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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阔少的失忆妻-第3章

小说: 阔少的失忆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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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安悦三年,连带他出国那四年,他就等于承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今天重逢,安悦的反应让他抓狂,她竟然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还抗拒他的吻!
  安恺瞪着君澈,不答话。君澈觉得他倔强的样子特别像自己,看到安恺小小的身子因为冷而不停地颤抖着,他马上吩咐着中年男人:“老沈,立即回思悦山庄!”
  中年男人恭敬地应了一声。
  吩咐完老沈,君澈又掏出手机来,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安恺只听到他吩咐着对方准备几套五六岁龄童穿的衣服,但没有吩咐对方准备女人的衣服。
  “坐着,别想抢回你的妈咪,你妈咪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抢回她的,哪怕你是她的儿子。”君澈打完电话,又沉沉地命令着安恺。
  安恺还是不说话,依旧死瞪着君澈,小书包还被他紧紧地抓在手上。
  君澈也不再管他,垂眸,柔和了脸上的硬线条,深情地凝视着怀里的安悦,他身上的衣服在刚才下车时已经全湿了,但他不觉得冷,只要安悦在他的怀里,就算下雪了,他也不会觉得冷。
  车后座的气氛变得沉凝,沉凝中又夹着一股浓浓的柔情。
  瞪着君澈将近十分钟的安恺轻掀冷得青紫的唇瓣,淡淡地挤出两个字来:“安恺。”
  君澈抬眸看向他,问着:“你叫安恺?”
  姓安,也就是跟安悦姓了。
  “你爸爸?”君澈试探地问着,不再像刚才那般暴怒地质问。
  安恺明亮的大眼黯然下来,他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君澈已经从他的眼神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安恺现在是没有名义上的父亲,那么安恺是他的种的机会更大了。
  想到安恺有可能是自己和安悦的儿子,君澈掩不住再次涌起的狂喜,腾出一只手就想摸摸安恺的小脸,但安恺却防备地避开了。
  或许是他刚才的狂暴给小家伙留下了阴影。
  缩回手,君澈没有再试探想触摸安恺。
  车子此时驶进了一条安静的水泥路,沿着有点弯曲的水泥路前进,不消片刻便驶进了一座名为思悦山庄的别墅群宅里。
  车子才停稳,君澈就抱着安悦下车,大步地朝正中间最华丽的,也比其他小别墅要大,要高的中心大屋里走去。安恺连忙追着,君澈的步伐大,他需要用跑的,才能勉强跟上去。
  进了屋里,君澈抱着安悦径直就往二楼而上,安恺还想再跟,君澈丢回来一句话:“帮他换掉身上的湿衣服,速煮一碗姜汤给他喝!”
  马上就有人应着:“是,君少。”
  夜枭帝国的人没有称他为老大,都是直接像B城的人那般称他为君少。
  安恺被人拎去换衣服了,不管他有多么担心母亲,有多么的愤怒地挣扎着,也不敌对方的力道。
  君澈抱着安悦才回到房里,安悦就醒转了。
  睁开眼一触及君澈冷峻的脸,她顾不得后脖子还很痛,用力地推开君澈,她则跌落在地板上,她爬起来就朝房外跑去。
  这个陌生的男人好狂妄,她有点害怕。
  “安悦!”君澈一伸手,就攫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又回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安悦,君澈低吼着:“安悦,我是君澈!我是君澈!”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谁是君澈,放开我,否则我就喊救命了!”安悦挣扎着仰起脸,气怒地低叫着,美眸里眨动的全是陌生的眼神。
  君澈怒,俊脸阴沉,不过他还能压抑着怒火,扳着安悦的脸,凑近脸来,低哑地说着:“安悦,你看清楚一点,我是谁?你是安悦不是吗?你是我的安悦!”
  挣不脱他的桎梏,安悦冷静下来,瞪着他,冷冷地说着:“先生,我不认识你,就是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安悦,不错,我是安悦,但我不是你的安悦!”

☆、004 君澈的痛(上)

  “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刚好你要找的那个人和我相像,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安悦继续说道。
  她的眼神很干净,没有夹着任何的杂质。
  没有欺骗!
  没有隐瞒!
  坦坦荡荡得让君澈抓狂。怀中的人儿是他的安悦,他青梅竹马,爱了十几年的安悦,他不会认错人的。就算安悦化成了灰,他也能一眼就把她认出来。可她为什么说她不认识他?她的性子是淡了点儿,但不擅于撒谎,以前,她一撒谎就会脸红。
  此刻,她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连眼神都没有异样。
  她怎么会把他忘得如此的干净?
  是谁把他自她的记忆里抹去了?
  “先生,请你放手,好吗?”安悦淡冷地请求着。挣不了,只能冷静地劝说对方放手。
  君澈下意识地把她搂得更紧了,安悦觉得他的力道太大了,都要把她揉碎了。“安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在美国那四年有多么的想你吗?我让你等我,我如期归来了,你却消失了,你太残忍了,你明知道我没有了你,就会疯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的脸贴在安悦的脸上,痛楚深深地占据着他的心。
  为了她,他已经三年不曾回过君家了。
  他怨家人,认为是家人把安悦父女赶走了,并且封锁关于安悦的消息,才会让他遍寻不着的。
  不管家人如何解释,如何请求,他都拒绝再回到那个已经没有安悦,但处处都有安悦影子的家。回到那里,只会让他的思念更深,痛更深,他会想她想得彻夜难眠。
  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她到底去了哪里。
  老天爷垂怜,今天意外地见到了她,可她却不认得他了。
  家人还隐瞒了什么事?
  她怎么会忘记他?
  他不相信她是个无情之人,更不相信她负了他。
  肯定有什么事情是他还不知道的,而这个他还不知道的事情便是导致他和安悦相逢成陌路。
  安悦被君澈的痛楚所震撼,他口中的安悦一定是他心爱的女人吧,他爱得那么深,那个也叫做安悦的女人怎么忍心伤他?离他而去?不过,她真的不是他口中的安悦呀,他能不能别再贴着她的脸?
  “先生……”安悦叫着,“我很同情你,但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安悦,请你放手。”
  “不,我不放!我不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我怎么能放手!”君澈痛苦地低吼着。
  安悦一怒,张口便咬他的手臂,像个小狗儿一般。
  君澈吃痛但他还是不肯放手。刚才在街上,在雨中的那记吻,他就能确定了,她是安悦,是他的那个安悦!
  如果她的咬,能让她承认她是他的安悦,那她就用力地咬他,他承受得了。只要她承认,只要她不再挣扎,不再拒绝他的亲近。
  本能地,君澈搂得更紧了。
  安悦停止了咬他的动作,奋力地挣扎,意图自我解救。
  就算挣不脱,她也要挣扎!
  她虽然是个单亲妈妈,孩子怎么来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她一向洁身自爱,从来不招惹男人。一年前,父亲去世后,她便与儿子相依为命,在她的生命里头,唯一亲近的男性只有她的儿子。她讨厌君澈像个恶魔一般侵犯她!
  “安悦……”君澈痛苦地低喃着,她的挣扎深深地刺伤着他这颗饱受相思的心。
  “放开我!”
  实在是无法自救,安悦仰眸冷冷地再次要求着。
  君澈摇头,低吼着:“我不放!你是我的安悦!我不放!”他就是不放,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安悦,才让她重回他的怀抱,就算是让他死,他也不会放手的。
  失去的痛楚,他承受一次已近疯狂,那种相思的痛,那种失去的恐慌,他不想再试第二次。
  忽然,君澈扳住安悦的后脑勺,把她紧紧地按压在怀里,然后吻她,和着他的血,和着他的情,和着他的痛,与她纠缠不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安悦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君澈抽走了,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君澈移开了唇,垂眸继续深深的凝视着她,害怕自己一眨眼,安悦又会自他的世界里消失。
  安悦身上的雨衣触到他的脸,他才记起,至今,他们身上的衣服都不曾换。雨衣上的水珠慢慢地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点点滴滴宛如君澈不曾流露的男儿泪。
  松开了搂抱,改为拉,君澈把安悦拉进了衣帽间里,打开衣橱,安悦看了一眼,发现衣橱里挂着很多女性的衣服,崭新的,从未被人穿过的。款式素雅,但质料极好。他从衣橱里拿了一套衣服,转身递到她的面前,深深地看着她,低低地说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一天能找到你,但我坚信一定能找到你,所以只要我会住下的地方,我都会替你准备着新衣服,方便你替换,款式都是你喜欢的。”
  安悦没有什么表情,接过了衣服,看了看,的确是她喜欢的款式,心下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天下之大,喜好素雅的女人多的是,说不定他的安悦凑巧和她一样,喜欢素雅呢。
  君澈松开了手,示意她进浴室里换过身上的湿衣服。
  他自己则打开另一个衣橱拿了衣服,在卧室里换过湿衣服。
  片刻后,安悦拿着自己的湿衣服和雨衣走出来。
  深深的视线又像磁铁一般粘到她的身上来。安悦淡淡地朝君澈道着谢:“谢谢。”
  君澈朝她走过来,她马上闪到了一边去,防备的动作,让君澈的心更痛。
  他承受了二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思念的煎熬,换来的却是她的相忘,有什么比这个更打击着他,更让他抓狂,更让他心痛的。
  “先生,我再强调一次,我不是你的安悦。我要去找我儿子的。”说着,安悦逃也似的往房门口逃去。
  这个男人,她着实害怕。
  像个恶魔,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信,看得出来,他是个固执*的男人。
  安恺的体质不好,淋了雨,肯定着了凉,她担心儿子又会感冒发病。儿子为什么体质不好,她是知道的。她出过车祸,虽然大难不死,但因为住院期间打过针,吃过药,影响了胎儿。她是出院后半个月才发现怀孕的,当时父亲让她打掉孩子,怕孩子是个畸形。可她本能地要保住孩子,拒绝了父亲的劝说。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父亲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安恺不是畸形,就是体质差了点儿,容易感冒。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005 君澈的痛(下)

  君澈几大步跨来,迅速地攫住了安悦的手臂,低叫着:“安悦,不要走!”他才找到她,实在不想就这样放她走了。
  没有她的日子,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了魂掉了魄。
  “先生。”安悦被逼着停下脚步,扭头无奈地解说着:“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安悦,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放手?否则我真的叫救命了。”
  君澈抿唇,深深地看着她。
  内心深处,他是不愿意放她走的,很想就此锁着她在他的身边,可是此刻她视他为陌生人,他强行留下她,只会让她对他反感。
  一想到安悦反感他,君澈的心又揪痛起来。
  他要的是安悦的爱,不是对他的反感。
  “妈咪……让开,我要去找妈咪。”
  安恺的声音隐隐自楼下传来,虽然轻微,安悦还是听到了。她的脸上流露出担忧,儿子也被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掳来了吗?他有没有伤害儿子?
  “我没有伤他。”
  君澈沉沉地说道。
  安悦微愣。
  他的眼神还真是利呀。
  看着君澈,安悦的眼神淡冷无波,陌生得让君澈再度想抓狂,她再一次要求着:“先生,请放手!”
  君澈依旧抿紧唇,乌黑的眸子沉沉地凝视着眼前的安悦,压下想疯狂拥吻她的冲动,此刻,她对他是那般的陌生,口口声声叫着他先生,她不知道,她每一次叫他先生,都如同一把刀一般割着他的心,他深爱的女人,如今正在凌迟着他。他不怪她,他怪他自己,当年就不该相信家人,不该作出那样的牺牲。
  慢慢地,君澈松开了攫住安悦的手,思念了七年才相逢的人儿就在眼前,却宛如相隔天涯。他此刻不想放手,但又不得不放手。
  让他再一次看着安悦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简直就是要他的命,而他的放手让安悦走,则是他自己在要他自己的命。
  他爱她,爱之如命,因为深爱,他无法做到强制留下她,或者软禁她。
  得到了自由,安悦扭身就去开门,没有发现君澈眼里的那抹沉痛。
  很快地,她的倩影消失在房里。
  君澈在她迈出房门时,也尾随着她而出。
  “妈咪。”
  安恺已经换过了干净清爽的新衣服,是一套儿童小西装,他本来就长得俊俏可爱,穿着小西装,越发显得帅气,隐隐中又散发出一股贵气,好像他天生便是一位王子似的。
  他想上楼救安悦,但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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