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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生之超级太子爷-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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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是好的,可是,以叶钧等人的布局,吴达明真能稳坐钓鱼台?

    对于这种问题,至少包厢内的梁家兄弟不信,王炳阳不信,阿牛跟阿辉也不信,就连对叶钧还一知半解的侯晓杰,同样不信!

    因为,将吴达明逼到这田地,在叶钧等人的布局中,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阿明,怎么回事?”

    下午三点左右,风尘仆仆赶来的吴达央先是从服务生嘴中打听到一些模棱两可的经过,就对到地下赌场招呼这群二世祖缺了兴致。同时,带着一股厚重的疑惑,推开了监控室的大门。

    似乎也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幕后大老板,负责守门的保镖均是躬着身,将吴达央请进最里面的仪器室。

    若有所思瞥了眼监控屏幕上的场面,吴达央这才将目光落在欲言又止的吴达明身上,平静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吴达明脸上的委屈不言而喻,凭着吴达央老辣的目光,自然猜到这同胞手足定然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过听到亲哥哥问起,吴达明也不隐瞒,将先前发生的经过和盘托出,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吴达央脸上的青筋直冒,还没等过程说完,就挥手道:“够了!别说了!”

    吴达央冷冷盯着监控屏幕中这群二世祖的身影,同时脑海中不断搜索着是否有似曾相识的重叠,半晌,长叹一口气,冷声道:“看样子这群无法无天的小兔崽子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唆使,才胆敢跑到咱们场子闹事。不过,这口气,咱们得忍着,来者不善,千万别自乱阵脚,那躲在暗处使坏的敌人,八成就想坐等看咱们的笑话。”

    “知道了。”

    吴达明忙点着头,尽管一肚子委屈,但也清楚这伙二世祖不能得罪,否则,甭说这家苦心经营多年的赌场,就说这家挂羊头卖狗肉的酒店,也得被军政双方联手取缔!这险不能冒,在大是大非面前,纵然是火气最爆的吴达明,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怨气。

    “哼!什么好心情都没了,赶明儿送走这群瘟神,咱们再从长计议!记住,从现在开始,直到这群小兔崽子离开前,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吩咐好下面人,千万别给他们发难的借口!”

    撂下一句话,吴达央就气冲冲推开门,正准备离去,吴达明忽然喊了声:“哥,等等。”

    “什么事?”

    “这钱…”

    吴达明的话有些迟疑,虽说打开门做生意,但现在是钱往外不要命的送,他不仅心疼,还肉疼,瞧着这群二世祖桌台上越积越高的筹码,吴达明就感觉自己家开的银行正被抢匪搜刮搬运。

    “阿明,记住,钱这东西,永远赚不完,咱们权当散财消灾。”

    瞧着吴达明脸色愈发苦涩,这位城建局一把手的中年人,只是清了清嗓子,眼珠子就仿佛猎食中的鹰眼一般,冷声道:“再者,我的钱,可不好拿,就算真能拿走,有没有这福分享受,还得看天意。”

    “哥,难道你想…”

    “嘘…”

    吴达央伸出一根手指搭在嘴唇上,瞧着监控屏幕上赌得正欢的陈胜斌等人,好半晌,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没那么傻,这群人前脚离开这店,后脚就给人杀了,不还全部怀疑到咱们头上?他们容易对付,但他们身后的老家伙却很难侍候。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把他们车牌记下,等风声过了,咱们损失的,就一笔笔弄回来!”

    “恩,我知道了。”

    吴达明同样满脸阴沉的望着监控屏幕,好半晌,嘴角悬起一抹森寒的笑意,喃喃自语道:“就先让你们享享清福,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等你们清楚咱们吴家原本的底细,就知道,光凭一群省级干部,咱们还真就不放在眼里。”

    某座操场内,三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正满脸惬意踏着草皮散步,走在最前头的,正是高长河,此刻脸色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这么说,那小子要动手了?”

    “首长,根据现场勘探,今夜动手的几率很大。”

    听着这士官的汇报,高长河脸上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若有所思,既而平静道:“很好,你现在立刻着手,点齐人马后,埋伏在吴氏各个非法经营的场所外面。”

    “首长,这些事,是不是应该由警方出面,会更好些?”

    这士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干政的罪名可大可小,但倘若处理不好,就很难收拾残局。

    不过高长河却不以为然,自信满满道:“那小子肯定已经跟警方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默契,除非,是我真看走眼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闹天龙(三)

    看样子,高长河对叶钧的了解已经有了极大的通透,这位隐于幕后布局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一间格局典雅的客厅中,满脸微笑凝视着不远处皱眉苦思的警局局长,李怀昌。

    对于叶钧的突然造访,李怀昌起初很疑惑,这阵子一直对北雍机场附近那场火拼心烦意乱。伴随着北雍宝藏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省公安厅自然对那起火拼事件产生高度的关注,就连省委都摆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作派,目的无一例外,就是想借此探知北雍宝藏的真实性。

    可即便李怀昌清楚省里这群‘顶头上司’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这节骨眼上,自然不能摆出副推掩的姿态,只能坦言事情的进展依旧毫无头绪。对此,省委倒是没有直接表态,不过公安厅却对李怀昌的‘率性而为’予以批评,并隐晦点出,倘若这件事无法做出妥善的解决,那么下届换选,将重新考虑内定中的人选。

    基于这种原因,雪上加霜的李怀昌只能求神拜佛,祈祷神灵能看在他一片心诚的情面上,予以一次灵验的机会。

    可面对叶钧毫无顾忌的坦白从宽,叙说着这起火拼的肇事者正是他跟胡有财后,李怀昌不仅没有开心,反而陷入到更深程度的矛盾之中。

    说实话,他宁可得罪省公安厅,甚至省委,也不愿意将董家、胡家两尊封疆大吏彻底得罪。这是非黑白尽管不足为外人所道也,但李怀昌却深知,一旦招惹这两尊封疆大吏的怒火,引来的绝不止九级地震那般简单。真闹到那步田地,李怀昌只是满嘴苦涩的想着,怕就算京里有人,也要在这场算不上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沦为被牺牲掉的棋子。

    “小钧,阿财,这么说,事情真是你们干的?”

    李怀昌饱含希冀的问了句,很明显是希望叶钧与胡有财是在哄骗他,可瞧着这两个年轻人沉着冷静的坦然应允,李怀昌整颗心可谓骤降谷底。半晌,似是感慨世态炎凉,又或者在感慨世事无常,李怀昌苦叹一声:“算了,既然如此,我会另想办法,当务之急是替你们遮挡过去。好了,我很累,需要休息一下。”

    言下之意,送客的韵味傻子都能听得出来,不过叶钧与胡有财并未起身离去,这倒不是不识趣,也不是真傻,而是另有所图。

    对于眼前两尊大佛,李怀昌也不敢动怒,心里琢磨着难道叶钧跟胡有财还有其他事相求?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有些恼火,毕竟很可能连累他在仕途上划上休止符的两个人,就这么直愣愣坐在他眼皮底下,尽管深知招惹不起这种层面的敌人,但心中多少有着人性本能的排斥与怨恨。

    “李局长,对您造成的麻烦,我跟财哥都心中通透。当然,为了尽可能弥补我们不计后果的鲁莽过失,我们自然愿意替李局长分忧解难。”

    叶钧的话让李怀昌有些意外,当下缓了缓心中积攒下的不悦,笑道:“小钧,阿财,你们真有办法妥善解决这事?”

    “没错。”

    叶钧斩钉截铁的话,令李怀昌升起一股厚重的好奇,毕竟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最关键的,便是北雍宝藏的事情早已惊动京城,连带着那起火拼也被好事者挖出来并加以报道。尽管省里不少人都清楚李怀昌在这起风波中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但总归要拿出一个交代,做给京城里的人看。

    有句话叫死道友不死贫道,正是此理,这就是政治权衡利弊的残酷性。

    瞧着李怀昌露出倾听之色,叶钧不愠不火道:“李局长,如果用一个恶名昭彰的人顶这黑锅,你不仅能转危为安,甚至还能立下大功。”

    “谁?”

    “吴达央。”

    “什么?”

    听着叶钧那平淡如水的回答,李怀昌险些跳了起来,此刻站直身,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盯着眼前这不愠不火的青年。

    吴达央是什么人?

    那可是江陵不可一世的恶霸,奸淫掳掠、欺男霸女可谓无恶不作,以吴家三兄妹为首的犯罪集团,早已在江陵市根深蒂固。往届局长尚且不敢去撼动这尊大佛,李怀昌自问何德何能,自然也不敢轻易得罪这说不上三句话就可能喊打喊杀的滚刀肉。

    “小钧,你疯了?吴达央他可是…”

    瞧着叶钧不似说笑的神色,李怀昌也赶紧放下满肚子的不满,想要劝解叶钧千万别鲁莽行事。

    但话没说完,就被叶钧伸手拦住,只见这大放厥词的青年先是高深莫测站起身,然后玩味道:“李局长,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很清楚这吴达央的底细?”

    “唉,一言难尽。”

    李怀昌满脸苦涩,稍稍冷静下来,便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先是捂着头,这才苦笑道:“我这局长当得真够窝囊,当年上任后雄心满志,想要彻底整顿看似风平浪静的江陵市,因为谁都清楚,这风平浪静只是表象,暗地里,黄赌毒可一样不缺,黑社会势力,更是无孔不入。”

    说着,李怀昌忽然瞥向满脸尴尬的胡有财,然后才将目光移往他处:“可是,真坐上这位置,才知道这背后有着太多令人忌讳的猫腻,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尽可能迎合旁人的心意。都说政治复杂,年轻时还真以为凭着良心办事,再守着洁身自好的底线,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将这复杂的政治化繁为简。可真应了这实事需要,才发现这手不管怎么伸,都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矛盾,到头来,累过、哭过、遗憾过,当年那份雄心满志,也渐渐随波逐流,成为一种该掩埋的祭奠物。”

    “李局长,您是好人。”叶钧平静道。

    “算不上好人,但起码没想过要做人人喊打的恶人。不懂政治的老百姓总以为咱们是官官相护的政府蛀虫,被骂过,被敌视过,被恨过,却唯独没被感激过。可惜身处这个位置,也就注定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身不由己,不过良心上却始终坚守着当年那份本心,只是做法上,尽可能从政客的角度权衡利弊得失,这才能身处政治漩涡中进退有序。”

    李怀昌长叹一声,苦涩道:“与其说这种做法是在保护手中这算不上沉甸甸的金饭碗,倒不如说是在保全自身与家人的安危。倘若真有一天退下去,相信这些年得罪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更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李局长,那您愿不愿意为家人,以及自己的性命,赌上一把?”

    尽管叶钧满脸平静,但李怀昌这番发自肺腑的感言,多少给他带来一阵难言的触动。确实,身处政治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往往有着太多事情,无法尽着本心去慷慨陈词,因为每一言每一语,若太过率性而为,都足以招来‘以身殉职’的杀身之祸!

    “让我考虑一会,你们先回去,我会尽快理清头绪,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怀昌脸上的犹豫没能逃过叶钧的肉眼捕捉,看样子这位江陵市的警局局长,并不敢以身涉险,无端招惹以吴达央为首的犯罪团伙。可倘若无法争取到李怀昌的立场,势必在布局上会出现难以掩饰的瑕疵,眼看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叶钧与胡有财互视一眼,这才平静道:“李局长,只要您愿意扳倒以吴家为首的犯罪团伙,相信董家,以及胡家,日后也会对你感恩于心。”

    “此话当真?”

    李怀昌终于动容,董家、胡家,只要取得任何一方的支持,相信就算成不了龙,也不会沦落到成蛇的境地。玩政治,智谋、城府固然重要,但远远不及关系、人脉,所谓的官官相护、党羽之争,之所以能延续几千年,也并非毫无道理可言。

    叶钧与胡有财互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然后异口同声道:“千真万确。”

    李怀昌眯着眼,脸上泛起一层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仅过了一小会,就理清这风险背后惊人的财富,顿时沉声道:“好,我这就着手安排,今天江陵市的警察局,就暂时交由你们指挥,我只负责做一个发号施令的传讯官。”

    叶钧很满意李怀昌的答复,当下微笑道:“多谢李局长,相信您这份玲珑剔透的心思,他日定能在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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