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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维均录(女尊)-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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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她忽然的出现,意外之余,仍不忘纷纷起身见礼。殿内,唯有伏灵均依旧在给褚观心搅着茶水,听见声音,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可是王主她来讨人了?”
  “事情暂且定下了,皇姨刚出来,四处寻不到心儿。朕派人问了问,这才晓得你们几个竟然陪着心儿玩起来了。”褚宛翕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身自伏灵均身侧落座。
  将冲兑好的青梅茶递给小丫头,他用帕子擦了擦手,“今天路过御花园,遇见心儿和张君在打雪仗。大家谈了几句兴致正起,但外面天冷,故而我们便一道约来崇安殿吃茶。”
  抱着茶盏咕噜咕噜地喝着,褚观心笑着看向褚宛翕道,“皇姨抱抱。”
  “先喝完,当心呛着。”褚宛翕从怀里取出帕子,伸手仔细替她擦了擦下巴。
  把一盏茶喝得精光,褚观心把杯底的青梅倒进嘴里,刚咬了一口便吐了出来,伸着舌头挤眉弄眼道,“真酸!”
  被这模样逗得哭笑不得,褚宛翕只好一把将小家伙抱来,牢牢地搂在了怀里。她轻轻晃动着身子,不禁将目光挪移到了殿内的三个男人身上。觉得有趣,她便笑着问小丫头道,“心儿,你看……他们三个,你最喜欢谁啊?”
  心底一沉,卫楚瑜凝视着褚宛翕,喉间千般苦涩交织相缠,让他刺痛不已。
  咂吧着嘴,褚观心认真地将他们挨个打量了一遍,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煞有介事地答道,“都喜欢。”
  “哦?为什么呢?”褚宛翕觉得有点意思,便问道。
  褚观心抬头看了看褚宛翕,便认真地接着道,“他们都长得很好看啊!心儿长大以后,也想娶一个好看的夫君。”
  差点被笑得呛出声,褚宛翕对她的世界,已佩服得五体投地!
  “哦,那如果让你娶他们其中一个做夫君,你会选谁呢?”一手揽着她的身子,褚宛翕也捏了块糕点塞进嘴里。
  低头细细思索,褚观心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继而抬头看向了褚宛翕,“我想娶皇姨!”
  “噗——”张滁沄一个不忍,竟将茶水喷了出来。
  见状,褚宛翕忙吩咐道,“临槿,去帮沄儿打理一下。”
  “陛下,不必劳烦总管,臣伺自己可以。”用帕子擦了擦衣襟,张滁沄总算缓过了神。
  伏灵均无奈地一笑,戳了下褚观心的额头,“你这样讨好你皇姨,也不怕以后没点心吃?”
  “心儿就是觉得皇姨很厉害嘛。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懂。而且别人都怕她,连祖母见了她都要行礼。皇姨不让祖母罚我,祖母就真的听话了呢!”褚观心说着,用脸还蹭了蹭褚宛翕的下巴,“如果我娶了皇姨,就再也不怕祖母了。”
  闻言,实在被小家伙逗得不行,殿内众人竟齐齐哄堂大笑了起来。
  然而,在嬉笑之余,伏灵均的眸光却黯淡了不少。他暗自将视线挪移至对面的卫楚瑜,心底深处那撕裂一般的痛,再次浮现。
  那次重伤之后,太医说,他今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心儿,休要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匆忙赶到殿门前,褚穆雅在远处便早已听到了褚观心的话语,被小家伙气得不轻。
  见到褚穆雅来到此处,自觉天色不早,褚宛翕只好先行将褚观心放在了地上,转而起身道,“今日聊得尽兴,但也不便耽误皇姨回府。心儿年纪小,说什么话还请皇姨莫要放在心上。”
  步入崇安殿,一眼瞪向褚观心,褚穆雅气急败坏地抱拳道,“请陛下恕臣管教不严!”
  “王主莫要如此,宫中许久没有这样的欢笑声了,实为难得。况且,本君与张君都很是喜欢心儿,若她能常来宫里,我们自也求之不得。”伏灵均缓缓起身,上前一步替小家伙打了个圆场。
  褚穆雅闻言,稍稍舒缓了些语气,“也罢,既是陛下与帝君主子不责怪,臣便也不追究她口出狂言之罪了。”
  “韶溪,快包些果子与心儿。”伏灵均吩咐道。
  不知今日伏灵均为何性情大变,褚宛翕见他如此待人热忱的模样,极为不适应。但碍于在人前,她也只能勉强帮衬着。一阵寒暄过后,送走了褚穆雅祖孙俩,原本闹哄哄的崇安殿,终是陷入一片沉寂。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褚宛翕重新落座。稍事歇息,她看向他们三人,面上难免有些尴尬。
  “宛翕。”
  “宛翕。”
  伏灵均与卫楚瑜同时开口,又尴尬对望一瞬,二人皆不再言语。
  “陛下,臣伺先行告退。”深知卫楚瑜与褚宛翕的旧事,张滁沄在他们三人面前,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故而,他索性选择了离去。
  望向张滁沄离去的背影,聆听着殿外渐起的风雪呼啸声,伏灵均面上残存的笑意,也一点一点地烟消云散了。
  垂眸凝视着褚宛翕,卫楚瑜的眼眶隐隐湿润,嗓音淡淡沙哑,“就连看我一眼,你都会这般痛苦吗?”
  始终扶着额头没有看他,褚宛翕沉默许久,方才沉沉开口道,“默玦,回去罢。以后……好自为之。”
  “宛翕,你明明知道我爱……”
  “你勾结谭玉笙,想要齐军在我们途中设埋伏,然后趁机刺杀灵均,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无论是叛国通敌,将大燕军情泄露于齐军,还是你派人行刺帝君,意图置其于死地。倘若我当真不念旧情,你早就已然按照大燕律例,被五马分尸了!”狠狠拍上桌子,褚宛翕早已忍无可忍,“你的那点心思,早被沈振鹤看穿了。这大半年跟你通信的人,根本不是谭玉笙,你还没发现吗?”
  茫然……错愕……
  闻言胸口如受重重一击,卫楚瑜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此刻站在这里的自己,仿佛是一个笑话!
  

  ☆、正文 第116章 完婚之议 

  待滚烫的蜡油冷却后将信封好,伏灵均暂且将其搁置在旁,复又提笔写起另一封密函。此刻已入夜,外面风声呼啸,着实惹得他心内难以平静。
  “主子,都二更天了,您身子要紧啊!”
  抬眸见韶溪端着自己要的浓茶进来,伏灵均暂且停下动作,待他走近后,便避着袖口接过了茶盏。
  拿着空茶盘看得干着急,韶溪自知伏灵均定不听劝,只好及时收了声。
  “不早了,且下去歇息罢。明日早朝前,你再进来伺候。”伏灵均抿着茶水,向他平心静气地道。
  “是。”欲言又止,韶溪只好为难地退下了。
  待韶溪离去良久,放下茶盏,伏灵均方才低声唤道,“出来罢。”
  倾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自画屏后跳出,转而跪倒在了伏灵均面前,抱拳埋首道,“启禀王君,谭静嘉此刻已回京。”
  自顾自地在纸上写着字,他闻言,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很好,她既然乐于回到齐都这个是非之地。那么,就休要怨本君利用她好生大作文章了。”
  “王君,那边还传来消息,陈公子……陈公子上个月挨了宫里皇君的板子,大半条命都没了。卫主子想要向您讨个人情,求您恩准放陈公子出宫。”女子面露为难之色,接着道。
  闻言一个不留神,伏灵均错划一笔,染坏了手底的纸笺。搁下笔,他直勾勾盯着那女子,骤而面色大变,随即厉声问道,“何人动的手?”
  女子见状,只好悻染答道,“鸿禧宫那位和白氏兄弟。”
  想起沈君昔日里对自己谄媚的嘴脸,伏灵均此刻不由得阵阵作呕。稍稍将身子向后靠了靠,他指尖轻叩着桌沿,轻蔑一笑,“凭卫楚英的位分,他们敢动陈峰,背后肯定还有个谭玉笙在撑着。说来,沈君可是谭玉笙养的一条好狗。”
  “小的愚钝,还请王君明示。”女子道。
  “这个关口,宫里的目光都在陈峰身上,他若凭空消失,恐怕只会引来更多的是非。你且劝劝卫楚英,替他分析一下利弊,让他莫要轻举妄动。”伏灵均语罢,隐隐叹息。
  女子欲言又止,只好应道,“是。”
  支起身来,伏灵均复又看向她道,“再过一段时间,到了年关,宫里的杂事可能会多起来。你若有消息,吩咐人送进来便可,不必亲自来崇安殿禀报。”
  “是,王君主子。”女子抱拳应道。
  听着外面阵阵的风声,伏灵均心中不免有些烦乱。重新端起茶盏,他且摆了摆手,“也罢,你且退下便是。”
  “遵命。”女子站起身子,转身便向一侧的窗口而去了。
  发挽双鬟飞天髻,饰以素银灵芝步摇,她身着云锦水纹黎色外袍,衬以牙色祥云暗纹锦缎襦裙。远而望去,伫立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的她,比之于帝王,更平易近人似邻家小姐。
  终究是两国联姻的大事,褚宛翕有意为方延瑞扩建府宅,故此将她与安银池的婚事一推再推。然而,如今府宅既已落成,况冬至已过,尚未完婚的二人并不焦急,反倒每日携手游街玩乐,全然顾不得世俗目光。然而面对外面的流言蜚语,褚宛翕所收到的上疏,却已然堆积如山了。群臣所给予的压力,她不得不采取应对之策。
  亭中的炭火烧得正旺,方延瑞和安银池也将热茶饮得半饱了。抬眸见褚宛翕已然在雪里静默地站了大半个时辰,安银池有些小小的好奇,不禁用胳膊撞了撞身侧的方延瑞,“老方子,你们家陛下是不是闹小情绪了?”
  “不知道,估计现在文人墨客就喜欢追求这种意境吧。”方延瑞拿起一块豌豆黄,直接丢进了嘴里,“还别说,宫里的东西就是好吃。”
  见她还要去取第二块,安银池无奈地干咳了一声,一把拍掉了方延瑞的手,“昨天你才吃了半只烤全羊,一晚上闹肚子,今天你就少吃点吧!”
  “别介啊,这不今天走得匆忙,早膳还没用呢。”方延瑞故作无辜状辩解道。
  “你这种饭量,放在安国,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有男人来娶你了!”满是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安银池见着远处褚宛翕正大步行来,总算打起了些精神。
  面上透着些许的笑意,隔着很远便听见二人的谈话声,她心头难免有些羡慕。终究,她从不敢奢想,自己可以与伏灵均这般肆无忌惮地玩闹。
  翩然落座,褚宛翕抬手替二人一一斟了热茶,复搁下茶壶,抿而笑道,“今日邀九皇子入宫,朕并无旁的意思,不过单纯想和大家聚聚罢了。”
  “听说你的那些大臣,倒是在私底下把本皇子骂了个遍。”接过茶杯,安银池随手紧了紧肩上的斗篷。
  早已习惯安银池的直爽性子,褚宛翕倒没有矢口否认,只是淡淡笑道,“这几日,朕与帝君商量着,打算赶在除夕那天替你们把婚事办了。至于在私宅还是在宫里,你们来定,如何?”
  “这个芙蓉糕蔗浆放得少了,味儿淡。”埋头往嘴里塞着糕点,方延瑞听见四下骤然一片寂静,不由得默默抬起了头。见褚宛翕和安银池都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只好乖乖地将嘴里的芙蓉糕吞了下去。尴尬地笑了笑,方延瑞用帕子擦擦手,这才开口道,“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岔。”
  不紧不慢,安银池优雅地端起了茶杯轻轻嗅道,“新宅子的气味不好,本皇子不想这么早就住进去。宫里地方宽敞,人多也热闹,本皇子觉得这里不错。”
  重新拿起一块枣花酥,方延瑞高声赞同道,“对对对,宫里御厨的手艺也……”
  “你闭嘴!再往肚子里装点心,本皇子就把你丢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回家了!”猛地打断她的话,安银池搁下茶杯随即向她抛去一记白眼。
  见自己未来夫君大人生气,方延瑞只好放下枣花酥,忙赔不是,“不吃了不吃了,你消消气。是我的错,我的错。”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今日得见方先生此态,倒是让本君大开眼界。”带着几个伺人从御花园中行来,伏灵均的声音隐隐自身后传入褚宛翕之耳。
  平时在朝堂上嚣张跋扈惯了,方延瑞知道伏灵均是在打趣自己,闻言后只是站起身恭敬地向他行礼道,“微臣参见帝君主子,方才,倒是让您见笑了。”
  “灵均,听临槿说你昨夜受风极为不适,这会子可有好些?”回眸望向他,褚宛翕忙起身行至亭外,向他探出手去,“当心,地上雪滑。”
  颔首将手搭上她的手,伏灵均感受到掌心一暖,面上的笑意再也无法掩藏,“身子好些了,你不必挂记。”
  与伏灵均执手步入亭中,褚宛翕扶着他落座后,这才重新坐下身子。
  “方先生,无需多礼。”见方延瑞还站着,伏灵均道。
  重新回到座位上,方延瑞总算正襟危坐,打起了些许精神,“既然陛下与帝君主子有意让我们于除夕完婚,这倒也好。眼见着前面的战事越吃越紧,这婚事倒也不便耽搁了。”
  “啧啧啧,原来只有在崇安帝君面前,某些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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