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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国师夫人炼成记-第22章

小说: 国师夫人炼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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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亲密,让温茗的眉毛堆成了小山。他下马,摇着羽扇,言词犀利:“阿梨姑娘,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国师,你也忘了我警告过你的话?”
  谢珩轻笑:“我已经决定要娶她了。”
  “国师!”
  “她是梨花巫。”
  温茗倒抽一口气,狐疑的目光在何漱衣的身上打量,“阿梨姑娘,你真的是……”
  “是我。”
  温茗啧啧称奇:“梨花坞中梨花谷,梨花谷中梨花巫……花谷七宿……真是不可思议。”
  何漱衣淡淡道:“我知道比之那六位姐妹,我的名声很不好,只有自甘堕落的女子才会赶尸吧。”
  温茗却想起什么,瞬间双眼发亮,话语中夹杂了激动,“赶尸女形同活鬼,阴尸之气充沛。这么说,国师这段时间不再依赖我炼制的符咒,真的是因为阿梨姑娘你?”
  何漱衣点头。
  这下温茗眉开眼笑,印堂间一片光辉,如久旱逢甘露似的激动迈到何漱衣面前。
  “阿梨姑娘,你愿意接受国师,我很感激你。虽然黑教和白教带有敌对的状态,但这并不影响你嫁给国师。”温茗抱着扇子,深深鞠了一躬,“夫人真是上天赐予国师的,请夫人原谅我之前的无礼。”
  一听“夫人”俩字,谢珩朝何漱衣投来一个“我就说吧”的得意邪笑。
  何漱衣无语,温茗也太为谢珩着想了,这种态度,她要是事先不知道温茗性取向正常,还以为他是暗恋谢珩多年呢。
  “不过,夫人,你不怕吗?”温茗忽而问道。
  “怕什么?”
  “国师他……毕竟是活死人,而且历任的国师在卸任之后都去向不明,可能是死了。”
  “我知道,这没什么好怕的。”何漱衣淡淡的说。
  她搂住谢珩的腰,看向有些吃惊的温茗,嘴角飞起一抹哀凉的笑,“温茗公子,你知道我真正害怕的是什么吗?”她说:“我怕的是能看见别人的未来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温茗怔住。
  “你大概不会知道,天生就能相面预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从前在梨花谷,我能看到他们谁会生病、谁会受伤、谁会顺遂,所以他们尽管对我很好,却都躲着我,只有微哥哥不在意这些。后来,我看到一个师姐会因出谷而死,我提醒了她,之后却得知她在同一时间以另一种方式死于非命……没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一天天接近死亡、而我却无能为力更可怕。久而久之,我不愿再和活人在一起,没有了朋友,被隔离成一个异类。我情愿学习赶尸术,让自己堕落成一个鬼女,至少和尸体们在一起,我不会再害怕那种无能为力任命运宰割的感觉。”
  温茗听着心里有些酸,看了眼谢珩,他已经将何漱衣牢牢的搂住了,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额头。
  “最让我痛苦的一次,就是梨花谷被屠灭前的一个月,那时我就看出,我身边的每个人都会死。我无措的去求微哥哥,让他想想办法,可他也没有办法,和我一起煎熬了一个月,在憔悴和精神崩溃的边缘,看着那老妪带人血洗梨花谷,看着兄弟姐妹一个个倒在我的眼前……这才是真正的害怕,比面对自己的死还要备受折磨。温茗公子,你能明白吗?”
  温茗说不上话,素来善言的他,这会儿也跟所有思绪被掐住似的,一丝也释放不出来。他看着谢珩在亲吻何漱衣,低低的哄她,而何漱衣红着眼圈,在谢珩的胸口蹭了蹭。
  “我要和谢珩在一起,遇到他,什么都改变了。”她说:“我看不见他的未来,我不必再害怕,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充满了希望和安全感。就算一年之后他可能会死又怎么样?我看不见,就可以和他一起去斗,我们要活,就一定能活下来。”
  这番话把温茗震撼了。
  也把谢珩感动的两眼发红。
  温茗在心里说:这个夫人当之无愧。
  谢珩则默默的发誓:他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为了怀里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上一个章节已经解锁啦,只是书页显示的延迟而已,可以通过点击“上一章”去看上一章的内容哦!

  ☆、第30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行进多日,一行三人再没有了猜忌。
  三匹马悠悠的跑着,其中一匹驮着行李,温茗骑在另一匹马上牵着它。
  而何漱衣,舒服的靠在谢珩怀里,两人同乘一马,跟温茗保持十几尺的距离。
  显然,十几尺的距离根本没法阻拦声音的传播,温茗就听着后面两人打情骂俏,直接把他当空气了。
  “谢珩,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比她大八岁,嗯!差额合适。
  “生辰八字?”
  “癸酉年九月初九。”
  一阳一阴,八字相合!
  “属相?”
  “……鸡。”
  鸡配蛇,属相相合!还是她吃他。
  何漱衣开心的问:“那你和女人睡过吗?”
  谢珩差点被呛到,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前面那些问题也就算了,这个是搞得什么名堂?
  “究竟有没有?”何漱衣追问,眼神认真,一定要知道答案。
  谢珩只好黑着脸说:“没有。”
  原来如此!何漱衣这下更确定,怪不得那天在山洞里定了情后,谢珩忽然就不跟她亲热了。她是处子,他是个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他不会做,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就假说要赶紧会合温茗。
  何漱衣认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她既是认定了这个男人,那他那方面不管是好是赖她都要收着,虽然她不能找其他的男人学习那方面知识,但是找书来学习总是可以的吧。精通了理论,应该就能实际操作,就找天嫂地嫂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读物吧,她会把谢珩教好的。
  见何漱衣不知道在想什么,谢珩问道:“你很介意?”
  不不,不介意,千万不要自卑啊谢珩。何漱衣答:“我最介意的是你小气。”
  “那是从前为了给阿璎留钱。”谢珩道:“现在有了你,我决不让你缺钱,只要你开口,我就想办法给你弄到。”
  “你心情好起来了,阿璎也会开心的。”何漱衣闭上眼,在谢珩怀里调整成休息的姿态,样子很慵懒。
  可是,眼睛一闭上,就想起那天在山洞里,追丢了老妪的情形。那老妪之后一直没有再出现,一如从前,何漱衣总是找不到她,每次都是她自己找来何漱衣面前。
  待下次再碰到她,她一定、一定要……
  “在想什么?”脖子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
  何漱衣睁开眼,瞧见谢珩把下颌支在她颈窝上,邪恶的笑道:“漱衣,你没发现刚才一直在我怀里乱蹭吗?”
  有吗?何漱衣媚眼一勾,故意朝谢珩吹了口气,换来谢珩“咝”的一声。
  “小东西,都敢勾…引本国师了?”他似恼似笑,手在何漱衣身前的柔软上一捏,成功惊起她的抽气声。
  他得寸进尺,大肆揉…弄起来。隔着衣服这触感都已美妙的不行,要是除去阻碍物呢?他邪恶的猜想那该有多甜美。
  “流氓。”何漱衣喘息着道。
  “换别人我看都不想多看,还不因为是你?”谢珩低低一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前方的温茗这会儿鸡皮疙瘩都快爬到脚趾头上了,牵着马加快速度。他的确是在努力扮演空气,但事实是他仍然是个人,后面那两位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都不考虑他的尴尬吗?
  “走啊,你怎么不走了,走啊。”温茗催促被他牵着的那匹马。那马忽然就不走了,低头吃路边的草,太不配合。
  温茗一瞅,路边的草清新鲜嫩,这马的样子老气横秋,心中顿时恼火,抱怨:“你一匹老马啃什么嫩草,不是早上刚喂了饲料吗?”狠狠一拉缰绳,“没眼色的东西!”
  “温茗!”好巧不巧的,温茗刚把这匹马拉走,就被谢珩叫了,“温茗,何故走的那么快?”
  废话,不走快等着给你们当烛台吗?温茗无语叹气,温和的笑问:“夫人要不要喝水?”
  何漱衣还不太适应温茗的改口,盯着温茗看了半晌,看得他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有东西的时候,何漱衣道:“我观你眉心,隐隐有桃花之相,不是烂桃花。”
  温茗差点栽下马。
  驿道上洋溢起谢珩开怀的笑声。
  ***
  一连多日,翻山越岭,他们入了花垣的地界。
  自进入花垣开始,温茗就不断的强调,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花垣这边和龙山不同,龙山的居民虽然也有巫师,但没那么邪乎。花垣就不是了,湘国有点名气的草鬼婆几乎都聚集在花垣,这些女人豢养蛊虫,不爽就放蛊虫整人,决计惹不得。
  临近晌午,人困马乏,三人准备在途经的小镇子里休息。
  镇中人不多,炎热的天气让每个人口干舌燥,蝉在鸣,整个世界分外喧嚣。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将这喧嚣打破。
  “臭丫头,你跑啊,你再跑!偷老娘的馒头,看老娘不打死你!你站住!”
  这洪亮的嗓门、凶恶的态度,让何漱衣不禁联想到一个词叫做“河东狮”,虽然用的场合不贴切。
  只见一个浑身破烂、脏兮兮的瘦弱小女孩在跑,手里拿着半个脏了的馒头,边跑边恐惧的回头看,见后面那恶婆子快追上来了,女孩一急,忽然就摔了一跤,下巴磕地。
  她痛得不行了,却还是赶紧爬起来就跑。鞋子掉了一只,她就光脚乱踏,只顾护着那半拉馒头。可约摸是踩到尖石子,女孩在尖叫中倒地,这次还没等爬起,就被恶婆子揪着衣领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呜……”
  恶婆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女孩半边脸高肿起来,哭声也被打碎。她盯着掉地的馒头,馒头滚走了,离她越来越远,“馒头!安安的馒头!”
  “你他妈再给我叫!”恶婆子又抽一巴掌,将女孩狠狠丢在地上,“臭丫头,自己爹娘没本事让你当乞丐了,你他妈还偷东西?我揍死你!我揍死你!”拳头巴掌不停的挥落,小女孩被揍得嘶声哭喊,身体青一块紫一块,连滚带爬的刚躲开一击,又被抓回来挨下一击。人们纷纷围观,有人撸起袖子要出手,却被旁人的一句“这娘们是草鬼婆”吓得赶紧退开。
  “住手!”谢珩、何漱衣、温茗同时开口。说完后对视了下,难得,这么有默契。
  恶婆一停顿,那小女孩就拼命的爬到何漱衣面前,抱着她的腿大哭:“救救安安!安安不要被饿死,也不要被人打死,安安只是想活下去!”
  何漱衣低身把她拉起,不动声色的推到自己身后,对那恶婆道:“放过她,她只是个快要饿死的孩子,馒头的钱我给你。”
  恶婆子扬起下巴“哼”了声,傲道:“外乡人吧?不知道花垣的乞丐有多可恶吗?隔三差五偷东西,就是他妈的欠教训!”
  “既然如此,我替你教训她。馒头的钱也给你,你一点不吃亏。”
  “这……”恶婆子被何漱衣的话噎住了。
  谢珩很骄傲的看着何漱衣,对待一个气势汹汹的草鬼婆,硬碰硬可能会很危险,像她这样直切要害让对方平静,是最佳方法。他真想不顾围观的人,把何漱衣搂过来,夸夸她,再亲一亲。
  “姐姐,哥哥,救安安……”小女孩又哭着拽了温茗的袖子。
  见这孩子面黄肌瘦,眼底全是血丝,温茗心一软,拿出银子就给了那恶婆。
  银子的数量远远超过馒头,恶婆子顿时怒气全消,冲着小女孩嗤一句:“算你走运!”便扭着腰走了。
  围观旁人松了口气,低声对温茗说:“公子出手真大方,那娘们是我们这数一数二的夜叉,蛊术又厉害,谁惹到她了直接放个蛊虫给人蛰得满身包,可骇人着呢。”
  温茗眉头微皱,“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唉,得了吧。养蛊的女人谁敢得罪啊。还好,只要自己小心点不招惹她们,也不会怎么样。”又纷纷看着小女孩说:“这孩子命好啊,还没被那娘们用蛊虫折磨,就遇上你们了。”
  温茗又笑意盈盈的与他们客套了一番,而谢珩拉着何漱衣,何漱衣拉着小女孩,一起去路边的饭摊子坐下。
  谢珩不喜油腻,所以何漱衣点了些清淡的食物,要了一壶茶,又专门给小女孩买了两个花卷。
  小女孩饿坏了,伸手抓一个就往嘴里塞,不顾手脏,狼吞虎咽了两口就被呛着,咳咳的流出眼泪。
  “你慢点吃。”何漱衣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递去一杯茶,“喝点茶水,吃好了就告诉我们你的情况。”
  小女孩流着泪点头,温茗也回到座位上,几人一起吃饭,那小女孩很快消灭了两个花卷,耸着肩膀可怜巴巴道:“安安的家里从前很有钱……”
  三人停下了筷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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