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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爱你不过一场游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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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雪景,有点不敢出房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拒绝复合的话是我说的,可是床也上了,我现在脑子里懵懵的,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相信他的话,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咬紧牙关死活不答应?
我烦的要命,抬手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也想不出一个接过来,身边甚至连一个能吐槽的对象都找不到。
若兰忙着会所里的事,豆豆自己还在纠结她跟陆匪的关系,我也不好意思去给他们添乱。
我拉开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倒是厨房那边传来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
好奇心起,我凑过去,隔着透明的推拉门,看到周子希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灶上摆着一个砂锅,似乎在炖汤,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在尝,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看,结果被热汤烫的不停吸溜嘴。
“醒了?”他关了油烟机,拧掉灶台的火,拉开门把我拽进去,舀了一勺汤吹凉了递到我嘴边,“你尝尝,是不是有点咸?”
我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
冬瓜炖排骨,味道还不错,不由得就把勺子里的喝光了,笑道:“刚好。”
他眼睛一下就亮了,忽然低头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勾唇笑起来:“唔……确实刚刚好……”
我被他弄了个大红脸,想骂他又开不了口。
余光瞥到他食指上裹着创可贴,头皮不禁麻了一下,将他的手拿起来看了看:“怎么搞的?”
周子希没吭声,我往料理台上看了看,砧板上放着刀,刀口上的血珠还没擦干净。
他慌忙拿起抹布丢到刀口上,可我已经看见了,心底不禁一阵叹息。
“周少,其实你用不着这样,我……”
“怎么用不着?”他将我转过来,从背后抱着我,半推半就把我弄出厨房,两只手贴着我腹部摸了摸,压低声音跟我说,“你这里说不定有了我的孩子。”
我僵了一下,没想到他脑子竟然有坑!
“滚蛋,不可能!”想都没想,我就否定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依不饶地抱着我,厚颜无耻道,“刚才……可都弄到里面去了,万一中奖了呢?”
我:“……”
他这么流氓的话简直像在我脸上抹了一层辣椒,热的我额头冒汗。
我一把推开他,慌里慌张就往卧室跑,手掌开始不停哆嗦,心里特别害怕,万一真的有了孩子怎么办?
就我跟周子希现在这么拧巴的关系来看,有了孩子也是负担。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去买事后避孕药,以防万一。
周子希在外面喊我,说过一会儿就能吃饭了。我答应了一声,吃完饭以后我换好衣服,说想出门走走消消食。
他正在洗碗,闻言立刻跟了过来。
“不用了,我就在楼下转转,马上就回来。”我跟他保证不会一声不吭就回红鼎,他想了想,再三跟我确认,见我不像在说谎话,这才勉强答应。
我对这一片小区不熟,不过像这种住宅区,周围肯定都有药店。
溜达了一拳,果然看见一家大药房。
进去以后,我直奔避孕药那边,瞅准了事后用药的盒子,抓起来就准备付钱。
身后却笼罩过来一个黑影,紧接着手腕上一紧,掌心的药盒被人拿走了。
一看到那个人的袖口,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转过身,就见周子希拿着避孕药,眼睛在药盒背面的说明上不停转悠。
我嗓子干巴巴的,特别怕他生气。
我知道自己没做错,可是背着他出门买这种东西,我有点心虚,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更让我心里难受。
“这个吃多了不好,咱们不买。”
周子希抬起眼皮看了我一下,将避孕药放回去,转手拿了两盒避孕套,牵着我的手去结账。
一时间,我心里涩涩的疼,低头看到他将盒子捏的紧紧的,指节上泛着青白色。
左手食指上的创可贴在我眼里狠狠扎了一下,我眼眶热的厉害。
从药店里出来,外面风声怒号,雪花比来时还要大,扑簌簌地从天上掉下来,打在他深棕色的长风衣上,不一会儿肩头就一片雪白。
他拉着我快步朝前走,我踉踉跄跄跟在后面,因为走的太急,骤然吸了冷气,我猛地打了个喷嚏。
周子希脚步一顿,脱下风衣裹在我身上,半拥着我朝家里赶。
室外已经零下十几度,他的胳膊一直在哆嗦,手里还紧抓着药盒。
我心里堵得难受,忽然一挥胳膊将他甩开,把风衣往他怀里一扔:“你自己穿!我用不着!”
周子希蹙眉望着我,甩开风衣再次把我包成一团,好脾气地哄道:“别生气,马上就到家了。”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你能不能清醒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心里就是难受,憋得要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看到他手里的盒子,更加让我不舒服,我一把将避孕套抓过来,三两步走到垃圾桶旁边,重重地把它扔进去,转头朝他吼道:“还买这个做什么?我们都没关系了,还用得着吗?”
周子希沉默地望着我,脸颊两侧的肌肉微微凹陷,风衣紧紧攥在手里。


 第123章

他一定在生气,而且在忍耐。
如果现在他骂我两句不识好歹,或许我都不会这么烦躁。
可他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放低姿态来哄我,越让我觉得亏欠了他。
明明是他欠了我,现在却让我心里添了一笔债,总是担心还不起。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前是我被逼呆在红鼎的,可是现在,我心甘情愿,你明不明白?”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在零下十几度的风雪中慢慢结了冰,一张口说话牵扯到面部肌肉,脸颊就麻麻的疼,“我已经不奢求过什么好日子,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
我麻木地转过身,抬手想招一辆出租车回红鼎。
风雪交加的夜里,连出租车都不好打,我冻得直打哆嗦,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不禁伸手搓了搓。
“跟我回去。”周子希走过来,拿起风衣兜头甩下来,直接把我包成一个蚕茧。
我有心挣扎,他直接将我两只胳膊塞进风衣里,袖子系了个死结,把我绑成一团,随即往肩膀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唔……放开……放我下来……”
我肚子被他肩膀顶的难受,两条腿不老实地蹬来蹬去。
周子希充耳不闻,一路将我扛回家,往卧室的大床上一扔,然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有点傻眼,就见他脱了个精光,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你……你干嘛?”我畏惧地缩了缩脖子,朝后退了退。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看你这么精神,感觉是对我极大的侮辱!”随即整个人扑过来,抬手就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反抗了,可是反抗无效,最后累的眼皮都睁不开。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吓得我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给若兰姐打电话道歉。
电话那头传来若兰姐诧异的声音:“会所已经放假了,你不知道?”
我脑子还在发晕,连忙问她:“这么早就放了?”
“是,周少的意思,一直放到春节后。”若兰揶揄道,“周少说他要忙着追媳妇儿,会所的上班时间影响了他的终身大事,所以大家集体放假,不过基本工资照发。”
我一脸懵逼,第一反应是那得发出去多少钱。
会所这种地方,一放假人气就蹭蹭往下掉,等到过完春节,我都要怀疑别人还记不记得红鼎这个地方。
我有点着急起来:“他说什么时候上班了吗?”
“没有确切时间,只说把人追到手再上班,现在没心思管这一块,让我们都别去烦他。”
若兰振振有词,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末了她叹了口气,犹豫道:“楚楚,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握着手机,一时间有点愣神。
我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好了,关键我也满脑子浆糊。
“你是不是担心重蹈思思的覆辙?”
我用沉默表示默认。
思思的自杀在我胸口留下一个极深刻的烙印,每当我想原谅周子希,这个烙印就会疼起来,警告我,前车之鉴!
“若兰姐有两句话,觉得有必要说给你听一听。”
我顿了顿:“嗯,你说。”
“楚楚,你不是在复制别人的人生,思思的结局代表不了你,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庄衡。”若兰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似乎也不喜欢这样的说教,“你现在把别人的惨剧套在自己身上,对周子希是不公平的。”
我“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抠来抠去,喃喃道:“可是不止思思,灵灵还不是一样?”
若兰重重叹了口气:“楚楚,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说一个人,沈右宜,听说过吗?”
我有点茫然,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不禁问道:“谁?”
“她你都没听说过?”若兰倒抽一口冷气,估计被我的无知惊吓到了,“一个出生低贱,被人愚弄,却坐牢宋氏集团少夫人位置的女人。你只看到那些不幸的人,却没有看到有多少人踩在别人的尸体上往上爬。”
“楚楚,这个社会残酷到,只有你成为人上人,才能堵住别人肆无忌惮的嘴。现在,周子希就是能带你脱离泥潭的橄榄枝,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看你自己。”
若兰挂了电话,我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她无疑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感情上犹犹豫豫,所以根本不拿感情说事,反而把利益摆在前面,我也真是服了她。
我下床叠好被子,拉开门一看,果不其然,周子希正在厨房忙活。
他现在似乎对做菜情有独钟,买了两本菜谱,一天三顿饭都自顾自地捯饬,连保姆都不肯雇,怡然自得的很。
将推拉门打开,我靠在半边门上,盯着他的后脑勺。
他头都没回,随意道:“起了?”
我点了点头,犹豫了几秒钟,问道:“是你让若兰当说客的吗?”
“她都说什么了?”周子希转过身,带着我去了洗漱间,拿出牙刷替我挤好牙膏递给我,又替我接好洗脸水,试了试温度,将毛巾放在盆里。
我一阵无语,感觉现在就像生活不能自理,什么都替我准备好好的。
“她说你有的是钱,让我把握机会嫁入豪门。”我言简意赅,说的话特别糙,也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原以为他会不高兴,没想到他嘴角一勾,张开双臂朝我笑起来:“豪门在这里,来,嫁吧。”
我简直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禁用牙刷手柄在他胸口戳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看上更有钱的,跟别人跑了?”
“怕。”他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过有钱人多的是,可有钱又长得帅的,那就没几个了。有钱长得帅还瞎了眼看上你,估计也就我周子希一个,你还有的选择吗?”
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张脸虽然帅气的要命,此时却特别欠扁。
“我刷牙呢,你出去。”
我将他推出去,关上洗漱间的门,望着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会儿神。
等我出来的时候周子希饭已经盛好了,桌上一个蒜茸基围虾,一个干锅包菜,配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来,坐。”他将椅子抽出去,按着我肩膀让我坐下。
我夹了一个基围虾,险些被蒜茸的味道呛倒。
“怎么了?”他看我脸色怪怪的,眉梢不禁挑了挑。
“没事。”我摇了摇头,看着基围虾尾巴上的蒜茸,怎么也下不去口。
“不吃蒜?”周子希叹了口气,跑去厨房拿了一次性手套,从我手里把虾拿过去,将尾巴上的蒜茸抹掉,又把壳剥掉,最后剩的那一点虾肉放在我碗里。
我把虾肉塞进嘴里,蒜茸的味道确实没一开始那么浓了,心里不禁甜滋滋的,鼻尖却酸酸的。
周子希筷子撂在一旁,专心替我剥虾壳,每剥好一个就放我碗里。
我吃完了就等他剥下一个,等待的过程中,筷子在碗里戳呀戳,眼睛不断往他脸上瞟。
他神情专注,极有耐心,身上那点毛躁的脾气不知道哪一天就没了,跟哄孩子一样宠我。
“子希。”
“嗯?”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还在跟虾壳奋战。
我抿了抿唇,眼眶忽然有些发热:“我们……试一试吧……”
他手上动作一顿,一手捏着虾壳,一手捏着虾肉,半晌没有抬头看我。
我猛地哽了一下,心里慌慌的。
难道他后悔了?
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头皮一阵发麻,感觉特别狼狈。
忽然,他将虾肉扔进嘴里,随即站起身朝我探过来,一手抬起我下巴,嘴唇快速贴了过来。
我尚且处在怔愣中,就感觉唇上一热,随即舌尖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将什么东西推了过来。
我下意识咬了一口,察觉到是虾肉,登时脸上火烧一样烫起来。
他手上全是油,却根本不在乎,手掌覆在我后颈,按着我的脑袋朝他的位置压过去。
我被迫半抬起上半身,姿势别扭又诡异,尤其是身上碰到了油,腻歪的要命。
“唔……好了好了……”
我感觉快喘不过来气,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回去,筷子用力在桌上敲了一下,十分严肃地警告他:“吃饭。”
他随意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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