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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光鲜宅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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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此刻的夏琋目不斜视,矜骄而虚荣地享受着屌丝们不敢上手也别想下口的视奸盛宴。
    等真正接到好友手里的猫包,夏琋第一时间风驰电掣地打车,奔赴动物医院。
    如果说昨天的她一摊黏糊糊挪动的烂泥,那么今天她就是马拉松种子选手,分秒必争地挂号,一步一个脚印上楼。
    要知道,爱会让人充满行动力,仇恨亦然。
    夏琋头一个抵达小动物门诊办公室,易臻还没到场,隔壁屋只有护士在给几只住院的小畜生换药喂食。
    “今天还是易老师的专家门诊吗?”夏琋粲然一笑。
    护士回头:“是啊。”
    “他还没来么?”
    夏琋故作不经意地随口发问,还是换来了护士妹子满脸的意味深长:“易院一般掐点到,八点半。”
    噫……踩着点上班,还知名医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呢。夏琋别开脸,忍不住腹诽。
    办公室里安静得很,护士招呼她坐:“你在这等吧。”
    “好。”夏琋把猫包放好,坐下来四处打望,门边挂着一件白大褂,胸袋上卡着红笔蓝笔工作牌,应该就是易臻的。
    既然护士已经毫无眼力见的把她归类于易臻迷妹团体一员,夏琋也不再躲闪掩藏,单刀直入,刺探敌情:“护士妹妹,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行啊。”小护士也是个爽快妹子,蹲在笼子前任君发问。
    “你们易院多大了?”
    “三十一。”
    “结婚了吗?”
    “没有。”
    “他什么时候当上你们这副院长的?”
    “就今年年初。”
    “听说还教书?”
    “嗯,在农大动物医学院当教授。”
    “教授?这么年轻就当教授。”夏琋小声嘟囔。
    护士笑:“易院可是在德国汉诺威学院念得博士,回来后就被我们农大聘过来当教授啦。”
    夏琋咂嘴,不明觉厉。
    “怎么,看上我们易院了?奔着他来给宠物看病的女生不少呢。”小护士笑嘻嘻地揶揄。
    夏琋也露出一个万分亲切和蔼的微笑:“对呀。”
    ——对个屁呀,我anti他还来不及。
    发了会呆,来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多,还真别说,十之八九都是女孩。
    有自认为夏琋是“猫友”的人同她搭讪寒暄,夏琋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懒懒应付着。
    没过多久,倚门而立的两个姑娘轻声尖呼:“易医生来了!”
    沉闷的办公室里顿时人头攒动,夏琋抬眼,易臻已经人模狗样的走了进来,他顺手取下墙边的白大褂披上,身姿挺拔标志,动作行云流水,看个病也搞得跟走T台似的。
    作秀。
    夏琋在心里唾弃,表面还是虚伪地跟上节奏,作为今天的专家号第一人,她一脸惬意地等着易臻唤出她的姓名。
    易臻单手系着白大褂纽扣,一边在办公桌后坐定,开电脑。
    他低头扫了眼叠放在台面的挂号单,抽出最下面那张后,他小皱了下眉。
    夏琋屏息以待,来吧,呼喊吧,呼喊出昨晚被你拉黑的超级大美女那同样优美的大名吧。
    “灰崽。”
    易臻稍稍举起单子,往前面看了几眼,“灰崽主人在吗?”
    夏琋:“……”
    “灰崽没过来?”
    夏琋有气无力举手:“在这呢。”
    易臻望向她,一脸医者的正气凛然,像是真的互不相识。
    夏琋拎起猫包,越过其他人,停在桌前。
    易臻问:“什么情况?”
    “这猫发烧老不好。”多半是医生太废了,夏琋在心里补充。
    易臻起身,把猫包拎到一旁的操作台,夏琋也紧跟上。
    易臻拉开拉链,缓慢而温和地将猫包翻了个头,把圆滚滚的灰崽催哄出来,压在手下,而后侧头问夏琋:“昨天回去后吃喝怎么样?”
    夏琋:“……”完蛋,光顾着往医院赶,也没提前和俞悦做好调研工作,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过……人类发烧是什么样猫也是什么样吧,同为哺乳动物,应该没差。
    夏琋开始胡诌:“还可以,就是胃口不太好。”
    “拉稀么?”
    “不拉。”
    “昨晚睡觉前给它量肛温了么?”
    肛温?喔,是肛门的体温。应接不暇的问题让夏琋根本没空撩汉,只能把全部心思放在扯谎上面:“量了啊,37度,挺正常的。睡觉前量的,我好担心它情况哦,昨晚抱着它睡了一整夜,结果今早醒来又烧了。”
    她话音刚落,两人间静默片刻,易臻推开猫咪的嘴皮子,凑近看了眼,又问:“灰崽多大了?”
    大鱼养这猫多久了……夏琋得想想。
    她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的目光闪躲,瞎答:“两岁。”
    又是诡异的静默,易臻不再言语,按了会猫肚子,然后抬起它后肢,吩咐护士取来一根棉签,在灰崽后头捣鼓了一会。
    他把棉签凑近鼻端,闻了下,才把灰崽放回平面。
    棉签上有很明显的乳黄色浊液。
    夏琋厌恶蹙眉,呃,脏。
    “做个B超和切片检查吧。”易臻把猫放回原处。
    “啊?”
    “我怀疑是开放型子宫蓄脓,”易臻转眸:“小彤,给她剃完毛,就抱到彩超室去。”
    夏琋下意识拦住易臻手臂:“为什么突然要剃毛?”
    她想起微博上那些丑得没法见人的剃毛后的猫狗搞笑图片,生怕自己把这样的灰崽抱回去以后,也会被俞悦削成尼姑脑袋,以一命抵一命。
    话音刚落,易臻陡然转向她,眼光冷峻:“你不打算查清楚病因么。”
    夏琋被他看得心虚,只说:“当然查,但你得跟我解释清楚,不然哪敢随便给你看。”
    “我也不敢随便给你看。”易臻突然露出一个意味难辨的微笑,转瞬即逝。
    夏琋不明其意:“什么?”
    易臻回:“猫的正常体温是38到39度。我刚刚看了灰崽的牙齿毛发状况,她的年龄起码在五周岁以上。”
    夏琋哑然。
    易臻:“这猫是你的吗?”
    夏琋:“……”
    易臻放低嗓音:“知道随口乱答病情会带来什么后果么。”
    夏琋沉默,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动,只是盯着她,都给她清晰可辨的压迫感。
    像捣蛋的学生在面对教导主任,夏琋能隐隐察觉到他的动怒。
    易臻就那么与她对立而站,声音愈压愈低,低到只有她一人能听清,也像在施舍给她最后的尊严:“所以罗兰夫人会说,我认识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
    
    第5章
    
    话音才落,夏琋呆滞片刻,略施粉黛的脸蛋以惊人的速度红透到耳根,继而慢慢转白。
    紧接着,这些蔓延迅猛的“红染料”,全部汇聚到她眼睛里。
    闪着光的水珠子瞬间凝满眼眶,随时能溢出滚滚洪流。
    易臻稍怔,没料到这姑娘会哭。
    很快他听见她嗫嚅着开口:“我不是故意的,朋友上班好忙,只能托我来给她的猫猫看病,她什么都没说,就把猫猫塞给我了……”
    她抚摩着灰崽,低眉顺目,声音哽咽,鼻腔也嗡嗡的:“你问我猫猫的那些问题,我一点都不知道,又怕你觉得我不负责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不起……”
    道完歉,她像是不自觉一般咬紧下唇,把那些似有若无的委屈意态抒发得淋漓尽致。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那么较高的颜值能给这枚利器再添一层名为绝杀的增益buff。
    易臻垂眸端察她几秒,终有松动,问:“能给你那个朋友打电话么?灰崽有些情况我要问清楚。”
    夏琋破涕为笑:“可以呀,我有她电话。”
    她仰起头,一滴眼泪刚好滑落,像朝露在花瓣上渍出一路水迹。
    易臻回身,去桌边扯了张纸巾。
    夏琋飞一般低头,给“子非鱼”发微信,手指快敲成风火轮:「电话别接!别接!」
    等到对方再回来时,夏琋已经切到通讯录,极其柔和而缓慢地刮着屏幕,“找”俞悦的联系方式。
    夏琋接过他递来的纸巾,一点点擦泪,均匀着皮肤上的粉底。
    屏幕上方跳过“你有一条微信消息”的提醒,夏琋深吸一口气,拨通俞悦电话。
    好基友如腹中蛔虫,接连两次提示无人接通后,夏琋无奈蹙眉:“易医生,我那个朋友好像在忙。”
    她装出思考的间隙:“要不……你把手机号给我,我发条消息告诉她情况,等她有空了,就让她打给你?”
    发挥再稳定,演技再精湛,路数再行云流水,夏琋还是有点心虚的。
    尤其易臻听完这句话后,只是不动声色盯她的那一会。
    他的眼神总是淡漠而冷静,似乎能轻易剖断人心。
    好在他还是答应了。
    夏琋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小声说:“易医生,你最好不要开口把号码报给我。”
    易臻“嗯”了声,尾音上扬,像在人耳膜边轻拨琴弦的最低音。
    夏琋依旧轻声轻气:“我担心被别人听见,万一骚扰你的人多了,影响你工作怎么办。”
    她收着下巴,娇怯到不敢直面易臻:“昨天晚上,不是加了你微信吗,你从微信上发给我就好啦。”
    她装出自己对被拉黑这回事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呵。
    敢关她小黑屋,现在还不是得再把她请出来。
    闻言,易臻几乎是下意识笑了,稍纵即逝。
    他睫毛微敛:“没事,我给你办公室电话,你和你那位朋友说找易医生就可以。”
    夏琋:“……”
    易臻我日你祖宗。
    **
    另一边,忙得脚不沾地的俞悦,借着倒咖啡的功夫,跑茶水间看完了夏琋最新传来的简讯:「请你死都不要打025…8626xxxx这个座机!!」
    在这头都能感觉到她的咬牙切齿。
    俞悦笑着抿了口咖啡,结果被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咳了一会,进来个女上司,俞悦收起笑容,手插口袋,回归文雅状态。
    上司一言不发地冲着茶,阖上杯盖后才问:“小俞,什么事这么开心?”
    俞悦:“没什么,就一个好玩的朋友。”
    上司偏头看她:“张颂爸爸出事了,底下采风工作你顶替他,和团队去青海几天,”说着就从西裤兜里取出一张机票:“今晚九点的飞机,你过会提早下班,准备准备。”
    俞悦愕然:“啊?”
    上司挑眉:“怎么,你也有事?”
    俞悦摇头:“没,没有,只是……”灰崽怎么办?
    “只是什么只是,”女上司瞄了眼茶水间门口:“小涂也想去,我特意把名额留给你了。”
    俞悦靠回流理台,暗地里叹气:“好,我会去的,谢谢林总。”
    **
    中午,俞悦开车去了趟农大动物医院,为了接夏琋,顺便把灰崽托付给她。
    后备箱里,除去俞悦的行李,摆的全是猫砂猫粮等一系列猫祖宗生活必需品。
    跟组采风是她们后辈求之不得的工作安排,既能开拓见识,又能向元老请教学习,是锻炼和提高自身摄影技巧的好时机。
    俞悦不想放弃,就只能麻烦委屈一下朋友了。
    门诊大厅倚墙而建的一排等候椅上,俞悦见到了夏琋,她撑着猫包,小鸡啄米一样在打瞌睡。
    俞悦走到她面前,伸手凑近她鼻端,利落地打了个响指。
    夏琋被惊醒,当即锤她一拳:“喂,你吓死我了。”
    俞悦避开身子,蹲下身看猫包里的大蓝猫:“灰崽怎么样?”
    夏琋从手提包里取出几张单子,一股脑塞到俞悦手中:“正要告诉你,X光结果,子宫扩张明显,B超宫腔里面有明显积液;切片检查,灰崽的……呃,下面流出的东西是脓性物质,基本确诊为开放性子宫蓄脓,”
    她摸摸颈侧,回忆着易臻一丝不苟的医嘱:“有两种方案,一个是消炎冲洗,但不能保证有效,而且以后容易复发;还有个就是做病理摘除,拿掉子宫,以绝后患。贱男推荐后面一种,就当做绝育,他让你尽快考虑好,这种病不能拖,猫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俞悦毛骨悚然:“是这种病啊,难怪灰崽老喝水,我还以为是好事。”
    交代完大堆医用术语,夏琋犯困,仰靠到墙面喃喃埋怨:“你怎么不早点给灰崽绝育,贱男今天还用特严肃的语气指责我说越是大龄母猫越容易得这种病,搞得我好像是猫主人一样,你说他是不是公报私仇?”
    俞悦默然,回:“对不起,夏琋,我可能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
    “我要出去几天,去青海,我们公司个以前带我那个张老师你知道的吧,他爸爸昨天夜里中风,林总让我跟组去拍片。”
    “啊?”
    “你知道的,我在《honey》工作一年了,能外出的机会特别少,今天林总没给我考虑的时间,我也没想到灰崽病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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