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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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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骆定了定神,这才启唇,“学生也是认为应该救,但是理由和文公子的并不一样。”
    “哦?”郑墨香来了兴致,他原以为这个被文远养在身旁的白脸小生,定会唯唯诺诺赞同文远的说法,想不到他却有自己的想法。
    “唇亡齿寒。”他第二次开口,只说出四个字。
    郑墨香这次终于赞赏地看了顾玉骆一眼,“说得好。”
    众人看向顾玉骆的目光又隐隐变了一下,这其中带有惊讶的居多。
    “什么唇亡齿寒?狗屁。”此时又有一人站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郑墨香抬起眼皮看那人,“梁筠,你有什么独特见解?”
    “当然是不救了!若是我的话,我觉得没必要花费这么多力气去救一个国家,直接和山戎合作灭了邻国,然后和山戎平分国土岂不更好?”诚如郑墨香所说,站起来的人正是梁筠,大蔚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她身旁坐着她的十一哥,梁沐。梁沐听到梁筠这么惊世骇俗又奸险的说辞,立即拉她坐下,“弟弟,这时政题发生的朝代并非是数几百年前啊。”
    “哥哥,你在说什么?”梁筠不明所以。
    “这时政题影射的正是我朝,夫子也并非想考核我们的说辞,而是想考下我们是否记得这一段历史。”梁沐见自己的妹妹还云里雾里的,急急说道。如果这不是在课堂上,梁筠又是皇家子女,她将来怕是麻烦不断了啊。
    “十一哥!我突然明白你的意思了!”梁筠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立即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郑墨香觉得当前的答案还不是令他十分满意,顾玉骆的答案虽好,不过太过言简意赅了,一般人听不明白。
    他看见顾竹寒坐在最后一排,整个人的目光都黏在顾玉骆背后,那目光有惊喜也有安慰,同时也有痛心,他觉得这目光过于奇异,又想起近日来此人在长醉书院的风头正劲,倒不知道此人的政治目光怎么样,遂指了指顾竹寒,“纪寒,你来说说。”
    “我?”顾竹寒回神,站起。
    此刻梨窗之外,柳树之下,正有一青白身影垂站,倚在墙边听里面的情景。

  ☆、114。第114章 没什么,你很好

讲政堂中,正一派肃然。
    “嗯,纪寒,你且说说你的看法。”郑墨香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我同意顾玉骆刚刚的说法。”顾竹寒说道,这段历史她当然知道不是什么齐国救不救的历史,而是大蔚建朝的历史,只是大蔚是那个弱小的邻国,齐国则是当年帮助过大蔚建国的东海肖家,当今大蔚皇后哥哥所在的封地。而那个山戎自是可以变相比作前朝大诺。
    方才梁筠的一番话若然被有心之人听了去的话,必然会掀起不小不大的风波。关于大蔚建朝的这段历史,东海肖家肯定是帮了大蔚的,不然大蔚现在也不会建立了,大诺也不会灭亡。
    只是,这段人尽皆知的历史,郑墨香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顾竹寒不敢乱答,但是顾玉骆的说法她是同意,现在暂不猜测郑墨香的想法,她启唇,说出自己的答案,“唇亡齿寒这个道理自是对的,邻国应该占据了齐国重要的地理位置,若然不管邻国的生死存亡的话,那么邻国被灭之后,以山戎自古以来的凶残和贪婪,定会大肆入侵齐国,那么到时候齐国无论是否百废待兴,都处于一个被动的局面,再去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认为梁筠的答案如何?”郑墨香似要故意为难她,在听完之后再次问了她。
    “不可取。”顾竹寒心中腹诽,郑墨香分明给了个坑她踩,而且她还不踩不得,答或不答都注定会得罪梁筠,倒不如还是说出自己的说法。
    “说说你的理由。”郑墨香犹有兴致地吸了一口烟,眯了眯眼睛。
    “正如我所说那般,山戎贪婪,若然齐国帮助山戎灭了邻国的话,保不准山戎会翻脸,直接攻打齐国,将齐国吞并。”
    “好,你坐下。”郑墨香终于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微微笑了笑让顾竹寒坐下。
    顾竹寒吐了一口气,这才坐下来。
    甫一坐下,梁筠便转头对她做了个鬼脸,那俏皮的模样看得顾竹寒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公主突然向自己卖萌是怎么回事?
    而讲学堂之外,那抹青白身影早已不见。
    一节课就此过去,郑夫子的时政课是早上最后一节课,放课的钟声一响,坐在教室里的学子们当即鱼贯而出。郑墨香在临下课的一盏茶时间里布置了一道考题,顾竹寒赶紧慢紧地赶在最后一个交了答卷,抬头一看,正见郑墨香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夫子,您是找我有事?”
    顾竹寒觉得面前此人笑得像狐狸那般,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没,没什么,你很好,交了答卷就可以走了。”郑墨香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挥了挥手让顾竹寒出去。
    “好的,夫子,我先走了。”顾竹寒回到座位之上,拿好书本就出了门。
    屋外,正有几人等着她。
    她愣了一愣,对那几人点头微笑以作打招呼,绕开他们就想离开。
    然而还未等她走出几步,史杨便冲上来,自来熟地搂了她的肩膀,说道:“纪寒,去哪里?”

  ☆、115。第115章 好一个顺路而已

“食堂。”纪寒心中奇怪,这史杨不是一直和自己冷战的么?怎么突然过来了?
    “噢,这么巧啊,我和你顺路啊,我也去食堂。”史杨继续热情地说道。
    顾竹寒翻了个白眼,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还未出声,眼风一瞄,又看到夏天和秋天像连体婴那般走到自己身旁,就连梅开亦跟上来了。
    她头痛地停下了脚步,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食堂,我们和你一样去食堂,呵呵。”
    四人异口同声地答道,顾竹寒看着梅开颇不自然的笑脸,上前几步,逼问道:“梅开,你来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可不认为他们跟着自己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就是……就是……顺路和你一起去食堂吃饭啊。”梅开扭开了头,结结巴巴地道。
    “我可不记得我和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顾竹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那个,其实,我们是想向你道歉来着,”夏天简直觉得这样藏着掖着憋得慌,索性一口气说出来,“那天在圣僧那处,我们向你说了重话了,你不要怪我们。”
    “哦,你们是说那件事啊,我早就忘记了,你们别放在心上。”
    “纪寒,我史杨是个粗人,什么煽情的话我是不会说的了,但是那晚如果没有你的话,圣僧早已遭人毒手,圣僧曾对家父有救命之恩,当年若不是圣僧及时赶到军中为我父续命,我父亲早已经不在了,所以那天我才对你发那么大的火。”
    “嗯,我懂的。”顾竹寒默默点了点头,那天车轮战之后她便抽空问了缪可言史杨的来历,得知史杨是当朝镇守边疆的史大将军史奇的独子,也知道了史家的一些往事,若要说史家是大蔚军事上的中流砥柱也不为过。虽然她不想和这帮人有过深的交流,不过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是必须的。
    “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照顾我哥。”梅开此时也腆着脸上来对顾竹寒说。
    顾竹寒心中一窒,一股淡淡的惆怅涌上心头。
    
    春日阳光之下,杨柳半拂,三五充满活力的年轻学子结队成群地涌向食堂,却偏偏有这么几人像一道风景那般停了下来,停在杨柳垂拂的路上,极其惹眼。
    也正在此时,方才在讲政堂外面的那道青白人影亦回到自己所住的庭院之中。
    树影婆娑,窗明几净,隐有几分书生淡雅。
    那道青白人影摇一把绘有山水同游的水墨扇,优哉游哉地踏幽径而吟唱。
    幽径尽头风雅地建了一座凉亭,茶香袅袅,定睛一看,便察两名书童在净手烹茶,神态安详,颇不自在。
    饶子淳走上前去,捧起一杯刚泡好的茶先嗅其香,这才再放到唇边轻酌一口,觉得喝这么一口并不能尝出具体味道,唯有捧着茶盏走出凉亭,并对那两名童子吩咐道:“待会儿他要来,拿点今年的君山银针出来待客。”
    “是。”那两名童子一同恭应一声,仔细忙碌去了。
    饶子淳捧着那盏冷茶掀了亭后竹遮,穿过一小段长廊之后,这才进至摆放了不少书卷的雅室之内。

  ☆、116。第116章 一个“寒”字

他站在案桌之前,唇角笑容已经淡了,研磨墨汁,写了几个字,想起方才那名学生在课堂上侃侃而谈,记得那人好像是叶空寻不久前推荐过来的,是考武部最近风头正劲的一人,本来嘛,武力出众的人往往不具备完善的政治头脑,然而那人却敏锐地抓住了那道考题的关键点,答得极其流利,这一种风华无限的感觉倒像极了一个人。
    “哎。”
    春日怅惘,酒茶皆宜,他挥笔,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寒”字,甫一收笔便听见长廊之外一声如清风吹拂过山崖柏树的调笑传来,“先生,大好春日何以叹气?”
    一言毕,便有一身穿墨绿色深纹长袍的男子分花拂叶而来,也不知他是从哪条小径踏青,满园的夹竹桃盛开在他脸颊旁边,那般的艳与绝,甚至把他的颊边给染红,构出一幅勾勒得当的风流赏春图。他忽而在一丛夹竹桃下停下,看着那怒放的花儿微微一笑,指间拈起一朵放在鼻端一嗅,眸光潋滟回转之间又是一场让世间万物惊心动魄的瞬间。
    他自是风华无限,容光卓绝,长眉入鬓带起一抹夭,凤眼狭长明明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可是一颦一蹙之间似浸染了水墨淡韵,渲染出一种冷绝,似临渊的雪,俯视着崖底的暗黑无垠。
    他以一种孤绝的姿态立于世上,然而他却是时刻敛了眉间冷清,任由那夹竹桃将他染得灿烂,他不知,就这么轻轻的一勾唇,便把漫天遍野的艳色给压住,这天地间,只余了他一人拈花而笑的绝俗华彩。
    “哟,今天这么早到。”
    那人掀帘而入,饶子淳丢下笔,望向来人。
    “你今天也很有兴致嘛。”
    来人上前几步,语气略带揶揄,他看见宣纸正中写了一个“寒”字,那笔迹未干,最后一笔的收势略缓,颇显得写字之人心神似有不属。
    “春日犯困,闲来无事也就练练字。”
    饶子淳抬头笑笑,请那人到旁边窗前的桌边坐下,童子早已备好了各式茶具,两人坐下之后,饶子淳屏退了左右闲人,亲手净手烹茶。
    “为何写一个‘寒’字?”那人似乎想起了那在鸢凤楼无端失踪的女子亦是叫此名,微微失神。
    “没为何,只是方才在讲学堂中考武部新来的学生回答郑大烟斗的问题时,那神态好像你而已。”
    饶子淳调笑一句,看向男子。
    “哦?大烟斗又问些问题去刁钻别人了?”男子整了整袖口,衣服亦是新裁的,袖边一如既往用暗纹绣了那种式样奇特的重楼晚花,自那晚看见了那个精致的白瓷瓶之后,他便一直念念不忘那上面的图样,专门寻了人把那重楼花寻来,这才知道这重楼正如那女子所说,可入药却有小毒。不过她没有告诉他的是,重楼成长期极长,至少五至十年,用以酿酒的话,实在是过于奢侈。只是,她所带来的“弥刹”,出价应该不比“一斛春”少吧?
    “想什么呢?殿下,想得如此出神。”

  ☆、117。第117章 重楼晚花如淬毒

饶子淳出声呼唤,男子回神,似在自嘲一声,自己一厢情愿地挂念那个女子,而那个死女子却视他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直至现在他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原本以为叶空寻最新引荐的那名学生应该是她无虞,但是仔细一想又怎么可能?长醉书院并不招收女子的。
    然而心中依旧带有微微希冀。
    “先生,你方才所说的那名学生叫什么名字?”
    “嗯?你对他有兴趣?”
    饶子淳调侃一声,含笑看向他。
    世人皆道长醉书院的撰文部院监饶子淳与七皇子彻王殿下不和。他们曾是大蔚人人艳羡的莫逆之交,当初凌彻十岁便写下了长达万字的《为官论》,委实惊艳了他一把,两人又是热爱史籍各类孤本的同道人士,三五下来往自然是成为了忘龄之交。只是那时的凌彻总是一副冰山冷面,沉默是金,后来再遭逢巨变之后,他便邀他演了一出戏,让他与他决裂,从此知己是路人,高山流水遇不上知音。
    他知道他的心思,不外乎觉得年幼成名的自己光华太甚,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毁之”,更何况当今顺景帝猜疑甚重,如若你一个皇子积威积德太久,很难不被最高上位者忌惮,即使你是他的亲儿。皇权斗争这十几年来他算是看明白过来了,和凌彻成了路人之后,他们自然而然就只能秘密会面,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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