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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异界公主成长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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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治理得像人间的都市,欺骗自己,也欺骗你,好像生活在类似的地方,我们就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我怎么会不懂?我懂,我懂他对我的不舍和真挚的爱。而且,我固执地认为,我对他有同样深沉的感情。当那段尘封的记忆被开启,我就记起曾经的罗洯本没有这么现代化的。我点头,我只是点头。我语无伦次地说:“哥……我们从没分开过……可我还是想你……我好想你……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泣不成声。
  申央替我擦去眼泪:“让你受苦了,好妹妹。”
  我是个不注重个人形象的女王,但我也不能太不注意形象。此刻,如果我连眼泪都不擦干就出门,那是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为了避免某个不识相的家伙笑掉了大牙,为了不影响路人的身体健康,我擦干了眼泪,昂首挺胸走出申央的寝宫。
  路上果然有人,谁出门都不能先算好自己会遇上哪路货色,女王也不能例外。谁知道下一秒会与谁不期而遇呢?我与岩枯狭路相逢了。
  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我收留他住在这里,不干活还一顿三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他难免会闲的发慌,到处走走。而宫殿再大也比不上一个罗洯大。遇上他是在所难免了。可是,他说话能中听些吗?
  他说:“宛习,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像个收废品的,什么样的货色都往王宫里搜罗?”
  我回望他:“不错,我的确有收废品的嗜好,但这一美德只体现在你一个人身上。要知道,璃姜是祭司,珞苓是信使,申央更不用说,他是我的哥哥,而你,你是什么?最不应该出现在王宫里的人是你。”
  我一向不给岩枯好脸色看,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超强,那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早已磨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简直是刀枪不入。
  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咧嘴笑笑作罢。
  我继续前行,盘算着千万不要让岩枯和申央碰到一起。我真怕岩枯那张臭嘴给申央带来什么心理阴影。
  回到寝宫,见到珞苓正一脸坦然地坐在桌边,画着桌面,尖利的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我这心中的无名火便有些不受控制。我压抑着脾气说:“你为什么对申央说,是我命你把他接回来的?”
  珞苓又划了几下,才慢悠悠地抬起头,一脸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宛习,难道你不想见到他吗?他可是你的哥哥啊?”
  我冷硬地答着:“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珞苓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还是说,你从心底不希望他回来,怕他抢夺你的王位?”
  “住口!”我恼羞成怒,胳膊一扫拨开珞苓手中的茶杯。她的手瑟缩一下,神色略有慌张,大概是没有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正在我以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她又咄咄逼人的问我:“平心而论,你真的不想霸着王位不放吗?承认吧,你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你爱上了这权利,掌控他人生死,随心所欲的权利,你爱上这荣华富贵。你再也不是那单纯的公主了,你有野心,有**,你对岩枯难以忘情,又不想自己的哥哥沦为夺权的牺牲品。现在的你,想要操控一切了。不是吗?”
  “你住口!”我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我握住她的肩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我看到她的唇色像纸一样白,我看到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她的双手扣住我的双臂想要把我的手掰开但无济于事。我的眼睛像要射出匕首一样,用我从没有过的锋利眼神看她。“珞苓,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何曾将我当成你的主人过?你做的事情,有几件是得到了我的允许的?你以为这宫殿是什么,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如今,你竟也敢对我妄加指责了!你看好我,你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女孩,她是你的主人,是整个罗洯的主人!”我的手指用力收紧,指尖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这声音令我的瞳孔猛然收紧。
  我松开手,珞苓的肩膀晃了晃,将将稳住身形,险些倒在地上。我的手拄着桌子,有些虚脱地说:“你回去养伤吧。”
  珞苓什么也没说,似乎也没动。悄无声息的,我再次回头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还不走……”寝宫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悄无声息。

  ☆、(三十八)安稳午觉

  这时我心情烦躁,刚铺好被子准备睡个午觉一觉解千愁时,璃姜又来扰了我的好梦。璃姜刚进屋子,就对我破口大骂:“宛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把珞苓伤成那样?”
  我刚刚说珞苓什么来着?无法无天。但显然面前有个更加无法无天的。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的权威早就被这些无法无天的二货挑战得只剩渣渣了。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睡意全无:“璃姜,你刚刚再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前一秒还在张牙舞爪的璃姜下一秒就歇菜了,想来是害怕我对她做些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其实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自以为能摸透我的个性,可近来,我净做些违背她对我的认知的事情,也难怪她心里没底。论交情,她和我的那点革命感情肯定比不上珞苓,我对珞苓都下得去狠手别说是她。再说,不久之前,我不是还把她的嘴豁开,然后送到雷洞里等着雷击吗?外强中干的她大概对我怕到骨头里了吧。
  一般人遭到我的不公平待遇,她绝对会无动于衷,可是珞苓不一样。珞苓和她如今看来,都是我的“心腹”,总比外人亲密些。我能对珞苓下手,自然保不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对璃姜下手玩玩。璃姜是大有兔死狐悲之感的。何况,珞苓曾经帮她从一棵花树变成人形,恩人有难,她袖手旁观也是说不过去的。
  璃姜讨好地笑笑,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她语速很快地说:“我就是想说,你是最最英明的女王。我们永远爱戴你!”
  紧接着一阵风吹过,人没了。我想起高中时学过的诗句:鸟悄的,我走了,正如我鸟悄的来,我甩一甩脑袖子,不带走一嘎达云菜。
  我庆幸自己的强硬态度换来了安稳的午觉,正当我“扑通”一声躺到床上准备好继续睡觉时,美梦又被打破了。因为我的花圃中有一个辞鸽降生,拍着翅膀跑来认主人了。我顺利地有了第三个信使。虽然它还只是个幼年信使,但勉强算是一个成熟的鸽子。
  我决定,体恤鸽子,我不睡了。我兢兢业业浇了一个月的水、施了一个月的肥,终于看到收获了。我吩咐侍婢给新生的小鸽子弄点吃的,我则亲自拎着水壶奔向花圃。我要再接再厉,培育出更多的鸽子。
  我拎着水壶对着那一片花树尽情挥洒,无意间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刚刚转化的辞鸽应该叫什么名字呢?我抓住路过的路人甲,“帮我起个名字!”
  “名字?你不是叫宛习吗?”
  我抬起头仔细看去,发现这不是路人甲,是珞苓。我不久之前捏伤了她的肩膀,甚至还有骨折的可能,现在我却把她叫住请她帮忙起名字——我的脑袋一定是被虫蛀了。
  我木然回答道:“啊……我……那个……对不起啊……你的伤……”
  珞苓瞟了我一眼,径直走过去了。留下我和一群树面面相觑。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像样的名字,最后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顾安铭,但是没打通。我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喷壶,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后来我索性用手机输入法随便打出几个字,取了其中两个看起来比较美好的字:空静。
  我猛然发现,我在人间受到的九年义务教务及一年的高中都白上了。在这个世界,语文的唯一作用就是说话、写字、起名字,如果我起个名字都要借助输入法,那么我怎能坦然面对我的语文老师呢?
  我当时被这个想法折磨得够呛,全然没有想起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我昔日的老师了。
  我沉浸在无边的自我检讨中,我看书、写字,甚至练起钢笔字,忙得忘记山河大地。我唯一没有忽略的是我的哥哥和那只肥鸽。
  我每天的时间就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忙碌而过。我从一个苦修法术的进步青年变成了一个整日练字的文弱书生,真是惭愧啊惭愧。好在我没有浑浑噩噩度日,还是颇有收获的。
  如今我见到哥哥也能文绉绉地说一句:“兄长别来无恙乎?”
  幼年时,我曾得高人指点,学得一篇长篇巨著,不知何名,记忆深刻,至今难忘。时隔多年,物是人非,我依然能够在清冷的月光下低声吟诵:“打仗用砖头乎,照脸乎,乎不着再乎,乎死拉倒……有朋自远方乎,不亦乐乎?”
  话音刚落,一个砖头向我兜头盖脸拍过来。还好本女王手疾眼快、反应灵敏,立掌劈过去,砖头顿时碎为齑粉。不是我出手如电,不是我功夫过硬,也不是我法力高强,只是因为我受了惊所以伸出爪子胡乱划了一下,用力过猛。
  这是一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要让我的属下崇拜我的神力。正当我准备摆个POSE迎接万民朝拜时,又一个砖头飞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有些克制不住的愠怒,那时的我,竟没有动动脑筋思考,在这王宫里,谁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用砖头袭击我。不,关键问题不是砖头,而是我遭受袭击。
  而且是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的袭击。当砖头如雨点般向我砸过来时我才反应过来事情有变,我拎起宽大的裙子撒腿便跑。
  一群护卫站列两旁给我助威加油,喊声震天。想必他们是被结界挡住,不能过来助我一臂之力。想到这里,我跑得更加玩命。据旁观者璃姜的描述,我当时简直像是发射出去的。一道白光就无影无踪了。
  她说这话给我听时,我刚刚躲过一个劫难,坚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我,正仰躺长椅上啃冷汉堡享受生活。但璃姜的描述让我认识到我身边有这么一群见死不救、幸灾乐祸的人渣。我的幸福好遥远。
  我当时被砖头追着满街跑的情形想必已经深深烙印在众人的心里。
  我在砖头的围追堵截下一口气跑到荒山野岭,我在枯木丛中艰难前行,后来变成惊弓之鸟,草木皆兵,我的双眼在夜景下几乎失明。我匆匆走着,因为已经跑不动,黑暗令我不安,令我沉沦。幽幽山谷中似乎潜藏着深夜的幽灵,一切都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又像黑洞,吸引着我。
  一只飞鸟从我头上掠过,然后又是一只。我没看清,不太确定那是不是辞鸽,我印象中的辞鸽没有这般凶猛。辞鸽是温顺的鸟类,它们要么孤单地滑行,要么集体掠过,但都尽量避开行人。可这些辞鸟有鹰类一般的犀利眼神,灼灼放光,尖利的的爪子时而抓紧,时而松弛,在我的上空挥之不去,与我周旋。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么沉静,那么令人心安,他说:“宛习,不要怕,这些不过是幽谷里的幻象。”
  我没有认识到声音的来源的那一刻,竟已感到心安。这让我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生发出莫名的耻辱感。不仅仅是耻辱,还有失望。这个人竟然是岩枯。
  冥冥之中,我竟是与他不可分离的,竟然达到了如此信任的程度。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我只是宽宏大量不计前嫌。这一切辩白,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雪白的,我的唇一定剧烈抖动着,以至于岩枯以为我在害怕,以为我很寒冷。他甚至脱下外套将我紧紧包裹起来。然后抱住我,握住我的双手想要给我取暖。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熟练,没有违和感。不错,曾经热恋时,我与他的无数个朝朝暮暮都是这样温情缱绻。可如今,早已不是当初。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呵气如兰:“不怕,我带你出去。”
  话音刚落,一只巨型的鹰状鸟类向我直直冲过来,岩枯抱着我远远跳开。一时间无数飞鸟俯冲下来,遮天蔽日,躲无可躲。岩枯结起的结界在众鸟的攻击下剧烈摇晃,眼看就要被生生打裂。更要命的是,在这个离奇的空间里,我们的法术都是受到限制的。
  难怪我总觉得浑身沉重,在枯木丛中奔跑时,全无往日肆意奔跑的畅快,四肢像被绑上了铅块。现在的我们,连离开幽谷的能力都没有。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只有生死关头,我们才真正放下嫌隙,没有生疏和疑虑。
  那些飞鸟依旧锲而不舍地撞着。结界已经在勉力维持。我的法术本来就是个半吊子,在这里被打压蹂躏了一会儿,跟一个平常人也没什么区别了。而要靠则不同,我问岩枯:“你有办法离开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如此严肃的神情,他的眉头深深锁着,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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