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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101号宠物恋人2-第21章

小说: 101号宠物恋人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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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眼里掠过一丝绝望的痛楚。然后他垂眼眼睑,一滴湿热从他的眼睛里滑落,混着雨水“啪嗒——”砸在我的脸上。     

  那滴温热沿着我的肌肤一直流进我的嘴里,我尝到一股淡淡的咸味。     

  “啪嗒。。。。。。。啪嗒。。。。。。啪嗒。。。。。。”豆大的雨珠继续不停地砸在李宪泽的背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     

  良久,李宪泽才叹口气,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凄凉:“。。。。。。没有未来了吗。。。。。。”他翻身,在我身边的雨地里躺下。     

  他躺下的一瞬间激起一地的污水,全都溅在了我的身上。     

  听见李宪泽的喃喃声,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再次重复了那句凄凉哀伤的话语:“再也。。。。。。没有未来了吧。。。。。。”     

  下着暴雨的天气里,大雨模糊了天地远近的距离。天空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照亮了那些雨线。雨,雨,还是雨,一眼望过去皆市瓢泼大雨,潮湿充斥于每一个角落!     

  我和李宪泽就像两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雨水洗涤。     

  高速公路里偶尔有汽车飞驰而过,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躺在路边的李宪泽和我。     

  在距离我们一米远的地方,一辆蓝黑相间的跑车静静的停在那里,雨水哗啦啦的冲刷着它。透过雨声,隐约传来“苏格蓝裙”哭泣的呜咽声。                       

  然后哭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李宪泽受不了地低吼一声,那呜咽声慢慢减小、取而代之的是从车内收音机里传出来一个正在报道新闻的女声。     

  看样子“苏格蓝裙”是想借体掩盖住自己哭泣的声音。     

  我闭上眼,不想去想任何事,可是收音机的音调不断被调大,那个正在报道的女声霸道的闯进我的耳朵:     

  “下面为大家报道的是一件震撼人心的伤人事件:今天下午两点二十二分左右,在附近居民的热心帮助下,急救车赶往城南馨香路的‘迪施雅’儿童游乐园,在大门前救下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孩。此男孩身负重伤,腹部被钝器刺伤,有两道深口,因为长期淋雨引发高烧,伤口恶化。据目击者讲述,此男孩从昨夜十点十六分左右,便一直守在游乐园大门前的灯柱下,虽然他几次支撑不住倒地,但都凶狠的表示不准任何人靠近。。。。。。而让我惊讶的是,此男孩被带回医院后清醒过来,居然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的身体,不论医生护士小姐如何劝说,他只回答一个字——脏!”     

  我的心立刻一沉,脑袋像被什么硬物重击过般一片白光。 眼前的景物纷纷从我的眼前退去,只剩下雨,无穷无尽的雨!     

  左戈恍惚就在雨的那一头。     

  他背靠着一根银色的灯柱,闭着眼睛微微抬起下巴,帅气的脸庞在明亮的灯光下棱角分明。而他的嘴角却倔强的上扬着,隐忍着要逸出口的疼痛。。。。。。     

  我的心又是“当——”的一沉,听见那个女声穿透雨幕,继续用标准的普通话报道着——     

  “究竟是什么使这个男孩如此执拗的认为所有人都是‘脏’的呢?!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争执之后,此男孩由于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而当护士小姐脱掉男孩的衣物准备检查伤口时,看到了让人为之震惊的一幕——男孩除了腹部有两道被利器刺破的伤口以为,在他本该光滑健康的肌肤上,居然布满了很多道旧伤疤——有被鞭子抽的,有被烟头烫的,有被刀砍的,有被利器刺破的。。。。。。。这个年仅十几岁的男孩,居然全身上下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据专家人员分析,此男孩幼时一定受过父母或亲人的虐待。。。。。。然而,更令人瞪目结舌的事情是:此男孩居然是罗阑市前任市长的左铭的儿子左戈!说到前任市长左铭,大家应该会联想到去年的血案吧?一个年仅十四岁、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就这样惨死在左市长的手下!据说此女孩是他新任夫人李秀侑的长女安可爱。。。。。。究竟是什么事,导致左市长犯下这样的错误?现在他已经因为此事在监狱里悔过思行,我们对往事不得而知。。。。。。但是这次的虐儿事件,会不会又与之有着莫大的关联呢。。。。。。”     

  我突然间四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能惶恐的睁大眼睛。     

  下一秒,我从地上弹跳起来,几乎是疯了一样爬起来就向前跑。没跑两步,我的手就被另一中大掌握住。     

  我打掉,它再次握住。我再打掉,它再一次握住!     

  我忽然就愤怒了,转身朝李宪泽吼:“滚开!”眼泪哗的冲出我的眼眶,我的声嘶力竭的大叫,“滚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用“滚”这个字眼,它严重的伤害到了李宪泽。从我脱口而出这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都伤害他了。     

  李宪泽触电般的松开了我的手,表情可怜无辜,还夹杂着一种深深受到伤害的挫败感。他就这样看着我,睁着那双迷蒙着雾气的眼睛看着我,像是一个等待妈妈去呵护去疼爱的小孩。     

  “对不起。。。。。。”我嘴唇动了动,这三个字最终只哽在咽喉里。我迅速跑到“布加迪威龙”车前,拼命地拍打着车门。     

  车门缓缓打开,我一把将“苏格蓝裙”从车里拽了下来,然后自己坐上车。我听见“苏格蓝裙”愤怒的咒骂声,我看见李宪泽耸拉着脑袋站在雨幕中,任雨水浇打着他的全身,然后我发动引擎,倒转车的方向,决绝的把车开出了他们的视线。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懊悔、痛心、难过、抑郁、焦急,各种情绪在我心口郁结成一团,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只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两只脚也在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抖。。。。。。     

  左戈。。。。。。左戈。。。。。。     

  左戈——      

 Vol。01她才是真正的“安可爱”     

  眼前,是一张大大的双人席梦思床。     

  左戈一手垫着后脑勺,仰这个身子躺在床上,陷入昏睡中。     

  银色的日光灯洒上他高挺的鼻梁,使他本就毫无血色的棉布看起来更显苍白了。     

  在左戈的床左侧,是伏在床边已经睡着了的安可可,她的手软软的搭在左戈垂在床侧正在输液的那只手上。     

  而左戈修长的手指弯曲成一个有力的弧度,紧紧握住了搭在他手心上的小手。     

  病态中的俊美少年,和散发着关爱气息的灵气少女。。。。。。这幅和谐的画面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包围圈,强硬地抵制着第三者的介入!     

  我的心一阵刺痛,保持着站在床边的姿势一动不动。雨水沿着我的头发和衣角,一滴滴往下掉。在我的脚下,是一片被雨水濡湿的水渍。     

  夜很静很静,旁边的立式空调发出嗡嗡的声音,我似乎都能听到那些气体在整个病房里流动的声音。     

  真的是左戈吗?我已经来到左戈的身边了吗?我眨眨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躺在床上正在均匀呼吸的左戈。     

  。。。。。。我只记得来的途中有很多雨,冲天的大雨。我驾驶着李宪泽那辆蓝黑相间的小型跑出雨雾,最终又隐没在咆哮着的雨幕里。四周白茫茫一片,雨把天地连成了一个世界,把小小的我困在分岔路口。     

  那一刻,我以为再也去不到左戈的身边了。我哭的歇斯底里,神经是脆弱的一根弦,仿佛只要谁轻轻一拔,我就会立马溃不成军。     

  可是现在呢,现在左戈就躺在我的面前啊,真真切切的躺在我的面前啊。他的脸色看起来那样糟糕,嘴唇乌黑,始终倔强地抿成一条薄薄的线。     

  左戈同学。。。。。。你现在很痛苦对不对?一定是在梦里回想起了那段悲惨的童年对不对?!不然为什么你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呢?活质。。。。。。你是在怨恨昨天晚上我没有去到你身边吗?是这样的吗?     

  对不起,左戈。。。。。。对不起。。。。。。。贝路璐真的不是有意要把受伤的你独自丢在那个地方,真的不是有意让你伤心的。。。。。。     

  我伸出手,想要抚平左戈皱紧的眉毛,他却突然轻咳一声,换了个侧躺的睡觉姿势。     

  我的手立即触电般的缩回来,仿佛做了错事的小孩被当场抓到一样心“砰咚砰咚”直跳。     

  一旁的安可可却因为左戈这个微小的动作惊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吊瓶,当看到药水还有一大半的时候她安心的拍了拍胸脯,同时她也看见了站在病床边的我。     

  她的表情立马由惊讶转换为愤怒再转换到不可饶恕!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     

  隔着一张席梦思床的距离,我清楚的看到在安可可眼底狂狂燃烧着的怒火团,那是可以烧毁一片森林的恨意。     

  病房附带的露天阳台,厚重的玻璃门把左戈和我隔成咫尺天涯的两个世界。     

  安可可站在我面前,用手帕一点点的擦拭着我满是泪痕和水痕的脸。她的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就好象正在擦拭的是她最爱的瓷娃娃。     

  透过病房里强烈日光灯的照射,我看见安可可本来充满怒气的眼睛此时一片澄净,而且有一点点晶莹的水气在升腾:“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左戈这次是真的喜欢你了!”     

  她轻笑,眼睛在水汽氤氲出一层雾:“因为我无力改变,所以只能选择接受!就像接受曾经喜欢姐姐的左戈一样,我接受现在喜欢你的左戈。”     

  我瞪在了眼睛看着安可可,惊讶得说不出一个字。仿佛只要站在她面前,我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安可可继续擦拭着我湿淋淋的还在滴水的头发,细心地不去碰到我头部裹着纱布的地方:“不过。。。。。。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让他受伤?为什么要使他已经禁闭的心门关的更紧,你希望他永远不再相信任何人,啊?!”     

  我依旧瞪大眼睛,嘴唇嚅动了好几次,才嘶哑的蹦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安可可垂下眼睑,轻轻扇动睫毛:“想听一个故事吗?”她的嘴唇忽然变的苍白,却还是极力扯出一个微笑,“一个你会非常感兴趣的故事。”     

  此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点点头。     

  安可可停止了擦拭我头发的动作,转身靠着露台,看向漆黑的夜幕:“这个故事很复杂,而且也很无奈,非常无奈——”     

  她叹了口起,然后声音沉重的开始了故事的叙述:     

  “我和姐姐是在十二岁那年认识左戈的。理由简单明了,妈妈再婚,我们在多了新爸爸的同时,顺带多了个哥哥。可这个以后将被称为‘哥哥’的男孩却在第一次见面就给了我和姐姐一个下马威。他狂妄自大,倨傲且冷漠,不但说话无理、行为野蛮,还总是用一种俯角三十度的实现藐视所有人,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模样。。。。。。”     

  “人是一种好奇心极重的动物,左戈对我和姐姐表现得越冷淡,反而激发起我们想要了解他的兴趣。可我们越是表现出对左戈感兴趣的样子,他只会对我们越加冷淡。。。。。。”     

  安可可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嘲的笑了一声:“真是可恶啊,这该死的好奇心,居然让我和姐姐就这样无法自拔的陷了进去,而且是万劫不复。”     

  我一边仔细听安可可讲话,脑子一边飞快的运转起来,挖出那些话里的关键词。     

  “每一天,我和姐姐都着了魔般地观察着左戈的一举一动,然后在睡觉前肆意谈论左戈。。。。。。兴致来了,我们会变着嗓子模仿他的说话方式,学着他做出臭臭的面部表情,果汁争论他早晨出门时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等琐碎的事情。。。。。。那样的日子,简单而快乐,我和姐姐甚至会因为能跟左戈说上一句话而兴奋的整夜睡不找觉。。。。。。”安可可语调突然变得轻松起来,像是沉浸在某种美好的遐想里。     

  夜风吹进露台,她一头青丝快乐的浮动着,连我都好象被她的快乐感染了。     

  还没等我来得及弯起嘴角,安可可声音一沉,又变得不快乐了:“左戈却一如既往的对我们冷淡,一如既往的拿他的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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