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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玉箫碎之山河乱-第22章

小说: 玉箫碎之山河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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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死了,等我们的人到了乱葬岗,正看见乌鸦啄食尸体,最后只救下一只胳膊,这是从清儿的手腕上卸下来的。”南风语气悲伤,从衣绣中拿出从清妃手腕上卸下的翡翠镯子递给南宫懔。
  “外面什么情况?”南宫懔目光盯着翡翠镯子,自己一直拿清儿当妹妹看待,在她14岁生日时送给了她本该送溸幽的翡翠镯子,暗自下了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会替你们报仇的。
  “皇宫最近派出大批探子,似乎是为找你。”南风知道懔的脾气,不敢隐瞒,只得如实的回答。
  南宫懔好久没吃东西,一下喝了两碗鸡汤,浑身上下也有了力气:“找我更好,正好新仇旧账一起算,扶我起来。”
  因着躺的太久,南宫懔在南风的搀扶下才慢慢挪出了房间,此时随着一声惊雷,大雨瞬间倾盆而下,巨大的雨幕袭来,看不清前方的路,可这并不影响去找言殇。
  来到跟他隔壁言殇的房间,南风上前敲了好几下门,才有人开了门。
  “懔公子该好好休息,不然白让人救你。”空忆看见站都站不稳需要靠南风扶着的南宫懔,说话语气略带不善,也在替言殇不要性命的救他而抱不平。
  “阁下是?”南宫懔看见言殇房间出现的红衣男子,很是诧异。
  “他是医楼的空楼主。”南风没等空忆接话就开了口。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只是按医楼的规矩办而已,你们可以走了。”空忆想起言殇体内这辈子也无法取出的母冰蚕,目光狠厉的盯着南宫懔。
  “我会替医楼办一件事,不过现在可否让言小姐出来说话?”南宫懔顺了一口气,心里也明了医楼规矩,并不反驳。
  “她走了。”空忆说完直接“啪”的关了门,不给南宫懔说话的机会。
  门外的南宫懔听见言殇已经离开,眸子暗了几分:“动用永安城势力,去查她的行踪。”
  给南风吩咐完毕,就回房休息了。此时雨越下越大,屋檐上掉下的雨滴都溅到了走廊上,甚至有的都溅到了南宫懔玄黑袍子的下摆,金丝绣的花纹在雨珠下显现点点光亮。
  医楼趁着下雨天,不复往日的繁忙与吵闹,静静的立于永安城东南角,远离城中喧嚣,但永远不会远离它本该就有的使命。雨水冲刷着街道,冷意溢满行人的胸腔,原来秋已尽。
  

  ☆、第038章女装的空忆

  大雨渐渐转小,未出片刻,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竟转成了鹅毛大雪,从天际一泄而下,给行车增加了些许困难,寒冬在不知不觉间到来,给马车里的言殇更添冷凉。
  听雨雇的马车正出了东门后直接右拐上了宽敞的官道,朝着皇城疾奔而去。与此同时却看东门左边上的小路,一位白衣公子正踏马而来,雪还在下,不知是白衣映衬着白雪,还是白雪衬托着白衣。寒冷冻的白衣公子脸色通红,可他依旧不知疲倦,只一味的赶路。
  似乎刚刚习惯深秋的凉,可它却转瞬即逝。有时候有的人就是不需要后天努力,便能坐享金山银山;而有的时候,纵使穷尽一生,也无法触及心中的幸福。
  北暮骑马从东门进了永安城,进城后顾不得喝口热茶,就急急向着医楼的方向奔去。
  疾驰的骏马越过人群,越过街道,就连天上的飞雪也被热情的心融化着。
  因着医楼的位置比较偏僻,在永安城东南角的一个山下,骑马必须绕一圈才能到医楼,所以北暮弃马走了捷径。
  雪依然很大,抬眼看去,前方白皑皑一片,就连路上的行人也没入到冰天雪地里,分不清是来还是往。
  北暮使用轻功上了无影山,一路无暇顾及山上美景,不出片刻便到了山顶,此时立于风口的北暮白衣纷飞,腰间玲珑玉佩也轻微发出声响,一览众山小,巨大的雪幕笼罩着四周,大地辽阔,而前方就是归路。向下看去,似乎微微可以看到医楼里那清寂的她,北暮的心里一暖,跟着方圆一里的雪也被融化。
  山上的树已看不清原本的模样,都被穿上最圣洁的衣服,在这最美的山河下静静守护。北暮重新脚尖一点,向着山下医楼的位置掠去,北风在耳边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有时最是无意,却最是有情。
  北暮飞了半个时辰后,找了一个视野开阔可以站的住脚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不眨的盯着远方还是指甲盖大小的医楼,心里动容了一下:“殇儿,我们很快就见面了。”
  雪依然在下,可情却从未停止。
  可在此时远望的北暮却被白雪皑皑中,跃动的一点红所吸引。无影山的北面是悬崖峭壁,不像刚才北暮所爬上来的南面还是树木茂密的缓坡。峭壁上偶尔有凸出来的石头或长出来生命力旺盛的植物,北暮因此可以借力向下掠去。纵使雪很大,路难走,可选了这条路能快一个时辰见到殇儿,那么所做一切都是值得。
  北暮站的地方,能清楚的看清周围的景物,只见此时远处那一袭红裙的女子,在峭壁上长出来的树枝间来回跳跃,女子足尖轻点便从一树枝飞到另一树枝,视野所及之处皆是茫茫白雪,只有那身红裙分外清晰与妖娆。
  雪花洋洋洒洒飘落天地,如雨幕般的白雪也遮不住视线。
  女子如雪中精灵,脚下生风不惧寒冷,被女子足尖踩过的树枝上的雪花不见一丝的抖动而因此跌落,轻灵舞动的身姿似是为这大雪而生。女子静静的立于一树枝之上,手轻轻的抚摸枝上那含苞待放的芽,深情的目光流转于那些坚强不畏严寒的花苞上。
  北国风光,万里雪飘。
  北暮的耳朵随着“吱”的一声动了动,凭借多年经验目光重新转向红衣女子的方向,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即脚下轻点提气飞去。
  女子脚下的树枝断了,深情注视的女子还未发觉便掉了下去,只因悬崖陡峭女子未找到可以缓冲的石头,纵使轻功再好,也是徒劳。
  北暮一袭白衣穿梭于大雪中,速度很快便来到女子身边接住了她,抱着女子下落了一会儿,便发现一个可以站脚的大石,随即飞了过去。
  “姑娘,没事吧?”北暮放开女子,往旁边挪了挪。
  “有缘再见,定会答谢公子救命之恩。”红衣女子说完,便抬脚向着山下飞去。
  “这女子真是奇怪。”女子说话的语气一点也听不出像是感激自己的样子,北暮轻摇了摇头,也随即向着医楼掠去。
  在快到医楼的地方,北暮再次停下脚步,用内力把衣服上的雪水蒸发干,抚平白衣的褶皱,这才来到医楼的门口。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位姓言的小姐?”北暮语气带点着急,询问着门口的守卫。
  “没有,请公子别处去问。”守卫想都没想就开了口。
  “她叫言殇,你在想想。”北暮依旧不死心,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打探的消息会出错。
  “我们医楼真没有这个人,公子还是离开吧。”守卫开始不耐烦的回答。
  “你进去再问问。”北暮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银两塞到守卫的手上。
  “真是麻烦。”守卫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把银子塞进自己的袖子里,就转身进了楼里。
  自从言殇走后,空忆一直坐卧不宁,就慢慢挪步到了前面的大堂,正好门口的守卫进了大堂走到管事处说:“门口有位公子询问楼里有没有叫言殇的小姐?”
  “你过来。”空忆听到是找言殇的很是奇怪,于是把守卫叫到了跟前。
  “楼主好。”管事看见空忆立即起身问好。
  “楼……楼主……好。”守卫战战兢兢的走到空忆身边,说话也开始结巴,他听说医楼的楼主嗜血残忍,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卓绝,只因医楼开出的工钱高,所以才来这里做了守卫,今天也是第一次叫到楼主,刚才第一眼看见身穿一袭红的耀眼的长袍,就被吓着了。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空忆尽量把语气放的和善了一点,免得把守卫吓的说不出话来。
  “门,门口有位……公子……公子找……找言殇小姐。”守卫结巴的把话说完,头也越来越低。
  “让他进来。”空忆很想看看谁找殇儿,眼眸微敛,看向门口。
  守卫得了命令,急忙跑了出去。
  北暮听了守卫的话,就进了楼里。
  “公子这边走。”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管事。
  “是他。”空忆一口茶未喝下去,就看见一袭白衣的北暮朝着自己走来,心里越来越纳闷。
  “楼主,那位公子带到。”管事毕恭毕敬的说着,他不像守卫,至少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也见过。
  “嗯,下去吧。”空忆放下茶杯,随着管事的离开转身对着北暮说:“你找言殇?”
  “在下北暮,冒昧打扰,楼主知道她在何处?”北暮欣喜的问道。
  “坐下说。”空忆看着站着的北暮,想起刚才在无影山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北暮坐了下来,端起丫鬟刚刚上的茶:“还请楼主告知她的下落。”
  “很不巧,她早上刚刚离开。”空忆也不想骗他,看的出来他寻找殇儿的着急。
  “她是不是生病了?”北暮很无奈,自己又没有赶上。
  “她没有,不过也不好……”空忆还是没有说出言殇身体的具体情况,她不知道殇儿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身体状况,包不包括眼前的他。
  “怎么不好?”北暮立即问道。
  “恕在下不能如实相告。”空忆看着眼前目光里满是担忧的男子,心里莫名的难过。
  “那她去了哪里?”北暮殷切的看着对面公红衣的空忆,希望能告知言殇的去处。
  “皇城。”
  “在下告辞,谢医楼的好茶。”北暮得到了言殇的下落,也未做停留就准备再次返回皇城。
  

  ☆、第039章言殇寒毒发作

  空忆没有挽留,目送着白衣盛雪的北暮出了医楼的大门融入大雪之中,白衣与白雪交融,已分不清他在哪里。
  再次坐回椅子的空忆,心里有点疼痛。刚才在无影山,被抱在怀里的她看清了北暮的长相,五官如雕刻般精致,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刚好,眼睛不似常人的黑而微微带了点棕色,眉目如山,墨发用玉簪束起,其余飘在肩头,偶尔有几朵雪花散在发间,有了别样的风华。在他的怀里,让人感觉到安全舒心。
  你和殇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关心殇儿?空忆心里甚是堵的慌,并不明白心里早已对北暮暗生情愫。
  而此时楼里那位南宫懔又跟殇儿是什么关系?能让殇儿拼命也要救他?空忆揉了揉太阳穴,带着疑问回了后面。
  外面的世界是真是冬天,而此时皇宫里却看不出,路上的积雪早已被宫女打扫干净,生怕路滑摔倒了金贵的龙体或凤体。
  金碧辉煌的皇宫在大雪里,更加的威武,似乎大雪也不敢落其身。
  一袭明黄的皇帝走到念情宫,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积雪已有一尺,宇扬的脚印从大门一直延伸到大殿前的台阶上。
  “情儿,这是你最喜欢的白雪,朕吩咐了不能打扫这里的雪,你看它们和你一样的美。”宇扬把雪拿在手中,对着空气说道。
  “还记得那年冬天,我们雪中一起吹萧舞剑,那是何等的快乐。”
  “可是情儿,你在哪里?朕翻遍了天下也找不到你。”
  “又是一年大雪天,可再也没有人能陪朕了。”宇扬自言自语,表情越来越忧伤,再不复往日作为天子的高高在上。
  这世间的所有事都是公平的,你得到了它却注定得不到她。
  不是为往日所做的悔恨,便是为曾经未做过的惋惜。
  夜尽天明,一连几日大雪却迟迟未停。压弯了院中空忆特意从无影山移栽过来的几株梅树的枝干,轻轻的走过去空忆用手弹掉上面的积雪,得了劲的树枝立马又蹦的老高,抬头看去几日前刚刚长出来的花苞竟又大了些。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五岁看梅,怜惜清冷不畏冷;
  十岁赏梅,敬佩傲骨也铮铮;
  今日叹梅,寂寞无主只惆怅。
  还是男装红衣的空忆,迈开大步,轻点晶莹雪,跃上枝头,迎着雪开始练剑。气息中掺杂着男儿的霸气,却又不失女儿的娇羞。
  却看此时房间中的南宫懔,展开手中的纸条映入眼帘的是“皇城”两个刚劲有力的字,习惯性的皱起眉头,把纸条扔进了火盆里,看着纸条瞬间化为灰烬,南宫懔倒在椅背上说:“继续查,把她到皇城后的一点一滴都汇报给我。”
  “懔,你一早就知道她是寒夜阁的阁主?”坐在旁边的南风终于可以问出心里的疑问。
  “也只是那天晚上才知道。”
  “很是奇怪,医楼楼主竟是亲自给你施的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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