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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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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扯过了挂在墙面的毛巾,快速的擦了擦我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随手将毛巾丢在了台面上。台面上,我新摆的一套洗漱用品里,我放着新买的一对牙刷,一支牙膏。那是我用买婚戒优惠的反券,在商场仔细挑选了很久很久的东西。
    可这些,随着他顺手丢下的毛巾,轰然倒塌。
    “跟我去见慕容尘!”他扯下了我裹在身上的被子,甚至不顾我寸丝未挂的身子,就这样硬生生的将我拉回了卧室。从衣橱里翻出了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僵硬着我的身上套。
    下了楼,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他的右手一直扣着我,左手却一直紧握着我的手机。
    拉着我下了车,他按着我的电话,甚至连一句称呼都没有就直接吼道:“几栋?几单元?几楼?几室?”
    其实,我走不动了的。不是因为自己害怕,也不是因为不想去面对。而是,脊背上的疼痛。这一路上,我几乎就是被他一直拉扯着,才走到这里。可他没有发现,我刹白的脸色和冒着冷汗的额头。
    他满心,满眼,只有慕容尘,没有我。
    也许,从来没有。
    电话里,似乎停顿了很久,才缓缓的有道男声。
    墨含随着声音,打量了一下四周,快速的挂了电话,再度拉起僵直的我,就大步前进。
    等到,我被他拉着出了电梯,慕容正的身影,便落进了我的眼中。
    那个说了,我们永远不要再见的慕容正。我们却终究还是因为慕容尘,相见。
    “你姐姐呢?”他步子走得有些大,所以这样的步伐,也不由得让我一个跌撞。
    可还没等到慕容正虚扶我一把,他却将我扯到了他身后。这样的拉扯,让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脱节。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可没有用。疼痛,依旧还是疼痛。
    “她在里面!”
    慕容正,看了我一眼。仅仅只是一眼,便把目光收在了自己的三寸之内。开了门,引着时墨含往房间里走进去。
    没亮一盏灯,仅仅只是在窗边的地台上,摆着一盏蜡烛。
    泛着荤黄的亮度。
    借着那点点的亮光,我却找不到慕容尘的影子。
    “你姐人呢?”我看不清时墨含现在脸上的急切,但那声音里的焦急,我却听得真切。从一出电梯到现,不过两三分钟的事情。可他已经问过了两次,慕容尘在哪里。
    慕容正,抬头往里面的房间看了一眼,又转了过来,面对着墨含和一直被他拽在身后的我:“刚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在休息。”
    他一直握在手掌的手指,几乎要被要他捏断。他拉着我,便就要往房间里走。可慕容正却快他一步,拦住了我们的步伐。
    “有事不可以明天再说吗?她刚睡下。”
    我不由的在黑暗的空间里,伸着另一只自由的手,寻找着支撑点。因为,我觉得我的人,几乎就像是快要被这样硬生生拉扯,折成两段。
    就在我咫尺的墨含,深深的呼吸了两下。突然转了身,双目如炬的盯着我:“你还不说话是不是?”
    我看着他,却像是透过了他,看着站在墨含身后的慕容正。
    这时候的他,是不是觉得,这就是我的报应?那样伤害慕容尘的因果?
    墨含想我说什么呢?
    “说啊!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他另一只手,不由的也捉着了我的肩头,狠狠的摇晃。
    我似乎听到了从身体里面,传来的嘎呲嘎呲声音。可显然的,这也只有我自己听得到。我想,如果不是他一直扣着我的肩头,也许我就散了架的。
    心碎了,所有一切,也就都完整不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
    吐字清晰,语气平稳,甚至连气息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沫儿”
    “沫儿”
    两声沫儿,在我听来,却只都是一个意思。像是对我这样的冥顽不灵,感到不可思议。
    “墨含,所有的经过就是慕容尘告诉你的那些。不用再问其他人了,都是我做的。”
    是我让慕容尘失去了一条腿,是我逼得她不能靠近你的身边,是我,都是我。这样,可以了吗?
    “为什么?”
    那捉着我肩头的手指,几乎要插进我的身体里。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讨厌她,恨她。只是,她太命好,仅仅只失去一条腿。”不像我,命太苦。
    “沫儿!”
    墨含被我的话,震惊的突然之间松开了我,后退两步。
    “她不该死的吗?我一直想置她于死地的。你不知道的吗?”完全没有了起伏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最深的地方,慢慢的传了上来。
    也许,我真的就一直想她死的。不然,我怎么能说得如此的顺口呢?甚至,觉得理所应当呢?
    墨含完全的呆滞在了一旁,瞪着眼睛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可这个陌生人,一小时前,承欢在他身下,说着永远爱他,他也永远爱我。
    可永远到底有多远呢?
    原来,只是刹那。
    “慕容正,当初遇到你,对不起。”
    也许,不相遇,我就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想起,你对我紧张,你对我在意。
    知道吗?
    我很想墨含也那样紧张一下我,那样在意一下我。可他,可他眼中只有你姐姐,没有我。
    我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这样抽离式的痛苦,让我再也没办法傲然而立。可我不想就这样在墨含面前瘫软下去,我不想连我最后一点点的尊严,都这样丢尽。
    “墨含…”
    爱你,对我来讲,太残忍了。
    “墨含…我有一本存折,里面存着十四年前你交到医院的五百块钱押金,在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我本想,这本存折,留给我们的孩子。只让他们记住,父母当初最美好的邂逅。可这些,做不了了。
    十四年,一晃,竟然十四年。
    我阖起了双眼,再睁开时,微微的转身了慕容正的位置。借着窗台的烛光,我竟然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丝的恐慌。
    就像,当初在双原县城,他送我去医院的路上,那样的恐慌。
    “对不起,慕容正,对不起。”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往下坠。真的就是一种,折断了似的坠落感。无力控制,也无法控制。
    当膝盖跪在地面的时候,我那本就垂在地面上的双手,却也无力支撑这一切。我只能眼睁睁的随着这样的力量,匍倒在地面。下颚,前额,半步都未错过的,跌落。
    “沫儿!”
    我竟然,还能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只可惜,始终不是我盼望的那个人。
    可在我额头着地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自己怎么在医院的楼梯间里绊倒,慕容正怎么的从身后,拉住了我,将我圈在自己怀中,缓冲掉我从楼上摔下来的力量。
    我也看到了在进手术室之前,我还一直拉着他,跟他说:“我叫谈沫儿,我不是慕容尘。你要记得帮我转告给时墨含,我从来就不是慕容尘。”
    我真的说过,我恨慕容尘。
    我也真的说过,我恨死了这个叫慕容尘的女子。
    原来,我真的这样恨过她。所以,刚才说起来的时候,才能这样脱口而出,不加思考。
    “墨含”
    那个,还呆在那里的男人上了前,缓缓的蹲了下来。而愣在一旁的慕容正,却飞快的开了客厅的灯。这样刺眼的灯光,突然让我有了片刻的盲点,看不清了一切。
    “沫儿,沫儿,怎么了?”重新又回到我身边的慕容正,延续了一贯的不知所措。他总是这样的的,在面对着这样的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无措。
    “墨含,帮我,帮我把手上戒指摘下来。”
    可蹲在我面前的他,却没敢动,仅仅只是战栗着手指,抚在我已毫无血色的脸上:“你怎么了?”
    我不由的想笑,可稍稍的一侧头,唇中说出来的,却是:“墨含,太苦,太苦了。”
    他的拇指,落在我唇边,问我怎么了的声音,都带了一份沙哑。
    身后,慕容正已直接掀起了我的衣服,手掌落在那大概已经麻木和红肿的地方,怒不可遏的扬声大问:“你什么时候受的伤?什么时候啊?都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你都不说?谈沫儿,会死人,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听着慕容正的怒吼,可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跟说他解释什么。我只想捉住这最后的机会,最后的一口‘气,跟墨含说:“墨含,我想,我想过一天,没有慕容尘的日子,只过一天。可好像,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的。”
    在窗台上的那盏烛灯,在空气中艰难的摇曳,忽明忽暗,像是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它就随时可能会被吹灭。我一眨眼,所有的一切,有些恍惚。可过不了多久,我却记不清楚,到底是我先阖上的眼睛,还是它先熄灭的烛光。
    也许,我们是同时陨落的,也说不定。
    
165意料之外的结局(上)
    所谓九死一生,大概讲得就是我这样的结果。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太幸运?还是应该觉得自己太悲苦?连想不再面对这一些,都变得不可能。
    我足足在医院躺了四个半月,直到肚子都有了微微的外突,我才一个人谁也没有说的,去了西藏。孕吐,高原反应,几乎折磨得我不成人形,可我还是坚持去了布达拉宫。站在了那广场中央,将脑中回忆的画面,进行了重组。
    四个半月的时间,时墨含都一直守在我身边,寸步未离。
    那段时间,我竟然没有开口跟他说一句话。他的存在,就犹如空气一般。当知道我有身孕的那一天晚上,我有感觉他就坐在我的病床边,抚着我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他也没有。可静静的十来个小时,我们却仿佛连一个有交点的呼吸声,都不曾有。
    头几个月,我几乎吃什么,吐什么。不能弯腰,我便就只能低着头,直着身子让他端着一个盆子,接着我的吐出来的秽物。吐到我那时的身体,实在是不行了,医生也建议放弃这个孩子。
    医生站在病房前,像是在跟时墨含做着商讨。我却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越过了时墨含的存在,跟医生说:“那是我丈夫唯一留给我的纪念,我不会放弃的。”
    医生不解,看了一眼墨含:“两位还年轻,孩子以后等你休养好了身体再生就好了。”
    再生?
    呵呵…我没顾医生的困惑,只是冷了声音,看向了时墨含站着的位置:“我没丈夫!”
    手指上的婚戒,我早已经取了下来,丢在了他的面前。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但他却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终于吐得不那么厉害,但他还是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守在医院。期间,时青蕴来过一次医院,仅仅只是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交给了他厚厚的一叠信封,便转身离去。我知道里面是给我交的住院费,我想自己承担了这些费用,可我无能为力。
    慕容正来医院的时候,我刚吐完,正遇到我漱着口。
    他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好一阵子,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我用手,撑着腰,移了移自己的位置,又重新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
    当初,要不是他先拨的l20,也许我就真的可以不用再面对时墨含了。可不知道是他的抢救电话打得太及时,还是我本就还得受这样的折磨,我不仅没有怎么样,甚至连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
    会疼到那样,还是精神上的问题。简单的来讲,我就是痛觉神经,异常发达,心理有问题!
    他也像是没有看到时墨含的存在,在我病床前的右边坐了下来。若无旁人的执起了我的手,抵在下颚:“为了孩子,你也得早点好起来啊!”
    我唇角,弯了弯,微微的点头。
    之后的大半个月,我恢复的很快,快到可以自己跑到医生办公室,跟他说要求出院。医生并不同意,可我却坚持不退。最后,他说要家属签名,他才可以答应。
    我拿着文件,递到了时墨含的面前。文件的上面,放着一支笔。我本想跟医生说,我没有家属。可我知道,这话没有用的。
    他看了很久,就像是想要把每个字都拆分起来,重新组合一样,终于签上了时墨含三个字。我拿着这张签名的同意书,一手支着自己的腰,又走回了医生的办公室。
    第三天,趁着他离开的一瞬间,我就这样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离开了医院。取了行李,直接到了机场。在机场见到了被我叫来的章历,从章历那里拿了一万块钱,直接去了西藏。飞机上,坐在我身边的老中医,却直直的对着我摇头。
    “就你这样的孕妇,还坐飞机?简直是找死!”
    可我,却伸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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