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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皇子与绝色间谍:挚爱王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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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舌头……那我就无人可问了。”立刻就有一个狱卒走上来,把一条白布勒进她的嘴里,牢牢地系了起来。

  桑托哈觉得手有点酸了,停下来问道:“怎么样,说不说?我宽限你一下吧,只要说出一个足够重要的情报,就可以代替前面说的那任意两件事,怎么样?”

  他一连问了几遍,却不见薇迪雅答应,走近了托起她的脸一看,原来刚才那一阵鞭打已经让她晕了过去。

  桑托哈有些扫兴,向身边的狱卒打了个手势,很快就有一个狱卒提了一桶还混合着雪块的冰水,对着薇迪雅劈头盖脸地泼了上去。这里的山区海拔很高,山顶终年积雪,三月弄到一些冰雪融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薇迪雅浑身一阵痉挛。冰水刺激着伤口,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很渴,也很饿,薇迪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一些冰冷的水沿着颊边流了下来,就是这样的水也是她现在迫切需要的。

  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但是一个念头却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清晰——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超过18个小时了,那这么说现在是3月20日的晚上9点左右;而秘密营地失陷那天获得的情报,说的是从当时算起的5天后,就会有大军攻到阿伦苏要塞,那这么说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天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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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自负
这里是哪里,薇迪雅努力地思索着。不到四天的时间……那这么说,仿佛办法是唯一的。

  桑托哈得意地说:“醒了吗?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够的话,没关系,反正我多的是办法,你也可以挨着试试。”

  薇迪雅没有说话,只是虚弱地摇了摇头。她低着头,桑托哈看不见她的脸色,也看不见她的眼神。

  桑托哈惊讶地吹了一声口哨,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冷笑:“不识抬举,那就继续吧。”他从一个狱卒手中接过了一束钢钎,随意抽出其中的一根,狠狠地钉进她背后的伤口里。

  “啊!”这一下真是痛入骨髓,薇迪雅再也控制不住惨叫出声。可是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桑托哈又用力把另外的钢钎钉进她的伤口,接着再更用力地拔出来。血顿时像泉水一样从伤口中涌了出来。薇迪雅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动不了,膝盖和小腿则早已跪得麻木了。

  想到办法了吗,低垂着头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不是因为痛,而是觉得自己好无力。难道这一次真的没有任何办法?50万人的性命啊,再拖下去,希望就越来越渺茫了。

  突然桑托哈扔下了钢钎,走到她面前托起了她的下巴,皱着眉头说:“怎么会这么死脑筋?还不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

  还好意思说我烦,站着说话不腰疼……薇迪雅在心里嘀咕着。可是良久的沉默以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现在是在演戏,要把这场戏演下去,只要桑托哈相信了她这场戏里的内容,那她就还有机会。

  “是这样的吗?”桑托哈一挑眉毛,“我就不相信,就是死人我也要让他开口……好,这是你自找的。”很快就有狱卒又拿了刑具上来,这次拿上来的是一个装满了针的盒子。

  看到那一盒针,薇迪雅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忍耐,不是现在,再忍耐一下,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手臂上一痛,桑托哈把一根针刺进了她的手臂,懒懒地说:“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如果这根针是刺在腰上是什么感觉,如果我再把它在火上加热一下效果会更好。”那些针和缝衣针差不多粗,每一根都有四寸长。

  忍耐,薇迪雅不断地对自己说,要让桑托哈这样的人上当,只有让她觉得自己是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酷刑以后才开口。但是拖得越久,自己的伤越重,待会儿想逃的时候机会就会更少了。

  这一个“度”,是她现在必须把握的。

  “差点忘了,间谍应该是接受过反审讯训练的,看来这次比审问其他人麻烦得多。”桑托哈突然说,“不过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哼,要是那么容易就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假话?”说着他抓了一把针,一一刺进她的肋骨之间,那也是人身上对痛觉非常敏感的区域。薇迪雅暗暗叫苦,既然他知道这一点,那么意味着自己必须要承受更多的刑罚。

  痛到了身上就成了无力地颤抖,指节早已握得发白。薇迪雅心里却忍不住有了一丝笑,看来,你最终还是会上我的当。

  你以为这样的酷刑可以换来你需要的情报?没问题,情报我待会儿就会告诉你,但是相信了它以后,一切后果自负。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你我同样不会手软。亚美,支持我。

  再次被冰水泼醒时,她的背上和腰上已经几乎全是针眼了。桑托哈果然毫不客气,先是抓了一把针刺进她的腰间,后来干脆用烧红了的针刺她,那样的疼痛几乎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还有就是肋骨之间的皮肤被刀片割开了多处,背上已经全是血了,冰凉的水泼到身上,刺激着伤口,也把一些血迹冲掉了,露出肌肉翻卷的伤口。

  “阿伦苏要塞……西南方向20公里……靠近……德希王国……有一个地方叫‘枫之谷’,那里是……渥列樊帝国的秘密武器库……所有最重要的装备……都在……在那里被……生产出来……”说完这句话以后,她装作又失去了知觉。

  无人看见,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刺亮的狠劲。

  你们早就想找渥列樊帝国的武器库没错,那里的确曾经是一个秘密军事基地没错,我告诉你们的地点也没有错,但是只要你们去了,却会发现很多事情都不那么一样。

  我说过你们要后果自负,这句话不是玩笑。

  桑托哈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手:“早点合作的话,就不用受这么多罪嘛……嗯,你们把她先带下去,千万不要让她死了,这个人很重要。”他那样遗憾的语气,就好像刚才那些事都是别人干的一样。

  “去休息吧,这几天的战果,值得庆贺。”桑托哈说着走了出去。
地牢
两个身强力壮的狱卒一左一右地架着薇迪雅,半拖半拉地把她带进地牢。其中一个狱卒打开了一间牢房的门,接着两人一起把她推了进去。薇迪雅完全无力反抗,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石地上,可现在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那两个狱卒关上了门,开始聊起天来。其中一个说:“他妈的,真不知道头儿怎么想的,把‘幻夜海鹰’赏给兄弟们玩玩不是挺好的吗?”

  另外一个狱卒也淫笑着说:“没错啊,嘿嘿,她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身材也很好……像她那样的间谍,玩起来感觉一定很好,嘿嘿嘿……”

  “可不是吗?”第一个狱卒也附和着说,“就算要拷问,也可以等大家玩完了再说嘛。现在嘛,好好的一个美人,死不死活不活的。”

  “哼,等你们玩完,估计她更是死不死活不活的。”

  “还说我,这不明明是你把她摔到地上的吗。”第一个狱卒反击着说,“不过,头儿的刑讯果然有效,连受过训练的间谍都受不了。现在我们去进攻渥列樊帝国就方便多啦,哈哈哈。”

  他俩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远,过了一会儿听到又有脚步声从楼上下来,第三个男子的声音说:“哈哈,今天头儿挖出了消息,也允许我们庆祝一下。虽然还是得守在这里,但是你们看!刚出炉的烤肉,还有酒!来来来,喝酒,喝酒!”

  “这么好?你们等等,我知道还有吃的,我现在就去拿,你们等我一下。这么点怎么够吃。”第一个狱卒说着就跑了出去。

  “哈哈,还要再多拿些吃的来。”三个狱卒都乐开了花,留下第二个狱卒在地牢里,第三个也跑了出去。

  薇迪雅伏在冰冷潮湿的石地上,一动不动,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劲来。

  她的头脑却渐渐清醒:一定要逃出去,自己掌握的情报至少关系到50万人的性命。可是她现在这个身子已经虚弱不堪了。就算是一个完全健康的人,也很难从这个戒备森严的地牢中逃出来,而且地牢还建在一个军事基地里。她现在的伤势很重,可是既然桑托哈已经相信了她的谎言,那她就不是没有机会。

  薇迪雅静静地伏在地上,要尽快恢复体力。我早就不是那个普通的女大学生了,我现在是“幻夜海鹰”,我一定要完成任务。她苦笑着对自己说。

  她已经很会等待和忍耐,闭目休息时,渐渐又听到了脚步声,是那两个狱卒又回来了。然后三个人一起坐下放怀吃喝起来,还顺便扯起嗓子唱了起来。

  食物带着热度的香气放肆地飘过来,这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只舔了一点桑托哈用来泼醒她时,从脸上流到唇边的冰水。而现在,伤口的剧痛、饥饿、干渴、寒冷无一不疯狂地折磨着她的神经,企图吞噬掉她所有的意志。

  薇迪雅睁开眼睛,开始观察起整个牢房来。墙是用石砖修成的,非常结实。离地大约两米高的地方有一个铁窗,窗上装着手指粗的铁栅栏。牢门也是铁的,每一根铁栏都有两指粗,牢门上挂着一把铁锁。薇迪雅仔细看了看那把锁的样式,心里暗暗地笑了。

  突然一个狱卒一拍脑袋,说:“哎哟,我差点忘了!头儿交代过,不能让她死了……那怎么办,我看她也没多少活气了。”

  “给她吃点东西吧,哈哈,她喝酒不喝?”另一个狱卒大笑起来。接着三个人就醉醺醺地走了过来,薇迪雅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但她又必须装作无力抵抗任人摆布的样子。只有他们对她不设防,她才有逃出去的机会。

  其中一个狱卒打开了牢门,一把把薇迪雅抓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把一个装了烈酒的皮袋凑近她的嘴边,强行灌了下去。薇迪雅被烈酒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把酒洒到了那个狱卒的身上。

  “他妈的,你不喝是吧!”那个狱卒破口大骂起来,“敢不喝我的酒!我让你看看后果!”说完他甩手把薇迪雅推倒在地上,然后自己转过了手腕,把皮袋里剩下的烈酒都倒在了她伤痕累累的背上。
越狱
撕心裂肺的痛楚顿时传遍了全身,薇迪雅蜷曲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烈酒刺激着伤口,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而被强行灌下去的烈酒也很快地沿着喉咙流进胃里,本来就将近一天没有进食,顿时喉咙和胃里像刀刮一样。薇迪雅已经无力再呻吟,只能发出短暂而急促的呼吸。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三个狱卒放声大笑起来,但是很快又觉得无趣。于是他们随手拉上了牢门,又回去继续吃喝起来,居然忘记了上锁。

  三个狱卒吃喝得开心,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大声唱着的酒歌也越来越不成调子,渐渐地终于累了醉了。

  薇迪雅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但她仍然趴在地上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三个狱卒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周围也都是静悄悄的。已经是半夜了,她暗暗地笑了,这些人根本就不认为她还有力气逃出去,连牢门都忘了锁,真是又帮她省了点事情——虽然她的靴筒内侧,永远都藏着一根开锁用的钢丝。

  她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轻轻推开了牢门,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长跪在瓦砾上已经给她的双腿造成了很大伤害,走路极为吃力。衣服已经残缺不全了,在这山区三月的半夜真的很冷。刚才被强灌下去的烈酒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她稍微暖和了一点。

  薇迪雅轻轻地走到了地牢门口,只见三个狱卒已经全都醉得东倒西歪地横在桌上,其中一个还口齿不清地喃喃说:“好……好酒!再……再来一杯!”

  薇迪雅仔细看了看三人,沉思了片刻,然后从其中一个狱卒的腰带上取下了他的匕首,轻巧迅速地割开他们的喉咙,三个狱卒哼都没有哼一声,从此就再也不用醒来了。

  薇迪雅随手在一个狱卒的衣服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然后把它带在自己身上。即使是刚才这样的动作也牵动了她的伤口,肩骨骨折了,稍微用下力,就痛得揪心。薇迪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看到桌子上还有那三个狱卒吃剩的一些东西,现在也顾不得嫌脏了。

  薇迪雅用最快的速度开始吃那些剩下的食物,包括一条被啃得只剩下十分之一的肉的羊腿。其中一个狱卒手里的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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