,那,一直是我和他所向往的——虽然在我们口里都没有说过,可看着大街上互相挽着手的老爷爷老婆婆,我和他的眼里都写着这四个字。

    在我和他之间,始终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相濡以沫。

    前方巴士驶入半山环绕的海滨城市,天则下起了朦朦的细雨。正是此刻道不清的心情。

    ——2008,敏,手记

    (俺从来不写悲剧,八八提醒)

    

 第一章

    让我们的故事从头述起。

    先要说到的是——许知敏是一个怎样的姑娘。

    许知敏,三个简简单单的字,像每一个孩子的名字一样,蕴含着的是父母对女儿一种殷殷的期盼。

    许,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姓氏。

    知,是没能好好读书的父母冀望女儿在学业能有所成。

    敏一字,则参透了父母历经的沧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吃过亏,也被骗过,自然不愿意儿女重蹈他们的覆辙。

    知敏,聪明一点,狡慧一点,宁愿自私一点,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因这个世界或许不全是黑暗,但它绝对是恶俗的。

    许知敏自认没有辜负父母所赋予的名字。每天清晨,对着镜子,她拿起黑漆的桃木梳,把半腰的长发每一根梳得整整齐齐;将每天所穿的校服规规矩矩地熨平,把鞋带系得规规整整。

    她的学习成绩小学、初中一直名列前茅,学校颁发的奖状和课本堆满了母亲的抽屉。

    在邻居的口中,在师长和同学的眼里,她是学业品德优异的三好学生、知书达礼的好姑娘。同龄人成长的反叛期,父母也毋须为她担忧。她的自制能力很好,想法简洁明了:无论是为了什么理由去变坏,纵使是正义堂皇的“爱”,也是没有半点价值。而没有价值的事情她绝对不作,一浪费时间,二浪费表情,三浪费大好青春。

    这种另类的想法,她从不会在他人面前抒发出来。更多的时候,她会静静地在立在一边倾听,适时作出合乎公众评价的表情,点头附和大众的潮流,避免大出风头。

    或许,这样的言行会被很多人认为虚伪。

    那就“虚伪”吧。——许知敏说。

    这个社会本来就充满了尔虞我诈、真实和谎言。世界因而五彩斑斓,充满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乐于享受这种挑战。相较于其她喜欢美丽又善良的仙女的女孩子,她更喜欢做一个骑着扫帚在天上飞的魔女。

    许知敏在十六岁之前,一直就是这么一个姑娘。

    那一年,她满了十六岁,升上天源中学初中三年级。

    十六岁,正是多变的花季雨季。

    过完年不久,要应付中考的初三级提早开学。许知敏回学校的第一天,老师就调整了她的座位。

    新同桌叫做乔翔。名字听起来挺帅气,与首席NBA明星乔丹“同姓”;名声却很臭,堪称全校最糟糕的差生。家里富有,父母又娇宠他,形成了乔翔骄慢又暴躁的性格。全级他成绩最差,而全校,只有他一个敢在公堂上与老师吵架,在上课中大大方方地逃课。他的同桌每天迫于无奈帮他送书包回家。

    为此,他的同桌人选换了再换。这次经过再三考虑,班导挑中了许知敏,对许知敏说:知敏,你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要起到带头作用,积极帮助落后的同学。

    许知敏一如既往,规矩地应声“好”。

    第二天,换了座位。

    乔翔通常缺席上午第一堂课。第一二节课间休息时间,班上的女孩子们围住了许知敏。

    谁都知道,乔翔是个坏透的男生。一般的学生忌惮他,坏学生称呼他为老大。据说,他经常跟附近的小混混在一起,打架乃家常便饭,少不了连累同桌的份。

    “许知敏,你向老师提议让乔翔一个人算了。反正,他跟谁做同桌,结果都只会连累到那个人。”

    “那样,班导会很麻烦的。我们是先进班集体,不能拉下任何一位同学。还有——你没忘了我们学校新建校舍的功德碑吧,上面第一个姓氏就是乔。”

    “这,我好像听说过了。乔翔的妈妈在开学报到那天找过班导呢,说了,若这个学期学校不能让乔翔摘掉倒数第一的帽子,或是自己的儿子不能考上一流高中的话,要学校负什么连带责任的——”

    “唉,说来就是有钱呗。不然,乔翔怎么能以倒数第一的成绩,在初三安插入我们这个全级最好的班里。”

    话题一下子扯远了。有钱没钱,向来是人们争论不休的话题。不管是大人,还是这些未踏入社会的学生。

    提及有钱有权的学生,位于市东边的实验中学向来被人们津津乐道。因为那里的初中部是内招,即是从机关小学里面直接挑选优秀的学生;高中部虽有对外招生,然里面的大部分学生还是高干子弟。

    据流传的小道消息称,实验中学高中部的学生要么准备一毕业就出国留学,要么直接保送重点大学,很少有考不上大学的。

    考究其中的缘故,一方面是实验中学的师资力量雄厚,只要愿意上进的学生能得到最好的栽培;另一方面,对于无药可救的差生,老师则会跟学生家长商谈,用其它的方式解决问题。说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怕一个小小的升学?

    双重保证,实验中学自是全市最好的中学,全省重点中学。它近乎百分百的升学率,无比优异的学生群,以至当人们在街上看到实验中学的校服,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叹。

    “让乔伯母资助乔翔直接进实验中学好了。反正,实验中学每年都有收一些赞助生。”

    “并不是有钱就能进实验中学的。要‘很有钱’才行,听说一个学生的赞助费都是以万计算。而且,还要排队。”

    “你们说,乔翔会排在第几位?”

    “该不会也是倒数第一吧。”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有人不忘小心地望望门口,掩住课室门。大伙儿又是一阵笑个不停。

    最终,大家七嘴八舌,也没能为许知敏想出个折衷的法子。而乔翔一天不见人影,放学前,班导吩咐许知敏把开学第二天发的新课本送到新同桌家。

    许知敏向班长要了乔家的地址,骑着单车带上乔翔的课本前去乔家。赶到乔家,却发现人去楼空。一问邻居,才知乔翔于寒假时搬了家。

    望望表,快夜七点了。

    得到乔翔的新住址,竟是位于市东,离她所在的市西南辕北辙,路途遥远。由是弃了自行车,换乘坐公共汽车。

    这会儿的天气,春姗姗来迟,冬寒余韵未除。

    许知敏手提那沉甸甸的一捆书追着公车跑。

    幸好遇到了个好心的司机,从车前镜里看见她,停下车子等了她会儿。

    匆匆忙忙跳上公车,抓住扶手,往投币箱投钱时,纸钞黏住了湿漉漉的手掌心。许知敏脸蛋微红,将手暗地往大衣上蹭了蹭,小心瞄了瞄车厢里,仅有几位乘客分散坐着。

    于是寻了个靠后的位子,抱着书坐下,边慢慢解下颈上的围巾和校服上衣的第一颗扣子,释放出口气。

    车子停靠了两个站后,有乘客下车,没人上车。这个时间段,正是晚餐时光。许知敏感觉又饿又疲。为了分解饥饿的注意力,她抽出了课本翻翻解闷。车轮一个颠簸,手里的书掉落于地,顺着脚下的铁车皮滑到了斜对面的乘客脚下。

    她赶紧走过去捡起,抬头,见眼前的衣服有点熟眼。一寻思,好像是实验高中的校服。

    实验高中,记得今早才和班里的同学热论过这个话题。许知敏不由起了些许好奇,走回自己的座位时,又禁不住朝那位乘客望了一眼。

    车窗外的路灯白亮亮地打在大男孩的校服上,映出庄重的深褐色。许知敏心里轻呼:没错了。

    全市十五所中学的校服,唯独实验中学的校服大胆地采用了红色系。女生的冬季校服是古典大方的庄红,夏日的短裙则透着鲜艳的玫瑰红娇美;男生的校服同样采纳了古代贵族的褐红,浅褐毛衣配深色外套,新潮的翻领设计,流露的是一种尊贵的朝气。

    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十六七岁的少年半斜靠在窗傍,一手捧着本书,借着车厢天花板上微黄的灯光静静地翻阅。他的头微垂,一边被暗影遮盖,许知敏只能勉强看到他小半张侧脸。在她的眼里,他的头发看起来有点自然卷,鼻子很直很挺很漂亮,睫毛长长,嘴唇微薄。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使得他的皮肤略呈古铜色。

    总体而言,这个男生长得不难看,而且把身上的校服衬出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银色的月华缀落在他胸前学生卡的两个墨色的字上,叫做——墨深?

    车忽然拐弯,一阵风拂来,掠去了少年额前长长的刘海,露出他一双深色的瞳子。她一时怔住,未能避开它们。

    四目交接,许知敏感觉对方的眼睛犹如这飘打在她脸颊上的风,淡淡的,有点冷。她的手,不由地摸住旁边的扶手。

    【他知道我在看他,而且也一样在看着我。】许知敏一瞬间脑海里闪过这个莫名的想法。稀奇地眨眨眼寻望回去。

    少年长长的刘海垂落了下来,再次掩住神秘的黑眸。

    许知敏暗叹可惜,回到座位重新捆好书本。望向窗外,前方立着的站牌上写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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