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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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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我只有接受医生的建议,先调整好她的身体,再怀孩子。
    可她却以一句,这是我丈夫留给我唯一的纪念,打却了我的念头。
    其实,就是我的自私。我自私的想让她在这样的恶劣的身体条件下,艰辛的孕育着我们的孩子。我怕,怕她没了这唯一的念想,便真的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沫儿。我也怕,自己终归是不能陪她走完漫长的人生。但这人生路上,总要有人守在她身边的,这样,孩子便成了我最好的选择。
    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知道了沫儿在医院。她找到了我,给了我五万块钱,说是给孩子的。我很想拒绝的。可我,没有办法。我不想再一直拿着慕容正的钱,养着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可我手头上,真的没有可以动用的资金了。
    我不能停了自己的药,因为沫儿身边不能少了我。就算她一直无视着我的存在,可我却必须存在着。这似乎,就是一种使命。
    她任性的去了西藏,章历跟我说,沫儿问他借钱,订机票的时候。我只能说,她高兴就好。我找了沐亦西,请他安排了一位老中医,一路都跟着她身边。我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呢?她们俩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想失去。
    在她去西藏的那四天当中,我开始找工作。别人问我什么学历的时候,我说硕士。人家告诉我,我们只招高中生,最多专科。我没找过工作,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当别人问我,曾经做过什么的时候,我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回顾了一下近四十年的人生,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
    最后,我在一家大型的超市,做了仓库管理员。开始了,每天七点到十一点,十五点到十八点的出入库验收工作。中午休息的时间,我会休息一会,然后买好第二天给沫儿和孩子准备的菜,然后到超市三楼的书架区,学习一切有关怀孕和婴儿抚养的知识。
    同事们都笑我:“老时,老来得子啊!”
    我乐不可支。
    沫儿要生的那天,我特别的感谢我的同事。他们竟个个都愿意替我顶班,让我无后顾之忧的去照顾沫儿。那天,我觉得很温暖。是一种,以前的时墨含,感受不到的温暖。
    当女儿从产房抱出来的时候,那有些发皱的小脸上,还带着白白的小斑点。医生说,这孩子不太好看啊!我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女儿,狠狠的瞪了这个医生一眼:“我女儿,在我眼中就是天使,是天下最漂亮的孩子。”
    经过了七个小时生产的沫儿,晚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怀中的女儿,也终于安静的睡着了。我握着沫儿,已经快十个月都不曾触碰过的手指,笑着自己中午时的幼稚。可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也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一切都这样的默然,欣喜。
    生活,依旧还是在沉默当中继续。只是,偶尔在我回家之后,能听到沫儿逗着女儿的声音。更多的时候,我还能看到她抱着女儿微微弯曲的双唇,恬静而幸福。很多时候,我总抱着这个孩子,抱在臂弯中,软软的,就这么贴在我胸口,离心脏最近的位置。我记得女儿长的第一颗牙,是上边的左门牙。一点点,乳白色的。可就是那一点点的牙齿,却咬得我格外的疼。
    我记得,那一天,沫儿有对着我和女儿,偷偷的笑。虽然,我只看到了她转身之间的侧影。可我知道,她有为我扬出一抹笑容。那天,我抱着女儿,高兴的很久都没有睡着。似乎,只要一阖眼,沫儿那淡淡轻笑的样子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美得不可方物。连女儿,都没有她美。
    女儿周岁的那天,我见了守在超市已经一个月的慕容尘。其实,沫儿生女儿的那天,她和慕容正都在产房外面陪着我。自从沫儿从她家被送到医院之后,时隔九个月二十天,我才真正的见到慕容尘。
    我跟她说:“小尘,我很幸福。可我的幸福,是你的成全。只是,也请你成全自己,你的人生还会很长,可我却在你人生幸福的道路上,走了岔道。也许,我和沫儿的幸福很短,甚至只是l眨眼之间。可我很庆幸,有遇到过她。”
    慕容尘问我,沫儿哪里比她好?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沫儿真的没有哪里比她好。可她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在我身边。让我呼吸着她呼吸过的空气,让我看着她看过的风景。不知道是我已经深入了她的肉血,还是她已经深入了我的骨髓。
    总之,就这样再也不能分离。
    在知道我在做着一份这样的工作时,她一直守在超市的工作人员入口处。几次,保安都把她给哄了出去,可第二天她依旧会准时出现。她有着和沫儿一样的执着,俩个人都似乎有得一拼。别人问她找谁,她从来不说。她就等着我主动的走上前,跟她打个招呼,说声好久不见。可我,不想。
    沫儿想过没有慕容尘的日子,我怕,怕她会在我身上嗅到慕容尘三个字的味道。
    守了一个月,她终于还是自己找上了我,在女儿周岁那天。
    质问了我,为什么这样自甘堕落。质问我,这样子是不是在惩罚着自己。
    慕容尘,还是慕容尘。她不会懂,现在的时墨含。
    我说,我哪有时间惩罚我自己呢?在我有限的生命里,惩罚自己,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我还想把女儿照顾成人,我还想让沫儿幸福的过完后半辈子,我还想我们一家三口,能永远的在一起。
    我哪有时间去浪费呢?
    可越是怕浪费时间,我就越会失去时间。守了慌乱的沫儿一个晚上,我便受了寒,发了烧。甚至,还传染给了女儿。我在迷糊之间,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沫儿的恐惧。就连她给我盖着被子的手,都在不停的战栗。
    快两年的时间了,两年的时间,她都没有开口跟我讲一句话。可那天,我却听得明白。我听到她跟我说:“时墨含,你要敢出什么意外,我就带着女儿嫁给慕容正。”
    这个笨蛋,以为把结婚戒指扔给我的了,她就不是我的妻子吗?
    竟然还敢带着我的女儿,说要嫁给别人。
    真是异想天开。
    可我,好想抱着她,好想。
    我在医院呆了三天,要出院的那天,慕容正找到了我。跟我说,他安排了沫儿带着女儿去昆明。他说,沫儿说了,你什么时候能照顾好自己,她和女儿便什么时候回来。他说,沫儿临走之前,他把我当年留给慕容尘的信,交到了沫儿手中。
    我笑了笑。再不说什么。
    至此之后,每个月我都能收到一张光碟。里面记录着女儿或坐,或爬,或走,或跑的样子。会看到女儿穿着小裙子,伸着小手说要抱抱的稚嫩声音。知道了,女儿会说的第一个词,是爸爸。虽然,女儿不在我怀中,可爸爸两字,还是让我热泪盈眶。
    慕容正问我,怪他这样安排吗?
    我说,不。
    距离,从来就不是我和沫儿的问题。如果说,现实当中的距离,让能她忘却一些什么。我宁愿就这样一辈子,隔着一片光碟,守护着她们母女俩。
    可我,我还是想念沫儿的。
    特别是在每张光碟的最后,听到她说:“女儿上幼儿园之前,我想回家。”
    那两年,我不敢再那么随意的支使我的身体。仅凭着时墨含一个名字,三个字,问沐亦西借了五十万,找到了罗莉和洗曼其,开了一家婚庆,婚庆的名字叫吾妻吾女。罗莉负责具体的事务,小沈负责策划。罗莉问我,为什么会想到开婚庆。我说,我欠沫儿一个婚礼。我想,给女儿的婚礼做预习。等到女儿出嫁的那天,能有一个完美的婚礼。
    沫儿带着女儿回来的那天,我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可所有的兴奋与期待,都在女儿一句叔叔好的问候当中,寒彻入骨。
    当晚,沫儿哄着女儿睡了觉。轻轻的从身后,拥着了寒了一天脸的我。
    那抚在我衬衣纽扣上的指尖,带着她独有的温度和气息。
    灼心、缠绕。
    她说:“给孩子一点时间。”
    那天,女儿睡在我们中间,看着她们母女俩沉静的睡容,我都不敢睡。怕,只是梦。
    可第二天,我和沫儿俩个人,却是在女儿的惊哭声中醒了过来。看着她,用那小小的手掌,推着我,将沫儿护在身后。
    虽然,一边哭,却还一边说着:“坏人,不许靠近妈妈。”
    我由惊转怒,由怒转欣。
    沫儿想说什么,可我却冲她摇了摇头:“慢慢的,她会习惯的。”
    只是,这个慢慢习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女儿对沫儿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似乎异常的执着。等到她六岁的时候,我像是无意的问起为什么。女儿才说:“慕容哥哥说了,要替我爸爸保持好我妈妈。”
    我说:“我就是你爸爸啊!”
    女儿不信,她说:“慕容哥哥说了,我爸爸最爱我妈妈。可你,从来不跟我妈妈说爱她。”
    看着那小人儿一脸的认真,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跟她解释什么。第二天,在我和沫儿送她去幼儿园的时候,我拉着了沫儿和女儿。
    第一次,当着女儿的面,对沫儿说:“我爱你”
    女儿对沫儿震惊的表情,像是很有兴趣。来回的围着我和沫儿两个人,转了好几圈。最后,在老师的催促之下,才不得不跑进了幼儿园的大门。
    而站在门外的我,却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女儿说,我从来不说爱你。仔细一回想,距离上次说爱你,竟然过了这么久。”
    紧捉着我衣角的沫儿,俯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传进我的耳朵。她说:“我知道,我知道的。”
    女儿下课之后,跑来了我的房间。她跪坐在我膝盖上,双手缠着我的脖子,摇摆着那颗好奇的小脑袋,左看,右看。最后,竟然像个小大人似的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真是我爸爸了。”
    我刚想说什么,她又突然伸着小手,捂住了我的双唇:“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时叔叔。这样,你就会每天跟妈妈说爱她了。”
    我捉下女儿的小手,握在掌心:“你叫我爸爸和你叫我叔叔,我都爱你妈妈。”
    可这继承了沫儿倔强和执着的女儿,却不依的摇头。最后,跟女儿谈判的结果就是,沫儿不在的时候,她喊我爸爸。沫儿在的时候,她喊我叔叔。
    至于,她什么时候开口喊我爸爸,要看沫儿什么时候主动告诉她,我是她爸爸。而且,我还不能主动要求沫儿这么做。
    我答应了她,跟她拉了勾。
    深夜,拥着沫儿在怀中,脑子里想得却是女儿那一本正经的小脸。沫儿好奇的探起身子,问我一个人在笑什么。我揽住了她的肩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笑着答:“在想我和女儿的秘密。”
    等到了女儿上小学三年级,沫儿也没有主动说起这件事情。女儿急了,急得找到我说:“你老婆,我妈为什么就这么磨唧?”
    我耸肩,表示无奈。要知道,沫儿的忍耐能力,连我都自叹不如。
    于是…
    于是,在女儿的指点下,我和女儿唱了一出双簧。
    成功的名正言顺。
    
169顷刻,已倾城
    小尘: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们已是人天永隔。你一定看到交给你信的人了,对吗?很吃惊?
    呵呵…
    她姓谈,叫沫儿。不知道她会是哪一年把这封信交给你,所以我不知道那一年,她应该多大了。可我记得,我遇到她的那一年,她才十八岁。
    那一年,我本来打算与你携手,走向未来。
    可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似乎永远都存在着变数。就好比,那一天我独自去了青原山。遇到了扭伤脚的沫儿,我冒着大雨,把她送去了医院。而我自己,却因为淋雨,在双原县的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等我一个星期之后,重新回去的时候,你已经在异国他乡开始了你的求学生涯。
    好像,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才造成了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可有时候,我又忍不住的会想,这样的差错,是不是也是在预示着,一种新的契机?
    小尘,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
    有一个小姑娘,毕业实习的时候,分到一家酒店做服务员,才十九岁,年轻气盛。可她呢?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酒店里,与顾客发生了争执。这时候,正巧她的老板经过,虽然很生气,可还是先把这件事情给处理了。然后,她的老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可坐在办公室的自己,却越想越觉得这小姑娘骂人的话有意思。
    他就想,自己要想一个什么办法,去磨磨她的坏脾气呢?他想了很久,很久……
    最后,如果不是秘书提醒他已经是下午三点,要准备去开会。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为了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那天,他没去参加例会,而是把那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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