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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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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这种自我发泄开解的方式,是比较自伤的,如果为之神伤的人看不懂、参不透,那无疑是在自虐,精神上的自伤,远重于身体。所以纪以宁在后来的日子里不止一次庆幸,还好,还好她嫁的那个男人,不是不懂风情的。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从哪一天开始发现她在乎他夜不归宿这件事的,纪以宁只觉得从某天晚上开始,他都会回来了,如果实在不能回来,他就会派人接她过去,安排她入住他的酒店套房,以使无论多晚,叫她都能每天睡在他的臂弯里。
  后来,纪以宁倒是渐渐不好意思起来了,他那么忙,还要对她做到这样,不是给他添麻烦又是什么呢?所以后来纪以宁委婉地对他说不用了,他却眼也不抬地给出一句‘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其他的不用你管’。
  纪以宁后来才知道,他为了她,放弃了多少利益,唐劲告诉过她的,男人间的交易和谈判,怎么可能离得开夜生活场所,更遑论是唐家这种原本就黑色的世界。
  
  纪以宁很不好意思地低头:“他一开始还有夜生活的,后来就越来越少了……”
  唐劲顿时就笑了,笑声里有深刻的玩味。
  “他有夜生活?”唐劲笑着摇了摇头:“纪以宁,如果你见过唐易单身时的样子,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如果见过以前的唐易,你就会知道,什么才叫做‘他有夜生活’。”
  他诚恳地告诉她:“知道唐易手里有多少资本去玩吗?有身份,有背景,又是那么漂亮的一个男人,眼光挑剔无比,从来不屑随便抱个女人就去玩一夜情。他那样的人,如果有心要过夜生活的话,你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的。”
  “知道夜间坊间流传一句什么话吗?”唐劲笑着告诉她:“那些夜店老板都叹息的,自从唐易不   玩了之后,夜店年利润一下子下滑了一半……”
  纪以宁平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却不知怎么的,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一直不知道,其实,从他拥有她开始,他一直都在迁就她。尽他所能,迁就她。
  唐易生而懂得这世上最温柔的感情,就像火生而有光。
  
  ……
  
  说来也巧,这一天晚上,纪以宁也有活动。美术馆每周的例行活动,周四晚上,大家会举行舞会。因为答应了唐易,六点前一定会回家,所以纪以宁很少参加,但这个星期大家起哄说要给她补过生日,纪以宁实在躲不过了,只能打电话告诉唐易。
  唐易在电话那头点头说好,告诉她舞会结束后不要一个人回家,他会去接她。
  小猫站在唐劲身边,本来像小尾巴似的粘着唐劲,嚷着要跟去酒吧玩。结果一听纪以宁那里有舞会,有肉吃,小猫心里那个激动啊,顿时就自发决定自己作为纪以宁的家属代表过去一起参加。
  唐劲点点头,拿出车钥匙,“我送你过去。”转身却只看见小猫已经跑掉了,一溜烟小跑的身影,远远看过去,就是一个小黑点。
  唐劲笑了下,随便她去。转身抬手按了下车钥匙,拉开了车门,却冷不防看见唐易正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
  
  唐劲一个眼风挑回去:“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个嘛……,好奇而已,”唐易摊了摊手,阴阴柔柔的笑意:“听说你自从结婚后,大半身家都从原先的行业撤了出来,转投向了新闻行业,少赚了一大笔。那么一个小萝莉……就这么让你喜欢?”
  “彼此彼此,”唐劲眉峰一挑,四两拨千斤地还回去:“听说某人和纪小姐结婚后,每个月所有的零花钱都花费在了买哲学和文学书上,外出谈判时在飞机上还不忘拿本哲学书研读,比起这种高层次的精神挑战,还是投资新闻行业比较愉快。”
  “……”
  唐易难得地被回击得一时语塞。
  
  唐劲还真说对了。像纪以宁那种极品的确是不多的,但像唐易这种为了配合纪以宁而有事没事就去看哲学书的男人就更极品。纪以宁看的哲学书啊,又不是中文的,全是希腊文的啊,希腊文啊,你当是吃萝卜这么轻松么?没点180的智商和破釜沉舟的勇气的话,真是会疯掉的……
  唐劲咳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易,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告诉你一个故事,有一次谦人受了枪伤去医院,其轩给他做手术,谦人问他手术会有多艰巨,其轩就说,和唐易结婚后的样子差不多吧,谦人当场就晕了……”
  唐易顿时在心里磨了磨牙,憋出两个字:我、操!
  挑了挑下巴转身,我们的易少爷很有性格地扭头就走。
  
  ……   
  晚上十一点,唐易和唐劲从酒吧出来,开车去纪以宁那里接人。
  刚停下车子,远远地就看见纪以宁扶着小猫,小猫整个人趴在她胸口,很明显,某只傻猫已经醉了……
  唐劲连忙下车,跑过去从纪以宁怀里搂过小猫,拦腰把小猫抱起来。
  “不好意思,她给你惹麻烦了吧?”
  “没……”纪以宁笑了笑,告诉他:“她把鸡尾酒当成果汁喝,结果舞会只到一半时她就自己找了个角落睡着了……”
  小猫酒量差,但酒品不差,虽然平时跳跃了点,但喝醉之后倒是乖得不像话,醉酒之后只想睡觉,睡足三天三夜,活像冬眠,醒来后就又是一条好汉。
  闻到熟悉的hugoboss香水味,知道是唐劲来了,小猫在他臂弯里打了个滚,抓着唐劲的衬衫含糊出声:“唐劲我要睡觉我要睡软绵绵的大床……”
  哪,这就是被唐劲惯出来的生活习惯了,换了以前的苏小猫,哪会有‘要睡大床’的资本主义腐朽生活陋习啊,往柴草堆里一钻就幸福得不得了了。
  唐劲连忙抱她上车回家,“知道了,我们回去睡觉。”
  
  唐易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爽。
  哼哼,唐劲,叫你喜欢小萝莉,萝莉喝醉了看你这几天怎么解决需要……
  说实话,唐易对唐劲还是有那么一点佩服的。比如说他看上了苏小猫这件事吧,就在当初让唐易着实震撼了一把。
  小猫长了一张永远十七岁的脸,明明已经从少女成为少妇好几年了,却仍然白嫩得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进酒吧总会被查身份证。以至于唐易每每看见唐劲这一对在embrace、kiss、sex的时候,我们的唐易同学心里总会升腾起一股‘唐劲在摧残祖国花朵’的感觉……
  唐易某次还似笑非笑地去问唐劲:“你喜不喜欢打电脑游戏?”
  唐劲一脸好奇:“什么游戏?”
  唐易意味深长地说:“就是那种‘少女养成计划’之类的……”
  唐劲脸一黑,不带感情地扫他一眼,唇间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思及此,唐易不禁对自家老婆更加偏爱三分。
  纪以宁从不会喝醉,倒不是因为她的酒量有多好,而是因为纪以宁十分有分寸,每每到五分微醉的时候,她就会生怕失态而大打酒桌太极拳,挡着唇笑‘我不行了,真的……’,纪以宁生来一张惹人怜惜的脸,美人服软,有点英雄心的男人都不会舍得再去灌她。
  唐易微微笑了笑,慢吞吞地缓步走过去。
  纪以宁多好啊。
  像纪以宁这样的人,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会有太多不合常理的表现,顶多就是笑得灿烂一点、活泼一点、夸张一点。
  唐易正想着,只见纪以宁站在台阶上……
     “嗨~~~~”她朝他热烈地挥了挥手,纪以宁的笑容很灿烂、很活泼、很夸张:“易你来啦~~~”
  
  “……”
  
  唐易顿时一个快步上前连忙搂住她的腰。
  他要收回刚才的话。
  因为他不幸地发现,纪以宁貌似也不是那么清醒了……  

醉美人(2) 。。。
  纪以宁这一晚其实被灌了不少酒,为她补过生日嘛,兄弟姐妹们怎么可能放过她,再加上舞会上的氛围又足够挑逗足够醉人,纵然纪以宁再有忧患意识,也不可能敌得过广大群众的一致压迫。
  所以,纪以宁确实醉了。
  但是,不得不说,纪以宁的自制力的确过人。看见已经自发爬去角落里睡觉的小猫,纪以宁脑子里那最后一丝理智硬是被唤醒了。看着毫无危机意识呼呼大睡的小猫,纪以宁身上的那种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家人保护机制就自动开启,心里那一抹‘千万不能让坏人抓走小猫!’的责任心硬是让纪以宁时刻保持了那最后一丝清醒。
  直到唐劲从她手里抱过小猫,纪以宁才敢彻底放松下来。一抬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
  姿态绰约。
  唐易。
  这个男人如此夺人,即使他不说一句话,只是单单抬眼看住她,便似有一生的故事要同她说。
  然后纪以宁就彻底醉了,由眩惑至沉堕,不理天光年月乃至时辰钟点。
  
  唐易上前搂住她的腰,捏起她精巧的下巴,低问一句:“你刚才叫我什么?”
  纪以宁仰起头,抬手勾住他的颈项,眼里有醉酒后晶亮的雾气。
  冲他笑一笑,纪以宁水润润的唇间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字:“易……”
  唐易的眼神瞬间全黯。
  Shit!她这个样子,他要再没点禽兽反应简直就不是男人!
  下一秒,唐易拦腰一把抱起她,转身就往跑车走。下腹升腾而起的灼热感清楚地告诉他自己有多想要侵占她,占尽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寸步不留。
  
  身后,馆长先生看着那个男人紧抱纪以宁离去的背影,微微笑了下。
  站在外人的角度看,他也曾经疑惑过的,那么纯净清透的纪以宁,怎么身后就偏偏有一个唐易那么吓人的后台呢?……叫人着实为她捏一把冷汗。
  然而,当他看见唐易刚才的表情,看见唐易的眼神落到她脸颊时,眼角眉梢里瞬间绽放的柔软,老先生旋即豁然。
  感情这种事,真的没有道理好讲。
  谁没有呢?
  旧疾,隐患,放不下的人,执着于的事。
  前尘因,是非果,在生命里布下明明暗暗的陷阱跟纹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key word,唐易不是例外,从眼角到眉梢,从手心到心尖,他的整个生命都被一笔一划刻上了一生只有一次的key word——
  以宁,纪以宁。
  
  ……
  
  开车回家的时候,唐易理所当然地飙了车。纪以宁如果还清醒着,一定会被这种飙至极速的速度吓得魂飞魄散,然而今晚她醉了,于是纪以宁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为了证明自己没醉,纪以宁还自顾自地背了好几遍九九乘法表。  
“……八九七十二,九九八十一。”
  背完三遍,她仰起头,拉拉他的衬衫袖子:“易,我背得对不对?”
  唐易‘恩’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她一口一个‘易’字喊出来,简直比任何女人手段高超的勾引都要来得销魂。纪以宁从不这么叫他的,叫出这个字对清醒时的纪以宁来说相当困难,纪以宁如果会有这种动不动就能向男人撒娇调情的手段,以前也不至于混得那么艰难。
  想当初刚进唐家的时候,她怕死了唐易,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一句‘哎——’糊弄过去,从不叫他名字。甚至等到唐易发火了,她也仍然没半点觉悟,任凭他在床上压着她的身体折磨不停,一遍遍逼着问她‘你叫我什么?恩?叫我什么?’,她想了半天鼓起勇气,傻傻叫出一句‘易少……’,顿时让唐易火冒三丈,简直就想这样在床上弄死她算了。
  然而现在?
  唐易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她。
  此时的纪以宁,正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时不时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熟稔,几乎让唐易有一种错觉,仿佛她这样唤他已有多年,只是从不肯放在嘴里说出来,只敢唤在心底,任凭思念、无奈与痛苦的折磨,她也不会让他知道,抿一抿唇,就独自咽下了全部。
  这样一个纪以宁,叫他怎么视而不见。
  
  回到家的时候,唐易抱着她上楼进卧室,她已经醉得很不清醒,在卧室门口贴着他的身体仰头朝他笑,伸手探进他的西裤口袋,摸出他的车钥匙,她拿在手里把玩了会儿,看了看,觉得不像房门钥匙,又伸手探进他的口袋放了回去。
  一拿一放间,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抚过他的身体,叫唐易原本就已叫嚣的欲望再冲高了十度,一脚踢开房门进去,他毫不留情地将她重重陷进床里。抬手解开纽扣脱下西服外套随手甩在一旁,他半跪在床沿双手撑在她身侧罩住她,与她对望。
  当看见她水润的唇在酒精的作用下微肿的样子,唐易眼里闪过掠夺的光芒,猛一抬手,当即撕开了她的羊毛开衫,动作粗暴,只听得小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的声音,他整个人就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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