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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总裁的幸运前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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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糇*
    清晨,阳光刺痛了沐晓月的眸子,她睁开红肿的双眸。
    楚岩北推门进来,看到她静静地坐在床脚,抬着头,痴痴地看着窗外。她海藻般的波浪大卷发随意而杂乱地披在肩上,睡衣皱巴巴的,只勉强盖住臀部,两条白嫩修长的腿露在外面,有种颓废而性感的美丽。
    他真的不明白,那个何伟怎么舍得抛弃这么迷人的她?
    “下来吃早饭。”他刻意把声音放温柔些,不想打扰她。
    “你!”这突然的声音吓了沐晓月一跳,她扭头,看到他靠在门框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心里一阵紧张,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也不用想,她就知道现在的自己,一个哭肿了脸,没有洗脸,没有刷牙,没有换衣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我马上下来,你先出去!”她随手拿起一个枕头遮住了脸,急急地朝他叫道。
    他了然于心地一笑,转身下楼。现在,她竟开始在意自己在他面前是什么形象了,这是不是表示,他开始进入她的内心了?
    历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此刻竟像个刚谈恋爱的大男孩,心里的喜悦毫无保留地化为了脸上的笑容。
    *
    为了掩饰哭肿的脸,沐晓月画了个非常浓的烟熏妆,到办公室里吓得同事们一个个或捂嘴,或喷饭。
    神情恍惚地过了一上午,何伟的样子还是在她心里,不停地回荡着。午饭时间,她没在公司吃,而是背着个包,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鸣鼎沸,她小小的悲伤很快被湮没其中,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她,这种感觉很好。
    “小姐,要不要做个护理?”理发店的员工在门口拉生意,看到披着漂亮波浪卷的她,马上拉住,“你的头发真漂亮,但是稍稍有些毛躁,到我们店里柔顺一下,就会更加……”
    沐晓月听不清员工在讲什么,只是看着那张嘴在张张合合,她强忍住泪水。
    以前跟何伟在一起时,他说过,他最喜欢她的头发,那么长,那么亮,那波浪总让他想起大海,闻着她的发香,他会暂时忘记所有烦恼。
    *
    当理发师给沐晓月围好围裙,正准备把柔顺剂往她头发上涂时,她却蓦地开口:“我要短发,帮我剪掉。”
    这一刻,看着镜子里颓废的自己,她终于决定,要跟过去的感情说再见。
    “你说什么?”理发师感到不可思议,“小姐,你要想清楚,你这么漂亮的卷……”
    “剪掉。”她这两个字冷冰冰的,斩钉截铁。
    散发着寒光的剪刀横在她的头发上,理发师扔不放心,继续问了句:“小姐,你真的确定要剪掉?”
    “确定。”
    剪刀随即落下,一条条头发,就像一只只黑蝴蝶,在空中飞舞着,滑翔着,最终掉落在地。沐晓月闭上眸子。
    剪完头发,又在理发师的摆布下做了护理,沐晓月从理发店出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没有了头发的庇护,脖子有些冷,她缩紧了身体。
    走到百货大楼下,她看着那落地窗户里反射出的自己,短短的***头刚能遮住耳朵,那些妩媚的卷曲,终于已经离开了她,不复存在。
    头发可以剪掉,而脑子里那些关于何伟的记忆,却不能用这么干脆的方式解决。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
    楚岩北开着车,火急火燎地在街上找着沐晓月。
    今天下班时,他发现沐晓月不见了就开始找,一直找到现在,都晚上九点了,他也没找到她。
    肚子早饿得直叫唤,他忍着,手上的手机几乎要被他捏碎,打了那么多电。话,她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车子开过衡山路,他突然在酒吧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要不是记得她今天穿着什么衣服,他真的很难看出来,眼前这个女人是沐晓月。短短的直发贴着她的脸颊,她身躯东倒西歪地,被一个染着红头发,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笑容的男人搀扶着,准备拉进车子。
    楚岩北太阳穴旁爆起可怕的青筋,眸子里早已冰雪交融。蓦地,他拉开车门直接下去,一把拉住沐晓月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却看到她脸颊酡红,浑身散发着一股酒气,显然是喝醉了。
    快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红头发显然不甘心,抬起头刚想说什么,猛地对上楚岩北那阴寒无比的眸子,心一颤,还是乖乖逃走了。
    随着“嘭”的一声,沐晓月被直接扔进副驾驶座。这剧烈的移动让她头更加晕乎,睁着迷离的醉眼,把车里当成了酒吧,看着他傻笑着:“再给我开一瓶,我还要,还要喝……”
    “有必要为那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吗?”她此刻的样子,让楚岩北看了既心疼,又愤怒,内心深处还夹杂着丝丝嫉妒。
    “哈哈……”她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下来,眼线顿时全部阵亡,化成两条黑线横在脸上,凄凉到了极点。
    把油门踩得死死的,楚岩北压迫着内心的嫉妒。嫉妒,是比愤怒要更可怕,更能剥夺人理智的东西,它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垂死挣扎着,若能解开笼子,一定会冲出来撕碎一切。
    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即使没有爱情,他对她还是很不错的——他尽量不伤她的心,很细心地照顾她。可是,到头来让她伤心痛苦成这副鬼样子的,却只有何伟!
    他的所有努力和关心,她通通看不到,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何伟!
    他嫉妒何伟,嫉妒到要发疯。
    *
    车子停在车库里,周围一片漆黑,更让沐晓月有一种无限凄凉的感觉。她像个小孩般“哇哇”大哭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伟,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抛弃我……”
    这番话,无疑是在楚岩北愤怒的火焰上,再浇上一桶油。他伸手将她抱出车子,猛然发现手上那惯有的,丝滑的触感没有了。他低头,看着剪掉头发的她,好像削发的尼姑般,兽性的情绪在撕扯着他的心,他气得发狂。
    *
    抱着她进楚家大宅,上楼,他踢开。房间门,她被他狠狠摔在他那真丝大床上。
    她在天旋地转中挣扎,小西装落下,白嫩性感的肩膀露了出来。她嗅到一股强烈霸道的男性气息,蓦地睁开双眸,酒醒了一半。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是楚岩北的房间!
    在惊愕中,楚岩北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强迫她对上自己阴寒的眸子,鼻对鼻,语气狠戾:“沐晓月,别忘了你是怎么被送过来的。进了楚家门,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以后不准剪头发!你的心也是我的,要是以后再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弄死你!”
    为了宣布对她的占有权,他不惜用她最痛苦的回忆来提醒她。但此刻,这一切在她眼里,都微不足道。泪水再次溢满她的眼眶,她看着他,喃喃地问:“可是我就是很难过,很难过,怎么办?我想阿伟,我要他陪在我身边,像以前一样……我喜欢他四年了……我忘不掉,我根本没办法忘记!”
    楚岩北的暗黑的眸子渐渐变得猩红,死死盯着她红肿的双眸,痴痴的眼神,她这如一个易碎瓷娃娃的样子深深刺痛他的心,又让他的嫉妒更深一层。
    “那就,让我来帮你忘记。”
    这沙哑的声音充满着十足的危险,沐晓月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阴狠,酒又醒了一点,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马上裹紧衣服准备逃跑。
    但已经晚了。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他狠狠擒住。他伟岸的身躯压了上来,如大山般压得她动弹不得。他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沐晓月尖叫着躲闪,可根本就躲不过。他很轻易地扯掉她的外套,粗暴地把它甩出去,接着开始扯她贴身的衬衫。
    “沐晓月,是你逼我的。”他薄唇吻上她的颈,带着惩罚性的啃咬,似乎要把她拆了,直接吞入腹中。
    也许,在她最伤心,最无助的时候这么对她,真的很无情,但是此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芳香气息,他的心在叫嚣着,他迫切地想要彻底占有她。
    至少这一刻,他是有多希望,代替何伟在她心里的位置。
    *
    楚家大宅外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管家。他打开门,看到凌腾站在外面。
    “副总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管家稍稍朝他鞠了个躬。
    “北哥呢,北哥在哪里?!”与管家的淡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凌腾火急火燎的情绪。他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双眉似乎都要缴在一起。
    “先生和夫人在楼上。”管家回答他。可话还没说完,凌腾便像一只离弦的箭,夺路跑上二楼。
    *
    凌腾看到楚岩北房间大门紧闭,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大惊失色,马上跑过去扭门锁,可根本扭不开。
    他握紧拳头,重重敲打在门上,失声大喊:“北哥,冷静一下!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
    而房间内的楚岩北,早已丧失了所有理智。
    床下凌乱地散着一些破碎的衣服,沐晓月被剥地一丝不挂,就像一头待宰的小羊羔,浑身颤抖着缩在床脚,在楚岩北炽热眼神的注视之下。
    “我求求你,不要碰我……别这样……”沐晓月早已酒醒,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唇瓣发白。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全身轮廓分明的肌理起伏,堪比米开朗基罗手下的精美雕塑。他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里面翻滚着赤果果的***,舔了舔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对她的渴望呼之欲出。
    他听到外面凌腾的呼喊,还有那重重的拍门声。他也知道此刻是罪恶,也想控制自己的***,但脱膛的子弹,根本无法收回。
    下一秒,他果断抓住她小巧的脚踝,用力一拉,把她拉到身下。
    “啊!啊!不要!不!”沐晓月什么也不管了,语无伦次地惨叫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希望能摆脱他。可很快,两只纤细的手腕,便被他轻易捉住。他拿起散落在旁的皮带,把她的双手交叠,绑在床柱上。
    一个个带着啃咬的吻,狠狠落在她脸上,脖子上,身上。她嗓子哑了,已经喊不出话来,扭动着想要摆脱他,却不知道,这种扭动只是在增加他驯服她的乐趣而已。
    “乖一点,我不想让你太痛。”他在她耳边,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着,抚摸着她的身体,卖力地挑拨着她的***。
    可他的话,却只能带给她憎恨。她疾言厉色地大叫起来:“楚岩北你让我恶心!我讨厌你!别碰我!”
    他再次被激怒,死死卡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问:“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嗯?”
    “你哪里都比不上,你连他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我宁可被他甩了,也不要跟你在一起!”她使出全身力气,气冲冲地朝他怒吼道。
    他怒了,滔天。怒火终于燎原。
    此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直接毁了她的冲动。
    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这就是楚家残酷的生存法则。
    他再也不顾她的身体是否还青涩,能不能承受,粗暴而干脆地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啊!”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从沐晓月嘴里传出。疼,干涩的甬道被瞬间贯穿,疼得她再次掉下眼泪,本能地想要闭拢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牢牢压在手下。
    他闭上眸子,长长的睫毛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享受着下身传来的,紧致,夺命的快感。
    睁眼,他却看到身下的她,疼得咬紧了唇,睫毛上凝满了泪珠,被绑住的双手,指甲在床柱上使劲刮着,痛苦到了极点。
    他的心在滴血。这一天终于到来,他终于像个野兽般,彻底吃了她。
    再去追悔,再去内疚,早已来不及了。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紧闭的眸子猛地睁开,痴痴地看着他——难道说,他肯放过她了吗?
    但下一秒,他便再次紧紧抓住她的纤腰,身体一阵阵猛烈地撞击。
    他要得非常狠,非常凶猛,把她的双腿掰到最开,方便自己的出入。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她身体剧烈地摇晃着,连笨重的大床都像散了架般,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传来,沐晓月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发麻,身体仿佛已经被拆开,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了。她睁着眸子,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嘴唇紧闭,希望他能早点发泄完兽欲,放了她。
    楚岩北则完全被那极致的快感所剥夺理智。此刻他只想永远占有身下的这个女人,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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