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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别对他说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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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猫?”
    “恐怖小说家,最近写《附身》的那个,我有看他的连载文,这下好了,他不写了,我成坑底冤魂了。”
    白心斜了她一眼,说:“正因为有你这种不体谅作者的小迷妹,所以你家作者大大才会劳累猝死的。”
    “别,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小林连连摆手,突然又神秘兮兮说,“你知道人受到惊吓也会猝死吗?”
    白心当然知道,特别是针对一些有心脏疾病的人,恐怖片宣传海报下还贴着禁止入内。
    她又说:“我怀疑啊,大猫是被吓死的,而不是累死的。”
    “瞎说什么呢!”白心被她吓了一跳。
    等到了车上,她又凑过来八卦两句:“是真的,我看过杂志社采访稿,是大猫亲口说的。”
    白心还是不信,小林只能翻手机,给她看那篇采访稿。
    她点开那篇报道,上面的确是采访编辑和一名自称“大猫”的作者的对话——
    “采访编辑:听说您本人最近就在黄山区居住是吗?
    大猫:是的,和太太一起买了一间房,就是最近很有名的凶宅哦,死了一户人的那一间,由于房价便宜,所以就直接定居在这里了。
    采访编辑:噢,这样啊,您有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大猫:其实是有的,别被我吓到。我常常在洗澡的时候,感觉身体有东西进来,有种被暖暖的一层膜包裹的感觉,就像是……被鬼附身。
    采访编辑:啊?!可怕,居然真的有这种事?这是您创作《附身》的原因吗?是实地取材的吗?
    大猫:没错,我写的都是真实的。”
    白心的心脏咯噔一下沉了底,顿时毛骨悚然。
    附身,顾名思义就是有什么外来物附身到了活人的身上。
    真的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小林心有余悸:“别不信,这种事情很悬的,我虽然学医,但我可没说我不信那玩意儿,不信可以,但至少敬畏神明吧。”
    白心点点头,内心五味陈杂、百感交集。
    下班时,她特意和小林借了杂志来看,《附身》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一对小夫妻买了一间凶宅,从而引发的一系列闹鬼事件。
    她看了几页,就再也不敢看了,那种难言的恐惧感时时刻刻萦绕在她心头上,驱之不去。
    看来这两天晚上,白心有必要和苏老师同睡了。
    她握了握拳,去苏牧家吃晚饭。
    苏牧还没煮好饭,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偶见白心出神,便低声问:“我很好看?”
    “不是。”她内心话是:少自恋,没在看你。
    “口是心非。”
    白心说不过他,只能跳过这个话题,另起别的话头:“苏老师,你相信人会被附身吗?”
    “附身?”他停下手里搅蛋的动作,转过身来,一双黑眸死死锁住了她。
    “没错,附身,就是像什么孤魂野鬼附在一个人的身上。”
    “哦,”他反应淡漠,并不好奇,许久,才接着道:“1782年,英国有一名女子声称被死去的奶奶附身,还留下了均分家产的遗嘱,但法院判定这是一种诈骗手法,不予受理。而1999年,国内的某个三线城市也有人因为玩‘前世今生’这种招魂游戏,而导致被死去的嫂子附身,在亲哥哥送给她治疗感冒的药物服送时,说出了‘为什么害死我’这种话,后经查证,女子的大嫂的的确确是被兄长谋杀。”
    “所以,附身是存在的?”
    苏牧曲指,抵住眼镜往上扶了扶,溢出黯淡的光,他启唇,又道:“这些都只是传言,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所以无法构成事实。”
    “那你知道我今天去验尸的案子吗?”
    “略有耳闻,听徐警官说了。”
    “你怎么看?”白心犹不死心。
    苏牧侧头,挑眉,不解问:“不该问你怎么看吗?”
    “他是猝死的,但他没有心脏疾病,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劳累而死。”
    “但他还是死了,验尸报告宣称猝死。”
    “没错,”白心深吸一口气,问:“不过,人受到惊吓也有可能会猝死,你觉得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据说那间房还是凶宅。”
    “这么感兴趣?”
    “我只是好奇。”
    “哦。”
    苏牧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他坐到椅子上,风轻云淡说:“想知道他是不是被附身了?”
    白心诚实地点点头。
    “很简单。”
    她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苏牧抬眸,冷静地看着她。
    他坐的位置并不远,那股冷冽的薄荷清香迎面而来,渐渐地笼罩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国内的事件是真的。。就发生在我身边,那个女人被送神经病院了,然后天天自杀,自杀到一半突然醒了又喊救命……
    有点恐怖。。。

  ☆、第62章 第六十二集

白心止步不前。
    她原先还满心期待,结果被浇了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还得亲他?
    划不来的买卖,她不干。
    白心不肯上前了,却轮到苏牧站起来,步步朝她紧逼,他低头,问:“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吻不到你了?”
    白心哑巴了,她眼神飘忽,四处寻求救援。
    直到苏牧凑近了,鼻尖贴上她的额头,她才老实下来。
    也不是说不喜欢苏牧,而是她真当了二十余年的黄花大闺女,突然要她奔放,也得有个缓冲期?
    她紧闭双眼,还没来得及倒数一二三,唇瓣就被人堵上了。
    什么?
    她蓦地睁开眼,麋鹿一般迷蒙的眼瞳里只倒映了苏牧一个人。
    他的鼻息很烫,还有一股清冽的薄荷味。
    白心脊背紧绷,如同被拉开的一架弓~弩,连个发泄的点都没有。她想躲,往后一缩,结果被苏牧揽住腰,紧扣在怀中,顿时又萎了。
    苏牧对于亲近爱人这方面有着超高的天赋,几乎是无师自通。最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碾磨,再后来,他撬开她的牙关,长舌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白心实在被磨得受不了,气喘吁吁,想说话,字到牙口,又被他抵回来。
    好半会儿,苏牧才松开了她,惩戒一般轻咬一下她的唇瓣,说:“讨了一点利息,我愿意为你解惑。”
    白心目瞪口呆:“这才只是利息?”
    那完完全全还他人情的时候,又要她做到什么地步?
    有什么事情比接吻还要亲密吗?
    白心脸颊微烫,突然想起了,还真有。
    苏牧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已经懂了,就不再说明题型、点明主旨。
    他继续做饭,今晚吃的是手擀拉面,汤料是干鱿鱼、蘑菇干,以及鸡蛋还有黑木耳,再炒两个小菜,凑合吃了。
    白心把鸡蛋都剔到苏牧的碗里,她爱吃肉,但对鸡蛋很反感。
    直到碗里黄澄澄的鸡蛋堆积如山,苏牧才皱眉,说:“夹回去,吃了,不然别提附身的事。”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了。
    白心一口一口含住鸡蛋,吃的很艰难。
    终于,他们俩吃饱了,这就打算开始切入正题。
    白心介绍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把细节挑出,细细讲解:“当时是死者妻子的妹妹发现了尸体,然后报警了。”
    苏牧问:“那时候,门是上锁的?”
    “对,”她回过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妻子有钥匙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妻子的妹妹会有钥匙?她妹妹寄住在家里?”
    “没有,一直都是他们小两口住。至于妹妹,会不会是他妻子给的钥匙?”
    “我记得你说过,他妻子外出旅游了,那绝不可能将钥匙交给一个外人,除非是在家的丈夫,也就是死者给的。”
    白心恍然大悟:“就是说,死者在死前和妻子的妹妹有交际?”
    “他们的关系,你不觉得很可疑吗?”苏牧淡定喝了一口茶,半晌不语。
    的确,按理说绝对没人会把钥匙交给外人,即使是至亲。
    所以死者和妻子妹妹的关系就绝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而且死者死时,妹妹是唯一一个在场的人物,难道和她有关?
    白心皱眉,又摇摇头:“不对,猝死之所以叫猝死,也就是死者本人造成的快速死亡,和外力无关,要是他杀,我们会第一时间检查出来的。”
    苏牧抬眸,看她一眼,眸色很深,“我可没说是谋杀案。”
    “那你的意思是?”
    “说不定,是被鬼附身了?”
    白心原本还松懈的状态,被他这样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吓得尖叫,“苏老师!”
    “开玩笑。”
    他开的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白心撇了撇嘴。
    苏牧补充了一句:“倒是可以查查看妹妹和死者的关系。”
    “好,我去问问。”白心没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不是谋杀案,也需要究竟人物之间的关系与羁绊吗?
    何况,这跟附身又有什么关系?
    她没忍住,问了:“但这和附身有关系吗?我就想知道,那屋子里有没有问题。”
    “据说用相机拍摄,会拍到匪夷所思的场景,要去看看吗?”
    “也行,那我明天和徐队长他们申请一下。”
    他说的没错,既然想体验附身,还是需要实地查访。
    “不用,我提交过申请,也有了钥匙。”苏牧气定神闲地道。
    白心回过味来,他早就想好了要去实地调查,也早算计好了她的好奇心,知道她会问附身的事儿。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读心术。
    她不确定地问:“苏老师,你早就知道我会问有关附身的事?”
    “我很了解你。”他下了定论。
    是夜,他们潜入那栋位处郊外的复式楼。
    屋内很暗,只有月光反射着玻璃器皿的光。
    白心蹑手蹑脚,生怕被人发现,直到苏牧“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她吓了一跳,跌入沙发里。
    苏牧瞥她一眼,说:“你在怕什么?”
    “这算是私闯民宅吗?”
    苏牧鄙夷她的大惊小怪:“我们有调查的公文,算什么私闯民宅?你以前都没做过这些事?”
    白心摸摸鼻尖,哂笑:“我只是一名法医,做一些初步的凶杀推论,以及验尸报告,其余的就不是我的本职工作了。”
    “难怪这样胆小。”
    她语塞。
    “如果怕的话,那就握住我的手。”
    苏牧走近几步,突然将手递到了她的面前。
    灯光下,他的指尖有流光,像是细碎的白沙,被风一吹,化作一道光弧而去。
    白心将手递到他掌心,一下子就被拉起来,踉跄两步,跌到苏牧的怀里。
    这是久违的暖意。
    她的心脏又砰砰乱跳,心墙之内,兵荒马乱。
    “我带你走。”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泛滥在头顶,一下子钻入她的耳内,挠痒痒一般,几乎是无孔不入。
    “哦。”白心轻轻回答。
    她紧跟在苏牧身后,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高大的背影。
    他的肩头削瘦,骨架却并不显小。而且很懂保养,脊椎方面也没有问题,这样宽阔窄腰的样子,甚至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以及依赖感。
    白心手心出汗,几乎要滑出来,她又握紧了一些。
    “你体质虚寒吗?手脚这么容易出汗。”
    苏牧没回头,背对着问了一句。
    白心脸红,体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怪气氛太暧昧,让她太紧张了。就连心脏都快速搏动,震撼地呼吸不顺畅。
    明明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为什么还有这种暗恋的悸动。
    果然是怪苏牧太勾人了吗?要怪也怪不到他,可能是她的定力太差。
    到了死者死时的浴室内,苏牧问:“他当时就死在这里面?”
    “嗯,据说是在洗澡时猝死的。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几天劳累,又在大热天突然洗冷水澡,这样形成的温差会让身体产生异常,甚至刺激心脏。”
    “冷水澡?”
    “嗯,当时的喷头是开着的,流出的是冷水。”
    “这里面,警方有没有动过?”苏牧问。
    “没有,还是还原了当时死前的场景,怎么了?”
    苏牧若有所思,皱眉,说:“你看这里的调解开关,明明是转向暖水,开出来的却是冷水?”
    白心才反应过来,“咦?还真是。”
    当时警方的人肯定拍了照,却没提那么多。
    因为是死亡事故,而不是他杀案,几乎这两天就能结案了。
    她又问:“苏老师,你有什么发现?”
    苏牧抿唇,说:“没有,完全没有头绪。”
    “可能只是个意外,热水器坏了而已。”
    他没深究这方面的事,随后说:“死者的妻子当时在外旅游?”
    “是的。”
    “就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妹妹登门拜访,并且还有家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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