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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龙偃月刀-第30章

小说: 青龙偃月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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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喘气起来。
这时黑衣人看到青衣人受伤,大叫道:“师父!”一剑撩开一头狼,扶住青衣人,道:“师父,你怎么了?”青衣人道:“快走!快走!”黑衣人一手扶住他,一手乱挥,欲冲出狼群。杨铭见狼群中有四五头狼被他们砍死,更有十几头受伤,也发一声嚎,命令狼群停止进攻。黑衣人回头看了杨铭一眼,也不说话,一手扶着青衣人,展开轻功,很快的消失了。狼群走到杨铭身边,每一头狼都在用头蹭杨铭的脚,伸出舌头舔杨铭的手背,显得格外的亲热,杨铭微笑着轻抚着它们,道:“我的老朋友,谢谢你们救了我。”那些狼围着杨铭呜呜低嚎。这时忽然传来任晖的呻吟声,杨铭一惊,道:“任叔叔,你怎么样了?”不顾疲惫,勉强站起身来,走到任晖身前,道:“任叔叔,你怎么样了?”任晖道:“还好,还死不了。”青衣人这一掌不轻,使得他内伤加剧,伤及脏腑,所幸的是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任晖看着那些狼对杨铭很亲热,奇道:“小庄主,这些狼,是你养的?”杨铭笑道:“不是,它们都是这里的野狼,我曾经驯服过它们,因此它们还认得我,我也一直把他们当做朋友。”任晖笑道:“你的这些朋友起初差点把我吃了,现在又救了我们,很好,很好。”原来方才任晖跑到展翅林时,刚好脚下踩到一把刀,刀身锈迹斑斑,那自然是当年与辽人大战时不知是谁掉下来的,他不欲杨铭为救他而被那两个人围困,因此拿起刀就往回走,但是没走几步就遇上野狼,但是幸好是这些野狼的叫声才使杨铭想起他在这里还有一帮“朋友”,因此立即把他们召唤来了。这些野狼大都是杨铭少时驯服的狼,狼的记性极好,都还认得杨铭。要知道杨铭少时自从杀死了一头狼王,他便成了这一带的狼群的首领,他曾经与这些狼一起生活了很久,能够很容易的指挥它们。
杨铭休息了一会,力气恢复了不少,先替任晖推血过宫,助他疗伤,任晖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能勉强走动了,两人都不知道何处可去,只好回到飞鹏山庄,那些狼也跟在杨铭后面。杨铭看到狼群中有十来头狼受伤了便找来金疮药,为受伤的狼敷上药,并包扎伤口。当晚自有狼打来猎物给他们,杨铭把猎物烤熟了,和任晖各吃了一些,其余的都分给狼了。
此后的数天,杨铭都住任晖疗伤,任晖自是感激不尽,而那些狼似乎很怀念旧主,一直跟在杨铭身后,杨铭替任晖疗伤完后,都带着狼群一起去外面玩,一起去打猎,有时间的时候仔细阅读那本《劈风刀法》,再练练武功,虽然不能理解透彻,但至少能牢牢记住,以便日后再慢慢研究。这个季节的猎物很多,又很肥膘,杨铭也不贪多,每次打了够吃的量就回去了。
不知不觉的过了近一个月,任晖的伤势已经好转了不少,接下来的就是要慢慢调养才能完全恢复了。这天晚上任晖忽然对杨铭道:“少庄主,您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杨铭心中一凛,任晖平时都称他为“小庄主”,但现在却称他为“少庄主”。杨铭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那是一轮不怎么圆的明月,当年之事有一幕幕在他眼前重现,杨铭幽幽的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日子的。”任晖道:“少庄主,我真是想不到您不但能活下来,而且武功还这么好,您的武功资质这么好,只看了一遍劈风刀法就把用得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并且还打退了那两个人。”杨铭微微一笑,道:“任叔叔,你过奖了。”其实他心中暗思:“若是我看完了这部劈风刀法,内力修为再深一点,说不定还真的能打赢他们呢。”任晖道:“我追随杨大侠多年,他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我本来效命与他,不料。。。。。。唉,您颇有杨大侠的遗风,以后也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但是,在此之前,有些事情您必须去做。”杨铭知道他的意思,仰头看着深夜道:“杀父之仇,岂能不报?飞鹏山庄的上百条人命,又岂能白死?”任晖道:“不错,杨大侠的仇,我们非报不可,我们要杀光那些辽人。”杨铭道:“辽人可恨,但是那些和辽人勾结起来害我父亲的人更可恨。”任晖道:“您说的对,我们要找云博澜报仇,我们要揭开他的真实面目,待我伤好后,我们就一起找他报仇去。”杨铭心中一凛,他痛恨辽人,特别是参与围攻他父亲的辽人,还有在边境上烧杀抢掠,欺负汉人的辽人,对于他们,他从来不会手软,但是对于云博澜,虽然也深恨,但是他毕竟曾经是自己父亲的拜把子兄弟,而且经过这一年多的江湖生活,他似乎对深仇大恨淡忘了一些,因此他也没有主动去鸿图山庄找云博澜。他有时候在想,假若自己哪天武功超过了云博澜,打败了他,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时,自己能否下的了手?任晖看他沉吟不语,道:“怎么?难道这仇不报了?难道杨大侠之死不是他害的?难道飞鹏山庄到现在这样子不是因为他?”杨铭一想到自己父亲之死,拳头重重地砸在地上道:“报,一定要报,我要他亲口说出来。”任晖道:“对,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要让他对着杨大侠的墓忏悔。”
杨铭道:“任叔叔,我明天就下舒州,把我父亲的冷月宝刀取回来,我曾发过誓,要用这把刀为我父亲报仇。”任晖一愣,道:“那把宝刀还在?在舒州?”杨铭道:“我把它放到舒州的一位朋友那儿了,他为我保管着。”任晖道:“那也好,有那把宝刀,堪比武功增进一倍。”杨铭从怀里掏出那本《劈风刀法》来道:“这本是我已经看完了,给你吧,你再好好练练。”任晖急道:“不可,不可,这是杨大侠的所留的,应当归你,再说了,我练了五年都没有练成,再练也没用了。您应该多看看,参详参详。”杨铭笑道:“我这些日闲来无事,早就把他看了好几遍,烂熟于心了,我拿着它早晚不方便,还是你先帮我保管着吧。”任晖听杨铭这么说,只好接过来道:“那么,我就听您的。”杨铭道:“我明天就启程南下,在走之前,我会把你安顿在别人家中,毕竟你的内伤还没好,还需要人照顾。”任晖道:“不必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说罢还站起来大步走起来,打出几拳,好像是怕杨铭不相信一样。杨铭道:“但如果是那两个人再次找到你怎么办?”任晖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再怎么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杨铭道:“不然,他们若是其他地方找不到,自然会找到这里来,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任晖语塞,便道:“那么,我听您的。”

  ☆、第十一回:卫飞鹏力战二魔,临危际野狼救主(4)

第二天,杨铭和任晖离开飞鹏山庄,群狼一直跟在杨铭身后,杨铭一一抚摸它们的头,和群狼告别道:“朋友们,我有点事要离开一阵子,你们帮我照看好我家好不好?以后我再来找你们。”狼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从它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它们很是不舍,它们好像听懂了杨铭的话,走出几步之后就没有再跟过来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杨铭走远了,一回头,发现狼群还在那里,不禁喟然长叹,道:“世人都有千万心机,表里不一,唯有它们才是最真挚的。”任晖听后也叹了几声。杨铭先把任晖送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养伤,所谓最近,那也是离飞鹏山庄五六十里了,他给了那户人一些钱,交待了几句,农村人朴实,自然乐意想留。
于是杨铭和任晖告别,和任晖约定好待他伤养好之后便在山西太原相遇,到时候再同往鸿图山庄,又吩咐他伤好之前千万不可太用力,也不要急于前往山西,两人互道保重。杨铭便取道南下,途经栾城城外,想起一个月之前曾在这里与杨延昭结义金兰,不禁凶生豪情,他心道:“待他日大哥起兵北伐,我便与他同去,大军深入辽境时,早晚会遇到耶律达真和萧安这两人,到时候再杀他们,而我随军斩杀辽将辽兵,若能助大哥恢复幽云十六州,那便不但为父亲和飞鹏山庄的弟兄们报了仇,更是完成了父亲的遗愿,父亲若能看到,也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而至于出卖了父亲的云博澜,我自会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
他估计着任晖的伤要养好少说也要三四个月,因此它这一路南下时间充足,他本是乐观好游之人,很快他又如一个江湖浪子一般,悠悠然然,竟略显狂态。这日行了一日,这时已经是未牌时分,他肚子早就饿了,正想寻些吃的,忽见远处似有人烟,便跑过去,果然是一家客栈,一摸身上,所幸还有一些碎银,便走进去,随便挑了个位子坐下,店小二倒上茶来,问道:“客官,本店有新鲜的牛肉,要不来点?”杨铭道:“先切两斤牛肉来。”店小二“趁热打铁”,又道:“客官,本店还有上等陈酒,虽不是名酒,却也算得上是佳酿,要不来几碗?”杨铭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但听说酒能开怀,便道:“甚好,先来一瓶。”店小二高兴的道:“好嘞!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不一会,酒肉齐上,店小二给他倒了一碗酒便走开了,杨铭夹了一大块牛肉吃了起来,啧啧称好,闻到酒香沁鼻,又刚好口渴,便端起一碗酒大喝了一口,谁知酒烈塞喉,一碗酒下肚,感觉如同烧水沸腾了一般,他往日饮酒,都是小口小口的喝,这次却如同喝水一般,如何受得了,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那掌柜的和店小二见状,差点笑了出来。杨铭又吃了几块肉,再呷了一口酒,感觉这酒虽烈,倒也甘醇,便赞道:“好酒!”其实他哪知道这酒是好是劣,只是世人都如此而已。他又喝了几口,感觉头有点晕,心想:“杨大哥说要跟我畅饮三百杯呢,我要是一瓶都喝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于是边吃便喝,勉强把酒肉都吃完,已是醉醺醺的了,虽觉头晕眼花,但是满心畅快,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道:“小二,快结账,俺还要赶路呢。”店小二过来扶住他说道:“客官,您醉成这样,如何赶路,还是在小店歇一宿,明日再走也不迟。”杨铭道:“不成不成,俺有急事。”那店小二心道:“有急事还喝成这样。”无奈,只好叫掌柜的过来结账,他也没听清多少钱,便抖出一袋碎银放在柜台上,道:“够不够?”掌柜的说:“够了够了,客官,就是您吃十次都够了。”杨铭就意正酣,说道:“那多余的钱也不用找了,在你这放着,我下次再来。”这喜得那掌柜的满脸堆笑,他知道这些都是过路客,怎么可能下次再来,笑道:“好嘞!好嘞!”杨铭转身便走,刚走几步,忽闻几声马嘶,便转回来问掌柜的道:“老板,你这里可有马卖?”掌柜的说:“有有有,客官您要几匹?”杨铭道:“给我牵一匹过来。”掌柜便让店小二去屋后牵出一匹马来,杨铭又道:“老板,你这酒不错,赠我几瓶可好?”掌柜的道:“没问题,没问题,承蒙客官看得起小店的粗酒。”于是叫店小二拿了三瓶酒挂在马鞍上,杨铭从来没有骑过马,这次买马自然是酒醉中一时兴起之事,他晃晃悠悠的出了店,店小二扶着他上了马,杨铭从胸前搜出几个剩余的碎银给店小二道:“小二哥,这是给你的小费。”这喜得店小二不住的称谢。掌柜的处来说道:“那客官,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此时他头晕眼花,半醒半醉,手一拍马肚,那马便慢跑起来,杨铭也不去理会,任马而行,那客栈的掌柜一看手里的一袋银子,这可比得上店里一个多月的收入,他看着杨铭远去的身影笑了几声,转身回店,自语道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客人那有多好。
杨铭伏在马上任其行走,那马却是匹农家劣马,跑不了多久就慢了下来,边走边吃草,这时他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看到马鞍上的几瓶酒,想起自己刚才半醉中做的事,一摸衣袖,两袖空空,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揭开一瓶酒的酒盖又喝了起来,想不到他天生好酒量,刚才喝了一瓶,一阵头晕过后就没事了,从那以后,他开始变得嗜酒了。杨铭起初还不怎么会骑马,总是指东却走西,后来也摸出窍门来了,那马也听话了,他一踢马肚,叫声:“驾!”那马便奔了出去,他坐在马背上,感觉纵马奔驰是那么的爽快,比他的轻功快了不少。
冬天的暖阳晒得人洋洋懒懒的,很多人都喜欢午后坐在墙角晒太阳,把毛衣翻出来找虱子。在去往东京汴梁的官道上,有一个人身穿破旧的狐皮大衣,骑着一头毛驴,边喝酒边唱歌,唱的是李白的《将进酒》,只听他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奔流到海不复回。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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