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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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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竹寒被他完全禁锢住,又被他堵在墙上,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两人之间鼻息可闻,她低下头,按捺住自己越跳越急的心跳声,然而凌彻却不放过她,进一步朝她靠近。
    ……
    夜风逐渐变得旖…旎起来,窗前映出两抹已然完全相贴在一起的影子,仿佛有一些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刹那又被窗台之外竹叶的唰唰声所掩盖。
    顾竹寒只觉得自己的唇都要被他碾磨出一个血洞来了,她自然是不甘心沉沦在他一手策划的风流旖旎之中,怎么样都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只是这丝理智随着凌彻越来越狂热的举动而逐渐消弭在这满室的温暖之中。
    她的头脑渐渐晕眩,脑海中的意志慢慢消失,秋水双眸迷离,如天青水色之间淅淅沥沥落下的一场小雨,惊动了土下的种子拔芽而出。
    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她愿意沉沦在凌彻的怀抱之中,融化成一滩深水,不再理会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可是水再算再温柔,也总会有一天变成蒸气的不是吗?当自己变成蒸气的那一天,那么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万劫不复之日?她可没有忘记,凌彻在顾玉骆身上注意的种种,也没有忘记凌彻在暗地里所做的种种,她已经触及了他不少秘密,而且以他们二人悬殊的身份根本没可能走在一起。
    顾竹寒忽而觉得自己方才的放肆与无所克制很荒唐,她狠下了心,神智也逐渐清明起来,在凌彻还想进一步对她有所行动的时候,顾竹寒狠狠推开了凌彻,迷蒙的双眼也刹那清醒了一点,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察觉口腔之中有丝丝血腥味弥漫开来,心中不由想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太狠了。可是一记噬咬换来对她的亲近和她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这笔生意倒是划算得来。
    “竹子,有时候太过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凌彻依然半搂着她,不愿意放弃她,他斜睨她一眼,感受着她腰肢的柔韧无匹,有一刹的沉沦。
    “殿下,劳烦你放开我。”顾竹寒装作伤口吃痛紧皱着眉宇,“你弄得我手臂上的伤口很痛。”
    凌彻一听,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压住她的左臂,让她动弹不得,立即歉意地放开了她,顾竹寒得了自由瞬间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又被凌彻搂住,顾竹寒彻底怒了,低声说道:“殿下……”
    “别动。”凌彻搂着她坐到长榻上,他没有再做任何逾规的动作,而是力度轻巧地揭开她的衣袖,将她依然包扎着绷带的手举到面前,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的手臂一会儿才开始动手将她的绷带解开,绷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凌彻觉得这些带血的绷带在被剥落的同时也要将他的心给抽紧,他其实有点儿害怕,不敢看她绷带之下伤痕累累的手臂,那晚帮她疗伤的心力交瘁以及心痛愤怒此时此刻又涌上来,他目光闪烁,此刻那晚复杂的心情又涌了上来,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在看见她那些淋漓零碎的伤口时,他的手指也是抖了抖。
    “我没有事,伤口其实都好了,你不必这么紧张。”顾竹寒终究是不忍看他这么怜惜自己的表情,唯有轻声安慰他,还要用自己的右手掐了掐那些错乱破碎的伤痕,看得凌彻又是惊了惊。
    “不,你不要这样子对自己。”凌彻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然后他捧起她的手臂将那些支离破碎的伤口贴在自己光洁如缎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这么亲昵的动作又让顾竹寒觉得不好意思,与此同时她庆幸自己戴上了人皮面具,不然让这人看见自己脸红肯定又要笑话她一番。
    凌彻慢慢用脸摩挲着她的伤口,蹭着蹭着又不知他是如何动作居然将顾竹寒的手蹭到他的唇上,一点点地啜着,他落下的力度轻巧,比蚂蚁行走在人肌肤上的力度大不了多少,只是接触面积却是越来越大,手臂上痕痒的感觉也愈加炽烈,顾竹寒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了几声,低声笑说:“别这样……”
    凌彻被她温软又略带缠绵的话语荡得心头一痒,忍不住抬头看她,他看她双颊如绯,即使戴了一层人皮面具依旧阻挡不住桃李艳色,这让他心中荡漾加深,可是终究是压了下来,因为他觉得她手臂上的疤痕丑陋不堪。
    “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药膏?可以消除疤痕的。”他的话语中略有责备的意味,可是整个人看她的心态却是怜爱。
    “忘记了用。”顾竹寒低着头,小声道。

  ☆、209。第209章 谁会娶你

凌彻暗叹一口气,随即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圆扁的瓷盒过来,他打开瓷盒,将药膏一点点涂在她的手臂上,“这么不爱惜自己,顶着这么一条手臂,以后谁会娶你?”
    “我才不要嫁!”顾竹寒张口就反驳,她看着他的指尖灵活地在她的手臂和药膏中灵活穿梭,冰凉的药膏涂在手臂上其实很舒服,凌彻却是在听见她这句话之后毫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当然不能嫁,要嫁的话……”
    他说至一半怔了怔,仿佛是想起什么那般,嘴唇微翕,终究是没有说话。
    气氛略显尴尬,顾竹寒心中疑问团团,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凌彻,“她是哪件事的主宰?”
    凌彻瞥她一眼,想了想,终究还是开口对她说道:“考武部的马匹还有武器,包括鞠等物都是由兵部供给,而兵部现在暂由湛王管理,你说那个球内藏炸药爆炸的事情会是何人所为?”
    “现在兵部是由湛王管理,那么之前又是谁在掌管?”顾竹寒冷了眼神,心中不是没有震动,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里,那个炸弹已经算是杀伤力很强的东西,现在不知被谁用来放在书院里试验,幸亏自己当时把那个球扔远了,不由真正踢到人堆之中的话,那后果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五哥,凌铭。”凌彻简短说出几个字,然后便不再说话。
    “凌铭?”顾竹寒颇为意外,“那么为什么他后来又不管了?他又是什么时候没有管的?”
    “两个月之前他被父皇调任北河县修缮堤坝,以加固那边的防水工程,以免今年雨季汛期又令那边的百姓生灵涂炭,所以暂时让六哥接任兵部一职。”
    凌彻淡淡答道。
    “原是如此。”顾竹寒亦淡淡应答一句,将凌彻今晚说给她的线索仔细在心里整理推敲,先是郑南双建议蹴鞠来决胜负,再是她身下的骊马突然暴毙,最后便是那个鞠无端在自己手下爆炸……虽无一人伤亡,可是自己却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好几天才缓过神来,这些事件看起来好像都是源于郑南双早有准备的一个提议而相继发生,而后好巧不巧的自己都是这些事情的漩涡中心,顾竹寒倒吸一口气,心中有种可怖恐惧攫取了自己的大脑,若然这些事情都是巧合发生那么还好,如果都算藏有预谋的话,那么这背后的操纵之人真的是居心叵测。
    凌彻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催促,见她神色变幻无常,知道她想到了某些可怕的联系,顾竹寒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凌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这轻轻一拍带有安慰之意,顾竹寒回神,看见他眼中微微带有的担忧,侧了侧头,“若然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肖皇后从郑南双那处得知他会举行一场比赛来和我决胜负,然后安排人手混在观看比赛的人群当中,找准时机向我的马射出有毒银针,同时让我受惊,想要以此来警告我不要再靠近凌筠?”
    凌彻听她精准推理出这第一件事情,点了点头,“为什么你没有怀疑郑南双,而是只怀疑肖皇后对你出手?”
    “郑南双没有那么笨。”顾竹寒在找出那几枚有毒银针的时候便已经认定郑南双不会是下毒的人,这样对他来说毫无好处,而且郑南双虽然幼稚了点吧,可是他的人品还是不错的,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他没必要用在自己身上,是以她第一个就排除了他。
    不过无可否认的是自己的确是因为他自己才受伤,所以冲着自己受伤的这一点,她都要收复考武部那帮纨绔的心。
    “那你再说说你对鞠爆炸的看法?”
    “敢问殿下你可有检查到现场那个球爆炸以后留下来的碎片?”
    “有,多是一些碎屑,除此之外就是从你手中夹出来的残骸,多为未燃尽的木炭屑以及粗麻料。”
    “有没有发现类似于机关之类的东西?”顾竹寒蹙眉,凌彻所说的都是古代制造火药的原料,可她是在马杖碰触到炸药的某个机关才促使隐藏在球里面的炸弹突然爆炸,古代的火药按理来说是要点燃了导火索才会爆炸才是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却不是如她所想。
    “没有,”凌彻轻轻摇头,“我没有发现。”
    顾竹寒得知这个答案之后颇为沮丧,线索到了这里可谓是断了让他们继续查下去的可能性,而现在又从凌彻口中得知曾经有两位王爷掌管过兵部,这个鞠又不知道是什么就存在的,线索到了这里亦算是断掉了一半。可是总归是有蛛丝马迹的不是吗?
    “殿下,请问考武部物品的取用是否有记载?这个鞠有没有办法查出来是什么时候运到书院的?”
    “最近一批用品是在五哥和六哥交接的时候运进来,是以,这个并不好说。”
    “那么以殿下你的看法,又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顾竹寒目光坦诚地看着她,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里没有平日里的雾蒙蒙,以至于看得人晕眩。
    “其实你已经想到了那个可能性不是吗?不必再问我的看法。”凌彻并不愿意说出心中的猜想,因为他隐隐觉得这背后他这帮如狼似虎的兄弟实在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瞒着顺景帝去做下这种事情。
    要知道,私制火器在大蔚皇朝里可是株连甚广的罪名,以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很可能是一两个先进火器不小心混入了长醉书院,又刚好被顾竹寒触动了机关而后爆炸,这才被所有人知晓此事。可是他来回奔波查证,又将考武部所有有可能隐藏火器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连带将考武部中剩下的几个鞠剖开来看都一无所获。
    那个会爆炸的鞠像是一场噩梦那般,发生了之后便销声匿迹。
    这怎敢人不胆寒?怎教人不害怕?
    她现在还不是处于权力的中心漩涡,自是不用太过担心这些祸乱朝纲的事情,可是若然自己的猜测真的正确的话,那么自己即将要铺平的道路便会变得举步维艰,比以前甚至要凶险几倍。

  ☆、210。第210章 你就打算这样走?

顾竹寒从凌彻刹那变得晦暗的神色当中看得出他必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牵连重大,搞不好还会影响他的皇位之路,是以很识趣地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她见自己将事情问得差不多了,药也擦得差不多了,把绷带收拾好,便要起身告辞。
    “你就打算这样走?”凌彻见她毫不留恋就要起来离开,幽幽看她一眼,那神情端得……妖孽。
    “夜深了,还不走留在这里过夜吗?”顾竹寒自动忽略掉凌彻面若桃花的缠…绵之色,抬步就要走。
    “你额头上的伤怎么样了?”凌彻坐在榻上并没有阻止她离开,而是在她快要推门的时候问她。
    “没什么大碍。”顾竹寒并没回头,此时被他问起额头上的伤势,这才觉得被谭芙打过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回去记得擦药。”凌彻在她推开门的时候仔细吩咐道。
    “嗯。”顾竹寒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凌彻的房间。
    门外,银闇正坐在对面屋子的瓦顶之上,任满天星子披落肩头。他自动忽略了刚才窗前那两抹互相偎依的背影,脸上依然毫无波澜。
    “银闇,走了啦。”她仰起脸,在黑暗之中对他笑了笑。
    银闇微微点了点头,从屋顶跳下来,和她一起并肩而行。然而,始终保持三步不变的距离。
    顾竹寒走了之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凌越看准了时机,便主动进屋帮凌彻的火炉加炭,他一面加一面在想,好像这几年来凌彻体内残留的寒毒或是他患有的寒症越来越肆虐了,都快过完春天了,屋子里的火炉和冬天相比,依然是有增无减,这可不是好的预兆。
    凌彻重新回到了书案后面继续整理没有理完的文书,按照今晚的情况看来顾竹寒明天应该能上朝了,而他经过了这五天的调查明天亦能向顺景帝禀报一切事宜了。选贤大典上发生的刺杀案件从现在看来顺景帝分明是不太相信太子,毕竟如果老爷子先死了的话,得到最大好处的只能是太子,至于凌湛的,他也只是做个幌子而已。
    是以,顺景帝软禁了太子,剥夺了他的职务,而凌湛则是安然无恙,继续管他的兵部。
    只是,太子很快就能放出来了,因为肖皇后对顾竹寒的这番举动在警告顾竹寒的同时亦在向顺景帝提个醒,若然你还不把太子放出来的话,那么你的宝贝臣子也会时时刻刻有危险。
    肖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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