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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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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下了眼睫,噎下喉头的腥甜,嗓音沙哑,“我在摩梭过得很好,不再担惊受怕,不再流离失所,也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寿命会在什么时候终结,而且,”他顿了顿,眼尾扫了扫身旁那人在身侧攥得指骨都要发白的手,眼睫颤了颤,他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玩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真正的鹿冷族已经不在了,我也需要自己的新生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取了两人的心脏,空气挤在胸腔里,出不了也进不得。
    顾竹寒死死压抑住呼吸,被伤到的心脏旧患突突地痛,她启唇,缓慢又清晰地说道:“‘好,我走,以后再也不纠缠你,这样你可满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将眼睛瞪得极大,视线始终落在梵渊脸上,仿佛要看清楚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梵渊眼睫颤了颤,他低眉,避开顾竹寒的注视,低哑出声:“你……”
    “你以为我定会这样说对吧?”顾竹寒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低低压抑地笑,“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将我赶走吗?”
    她见他始终侧着头不往她这边看,突然伸手抓住他垂在大袖之下的手,那只手晶光玉洁,骨节分明,却在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压抑着一些什么,又仿佛在忍耐着一些什么,“你如果真这般绝情,为什么你的手会颤?”
    “……那是癫痫。”梵渊终于无法躲避她的逼视,眸光流转,从她明亮的眼上落至她抓住自己手的手腕上。
    “癫痫?”顾竹寒怒极反笑,“你什么时候得了癫痫的,怎么我不知道?”
    她忍住一拳凑到这个一本正经开玩笑的男人身上的冲动,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总之,无论你怎样说,我都不会走的了。”
    “竹子,别任性。”梵渊收回了自己的手,语气也逐渐强硬了起来,既然下定决心要断得干净,他也不能再迟疑半分,“我救你,为你铺排后路纯粹是出于使命、家族遗训,还有,我是在可怜你,见你被他骗得团团转,忍不住出了恻隐之心才帮助你,还有,”他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薄唇微启,说出的话轻快而残忍,“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顾竹寒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清朗流畅的侧面线条,看着他微抿会说出狠话的唇,这张唇刚刚还主动吻过她,可转眼间,又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很伤心,也有点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寻他是为了什么,要对他说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可是现在她全然没有心思说下去。
    他的拒绝之意如此明显,以至于所有的对话都进行不下去,所有的热情都冻结在心里。
    她的心重新变得冰冷起来,浑身沸腾的血液都刹那冷却,她不再看他一眼,直接下床穿鞋,背对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刚刚……为什么你要吻我?”
    梵渊本来见她起床穿鞋,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心中既释然又难受,本来他还沉浸在这种矛盾的情绪里,没有想到她会抛出这样一个问题,眸心缩了缩,张了张唇,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顾竹寒低下头笑了笑,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再说话,而是头也不回地拉开房门离开。
    梵渊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门口良久,待得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响的时候,他才完全放松下来。
    只是仍旧沉默着。
    独自一个人……在这么大又这么暖和的房间里也只能沉默着。
    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她问他为什么要吻她,那是情之所至……在认出她的那一刻,他无法控制自己汹涌而出万分激动和惊喜的感情,所以他选择任性一回,吻住了她。

  ☆、460。第460章 连侧头的神态也像了

……
    任性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所要付出的代价总是沉重的。
    但是,最后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那就可以了。无论付出的代价有多大,也无怨。
    也不知独自一人坐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指尖被碰了碰,很轻微痕痒的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钻入鼻端,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是谁来了。
    他轻叹一口气,“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嗷嗷——”
    触碰他指尖的不是谁,正是多日没见的蓝宝。
    “……你也觉得我太绝情了?”梵渊侧头,将那瘦了不少的小兽抱起放至眼前仔细端详一番,蓝宝极少被他这般专注的眼神看着,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时间长了,也害羞地侧过了头躲避着他的目光。
    “你跟她的时间长了,连侧头的神态也像了。”梵渊又叹了一口气,异常惆怅。
    “嗷嗷嗷——!”蓝宝一听到他说自己和那个人像,立即怪叫起来,听它的语气似乎十分不同意。
    “就连瘦的地方都和她一样,还说不像?”梵渊嗔怪地看它一眼,又加了一把火。
    蓝宝一听,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它伸着尖爪子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又“嗷嗷”叫了两声,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梵渊。
    “脸瘦了,腰瘦了,臀部也瘦了,大腿更是瘦了……”梵渊本来眼里载满了笑意,但是说着说着就突然止住了声音,眼神落寞。
    “嗷嗷——”既然你想她就找她吧,不要赶她走了好吗?蓝宝理所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无非是因为那个人罢了。
    “蓝宝,我时日无多,你是知道的,又何必累己害人?”梵渊摇摇头,并没有任何动摇的迹象。
    “嗷嗷嗷——”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找你牺牲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蓝宝神情激动,拼命想要说服他,虽然还是不喜欢顾竹寒,不过……这些天来,她对梵渊的心意,它是看得分明的。
    “你们……是怎么样找到这里来的?”梵渊自醒来之后就一直被锁在深宫之中,根本无法取得太多外界的消息。这次好不容易使了点手段让赖秋桐带他出来,还没出来几天就遇见了她。
    或许,有些事情始终是在冥冥之中注定的。
    而他和她的宿命,早就在七百年前已经定下了,无法更改。
    是以,从一开始,他根本不抱有任何希望和幻想,哪怕是一点点。
    现在落入赖秋桐之手,不是他的本意,答应她的婚事更不是他的本意,他是一个男子,哪有可能做甚个皇夫?其实……就只待拖延一段时间,等联系到鼎矶阁的人之后,确认了她的安全之后,就会彻底离开。
    被人掣肘不是他的风格,但是忍一时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不介意忍耐。
    “嗷嗷——”蓝宝见他走神,又叫了两声,叫声似带了点揶揄:你真的想知道?
    梵渊淡笑着看它,微微点了点头。
    “嗷嗷——”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后悔,听我说我咯。
    于是,梵渊便斜倚在床边,认真聆听蓝宝叽叽喳喳多愁善感地回忆它和顾竹寒在祈风国的经历。
    梵渊一直认真听着,大多数时候都是皱着眉头,当他听到顾竹寒看了他留给她的遗信哭得像个孩子的时候,心窝居然像被小刀割过那样疼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还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哭得如此难过,他一直以为他在她心目中真的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至多是一个酒肉朋友。
    “嗷嗷——嗷嗷——”蓝宝突然激动地大叫了几声,它正说到兴起处,眼底隐带激愤和无奈。
    “什么?你说她差点被顾玉骆……”梵渊脸色刹那苍白,他屏住了呼吸,想到那时的情景,想到她后脑伤口迸裂,浓稠鲜血流了一床的惨烈情景,他深深闭上了眼睛。
    “嗷嗷——”你以为她是为了谁保存贞洁?蓝宝的声音再次低了下来,你明明知道顾玉骆对她那么好,又那么爱她,她明知道自己留在那里再利用手上的权力就能帮他夺取皇位,成为祈风国至尊无上的人,至不济她不想留在祈风,也能跟着李邃或者……凌彻回去,但是她到了最后还是选择孤身出逃,来到摩梭找你。
    你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蓝宝叽叽喳喳说了半天,说至最后话音戛然而止的那一瞬,房间也重回死寂。
    梵渊仍然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变,但是他唇角的浅淡笑容不知道何时不见,取而代之是抿得死紧的唇。
    蓝宝不再说话,有些事情它已经说得很明白,若然他再这般执迷不悟认为自己在那人心目中可有可无的话,它也无话可说,甚至看不起他。
    梵渊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脑海中的思绪却是如一团乱麻,他一向自诩自己泰山崩塌都不会眨一眨眼睛的冷定,这次仍旧因为她,而迷失了本心。
    “蓝宝……”梵渊本想对蓝宝说一些话,但是甫一出口,他便觉得心脏刺痛了一下,种在他体内的蛊虫似乎动了一动,以一种兴奋的状态搅动着他的血液,令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是了,今天是……
    头脑有一刹那的晕眩,血液沸腾之感令他突然燥热,他现在身上内力全无,根本无法抵抗蛊虫在他身上肆虐,只能死死握紧双拳,默默忍受。
    每每出现这种情况,他都知道那个人要过来了,她又要逼他吃那些所谓的解药了。
    “嗷嗷——”梵渊,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就算梵渊不说一句话,此刻他额上冒汗,双唇几乎被咬出血丝,便知道他有多么痛苦。
    “蓝宝……你暂时离开一下……”梵渊从唇间艰难吐出一句话,他已然听到门外的动静,定是她掐准了时机来寻他。
    “嗷嗷——”蓝宝此时也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似乎有一大波人从外面急匆匆赶来,它知道自己现在不宜露面,只能焦灼叫了几声交代了几句便闪身躲到暗处,细心观察。
    “嘭——”
    蓝宝甫一藏好,门便被敲响推开,梵渊不知何时从床栏处坐直了腰,极力维持脸上的平静。
    颤抖的双拳藏在宽袍大袖之下,他温柔了眉眼看向门外当先推门而进的女子,轻启唇齿,“陛下,你来了。”
    “鸣鹿,让你久等了。”
    当先进来的并不是谁,而是这个国度的主人,赖秋桐。
    赖秋桐并非是一个人前来这里,她是这个国度的女皇,就算只是微服出巡,也少不了一大队侍卫、宫侍跟在后面,前呼后拥地出现。
    只是,若然细心观察的话,不难发现,赖秋桐身旁居然一个宫女都没有,侍候她的,清一色都是男子。
    她似乎走得极急,衣带当风,发鬓乱了一丝,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也似是撩了火那般,藏有急切和焦灼。
    门被打开,外面寒气一拥而入,梵渊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低低咳嗽了一声,抬袖掩饰着吐出了一口血。
    依然是一副平静的表情,尽管浑身像被蚁噬,热血沸腾得不受控制,他仍旧不为所动,站起行了一礼,“陛下,您怎么来了?”
    语气中带着深深疏离和客气,但是又硬是让你挑不出半分毛病。
    “嗯,想起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所以就来看一看你罢了。”赖秋桐微一皱眉,不悦仅是一闪而过,而后她抚了抚发鬓,来至他身前,身后跟着她的一名男子也随之而动,跟在她身后一步,形影不离。
    “国师也来了?”梵渊含笑看向赖秋桐身后的绯衣男子,语气颇有些微妙。
    要说起这名国师,可是有一匹布那么长的故事要说,梵渊眉眼微动,忍着不适,又看了赖秋桐一眼,隐带揶揄和讥讽。
    赖秋桐心中一滞,有点儿恼怒地往后看去,果然看见孙子明站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地保护着。
    孙子明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摩梭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师,位高权重,却偏偏是她的青梅竹马,能左右她人生的很多事情。
    就好像当初,她之所以能脱颖而出,登上这个女皇之位,亦是因为他。
    现在,她忤逆了他的意思,立了梵渊这个身份特殊的隽秀男子作为自己的皇夫,更是令他心生不愉。
    只是,这次她并不会轻易再退让。
    什么决定他都能帮她做,唯独娶夫方面,他不能替她下任何决定。
    “你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赖秋桐当作听不见梵渊话语里的讥讽之意,亲自取了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梵渊仍旧微笑看她,默不作声地让她帮自己披上,静待她的下文。
    赖秋桐来他的房间里看望他并非偶然,她自然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过来……也只是想让他屈服罢了。
    “孤想单独和鸣鹿说一些话,你们先退出去。”赖秋桐看了身后跟随的宫人和侍卫一眼,最后目光落至孙子明身上,很明显的逐客之意。
    孙子明打一开始就不喜欢梵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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