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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难耐相公狂野-第54章

小说: 难耐相公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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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那一晚,宁止对他说,“这么多年来,即对不起你,却也要谢谢你。可是我不能回报你什么,只能如此对你。本以为你会退却,会去找一个女人”,”,
  “其实,你不是爱我,你只是可怜同情我罢了。往后,你大可以不必如此,我有她,便不是一个人了,我很好,不孤单,也不难过……”
  “若我死后,代我照顾我的女人,她叫云七夜。!”
  掊嘴,阴若熏狠狠的抽了几口气,泪水早已溢出了眼眶,“干吗?……把她交给我,你能放心?”
  笑,宁止道:“把她交给你,都比交给个女人放心,”
  “你是在嘲笑我是兔子吗?”
  一瞬的静默,宁止看着他,“你不是兔子,总有一日,你也会遇到那么一个女人,一个同你生活一生,叫你为她笑,为她哭的女人。她畏寒,你就抱着她。她怕高,你就在下面接着她。她不想吃饭,你就哄着她。她被人家冤枉了,你一定要信任她。她喜欢平静的生活,你就给地铺好了……”,
  “宁止……”哽咽出了声,他的泪水终是绝提,它们戈过脸颊,滑进了嘴里,好苦啊。“我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但是人说缘定三生,今生你有她了,这一生,下一生,下下生,我都没机会了!那我祝你和她,“凤凰于飞,不离不弃!”
  “谢谢。”语毕,宁止跃下了树,仰头冲男子道。!‘这一生,谢谢你的守护。往后,我要去守护她了。有朝一日,若出现一个叫你守护一生的女人,记得在我墓前,烧纸告诉我。我在下面,也保佑你二人凤凰于飞。!”语毕,男子转身离去。
  身后,阴若熏哭咽,他握拳,终是大喊出了声,“宁止!三生后,我是男,你就是女!我是女,你就是男!那时候,我一定会出现你的命里!”
  晚风中,一身素衣斗篷,男子闻言回首。他微微一笑,好似回到了初见的模样,一身素淡,眉眼如画。那一刻,天地间再也没有其他的颜色,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闻他笑,“永生永世,我的眼睛,鼻子,嘴,身子,什么都是她的。你没机会,别人也没机会,如我一样,她永生永世,也是我的。
  被这样的你喜欢着,你的七夜何其幸棵,”
  那一刻,树上的男子终是泪流满面,宁止,这个一生都在背负着不知名命运的男子,从来没有低过头,到死,都是豁然平静,不着痕迹的为他爱的人做好一切。
  看着树上泪流满面的男子,宁止终是笑出了声,“还和那时一样啊,爱哭鬼。”他笑着,终是转身离去,风中只有淡得几不可闻的兰花余香,以及那淡淡的声音,“记得退兵,不要耽误我回去和她生孩子。对了,无论生男生女,我们的孩子都叫宁皮皮呢。这是我家女人起的名字,宁皮皮。!”
  宁皮皮。
  树上,阴若熏看着那抹渐进消失不见的身影,哭得痛彻心扉……
  069 我想要你
  亥时了,夜深人眠,可床上的人仍未睡去。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女子满头的乌发随意披散在枕上,被子下的身子蜷缩成弯,怔怔地看着烛台上渐进燃尽的蜡烛。一瞬,灯芯噗嗤一声爆了一个灯花,将她惊回神来。
  不由呼了一口气,她转头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幕。时间已经不早了,可宁止还没有回来。算算时间,他已经出去小一个时辰了,去哪里了。
  眉头微蹙,她翻身缓了缓有些麻木的身子,将自己全然缩进了被子里。
  果然,习惯是件可怕的东西。他没回来,她反倒睡不着了,而且身上的被子似乎也不若以往暖和了。
  想着,她不由掀开被子看了看,被子下的身子只穿着亵衣,比前两日穿得少了许多。莫怪她觉得冷,原来如此。旋即释然,她闭眼安抚自己睡去。
  也不知多久,当她渐进有些睡意时,隐约听见有几声轻微地脚步声传来。她惺忪地睁眼,眸里便是那一袭素衣的男子,以及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你回来了。”
  一愣,宁止小心翼翼跨出去的脚顿在了半空,望着有些迷蒙的女子道:“还是把你吵醒了。”
  “不碍事,反正也没睡沉。倒是你,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随手将身上的斗篷脱去,宁止神色自然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和将士们进城,查看民情罢了。”
  眉头微敛,云七夜面有疑色:“哪有人大晚上查看民情的?”
  闻言,宁止扭头看向云七夜,那神态,恰似吃醋的妻子在审讯晚归的丈夫。看着,男子的唇角不由一抹笑,旋即回答道:“明日是农历二月初二,花朝节,晚上会有花灯会,自是得注意灯火安全。”
  不疑有它,云七夜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明日是花朝节。呵,往年的时候,我爹都会亲手给我们姐妹几个做花灯。等我们几个去河里放的时候,五颜六色的,好玩极了。”
  看着不自觉间小女儿心性尽显的女子,宁止一笑,转而又道:“小时候我母妃带我放过四次,往后倒是没放过了。”
  闻言,云七夜忍不住道:“如此,你一定错过了不少的乐子。不若这样吧,明日我们也去放花灯好了,还可以看花展,逛市集。”
  不曾犹豫,宁止点头应了一声。“好。”
  笑,云七夜道:“那就这么定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洗漱吧,也好早些歇息。”
  “嗯。”片刻,待宁止梳洗完后,他不急不忙地褪去衣衫,徒留一身亵衣脱靴进了被子。和云七夜面对面而眠,起初还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习惯性地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闭眼欲眠。
  片刻后,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怀里的人,好像和前几日的触感有些不一样了,她的身子更软绵,更暖和了些。不由睁眼,他看了一眼闭眼睡觉的云七夜,而后小心翼翼地挑起两人之间的被子,朝里面望去……
  脸色立时不自然,他将被子缓缓放回,唇瓣间溢出几口气,有些热。被子下,他看得清楚,不若前两日穿着外衣和他同眠,今晚她同他一样,只穿着贴身的亵衣…如果不用严格定义的话,被子下的两人勉强称得上是……
  坦诚相见。
  “咳。”无意义地清了清嗓子,他终是面无波澜地闭眼,可周身的感官却是愈发的敏感。他抱着云七夜的双臂开始有些僵硬,就连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也有些奇怪了,越来越热。脑海里,不由滑过方才被子下的情形,女子玲珑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躯。
  嗓子眼里一瞬的发干,他睁眼看向咫尺的女子,声音有些暗哑,“七夜。”
  闻声睁眼,云七夜看着他,“嗯?”
  “你……有没有觉得,很热?”他问她。
  不明所以,云七夜摇头,“不会,只会觉得很暖和。”说着,她火上浇油,蓦地伸手环住了宁止的腰,两人的身子更贴近了一些,“很暖和。”
  全身的肌肉瞬时一紧,宁止吸气,“没事了……”
  没事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宁止,云七夜抿唇,脸色一瞬的怪异,莫不是……她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可她都已经脱到这种地步了啊。再说,她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会给他生一个孩子吗?
  等了半晌也没见宁止有别的动作,她抿唇,“既然……没事,那就睡吧。”说着,她恨铁不成钢地抱紧了宁止的腰,而后又不解气地将自己的头钻到了男子的胸前,顺带着磨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睡眠。
  这样的厮磨,无异于更大的折磨。脸上立时浮上了两抹酡红,宁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子越发的烫热,有团看不见的火在烧灼着他,难受至极!
  不由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低头看着闭眼的女子,喉结微动,呼吸渐进急促。
  早已睡去,云七夜无意识地抱紧了她的温暖源,不曾有半点的响动。痛苦地抱着她,男子的身子紧绷,唯有强忍着那股欲望,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困意,解脱似的沉沉睡去。
  翌日,睁眼便看见了眉头皱得不成样子的宁止,云七夜愕然,前几日都是浅笑,今日怎生如此狰狞?
  待两人都起身后,云七夜不急着易容换面,兀自坐到高凳上对着镜子梳理披散的头发。不远处,宁止闲适地坐在椅上,静静地喝茶。不经意扫了云七夜一眼,他不急不慌地将茶喝完,而后起身缓步朝女子走去。
  “七夜。”
  扭头,云七夜看着宁止,随口应了一声,“嗯?”
  颇为闲适地坐到了云七夜跟前的凳子上,两相对视,宁止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子,一身亵衣尚未换去,她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胸前,还有几缕滑进了脖颈下的肌肤。白皙的面颊上,柳眉微扬,一双桃花眼带着点点的迷蒙之色,两片唇瓣微抿,全然一副刚起床的小女人模样。
  长久的对视,云七夜不由问:“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笑,宁止缓缓地靠近,伸手地捧起了女子的脸颊。他靠得近,唇瓣间吐出的气息全然扑在了她的唇上,立时引来她面上的酡红。
  “七夜,我帮你画眉,可好?”
  一愣,云七夜挑眉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这可是女子自己的事。”
  笑得有些邪气,宁子反驳:“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的么?”
  ——  弄笔偎人久,插花试手初。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从古至今,丈夫给妻子画眉确实是一种闺房之乐。头皮一麻,云七夜不由将宁止的手推开,随手拿起了一只眉笔递给他,“那就画吧,可别耽误了出门的时间。”
  “好。”抿唇而笑,宁止接过那只眉笔,俯身向前靠近了女子。咫尺,他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直直对上了自己的眸,力道轻柔地顺着她的眉型专心画了起来。
  一时,帐内静得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男子手里的眉笔缓缓画过她的眉,两相对视,她看得见他眼里的怜惜和趣味。许久后,云七夜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渐进皱起,脱口问道:“敢问殿下,以前可曾为别的女子画过眉?”
  怪不得那些男人喜欢为自己的爱妻画眉,确实很有趣,想如何画便如何画,想画多久便画多久,无限惬意。慢慢画着,宁止随口道,“没有。”
  闻言,云七夜立时朝后挪头,摆脱了宁止的眉笔。在宁止的不解中,她旋即拿起桌上的小铜镜看了起来……
  只此一看,她握镜的手一抖。那一刻,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宁止!
  镜子里,她原本漂亮却不失英气的眉毛已然被宁止画得深浅不一,时浅时浓,活似秃眉!更甚者,宁止还有几笔画出了她的眉毛,直直地拖到她的眼角处,扭曲得活似条蠕动的毛毛虫!
  这么烂的手法,这男人果然没有给旁的女子画过眉!
  扭头,云七夜锥心饮恨地瞪着宁止,咬牙:“这算哪门子的闺房乐趣?”
  颇为无辜,男子狭长的眼眸微转,一瞬便是无限的风情,偏生又被他蛊去了心神,微微一愣,云七夜看着他,但见他笑得愈发妖婉。下一瞬,他蓦地俯身靠近了她,微微扬起的红唇不经意间滑过她的唇,惊得她瞪大了眼睛。
  一瞬不瞬地看着云七夜,宁止有理极了,“把你画丑了,就没人敢和我抢你了。再者,我给你画的眉,普天之下,有哪个敢说不好看?”
  强词夺理!唇瓣上尽是宁止留下的酥麻,她不由抿唇,却不提防宁止再次的突袭。利落地将她的腰身箍住,宁止猛的欺近了她的唇。两相碰触,他吻得很用力,带着些许轻轻地噬咬,像是在惩罚。
  “嗯!”微微的疼痛从唇瓣上传来,云七夜皱眉,不由轻呼了一声,却也叫宁止趁机更为放肆地入侵。唇舌间炽热的的纠缠,宁止紧紧地抱着她,她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到了她的脑部,全然使她无法呼吸。想要推开宁止,可是全身软绵,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宁止主导她。
  下一瞬,她蓦地瞪大眼睛看着宁止,但见男子笑的邪恶,他揽着她的手居然不怀好意地在她的身上拨撩起来!一瞬,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发热,想要喊出声,却又被宁止的吻强势地吞咽了下去……
  许久后,宁止满意地退离。看着女子被吻得鲜艳若血的唇,他笑得阴险,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耳旁吹气:“七夜,有没一种全身僵硬,血液倒流,喘息声声,发热发烫的感觉?”他昨晚可是被它们好生折腾啊。
  谁叫他哭,他就叫谁流血……至于流什么血,因人而异,由他折腾!
  被他的炽热的气息吹得耳垂发痒,她想要朝后退,却又被宁止拉住,继续吹气:“哦,对了,还有那股发痒的感觉…”全身上下不由一个哆嗦,云七夜抬眼看着宁止,只觉他笑得愈发妖诡,活似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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