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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说我不懂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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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季恩不看她,蹙着眉站起身,负手而立望向窗外,“你不用和她比。”停顿片刻,他声调平缓下来:“夏子若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

    程萱的耳膜“轰”一声炸开,喉咙里像是塞满尖锐的沙砾,疼得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怔怔地看着窗前的那抹背影。明明这男人周身都浸淫在阳光里,可程萱只感觉到……冷。

    也许,他并不寡情。

    但他的情,不给她。

    如此冷硬的一个女人,愣是没忍住,又或者根本没想忍——眼泪,就这么流下来。

    门里,是一段极为艰涩的对话。

    门外,是一个满面震惊的女人。

    夏子若捂了捂心口的位置,快速跳动的心脏让她瞬间连呼吸都不能,她脑子里、内心里,统统都被一句话填满了——

    夏子若是我女朋友。

 第四二章


    程萱在霍季恩的办公室里,夏子若当然不可能进去,赶紧埋下头匆忙离开。直到钻进电梯,她的心口因为刚刚听到的那句话还在剧烈跳动,想想她不觉笑了——

    这男人没跟她白表,倒先跟追求者表明立场了。

    事实证明,霍季恩到底是给程萱留有情面的,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任何关于“内鬼”的风声透露出来。尽管大家一度猜得热火朝天,但最后这点八卦的兴致全败给了年三十的团圆饭。

    做餐饮的一年到头几乎享受不到同步的假期,越是赶上节假日工作越忙,不过除夕算是特例,法式餐厅的生意远比不上中餐厅,见店里基本没什么客人,夏子若只留下几个人值班,让其他员工提早下班了。

    大家千恩万谢、喜上眉梢地赶回家吃团圆饭了,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夏子若刚进后厨,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小夏啊。”自从有过两次同甘共苦的经历后,奇叔连名衔都省了,感觉上跟她熟得不得了,“我正要找你呢。今晚我外甥请我和我老伴吃饭,你也一起来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子若蓦地想起对方提过的相亲那茬儿,她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婉言拒绝道:“这不合适吧,都是您家里人……”她一个外人算怎么回事呢。

    挺精明的一老头,这会儿脑子跟灌了水似的,“什么家里人外人的,就当吃个便饭呗,没那么多讲究。”奇叔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对方的热情让她险些无力招架,夏子若尴尬地笑了笑,“咳,不好意思,今晚我有约了。”

    “这样啊……”奇叔皱了皱眉,那张素来慵懒的脸上居然展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终于熬到打烊的钟点,夏子若慢吞吞地走到更衣室换衣服。打开更衣柜的柜门,她条件反射地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她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今晚第几次做出相同的举动了,总之屏幕依旧是一片漆黑。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就连微信都静悄悄的。这一刻,爬上心头的那丝淡淡的失落令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纠缠自己一整晚的情绪应该是——期待。

    她终究还是对那个男人抱有期待的。

    但这种期待,让此刻的夏子若只感觉到荒谬和沮丧。或许,霍季恩说她是他女朋友,只是拿她当挡箭牌,来阻止狂蜂浪蝶的滋扰罢了。如此一想,夏子若的心情又晦涩几分,手指在屏幕上一划拉,就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一通,她直接问道:“你今晚回家吃饭么?”

    “不了,我有事。”夏子鹏那副惜字如金的声调从十分嘈杂的背景音中传来。

    夏子若握在手机上的那只手隐隐一僵,眉毛拧起来,“可今晚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子鹏的口气软下来,语速却更快了:“姐,我真有事,先不和你说了啊。”

    听着手机里只剩下一片“嘟”声,夏子若的心彻底凉了。好端端的一个除夕夜,难道她真要这样独守空闺吗?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立马有鞭炮声钻进车窗,震耳欲聋的好不热闹。被这声响一刺激,夏子若心里突然就滋生出一种凄凉的感觉。孰料,这片凄凉感尚未蔓延开来,就有一个人伸手拦住了她的车。

    车窗徐徐降下,她探出脑袋,一脸诧异,“奇叔?”

    “唉,等半天了都打不着车,冻死我了。”奇叔搓了搓冻僵的手,二话不说直接过来拉开副驾车门,“麻烦你送我一程吧。”

    “……哦。”人都上来了,夏子若总不可能撵他下车,反正也是孑然一身,她权当做好事儿了,“您去哪?”

    奇叔报上的地名是一间私人会所,夏子若没去过但听说过,一个“贵”字能概括。她不太认识路,车里又没装导航,幸好奇叔路熟,一路指指点点,夏子若总算把他顺利送抵。

    人到了,奇叔却不肯下车,扭头瞥她一眼,顺势道:“既然都来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吃吧。”

    不承想兜了一圈,这老头又把话题绕回原点,夏子若当即怔了怔。转而对上奇叔那双殷切的眼睛,她实在没招了,索性熄了火,“好吧,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再客气,就是矫情了。

    奇叔咧嘴一笑,“丫头,这就对了。”

    “……”夏子若怎么就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呢。

    会所的布局十分雅致,走得是古典宫廷路线,仿膳菜。一进门,入眼的便是小桥流水,大红灯笼,耳畔回荡着流转舒缓的古琴声,就连侍应生都是侍女打扮,别说配上传统节日还挺应景。穿过一条古色古色的回廊,夏子若跟奇叔来到一间包房门口,她瞟了眼门侧那枚精致的小木牌——夏清冬暖阁。

    她无暇多想,奇叔已经推门进屋。

    珠帘半卷、明净素雅的包间内只坐着一位女人,看模样跟奇叔年纪差不多,慈眉善目的。瞧见有人进来,她赶紧从桌前站起身,目光黏在夏子若身上,“这就是小夏吧,我听老吴提过好多次,说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心地也善良得紧。”

    听口气就知道对方是奇叔的老伴了,夏子若大方寒暄道:“吴嫂过奖了,我来得冒昧,不好意思。”

    “不冒昧,不冒昧。”吴嫂连连摆手,人已经迎过来拉起她的手,从远观改为细细打量,“啧啧,你这丫头果然生得水灵呢。”

    搁在平常被夸一夸倒也无所谓,可对方略带审视的眼神,再配上隆重古怪的气氛……夏子若忽然囧了,大脑瞬时被“相亲”两个字占据了。

    似乎看出她的尴尬,吴嫂热情地招呼她在对面坐下,“你别拘着,就当自家人一起吃顿便饭,我外甥等会就到。”

    对方嘴上是一副亲和口气,可字字句句都听得夏子若心惊肉跳,她想用一个大喇喇的笑容把这段尴尬的寒暄彻底结束掉,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看了看身边那副空餐具,她完全没心思脑补奇叔的这位外甥,干脆心一横,说道:“奇叔,吴嫂,其实我有男朋友的。”

    听闻此言,正在翻看菜单的两位老人家倏地愣住,然后默默对视一眼,眼光十分……复杂。不等夏子若揣摩出他俩那副极有深意的表情到底有几个意思,门口猝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以及门把转动的声音。

    “舅舅,舅妈。”一副清醇、不带一点杂质的男声飘进屋里。

    夏子若“嚯”地一抬眸,就看见这位推门而入的男人,衣冠笔挺,风度翩翩,尤其是那张轮廓清朗的脸,高鼻薄唇,一双眼睛深邃如墨,五官简直精致到毫无瑕疵。

    她想收回目光,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整个人登时像被雷劈了一样,钉死在椅子上。

    谁能告诉她——

    这人为什么是霍季恩么?!

    夏子若那副堪称呆滞的表情,落在霍季恩眼里,他嘴角微勾,笑得一派淡然:“子若,忘了告诉你,奇叔是我舅舅。”

    这是忘记说的问题么?

    这男人分明是故意设套给她钻啊!

    夏子若陡然发觉嘴巴不是自己的了,动了动,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她只一脸惊诧地看着包间里的另外三个人——这到底是多缺德的一家人呢!

    奇叔嘿嘿一笑,喝了口茶,咂咂嘴道:“小夏啊,你别怪我。”他也是被逼无奈的好吗,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外甥啊,啥都好,就是感情方面缺乏经验。不知道怎么追女孩,也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开心,结果只能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了……”

    霍季恩正往衣架上挂外套,冷不丁听到这番肺腑直言,他的动作微微一僵。真不知道舅舅这是夸他清纯,还是损他白痴呢。

    夏子若本就惊讶过度的脑子顿觉更不够使了,奇叔所谓的“外甥”真是霍季恩吗?她怎么不觉得这男人缺乏感情经验啊。不过老人家都说成这样了,她也不好意思再纠结,“算啦,奇叔,我不怪你。”

    吴嫂一直是那副和蔼可亲的乐呵表情,立马附和道:“就是就是,大过节的咱好好吃顿团圆饭。”

    说话的功夫,霍季恩已经挨着夏子若坐下了。落座的一瞬间,他微微一低头,擦着她的耳垂说:“你居然敢背着我来相亲,看我一会不收拾你。”

    夏子若嗲瞪他一眼,小小声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的话音还没落,桌子下面的大腿就被人捏了一下,“你还生我气么?”低沉柔和的嗓音,就像暴躁的野兽突然收起爪子,摇着尾巴求原谅。

    夏子若的气早消了,这男人对亲舅舅都那么公私分明,不偏不倚,何况是女朋友呢。她忽然发觉自己越来越了解霍季恩的脾气了。

    打理如此庞大的企业,就算心里再有想要偏袒的人,最终也不得不选择冷静与理智,才得以服众。这也就是为什么奇叔在季庭待了好多年,却没人发现他和总裁居然有这么层亲戚关系的原因。毕竟在职场上,有时候对一个人好,反而会害了他。这一点,夏子若也十分清楚,好比她跟宋雅一样,越是私底下关系亲近,越要在同事面前保持距离。

    可话到嘴边,夏子若忽而想起更好奇的事情,她咬着筷子问霍季恩:“你到底在季庭安插了多少亲信啊?”

    “就你和奇叔两个。”说着,霍季恩把自己骨碟里那块挑干净刺的鱼肉扔进她碗里,那么自然而然的动作,都没人知道他这招是跟夏子鹏学的。

    别看这男人表面上温柔体贴、浅笑无虞,夏子若却感觉到她的腿又被人摸了摸。她刚要拨掉那只不老实的手,就听奇叔发话了:“咳咳,你们年轻人要是想打情骂俏,好歹也等我们两个老家伙走了吧。”

    “……”

    一顿年夜饭,其乐融融,奇叔兴致好,强迫每人喝了几杯酒。这就导致打道回府时谁都不能开车,奇叔夫妇俩住得近,坚持散步回家。霍季恩体恤员工,没叫司机,花高价找了代驾。

    路虎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夏子若家楼下。

    她刚要下车,就被同坐后座的霍季恩拽住了,“你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

    问出这话时,他眯了眯眼睛——这是这个男人表达某种暧昧意图时特有的小动作。夏子若猛地神经一紧,脸颊不由得隐隐发烫:“太晚了吧,我今天累了。”

    明明是霍季恩诱导她,但他却只是悠然地说:“坐坐而已,你在想什么?”

    “……”

    几乎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霍季恩当即打发走了代驾,跟她一起上楼。夏子若这下想不惊讶都不行了,一向高贵冷艳的霍季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

    一进家门,霍季恩就脱掉外套、西装,只穿着件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坐进沙发里,他两条大长腿交叠,一副慵懒模样,倒好像真的是只来坐坐的。

    “子若,你帮我倒杯水。”他说。

    夏子若应了声,直奔厨房,保温瓶里的热水没了,得现煮。她双臂抱肩,站在流理台边等着电水壶烧开。陡然间,她放松的身子突然微微一僵——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果然都是装的,这男人分明是一脑袋坏水。

    霍季恩的唇贴向她的耳侧,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耳廓边晕开。以为他要说话,夏子若僵着身子没躲开,哪知她的耳垂一下子被他含住了。

    细细的厮磨、吮吻,他的唇寸寸下移,轻咬着她的侧颈。壶嘴里冒出热气,在眼前氤氲开来,霍季恩眯眼看着唇下那片白/皙得近乎半透明的肌肤,感受着她颈动脉剧烈的跳动。

    夏子若头皮发麻,只觉整只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嘤咛着说:“别闹了,痒……”

    她刚要抬手推开霍季恩的嘴,他却已双臂一紧抄起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夏子若的脑袋里有一片刻的空白,还来不及条件反射地做出什么,就被他放到流理台上。

    直到坐稳,她猛地一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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