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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大宅小事-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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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娈额头伤口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血也止了,只是染了满脸,看起来有些像重伤了。
  “我没事。”齐娈挣扎坐了起来,“你受伤了是不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燕束笑了笑,“不碍事,你先坐一下,我听到里面似有滴水声,我去看看。”
  齐娈握住他的手,“小心。”
  燕束吻了吻她的脸,“等我回来!”
  这个山洞很深,外头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也看的不甚清楚,齐娈担心地看着燕束离去的芳香,深怕那里面会不会有野兽。
  她身上的伤其实不重,全是皮外伤,双手指甲都断了,嵌入了肉里,膝盖处也沁着血,染红了罗裙,身上的衣裳被割破了好几处,血痕累累,可是她丝毫不觉疼痛,心提在半空,只盼燕束快点出现。
  不到一会儿,燕束便回来了,走路有些蹒跚,他背上收了刀伤,失血许多,如今已经有些虚弱。
  “里面有个泉眼,还有些干柴,这里估计离地面也不远了,那些木柴也许是猎户平常在此休息留下的。”
  燕束扶着齐娈走进洞里深处,这个洞并不十分大,却很深,幸好这里面并没有,否则他们二人死里逃生之后就要落入野兽口中,想来也还是很不值的。
  把齐娈扶着坐在石板上,燕束喘了一口气,“我去生火。”
  石头相击,装出火花,燕束流浪惯了,这种取货的事他很熟手。
  洞里很快亮了起来,齐娈这才看清这里面的环境,洞壁有些湿,沁着泉水,这里还有一个小潭,水很清,又几尾鱼在戏耍着。
  这小谭的水是流动的,洞外应该还有一个水潭的,莫怪燕束说这里已经是地面了,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泉眼呢?
  燕束生了火之后,便过来检查齐娈的伤势,他嘶一声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料,沾了沾水,“娈儿,我帮你把脸上的血迹拭去。”
  齐娈低下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燕束抓住她想哪湿布的手,目光晶亮地看着她,哑声道,“你自己看不到伤口。”
  齐娈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任他为她处理伤口,他的手很温柔,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检查了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指甲时,他紧抿着唇,看了许久采去掬水来为她洗去伤口上的灰尘。
  齐娈忍着痛,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痛吗?”他沉声问道。
  齐娈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燕束与她目光相接,似有什么东西已经无法再压抑在他们二人之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唇,而后,他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将他所有的惊恐和害怕释放了出来。
  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得到她羞涩的回应,他更加狂热起来,身上的伤口似乎已经不痛了,他所有的心思只在她身上。
  他爱她,很久很久了,毫无理由地爱着。
  突然,齐娈推开她,惊愕看着手掌的血,“你受伤了!”
  燕束虚弱笑了笑,“娈儿,你这样突然推开我,我真的受伤了。”
  齐娈瞪了他一眼,“转过身!”
  燕束为难看着她,“娈儿!”
  齐娈眼眶一红,“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燕束无法,他最怕看到她的眼泪,他转过身,将他后背狰狞的刀伤裸露在齐娈眼中,齐娈哽咽出声,“你……你这个傻子!”
  燕束无声一笑。
  齐娈撕下内裙白布,用方才他的那块湿布给他清理了伤口,再用白布包扎起来,“燕束,我们真的能活下去吗?”
  他们两人都受了伤,就算能撑到明日,也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深涧呢。
  “只要和你一起,死也好,活也好,都无所谓。”燕束笑着道。
  齐娈轻笑出声,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好不容易终于包扎好了,燕束站了起来,笑着看她,“我去抓几条鱼,你先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这山洞中的鱼特别甜美,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齐娈吃着这没有什么佐料的烤鱼,竟觉得从没吃过这样美味的东西。
  燕束一直坐在她身边,含笑看着她,“娈儿,咱们回燕城之后,成亲吧。”
  咳咳咳齐娈差点被鱼噎到,她等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燕束认真看着她,“我是认真的!”
  齐娈脸一红,别开头,“等离开这里再说。”
  燕束一愣,然后开始傻笑,她没有说不可以,她只是说离开这里再说,也就是说……她其实并没有拒绝他?
  幸好这个时候已经初夏,深夜的时候也不算冷,只是有些凉意,齐娈被燕束环在怀里,沉睡了一晚。
  二天,天刚亮的时候,他们就听到洞外一身窸窣声,待他们回过神来,齐老太爷和齐殷已经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她们相拥的姿势,大笑出声。
  174
  第一百四十三章 说丧生
  听到七老爷的畅快的笑声,齐娈和燕束一怔,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轰得烧红了,急忙分开。
  “父亲。”齐娈羞囧地站了起来,脚一个不稳,又跌落在燕束怀里。
  齐老太爷见了,笑得更大声了。
  燕束轻咳了一声,抱着齐娈的腰站了起来,“老太爷。”
  齐娈站稳之后,急忙推开燕束,一脸羞红地不敢看齐老太爷和齐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齐老太爷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气。
  齐殷眼眶也是红红的,他们半夜就赶到这里,拿着火把搜寻了许久,就在快绝望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小山洞,她们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进来,却没想到真的找到他们了。
  “找到娈儿他们了吗?”洞外传来齐茸和齐铮焦急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齐茸和齐铮出现在眼前。
  “大哥,二哥。”齐娈更是羞窘,低声叫了一句。
  齐铮和齐茸愣一下,随即齐茸抢先大叫一声,“娈儿,你还活着!”
  齐老太爷和齐铮几人闻言马上瞪向齐茸,“老二,胡说什么,娈儿本来就好好的。”
  齐茸点着头,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嗯,嗯,好好的,好好的。”
  因为找到齐娈和燕束而激动了之后,齐老太爷便发现他们二人身上的伤,脸色沉了下来,“先上山,请大夫给他们包扎伤口。”
  上了山后,齐老太爷在马车内听完齐娈和燕束的话,沉默了许久,对齐殷道,“老三,你先和老二回去,去跟初见说一声,就说……娈儿死了。”
  齐殷看了老太爷一眼,很快明白老太爷的意思,“父亲,我知道怎么做了。”
  齐娈他们没有直接回宁城,而是在上山之后,往附近一个小城去了。
  齐茸和齐殷快马加鞭赶回宁城,进城之后,二人便各自分开,齐殷直往昀王府去,而齐茸则带着一干出来寻找齐娈他们的士兵的回了军营,这些下山去寻找齐娈的士兵并不知道齐娈和燕束已经找到了,齐娈他们一上山就在马车内,没有让任何人见到,于是所有士兵都以为忠王爷放弃了寻找齐娈他们了,就连尸体也不找了。
  初见这个时候已经在馨院等得都坐不住了,若非她身怀六甲,且老夫人一直坐在大厅中,她肯定已经赶去母亲出事的地方了。
  她知道老妇人是担心她会伤心过度影响了胎儿,所以才一直在这里陪着她,只是她也很像安下心来,但母亲下落未明,她很难吃得下,也无法睡得好。
  初见也不想让老夫人担心,再三保证了会好好照顾自己,才将老夫人送回屋里去休息了。
  老夫人离开没多久,初见便起身道门外张望,看看天色,已经快日落了,怎么还没消息呢。
  “王妃,三爷回来了!”一直在大门守着的紫瑶快步走来,急喘着对初见道。
  初见心中一喜,抬头看向紫瑶身后大步向她走来的齐殷,她鼻一酸,“三舅父,我母亲呢?”
  齐殷对她点了点头,“到里面再说。”
  初见心里不安,走近了大厅,“三舅父,找到我母亲和燕大叔了吗?”
  齐殷深深看了初见一眼,又环视了周围,一大屋子的丫环,他低下头,道,“老太爷说,娈儿死了。”
  初见一震,眼前有些发黑,脚一软被紫瑶和灵玉二人扶住,两个丫头都哽咽了,“王妃,请保重。”
  初见被扶着坐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三舅父,这不是真的。”
  齐殷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地看着初见,目光灿亮,“是真的,老太爷说了,娈儿死了。”
  初见心一顿,猛地抬起头看着齐殷,“外翁说的……”
  齐殷与初见对视,微微一颔首,千言万语,此时也只希望初见自己能想得明白。
  初见心里顿时狂喜,面上仍是沉痛,她低下头,对紫瑶道,“紫瑶,你拿王爷的帖子去官府,要官老爷尽快捕捉那山贼,我母亲和燕大叔的仇……不可不报!”
  紫瑶应声而去,若是抓到那山在,她非要先废了他的双手双脚不可!
  “灵玉,你去一趟玉家,把夫人的事情告诉我父亲,若是陈贞惠不让你见老爷,就让她代为传话!”初见沉声交待灵玉。
  灵玉离开之后,初见便将一屋子的丫环都打发了下去,“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与三爷说。”
  待厅上只剩下初见与齐殷二人时,初见才面带喜色道,“三舅父,我母亲在哪里?”
  齐殷没想到初见这么快就能想通了,这是老太爷说的,也就是想告诉初见,娈儿其实没事,他笑着道,“你母亲此时不方便再回来宁城,老太爷带着他们去养伤了,等那山贼抓到了再说。”
  初见松了口气,“母亲的伤重吗?”
  “都是皮外伤,幸好有燕束在。”齐娈轻描淡写,并不像仔细告诉初见关于齐娈的伤势。
  初见拭去脸上泪痕,“母亲这次死里逃生,也算是重生了一次。”
  齐殷点头,他相信娈儿和燕束经过这次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障碍了,“对了,初见,那两个山贼呢?”
  初见道,“我已经将他们送去官府,这两人也只是受了那首领赵大山命令才来杀我母亲,但究竟是谁指使那赵大山却是问不出来。”
  齐殷问,“那赵大山究竟是何人?”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只是之前曾遇过他一次,但他不似寻仇。”初见拿来画像,铺开在桌面上,“就是这人!”
  齐殷半眯双眸,打量着纸上画像,有些眼熟,“这人看起来很眼熟。”
  “这人前阵子常在忠王府外徘徊,许是三舅父您见过。”初见道。
  齐殷吃惊,“有这样的事?”
  “我也是听他人与我提醒的。”初见点头道。
  齐殷浓眉紧锁,“初见,你打算如何做?”
  “我心中有怀疑之人,只是不能确定,三舅父,母亲的丧事……”初见问道。
  “待老太爷回来之后,丧事自是在忠王府办的,你有身孕,不能接触白事,你母亲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齐殷道。
  初见冷冷一笑,“我母亲自是会苦尽甘来,只是我不能任由那些个想害我木器你的逍遥自在,三舅父,这幕后之人,让我来查,您与老太爷可否莫要插手?”
  齐殷皱眉,“初见,你一个女子要如何去查?更别说你如今还有了身孕,这事儿你还是别理了。”
  “三舅父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初见坚决回道。
  齐殷见说服不了她,也不再多说,“那万事你要小心,发现什么问题要立刻与我们说,我现在去一趟官府,再去问问那两个山贼。”
  初见笑了笑,“三舅父,母亲身亡的事,怕是过不久全个宁城就知道了,以后那些缠绕着母亲的流言飞语也该是停止了。”
  齐殷咧嘴笑着,“没错,以后娈儿会轻松一些的。”
  送走齐殷之后,初见让那几个丫头都进来,夏玉和音芹似都已经哭过了,她们自是听不出齐殷华丽的另一层意思,只道是富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初见看到她们这模样,心想还是找个机会与她们再说清楚。
  跟着她们进来的还有明静,初见本事项将她送回榈城,可这丫头说什么也不愿再回去,求了初见收她为奴婢,如今正再初见屋里当个小丫头。
  明静再经过那张大桌子的时候,见到桌面上铺开的画像,讶异叫了出声。
  玉斥了她一声,只当她是不懂规矩,“作甚大惊小怪,吓了王妃如何是好?”
  初见也看向她,见她只是看着桌上的画像打冷颤,便开口问,“明静,你识得那画上的人?”
  明静机会要哭出来,“回王妃,正是这人将奴婢和姐姐二人卖给玉姨娘的。”
  初见眼中眸色一厉,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明静带着鼻音道,“这人也不知是何人,奴婢与姐姐二人在街上卖身葬父,他将我们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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