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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难耐相公狂野-第10章

小说: 难耐相公狂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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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舒服!
  后院,云七夜躺在草地上,春风拂面,愉快闭上了双眼。人生在世,春光暖暖,吃饱了不享受阳光,岂不是浪费?
  正享受着,冷不防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年逾五十的陈管家气喘吁吁的跑来,见云七夜如此德行,不由皱眉,“皇子妃,您……赶紧坐起来,这要是叫人看见了,有失体统啊!”
  闻声睁眼,云七夜平静地看着焦急的陈管家,怕什么?新婚不洁,她的体统失得还不够大吗?再多一条又何妨?
  见云七夜毫无起身的意思,陈管家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皇子妃,殿下纳妾,老奴知道您心里难过,不好受。可是,您好歹也顾忌一下自己的言行嘛,您说是不是?”
  是屁,她上宁止的坟都不难过!
  伸了一个懒腰,云七夜不忍再听管家一厢情愿的歪解,坐起了身来,“陈管家,找我有事?”
  “诶。”点头,陈管家顿了顿才道:“方才思月主子的丫鬟告诉老奴,说思月主子自小畏寒,再加之前几日受了惊,更是睡不了阴面的房。所以,想要……”说到这里,陈管家停了下来,有些为难的看着云七夜,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所以想要睡我的房?”她替他说。
  “……嘿。”笑得尴尬,陈管家眼睛乱瞟起来,反正是不敢再看云七夜,没记错的话,皇子妃也怕寒吧?前几天又在雨里跪了那么久,也不好受呢。可,可谁叫她名节不好呢?单这一点,她就翻不了身了。哎,真是为难他这个传话的。不由叹了一口气,陈管家好心道:“不过,您……您可以搬到西房去,那里下午还能照一会儿太阳,暖和。”
  “好。”一个字,云七夜答应的颇为利索,笑吟吟的表情,更是状似毫不在意,“既然她畏寒,那就搬吧。都是侍奉殿下的,分什么先来后到?”
  没想到云七夜这么好说话,管家一喜,慌得点头:“多谢皇子妃成全,老奴这就给殿下回话去。”
  挑眉,云七夜看着忽的有些躲闪的管家,“殿下也掺和了?”出乎意料,不过想想也理所当然,他不是说喜欢柳家小姐么?呵,真是好个绝配呀,男的阴险,女的恶毒!
  “老奴……老奴多嘴!”简直就是往皇子妃的伤口上撒盐巴,生性善良的男人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再也不好意思的看着云七夜,低着头不好意思道:“其实这事,这事吧……哎呀,皇子妃您大人大量,也别和思月主子一般见识。这个其实吧,其实思月主子挺可怜的,脸蛋都被坏人划破了,咱家殿下也是怜惜她!怎么说呢……反正,皇子妃您别往心上去啊!好吃好喝的!老奴,老奴告退了!”说完,陈管家转身就走,脚步之快,好似身后有饿狼追赶般。
  “都可怜。”坐在草地上,云七夜望着陈管家渐渐看不见的背影,脸上的轻松不复。她垂眸捏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声音低的像丛中的虫儿:“都可怜,可谁来可怜我?”
  ——七夜,嫁给九殿下后,要好好相夫教子。他身子不好,你多费心些,好好过日子。你替爹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歇歇了。爹不求其他,只希望你能幸福。
  闭眼躺回草地上,云七夜望着万里的苍穹,白云蹁跹,漂亮极了。满园的花朵开得也盛,呼吸间,满是馥郁怡人的芳香,偶有几朵合欢花垂落,淡淡的粉色,不浓艳,甚至有些不起眼,可是细细看去却不比别得花差什么,甚至有种沁人心脾的美。
  随手拿起一朵落在胸口的花朵,她闭眼轻轻一嗅,幸福?忍不住一个哈欠,她困了。伴着花香闭眼睡去,任由时光流逝,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两个字。
  因为,太遥远。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我知,他永不会来。
  没人爱我,我爱我自己。
  019  有趣
  云七夜,答应了?
  红烛燃烧,喜庆的新房里,红色的龙凤喜床,红色纳百子帐纱,红色的鸳鸯被褥,红色的枕……一切皆是喜庆的红色。
  内室,唯有新娘和随身的丫鬟。
  一身凤冠霞帔,盖头下的女子刻意压着声调,带着隐隐的惊讶。“她居然肯答应?”
  躬身附耳,丫鬟打扮的少女眉眼一动,得意洋洋道:“而且听陈管家说她答应得还很利索呢。”
  “是吗?”
  “可不是?”笑得愈发得意,碧桃努嘴,“殿下专门向奴婢打听了半响,知道您畏寒,体贴您住不了阴面。何况云七夜不洁之身,哪能比得上小姐您?如此,她非但没有理由,更没资格拒绝。”
  听得仔细,一想到那样冷漠的男人居然能如此关心自己,柳思月不由一喜,随口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见柳思月夸赞,碧桃忍不住讨好道:“小姐,何不趁热打铁?”
  “怎讲?”
  “您才如此,云七夜就如此示弱。呵,她肯定是自惭形秽,不敢和您争嘛!”
  闻言,柳思月笑:“弱不弱我还不好说,但是她和殿下刚成亲不过三日,殿下就娶了我,她一定受了不小的打击。”
  “就是说嘛,那贱人心里一定气得想要上房揭瓦,可是又得忍,想想就可笑!小姐,您以后大可放心而为,就好能将那贱人赶出别院,这样您就可以做上正妃之位了呢。”
  闻言,柳思月的手指微微一紧,语气却是淡淡,“又是贱人,又是争夺的,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是叫殿下听了去,岂不是会说我心存嫉妒,不守妇德?”
  咋舌,碧桃看不见柳思月盖头下的表情,但一想起以前的教训,慌得下跪求饶:“小姐饶我这一次,奴婢一时嘴快,下次一定会注意!”
  “下次?”带着嘲讽,柳思月的声音有些阴沉,“没有下次。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她们几个的下场了?碧桃,我最恨身边的人犯错,尤其是牵连到我的错误。从今往后,你给我紧紧记着,要不然,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闻言,碧桃慌得几个叩头,胆寒颤颤:“小姐放心,奴婢定是谨记于心!”
  “时候不早,殿下也该进房了,你先退下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奴婢告退!”点头,碧桃如遭特赦,慌得起身,转身跑出了喜房。
  待她一走,柳思月的唇角一扯,恩威并施,谅这丫头以后也不敢坏她的好事。伸手,她摸了摸掩在盖头下的脸颊,原本光滑细腻的左脸上,赫然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宛若条毛毛虫爬在了脸上,着实有失美感。若在几日前,她一定恨死这道疤痕,容颜破相之痛几欲叫她抓狂,恨不得全天下的女子都是刀疤脸!
  不过她现在不气了,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日,若不是那些歹人,她也不会和他相遇呢。心里倏地便是一阵澎湃,怎也不曾想那晚出手相救的男子竟会是外界传言病入膏肓的九殿下。那人美得惊人,身手快捷若鬼魅,完全不像爹口中的半死人。能嫁给他,就算和爹断绝父女关系,似乎也值得。毕竟,她的后半生是夫君的,可不是父亲的!
  思及此,女子不禁抿唇低笑,心情大好。
  不过,也不是最好。
  “云七夜?”一字一顿,柳思月意味深长咀嚼着这三个字,指甲慢慢掐进了肉里,有些疼,却能叫她保持清醒。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叫她没有机会上场,直接将其扼死在幕帘后!
  天时地利,她占得齐全。云七夜的名声不好,自然爹不疼娘不爱,没人会帮她。二来,呵,殿下可是很疼她呢。
  唇角的笑意愈发深,柳思月安心的坐在床上等待。漫长的等待中,不知过了多久,喜房的门吱呀一声,惊得她回神,一颗心徒然跳快,宁止么?
  然而,那人的脚步停留在数米之外,一动也不动了。为何?
  雪白的斗篷,雪白的锦袍,喜服早已褪去不见,丝毫不在意今天是大喜之日。男子兀自站在数米外,眯眼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好像是叫……柳,柳丝?还是……柳四月?
  想不起来。
  漫长的静默,好似空气都不流动了,柳思月心下不由升起一股焦躁,他在做什么?为何不揭她的盖头?莫不是……因为她脸上的伤疤?可是……
  “嚓——”倏地,盖头被揭开,突来的光明入眼,光线停驻在女子有些阴沉的脸上。不过一瞬的怔愣,她迅速扯唇娇笑,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
  波光似水,她抬首看着眼前的男子,慌乱之色早已不复。鹅蛋脸,左脸一道食指长的伤疤,但也能看出女子的秀美。如柳的眉下,一双水波眼含魅,小巧的鼻下,两瓣唇嫣红诱人。一身红色嫁衣的映衬下,越显女子的娇小柔媚。
  两相对视,男子的脸上波澜不起。
  “殿下?……”是宁止没错,可是为何穿白色的衣衫?大喜的日子,多触霉头?正要开口问,柳思月蓦地想起宁止的喜好,慌忙住了口,声线一转,柔嫩得犹如黄鹂,清脆悦耳。“臣妾柳思月见过殿下,殿下金安。”
  蓦地扯唇,笑得意味深长,宁止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声音低柔,“委屈你了。”
  “嗯?”被宁止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不明所以,柳思月看着他,保持着端庄的笑,“恕臣妾愚笨,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咫尺之距,男子眼中的波光流转。躬身,他伸手抚上女子的下颚,轻轻挑起,声音悦耳,却带着隐隐的蛊惑,“冰清玉洁如柳儿你,做妾不觉委屈么?”
  柳儿?他叫得如此亲昵,柳思月的脸倏地便是一红,有些羞赧。宁止和她靠得近,那张漂亮得几近妖邪的脸好似将她的定力吸去了一半。呼吸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兰香,不浓不烈,却引人入醉。
  “殿下严重了,我……臣妾能嫁给殿下,便已知足,何况,臣妾的脸……”
  “我很喜欢。”
  “喜……喜欢?”浑身蓦地一热,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脑部,柳思月怔愣的看着宁止,脸上烫得灼人。他说,他喜欢?
  笑得魅惑,宁止低头附耳,宛若罂粟般诱惑的声音直直穿过女子的每一个毛孔,“所以见不得你委屈。”
  委屈?因为做妾么?倏地明白了宁止的心意,柳思月的手指一紧,眼瞳紧缩。
  窗外,明月皎洁,偶有晚风吹过,卷起一片花香。
  丛中,虫儿低鸣,好似乐曲。
  回廊处,大红灯笼高挂,被晚风吹得左右轻摇。
  梁上,倒挂着的黑衣人努力透过窗缝看着里面的景象,差点因憋笑从梁上摔下来!——好有趣的洞房!
  廊道外的小径上,巡夜的侍卫们走过。为首,秦宜的脚步忽的一顿。转头,他眯眼望着一处,握着剑的手一紧,快速拔剑直指梁上,带着内力的声音不高,却足以叫隐藏在四面八方的暗护听清,“有刺客!”
  房内,宁止听得清楚,转头,不曾多看,他直直看向那扇窗户。透过缝隙,男子和那人的眼眸相撞。黑衣蒙面,那人一愣,原来,你也知我在外面!
  呵,有趣!
  020  对手
  两相对视,黑衣男子笑,宁止生的漂亮,甚至比女人都漂亮。吸——好多口水哟!
  被他那样望着,宁止倏地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眉头微蹙,森冷开口,“杀无赦!”
  门外,听得清楚,秦宜面色一凛,不曾亲自动手,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
  立时,数名侍卫拔剑出鞘,挥剑向梁上之人袭去。刹那,原本平静的空气被银芒击破,势不可挡!
  梁上,男子不疾不徐。伸手,他将脸上的面巾紧了紧,在数道剑芒扫来的前一刻,身形一悠,直直向第二根梁柱跃去!哈,没刺中!
  一瞬的怔愣,秦宜握剑的手倏地紧了紧,不曾想刺客居然能避得如此不慌不忙,甚至可以说是悠闲!话说回来,如此身手,又怎会被发现?
  不远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宁止缓步出房,面无表情的看着廊道上的打斗。见状,秦宜迅速走到男子身旁,保其安危。
  “变阵!”
  一声高喝,一名侍卫率先起步,长剑一挥,几个起落间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侧,抢先封住了他的去路。
  哎,无趣!
  他想和天下第三切磋,而不是这帮小虾米嘛!再说,要不是为了天下第三,他又怎会自曝行踪?不爽,不爽!
  快刀斩乱麻!
  抿唇,天下第二的赫连雪终是抽剑,霸气的向一干侍卫削去。势如银虹破空,锐利地刺破了空气,发出了阵阵剑鸣!
  戾气扑面,几人只觉“嗡”的一声,剑气刺得他们面颊生疼。脚尖微点,几名侍卫骇然,迅速向后掠去,险险避开了赫连雪的剑。同时,其中一名身形凌空,直直对准赫连雪,迎风一斩!
  面纱后,赫连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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