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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界公主成长记-第2章

小说: 异界公主成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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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脾气,我都无缘再见。
  他在请求我的原谅。明明做错了一切的是我!明明深深伤害了他的人是我!
  把他丢在危机四伏的雷洞任人宰割的是我!我放声大哭,心底幼稚地抱有希望,他听到我的哭声,会带我回去。
  在这一刻,我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哭泣。我不想开始新生活,我想拯救我的家人,可我最终还是那个逃避了一切的那个无耻的人。我不想快乐,我想倾尽所能补偿申央,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帮到他。可是,现在的我,坐在马路中央,像个丧家之犬。
  一辆车向我的方向飞驰过来,不容我有片刻反应,就在离我仅有一寸的距离戛然而止。车窗摇下,有着一头淡粉色长发的女孩探出头来,冲我眨眨眼睛:“主人,上车。”
  我回到地球了。
  我在罗洯逗留长达五年的时间,已经不再熟悉地球这个世界,不再熟悉人间。
  我努力睁大朦胧的泪眼,意图回望那里,贪恋再看申央一眼,也已经做不到。

  ☆、(一)异界五年

  一个月以前,于罗洯
  罗洯是个脱离地球而存在的异世界,而浮体就在罗洯的上空悬浮着,属于罗洯,却又独立于罗洯而存在。浮体的下方叫做心界,能力达到一定水平的人才有能力在浮体和心界之间自由出入。以我的目光来看,这里的人都是一群菜鸟。很惭愧的说,我也是这些菜鸟中的一员。能力不够的人只配在这里偏安一隅。因为这里免受战乱的侵扰,据说,浮体的主人是个很强大的人,无论是王国的军队还是敌方势力,不敢越雷池一步。这让我有些佩服这个浮体之主。可惜,来到这里五年,我都没有这个荣幸一睹浮体之主的尊荣。
  这里的人们习惯穿臃肿而随性的袍子,无论什么身材的人都能穿。浮体之外的世界对我的吸引很大,鉴于这里的人偏爱灰色袍子,我特别想知道心界的人都穿什么颜色的袍子。
  五年前我来到这个被称为罗洯的古怪世界,现在我急切的想要回到地球,因为这里可怕的超出我的想象。这是一片混沌却又在冥冥中遵从某种规则的世界,这些规矩在我看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我的心理压力来源于,生活五年,我却没有掌握这些规则。
  因此,我计划着逃离。
  许许多多或谆谆善诱或幸灾乐祸的忠告在我的脑海中涌起,厌恶的情绪使我的思考哦受到阻碍,然后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我在默默的咒骂中失去了知觉。
  我在连连噩梦中吃力地醒来,挣扎中似乎抓破了某人的手臂。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我将看到的只有黑暗。五年了,始终是这样,我会毫无缘由地胸口痛,有时疼痛会渐渐散去,有时会痛到晕倒。同时会伴随着短暂的失明。
  隐约听到血液冲刷血管的声音,能感到自己被一团潮湿的气包裹着,身体像一片羽毛一样漂浮在虚无中。这团云气是罗洯的特殊治愈方法。估计好了复明的时间,我睁开眼睛。
  那个精神分裂的家伙把被我抓破的鲜血淋漓的手举到到我面前,问:“你们人类知道痛是什么感觉吗?”每当我痛晕后苏醒,申央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我面前,用不痛不痒的语气嘲弄我。我按捺住即将抓狂的情绪,身体轻轻抖动几下,驱散走包裹我的团团黑气,顺势将身体直立起来。想起罗洯里无处不在的惩罚,我反问:“那么你们这些奇怪的生物知道快乐是什么感觉吗?”
  “我们当然知道,”他停顿一下,思考片刻,“就是和痛苦一样的感觉。”
  我下意识觉得他这句话是蕴含某些哲理的,可是我没参透其中的含义。
  申央是我来到这个世界里看到的第一个人,或者说,是我注意到的第一个人。那时,他走过来问我的名字,我一时错愕没有回答,他便自以为是地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宛习”。我当然不接受,可人们都认为这个名字很好,随后这个名字就叫开了。我只能妥协,毕竟不停地向一个又一个人解释自己叫“宛城”而不叫“宛习”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好在这两个名字都有一个“宛”字,聊以抚慰我因被人改名而略显焦躁的心。时间久了,这个名字便与我密不可分,就像我本来就是宛习,这个名字就像已经跟了我一辈子,异常亲切。
  我问申央:“能给我讲讲这里的规则吗?”我看过很多人遭殃,唯独没有他,他是在罗洯最如鱼得水的那个,没有任何人为难他。如果我也能掌握其中的奥秘,不就可以继续安然无恙地生活下去了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里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他拉了那么长的音,我像听圣旨那样虔诚地等着,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啊喂!没有规则是几个意思啊!怎么能这样欺骗老人家啊……我好像把自己说老了。
  是啊,我刚刚闯入这里时,申央就说过了。对,从那个时刻起,他就很过分!我彻底抓狂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的潜台词是,没有同情心,走到哪里都烦心。
  他靠过来,离我很近:“我不是人。刚才谁说我是奇怪的生物来着?”呃……那个人好像就是鄙人,不过,我说错了吗?
  我小声嘟哝着:“明明长着个人形偏说自己不是人……”我在一团又一团的黑气中穿行,我必须快点离开这个潮湿的地方,毕竟我是个人类,不能像申央那样泡的浑身松软连人形都散开了还能恢复原样。这种本事再过五年我也练不出来。
  虽然短时间浸泡在云气中能治愈伤痛,可长时间逗留其内却会对我造成伤害。这是申央说的,他警告我,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在云气中逗留超过一个小时。健康为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虽然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太听申央的话,但一旦涉及到我的生命安全,我都是拿他的话当圣旨来听的。
  云气是包围在浮体周围的团团黑气。我初到这里时就落在云气里,当时我觉得自己完了,肯定要摔死了,但是我命大,一只手抓住一样东西,那东西被我一抓,立刻涌出温热的液体,我于是抓得更紧了,我在云气中飘来飘去。突然那样东西形状发生改变,待我清醒过来竟发现我的手里紧紧握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朦胧间看到鲜血从我的手指间渗出来,我没有留意自己的指甲,可能划到了他的手臂。他有些惊异地看着我,然后盯着自己被我弄伤流血的胳膊,表情就像是被雷劈了,那个人就是申央。说来好笑,我上课时偷偷跑到厕所给男朋友发短信,只顾着打字却忘了看路,恍恍惚惚走进一个黑蒙蒙湿润润的地方,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天怎么突然黑了?下一秒中,我便失去了地面的支撑,急速下坠。
  我像被什么东西支撑着一样在团团黑气中漂浮,竟然不会坠落下去。我惊奇地环顾四周,差点把魂都吓飞了,一群形状不规则的魅影在我周围飘来飘去,其中一个人恢复人形,惊讶地看着我,眼里充满敌意。我注意到身边有无数个这样的魅影幻化成人形,无数道充满敌意的目光瞪向我。我的手依旧抓着申央的手臂,他突然很熟络地对我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打哈哈:“那边呆腻了,回来散心。”
  那些魅影不甚感兴趣地飘走,申央不动声色地推开我紧抓不放的手,邪魅地一笑:“说,怎么谢谢我?”这是申央留给我的最初印象。
  在我看来,变回人形的他们和我没什么区别,那么这些怪物是怎么认出我这个异己的?当我虚心向申央请教这种感应异己的念力时,他瞟我一眼,提醒我当时手里握着手机。我恍然大悟,这里的生物是不用手机的。不晓得我当时笑得有多傻。
  渐渐我发现申央这家伙根本不能被当做朋友。要么对我的问题闭口不言,要么说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长篇大论,我听得云里雾里之时,他往往拄着下巴望着我坏笑。我想象过无数次,我英姿飒爽地握着手枪抵住他的头颅,大声问:“说不说!你,说,还是,不说!”可是每次都是在白日梦中被申央敲醒,而且是敲我的头。
  一个叫琳的女孩告诉我,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但由于我们等级不够,根本找不到离开这里的出口。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回答,浮体。什么时候我们的等级才够?她回答,通过考试就可以。我猜想,这就是一个类似学校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幼稚园。可这里远不像学校那么简单。
  又一次,我看到尸体呈现在“校园”之内,一个星期后,我再次到那里,尸体仍然静静躺着,像被丢弃的垃圾。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接近会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腐臭味。但人们也只是在臭味的驱逐下绕行,却没有人为尸体暴露在外感到不妥。没有谁肯为他们收尸,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我问过琳,他们为什么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琳说,她也不清楚,他们大概是犯了严重的错误。我问尸体为什么没被掩埋?她低下头,轻轻叹道,历来都是这样,没人处理尸体,只能等他们自己腐烂掉。忽然后背冷汗涔涔,难以想象尸体进一步腐烂,爬满蚁虫的样子。
  就像申央所说的,没有规则。可你一旦触犯又会被毫不留情的惩罚。我一边走一边沉思,绕过几具尸体后又看到申央。这倒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你走到哪里都有可能碰到他。他挡在我面前,我把他当成死尸,想从他身边绕过去。他直接平移到我面前。我是不可能从他身边逃走的。他堵我向大人跟小孩闹着玩一样。不过,我又不知道他究竟活了多少岁,这里的人无论活多少年外表都不会改变。认真算起年龄,说不定我要叫他一声爷爷呢。
  他这么强大应该身份很尊贵的人,从一些人对他的态度也看得出。可他却心甘情愿闷在这个蜂窝一样的建筑里。他的行为让我这个精神正常的人难以理解。
  我扶着额头,蹲在地上,佯装楚楚可怜之态:“我头痛。”
  本以为他会好生安慰几句,他却走开了,没有半秒钟的停留。不过,总算摆脱了他。待他走远了我才放心大胆的站起来。活动筋骨,原地跳几下,觉得自己体态又轻盈了几分,忽觉背后寒气森森。我回头,后退几步。一脸假笑,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胸脯说:“你怎么像个鬼似的?”
  “是你心里有鬼吧。”自从来到浮体,我恨透了这身累赘的袍子,可是,如今,这袍子穿在申央身上却分外好看。真是人比人得活着,货比货得留着。我就是这么乐观。
  我才懒得和他争辩,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我直截了当地问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说:“很简单,只要你幻化出雷雨的场景,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真是奇异的一天,我居然还有帮到申央的时候,他不是无所不能的吗?“听起来很公平……”我沉吟着说:“雷雨的场景对你有什么用呢?不会是想利用生物对自然的畏惧心理吓唬人吧?对你们这里的人未必适用。”
  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脸嫌弃。好吧,我知道我又成了他眼里愚蠢人类的典型代表。汗,我给地球人丢脸了。正在我在内心挣扎忏悔之时,他说:“好奇而已。如果你能力有限,我可以协助你完成,随叫随到。”
  “我提出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我觉得我的笑容一定特灿烂,就像含苞待放的鲜花。
  “你想要什么?”我隐隐感到他的紧张,面部忽然僵硬起来。他立刻补充一句:“不可以离开罗洯!”
  我这朵鲜花枯萎了,眨眼之间变成了食人花,我张牙舞爪地扑上去(当然我不敢碰他),几乎是咆哮着问出来:“为什么?”

  ☆、(二)等价交换

  没人会理解我,这里的人并不看重感情。每隔几周,就会有“犯错”的人被暴尸,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谁流过一滴眼泪。甚至连驻足的人都没有。他们匆匆忙忙走过,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仿佛人生的意义在于忙碌。而我和他们是不同的,我在另一个世界有朋友,还有刚刚认识半年的亲人,我想念他们。尽管回去后可能面对的是物是人非,我也不想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孤独终老。即使那个人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我也想回到他身边。我要看着他和他的妻子相亲相爱的样子。我要看他和一生的挚爱走进婚姻的殿堂。我要看他的孩子有着怎样圆润可爱的脸蛋。我要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着,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所以,当我听到申央用那样绝对的语气说:“不可以离开罗洯!”没人能理解我有多么绝望。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别人可以和自己爱的人享受天伦之乐,我却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挥霍光阴?五年啊,人生有多少个五年?我把自己五年的青春都葬送在这里了!
  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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