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清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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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爸爸是什么？！”
　　井上陇二见到儿子脸上兴奋地表情却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用他那双突然多出一圈银色光环的眼睛盯着他。
　　“清源，从查克拉形态变化修炼完成之后，你的头就应该开始疼了吧？”
　　“嗯？！是，是啊。”
　　“什么情况下头会疼？”
　　“什么情况下会疼？”井上清源一直抬头望着父亲的眼睛，耳中听着父亲的声音。冥冥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将那些原本不打算告诉父亲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每次精神最集中的时候，头就会突然疼一下。”
　　“然后就带走查克拉？”
　　“查克拉？是啊，带走大量的查克拉。”
　　问完自己想知道的话，井上陇二眼中那圈光环也逐渐消失不见。他的眼睛刚离开清源的视线，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孩子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爸爸！您刚才对我！”回过神来的井上清源自然知道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气不过！他真的气不过！
　　想知道什么不会直接问吗？！难道在自己儿子身上都要用到这种手段？！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清源，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只是太担心你。”井上陇二见儿子将一直靠着他的身子离了开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许苦涩的神情。
　　“你那天做手术的时候爸爸就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我这个没用的父亲却什么都帮不到你。要是我有手有脚，你身上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反应。对不起，爸爸真的对不起你。”
　　井上清源想站起来，却没想到听到了父亲带着哽咽的声音，顿时他的身体僵在了那里。
　　他该原谅他吗？该原谅吗？竟然算计自己唯一的儿子。竟然对自己儿子……要是刚才他问了那些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能像以前那样维持下去吗？
　　还能吗？还能吗？
　　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他自己不是一样瞒着很多事情吗？不想让父亲知道，害怕让父亲知道！他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别人！
　　算了吧井上清源，这次就这么算了吧。也好让自己安心，安心的继续欺瞒下去。
　　两个人都一直沉默着，心中翻腾着各自的想法。井上陇二的懊恼与伤感，井上清源的受伤跟惘然。种种晦暗的情绪将这里原本平和的气氛，扫的荡然无存。
　　“爸爸。”
　　“对不起清源，爸爸只是太担心你的情况才……”见儿子开口，井上陇二连忙将道歉的话说了出来。
　　“说这些没有用。”井上清源晃了晃脑袋，脸上露出一种算计狡猾的表情。
　　“只要您详细的告诉我身上现在的问题，我这个做儿子的就大慈大悲的原谅您好了。”
　　“真的？真的！真的原谅爸爸？！”陇二很是惊喜，他没想到在他设计了儿子之后，这孩子还是这么快就愿意原谅他。身边有这样一个，听话体贴会照顾人的孩子，作为长辈的他还有什么可以求的。
　　放下心中的愧疚，井上陇二整理了一下要说的话，开始慢慢的解释起来。
　　“清源，你之所以会头痛，就是因为咱们井上家的力量开始觉醒了。这种力量在觉醒成长这段时间需要稳定精神，稳定的查克拉，不能劳累、查克拉能量的消耗更是不能过剩。”
　　“一旦精神长时间高度集中，那股力量就会对主人发出警告，并且将以消耗查克拉的手段让主人停下来。虽然上次手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撑到最后，但是你最后还是由于精神疲劳的问题昏睡了整整十多天的时间。”
　　“如果想要避免这种状况，在这种能力成长的时候就一定不能进行高度消耗精神的事情，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出现头疼的反应。”
　　说完这些话，井上陇二停了下来，等着看儿子有什么问题要问。他知道他这个精明的儿子一定会有很多问题，但是他现在能说得也就是这么多。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言论，反而限制了儿子今后的发展。
　　所以孩子，不要怪父亲。
　　井上家的力量？觉醒？成长？这么说的话，成长就一定需要时间，精神要求稳定？难道说井上家的力量，是跟精神方面有关的？但是精神方面的要求——
　　想到这里，井上清源将自己最为关系的问题问了出来。
　　“爸爸，既然你说精神要安定不能劳累，那我那些手术怎么办？”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想了想，陇二给出了更为确切的答案。
　　“简单的没问题，但是那些非常复杂非常耗费时间的恐怕就……”
　　简单的可以，复杂的不行？！什么程度算是简单，什么程度又算是复杂？！大型的手术不集中精神根本就不行！时间方面更是可能非常的长，难道！难道计划中的——
　　“爸爸，您四肢的手术……”话说到这，他竟然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他实在害怕听到心中的那个答案。
　　“老爸的那个手术啊。”井上陇二脸上虽然在笑，嘴里却无情的吐出几个字。“绝对不能进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听爸爸的话在你能力稳定下来之前，不要进行那个手术。”
　　“不进行？为什么不进行？！”井上清源双拳紧紧地攥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说过，三年！三年的！难道您不想恢复吗？不想站起来吗？”
　　“呵呵，老爸当然想恢复也想站起来。”
　　“那您还……”清源话才刚开口，就立即被陇二打断。
　　“但是我，不能让我唯一的儿子冒天大的风险！”井上陇二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就像是打了个结一样。
　　“三年我都等得，多等几年我又怕什么！放心吧儿子，只要你能健康长大，爸爸总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的。”
　　井上清源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仿佛再一次回到了九尾来袭的那天晚上。他哭过求过闹过，却还是没有让这个男人回心转意。看来他决定下来的事情，是谁都无法改变得了的。
　　能怎么做？！他能怎么做？！除了接受，他还怎么做？！
　　“要等，您要让我等多久？”他的牙齿死死咬在一起，说出的这几个字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磨出来的一般森人。
　　“至少，十年。”
　　清源啊，原谅父亲吧，父亲只是太关心你，不想在你身上出现曾经一样的悲剧。原谅我，儿子原谅我。
　　十年，十年？十年！
　　“好！我等！”井上清源猛地一下站起，大声的吼了出来。
　　“我就等这个十年——！！”
　　长大，长大。时间过的快点，求你过得快点！
　　我要长大！
　　我要快点长大！

　　回头看

　　“呀哈哈哈哈。”
　　“喂，鸣人！”
　　“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
　　“说得没错，今天的事情绝对要让你付出代价！”
　　“少罗嗦！”一道稚嫩带着倔强的声音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你们几个，你们几个。像这样的事情你们根本就办不到吧！但是我却可以办到，所以说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呀！”
　　“大事不好了，三代火影大人！”
　　……
　　房顶上窜来窜去的人影，跟愤怒中夹杂着狡辩的声音，让正在街上行走的一位身穿白色袍子的人抬起了头。
　　他看到了什么？！
　　一二三四代火影的石像竟然被人用颜料涂得乱七八糟，统统变成异常好笑的样子。还没等他发出笑声，前面忽然出现的一道人影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长着一头金色短发，头顶防风镜，身穿橘红色衣服、左右脸上各有着三道痕迹的小孩子解除了藏匿术，望着刚从身边远去的忍者笑了起来。
　　“两个笨蛋，你们就慢慢去追吧。”正暗自得意的他，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位脸色铁青，双手叉腰的青年忍者。
　　“喂——！鸣人！！”
　　“哇嘎嘎嘎嘎，你怎么突然出现了啊，伊鲁卡老师？！”他这一下被对方吓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坐到了地上。
　　被他称呼为伊鲁卡老师的青年忍者，左手叉腰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坐在地上的他。
　　“你这个混蛋，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哼！”回答伊鲁卡的是小鬼撅嘴扭头，藐视的动作。
　　“你这个家伙。”伊鲁卡这下气得不轻，握起拳头就准备要敲下去。但当他看见地上孩子倔强的表情时，最后还是收起拳头忍了下来。
　　“鸣人，其他老师的课你不上就算了，我的课你难道也打算翘掉？现在就跟我回去。”说完这话，他就准备把地上的孩子拉起来。
　　“不去！本天才早就应该成为忍者了，为什么还要去学校学习那些初级的东西。不去，就是不去！”
　　年轻的伊鲁卡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要忍住要忍住，身为一个教师他不能殴打自己的学生。
　　可是这小子赖皮的样子也太让人受不了了。
　　“我警告你鸣人，跟我回去。”
　　“不去，不去！”金发的倔强小鬼鸣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范，扑在自己老师身上一阵乱扭。
　　大人眉毛紧皱，小孩怎么都不配合。混乱搞笑的场面如果让人看见，怕是谁都会大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
　　这不才刚说完，一直没引起大小两人注意的白色人影就忍不住哈哈大声笑了起来。他这毫无顾忌的反应，让正火大的鸣人自然更加不爽。
　　“喂，我说你谁啊，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难不成是奸细？！刚好今天让本天才来收拾你！哎呀——！伊鲁卡老师，你为什么打我？！”
　　他这一番想要证明自己实力的言论，却没想到直接引来了一拳。
　　“你这个笨蛋，这里是村子中心，又怎么可能出现奸细。”伊鲁卡对这又爱又恨的家伙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给我仔细看清楚你对面的人，他可也是咱们村子的忍者。”
　　也是村子的忍者？鸣人捂着脑袋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对面人。
　　蓝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眉毛上面还有两个点。身上套着白色的袍子，长相方面，只看一眼就让他想起了那个讨人厌的佐助！不是，这个家伙长的比佐助更加让人讨厌。就是有了他们这样的家伙存在，小樱才会一直那样对我。
　　该死的，该死的。
　　鸣人忍不住向对面那个家伙怒目而视，视线上上下下扫描着他的全身。
　　嗯？等等！他看到了什么？！他白色袍子里面穿的那是，跟伊鲁卡老师一样的制服？他的胳膊上还绑着自己异常熟悉的护额！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是个中忍！？
　　“伊鲁卡老师，这家伙怎么可能跟你一样是个中忍！他明明……”没等鸣人嚷嚷完，他就又捂着脑袋蹲到了地上。
　　“你这家伙，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呦，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啊，伊鲁卡前辈。”身穿白色袍子，胳膊上绑着忍者护额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
　　“这个家伙刚才真是失礼了，非常对不起啊清源君。”
　　这个跟他打招呼的年轻人他自然认识，先不说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中忍。光是他在木叶村中忍、上忍之中的名气，就让人不能将他小看。
　　井上家的清源，有着木叶村建立以来最让人叹服的医疗技术。其在医疗忍术方面的声望，已经差不多就要超越三忍中的纲手姬了。
　　“前辈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嘛，怎么这么见外的还要加个君字。”已经十三岁的井上清源带着和煦的笑容，看了看伊鲁卡又看了看捂着脑袋瞪着他鸣人。
　　十二岁了吗，怎么看上去身子竟然这么矮小。难道是因为从小的营养不良？
　　清源带着疑问，与倔强的鸣人对视了数秒。
　　“前辈，这是您的学生？”
　　“是啊，是一个让人非常头痛非常伤脑筋的家伙。”伊鲁卡板着脸将蹲在地上的鸣人拉了起来，嘴上虽然不留情面，但是他的手却是放在鸣人头顶，帮他轻轻揉着刚才被敲的地方。
　　看见这种情形，井上清源心里对伊鲁卡又多了一些尊重。
　　先不论他作为一个老师的好坏，单单是这份对待鸣人的心思，就不能不让人感动。如果在一开始没有了他的救赎，漩涡鸣人这个动漫中的主角恐怕就会走上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清源刚想继续逗逗这个撅嘴瞪眼的熟悉主角，唰唰几声过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单膝跪了下去。
　　“清源大人，三代火影大人刚刚派人送来一名病人。他的病情反应非常奇怪，医疗忍者全都束手无策，还请您快点回去看看吧。”
　　送来病人？剧情刚开始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出现啊。
　　井上清源心中有些奇怪，不由开口询问了一下准确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