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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倾城魅乱:贱妾如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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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匆匆的离去,眉眼之家竟有些焦急,轻衣看着云涧那匆匆离去的白衣,微微的合上眼,任由星疏将自己抱了进去。
  云涧给轻衣安排的是个幽静的小院,倒是没有人来打扰,星疏将轻衣抱进屋内,轻放在床上,轻衣浑身便如有散了架一般的疼痛,这鞭伤看似在皮肉,轻衣这瘦弱的身子,已经伤到骨头了,所以才会如此的疼痛。
  星疏为轻衣倒了一杯水,来到床前,轻衣慢慢的接过,靠着床头,慢慢的喝着,环顾四周,这静雅的院子,朴素的摆设,都让轻衣觉得顺眼不少,自己还以为这太子府,必是金碧辉煌,步步金砖,俗气到不行,可是,这小院却是大大的出乎轻衣的意料了。
  夺兵权,少你不可
  慢慢的喝尽那杯中的水,将杯子替递还给星疏,轻衣才淡淡的开口:“星疏。。那位庭阁里的侧妃,娘家是不是权倾朝野?”
  星疏本来低垂的眼睑,听到轻衣的话时,才猛的抬起,却是不回答,轻衣在心里暗笑,星疏啊,你还真是不会掩饰的,:“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侧妃的娘家不是权倾朝野,便是手握兵权。
  轻衣也是朝臣之女,自然是知道这些内门中的道道,凭着自己的猜想,才有此一问。
  星疏的晨眸里,变幻莫测,良久,才冷冷的开口:“三分之一的兵权在昭华娘娘的娘家。。。”
  昭华娘娘,轻衣叹息,那一身梅红色的俗气宫装,真是糟蹋了昭华这个名字。
  “星疏,我本不该问这些,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就算我身上有伤,也没有中途停下马车,可见,这秦国的事,是何等的紧急。。”
  星疏没有答话,清冷的声音继续说道:“三分之一的兵权在皇上手上。”
  轻衣瞪着眼睛,不接话,而是等着星疏继续说,那水眸清澈的看着星疏,星疏触到轻衣那双清澈的眼眸,继续说道:“三分之一的兵权在护国将军的陆彦手里手里。。。”
  这时,轻衣才明白,原来这云涧不动那昭华娘娘,是想夺那昭华娘娘家的兵权啊。。。可怜自己,就这么被殃及了。
  星疏看着轻衣,明白轻衣知道了其中原委,可是,星疏的话锋一转,才道:“夺兵权,少你不可。。”
  轻衣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星疏的话,少我不可?!想要开口继续询问,星疏才冷冷的起身,转身走出房门,低低的声音传来:“我今天话太多了。”
  轻衣一愣,这星疏已然走了出去,这下,留下轻衣一个在那床上,出也出不去,动了动不了,满肚子的疑问。
  这云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悠闲的日子
  这云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时,雕凿精细的木门被缓缓的推开,一个粉衣宫装的女子垂目敛眉的走了进来,立在轻衣的床前,低声道:“主子,晚清来服侍您。”
  轻衣挑眉看着面前的这个宫女,低声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依言抬起头,不卑不亢,一双眸子看着轻衣,眉眼精致,眼神精明。
  轻衣心下黯然,不明白云涧安排这个精明如此,心思细致的女子来,是来监视自己来,还是照顾自己来。
  “主子,晚清给您换药吧。。”她低声道。轻衣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这女子动作熟练的给自己褪衣,换药。
  那背上丝丝的疼痛,轻衣咬紧唇侧过身,不去看那换下的带血的布,眸转处,却是落到墙上一幅字,那字体清新飘逸,落款处,赫然印着秦国太子的印鉴,轻衣淡笑,脑中浮现出那无赖妖孽一般的云涧穿上明黄色朝服,该是如此的情景。
  秦国的太子雾萧翎呵,只是在那銮殿之上,你还是现在这般妖精一样的云涧吗?
  想着,轻衣淡淡的笑出声,连那背后的伤都不觉得痛了。
  晚清说,她是主子吩咐过来伺候轻衣的,所以,有什么事,尽可吩咐晚清做就是了,晚清说这话时,低眉垂首,让轻衣看不清她眼里的眸光。
  轻衣便日日在这太子府呆着,不过,日子倒是过的清闲,那昭华娘娘没有来找自己的事,那云涧也不知天天在忙些什么,好像自己被接进了这太子府,云涧便消失了一般,只要那星疏每隔一日便匆匆的离去。
  才短短的几天,轻衣在那床上,已经呆的厌烦至极,于是轻衣又想起了自己在以前爱看的那些戏话本子来,便招了来的晚清,想让晚清给自己淘基本去,可是,那晚清一听见轻衣要的那种小札,眼睛瞪得跟铃铛似地,那脑袋摇的拨浪鼓有一拼。
  还以为这辈子再也出不来呢
  不管轻衣如何的软磨硬泡,那晚清都坚守自己的底线,轻衣实在是没招了,只好整日呆在那床上长吁短叹,只盼望自己身上的伤赶快好。
  这日子就这么悠悠闲闲的过去了如此半月。轻衣身上鞭伤差不多好了,那脸上的红痕也渐渐的消退,那柔嫩的肌肤宛若新生,柔嫩的像是婴孩的肌肤。
  轻衣终于能下床了,换上那一身蓝色的轻纱的罗裙,轻衣走出屋子,差点喜极而泣了,轻衣仰天长叹,我终于是下地了,还以为这辈子再也出不来呢。
  现在正值七月,轻衣搬了一个小凳坐在窗前,看着那窗外的栀子开的清冷幽香,只是那扑鼻的馥郁香气让轻衣微微的头痛,自己着实是受不了如此浓郁的香气。
  这时,门外处传来宫人的通报,:“太子殿下到。。。”
  轻衣起身,撇了撇嘴角,从那天进太子府,这云涧留下一句话,便再也没有来过,如今,自己的身子好了,他来的还真是时候,自己刚下床,他又来了,虽是这么想,可是,轻衣还得按规矩给云涧行礼。
  门被推开,轻衣和晚清端端庄庄的给云涧万福,看不见云涧的表情,只能看见那明黄的靴子在自己的跟前,轻衣心里那个不忿啊,这妖精,要不是碍于这太子的身份,轻衣才不会向他屈身呢。
  “晚清,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清朗的男声在轻衣的头顶响起。
  晚清领命出去了,出门时,还将门仔仔细细的关好,轻衣抬头,见晚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懒懒的起身,看也没看云涧,便矮身坐在了桌前。
  摆明了不给云涧面子,云涧心里清楚啊,于是便使出那招无赖撒娇的招数,从背后环住轻衣,低低道:“娘子,娘子,为夫最近实在是忙坏了,冷落娘子了。。”
  轻衣实在是不想待见云涧,可是,受不了他那粘缠的功夫,心念一转,挣脱来云涧的怀抱,温笑道:“我说太子爷,您还能记得小女子吗?”
  我就要抱着你
  虽然轻衣的口气听起来带着些许醋意,可是,轻衣的心里是决计没有这个念想的,这云涧,还没重要到自己为他吃醋的程度。
  “娘子,为夫这些日子,在忙那准备侧妃大典的事情,所以才冷落了娘子。”云涧笑着,又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将头窝进轻衣的颈窝处,声音疲惫的闷闷的传来:“还是抱着娘子舒服。。。”
  轻衣本想再冷斥几句,可是,听见云涧那清润的声音里浓重的疲惫,反而是说不出话了,心里居然有些心疼他,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任由云涧拥着自己,那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颈窝,温热的气息,透过轻衣的青丝,慢慢的吹在轻衣的肌肤上。
  本来,轻衣觉得没什么,可是,那气息竟然愈加的炽热,轻衣有些别扭,微微的想要动动身子,可是那云涧搂的紧啊,轻衣哪里能动得了分毫。
  “那个。。你要是累了,倦了,我。。我唤来晚清给你锤锤肩。。”轻衣有些微窘,慢慢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开口说道。
  “不要。。。我就要抱着娘子。。。”云涧没抬头,任性的说道,那鼻息喷出气息,撩动这轻衣,反而深吸了一口气,汲取轻衣发间的幽香。
  云涧这撒着娇,任性的语气,让轻衣差点呕出血来,轻衣真想召唤那秦国的所有子民,让所有的人来看看,他们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此刻却像是个孩子一般,估计那秦国的所有子民都得扑街倒地。
  轻衣挺着了身子,有些脸红的将自己的头撇向一边,不再让云涧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
  云涧抬起头,明白轻衣的动作,突然恶意的一笑,一只手撩开轻衣的青丝,露出那细腻白皙优雅的颈项,魅惑的笑道:“娘子,你可知,为夫抱过那么多的女子,就娘子抱的最舒服。。。”
  “。。。。”轻衣无语了,自己好心借出自己的肩膀,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让你靠的,如今你竟这么说,难道自己真的是好心遭欺负?
  和你行那合欢之礼?”
  轻衣气急,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子,想从云涧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轻衣哪里敌得过云涧,云涧低头,看着轻衣气鼓鼓的脸颊,满是愤怒的水眸,不经意的露出一抹爱怜的浅笑,可是,心里却是生出了逗弄轻衣的念头,搂紧挣扎的轻衣,伸出舌头,在轻衣的白皙的脖颈上轻舔了起来。
  “!!!”轻衣的身子那霎那间僵直了,自己不是没经过男女之欢,云涧这挑逗的动作,让轻衣的脸唰的红了个彻底,耳边是那云涧诱惑的声音,调戏道:‘娘子,你真香啊。。。”
  轻衣却突然怒了,奋力的挣脱开云涧,转身,脸上犹带着红晕,可是,那眼神却是冷了下来:“云涧,你这般的调戏我,难道真当我是那水性杨花之人?还是不觉得我是被轩辕落抛弃的,觉得我便是那么如此的好勾引的?”
  云涧微愣,看着轻衣冰冷疏离的眼神,他却是笑了,慢慢的踱步到桌前,坐了下来,:“娘子,你马上就是我的太子妃了,你这般的不许我碰,那洞房花烛夜要怎么办呢?”
  “你知道我跟你来秦国为的是什么,我岂会真的和你。。和你行那夫妻之礼?”轻衣冷冷的说道。
  “这可由不得娘子你了。。”云涧无赖的邪笑道,就是想看轻衣恼怒,害羞,生气的样子。
  “你。。。无耻。。。”轻衣愤然,甩袖转身,自己当初难道是瞎了眼吗?怎么就想到跟着妖孽回秦国吗?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轻衣这个悔啊,悔的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了,这下好了,入了狼窝,自己想出去就难了。。
  云涧好笑的看着轻衣气的微抖的身子,起身,拉了拉轻衣的袖儿,笑道:“好了,为夫和娘子开个玩笑而已,娘子当真了还,若是娘子不愿意,为夫自是不会强迫娘子的。。。”
  轻衣不理,任由着云涧说着好话:“娘子,身子刚刚好,切莫要气坏了身子啊。。。”
  轩辕落身败名裂
  轻衣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盲目的跟云涧回秦国,是个多么冒险的举动,且不说自己不知道这云涧如何帮自己,只是这昭华侧妃给自己的这一顿鞭子就是不值啊。
  轻衣从云涧的手里拽回自己的衣袖,斜睨了云涧一眼,然后坐在桌前,淡声道:“你到底要怎么帮我?”对于轩辕落,轻衣恨极,他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残暴的对阿离,这些日子,轻衣每一晚都会梦到阿离,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下狼籍一片,绝望哀伤的泪流满面,对着轻衣说道:“夫人,阿离。。。阿离想死啊。。。”
  每每这时,轻衣都会从梦里惊醒,纤细的手紧紧的攥着锦被,骨骼分明,对那轩辕落的恨就更胜一分,可怜的阿离,无辜的阿离,是,她柳轻衣是没什么大用,可是,她也不会让阿离这苦白白的受了,不为自己,也要为阿离,让轩辕落付出代价。
  云涧听见轻衣忽而问起这个问题,他的眸光一闪,没有直接告诉轻衣,那墨绿色眸风轻云淡,对轻衣说道:“娘子,三天之后,我们大婚,大婚之后一月,我必让轩辕落身败名裂。。。”
  云涧淡淡的说出那微微带着些许残忍的话,银发在那阳光下,妖异的非常,恍若不是人间的存在,轻衣怔了又怔,反复的想着云涧的话,身败名裂?这轩辕落乃是金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云涧如何让他身败名裂。
  “娘子,你且先歇着吧,三日之后,你便是我秦国的太子妃了。。”云涧起身,邪邪的轻衣一笑,甩了甩银发,拽拽的走了出去。
  轻衣还坐在那里反复的想着云涧的话,星疏告诉自己,夺兵权,少了自己不可,云涧告诉自己,一月之后,轩辕落身败名裂。
  难道这轩辕落和云涧夺兵权有关系吗?
  轻衣的手在阔袖下紧紧的攥着,细细的想着,分析着,良久,轻衣的眸光一闪,猛的站起身子,眼中是不可置信,轻衣突然的变的心焦,可是也不知为何心焦。
  像是家的感觉
  轻衣的中反复的分析着,夺权和自己有关,而自己和轩辕落有关,那么这夺兵权难道也和轩辕落有关?
  轻衣越想越得不到头绪,焦灼在屋内反复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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