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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落跑皇后勾邪夫-第5章

小说: 落跑皇后勾邪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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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快要睡着的夜玥在即将入睡的时候感觉外面吵的很,然后房子就开始动啊,动啊,动,扰得他连睡觉都不能睡好,方才出来看看情况,一看这才知道他们两个又开始闹起来了。
    

十五章   宫主,我错了~

    宽大的袖子一甩,一阵龙卷风不知从何而来,所到之处无不遍地狼藉,风一直卷到琉溯和烟擎身边,蓦地,变得更大,犹如一条嘶吼的巨龙。
    
    “快跑,冲着咱两来的!”琉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烟擎,在看到那个龙卷风动向不对劲的时候,当机立断带着烟擎仓皇而逃。奈何,想逃怎可这般容易,还没等琉溯扯开一步,那龙卷风便犹如黑洞般,无限扩大,琉溯同烟擎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吸纳了进去。在进入的一霎那,琉溯嚎啕一声:“宫主,我错了~”便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洞里。
    
    “错了也没用,你现在就去青丘山和烟擎好好的闹去吧。”说完甩袖走人。
    
    这一边,被送到青丘的两人果然没闲着。
    
    只见琉溯先从黑洞里摔出来,毫不客气的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
    
    “哎呀~”
    
    琉溯满口尘土,看样子摔的不轻。狗刨式翻过身来,紧接着,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啊~”地一声大叫。这次,烟擎好死不死摔到了他的肚子上,霎时,感觉肠胃都要被压出来了。
    
    “你、你这头猪头,快、快下来…”琉溯脸色惨白的说着,他感觉,她要是在坐上一秒,自己一定会死翘翘的!
    
    烟擎故意道:“谁是猪,猪在哪?这里没猪。”说着还不忘四处环顾,接着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胸脯。一口鲜血就这样从琉溯口中喷出。
    
    “混蛋,我说的就是你、你!”指着烟擎,说出最后一句连不成音的话后,便晕死过去了。
    
    烟擎看他终于晕死过去,得意的笑了笑道:“活该,压死你才好!”说完便站起来,扯着琉溯的裤腿,将他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啊,拖啊,拖。终于将他拖到一个山洞洞旁,将他扔进去,再将自己的武器猛的插入岩缝中,顿时地动山摇。
    
    烟擎手长的金枪乃是神父的遗物,上古神器玄锁枪也。即岀生时便被烟擎从娘胎中带岀来,此物重达千斤,利如玄刃,削铁如泥,若非神人难以使用。难怪琉溯会被压得吐血晕死,千斤之物立于身,不死也伤!
    

十六章  宫潇然的托付

    玄锁枪自动张开了一层结界,烟擎拿出了一面雕花铜镜,对着镜子念了一个诀,镜子忽的银光乍现,照亮了整个山洞。等那银光消失后,便再不见烟擎的身影。山洞内只留下张开结界的玄锁枪和半死不话的琉溯。
    
    “你怎么先回来,琉溯呢?”一记磁性且显疲惫的声音至狐榻上传来。
    
    “我让他在青丘待些天,省的办事时老烦我。”烟擎理了里微皱的衣裙,平淡的说道。
    
    夜钥“恩”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床榻上的他双目轻闭,气息平稳,看样子像是睡过去了。
    
    烟擎见状,叹了一口气,走至床榻将他裹身的狐裘扯了扯,轻轻的盖在他身上。
    
    这几日没了琉溯的吵闹,烟擎身边显得格外清静,对付宫萧然的对策也在这几日里有了定夺。
    
    “宫主,这次万万不可发动百鬼夜行。”烟擎对着坐在殿堂之上的人说道。
    
    紧接着又道:“不多日将会有月圆,宫主您会…”之后的话没有再说。
    
    “这样的话,那便把百鬼夜行的日子提前就好。”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己。
    
    “再调一万鬼兵。”说完手一挥,便离了殿。
    
    十日之后,宫萧然已在卯星殿忙得焦头烂额,刚刚前线飞鸽传书,说前线战状不妙,十历兵力已死九成,剩余的也是残兵损将,需要再速速调集精兵十万。
    
    “来人,喧皇后。”宫潇然按住眉心,双目紧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
    
    “是!”侍卫对着门口回应他。
    
    不过多时,花非浅果然推门而进。
    
    宫潇然在看见花非浅的那一刹那心情大好,可又想起此次让她来的目的时,眉头又紧锁起来。
    
    我在一进门时,便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屋内死气沉沉,到处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我跟着宫潇然来到一面墙壁前,墙壁并无特别,而上面悬挂的一把剑却使人震慑!黄金玉石镶于剑鞘,玄铁所打造的剑身,都让我明白这是一把什么剑。
    
    宫潇然取下那悬于墙上的尚方宝剑,将它给我,道:“这个给你,若以后我不再身边时,替我保护好日兮。”
    
    他的话如同告别,让我有种不安全感,拿起他给我的剑问道:“岀什么事了?为什么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这阵子要山宫办点事,只是这里再没有我可信任的人了,只有你。”宫萧然淡淡地说道。
    
    顿时,我感觉手上的东西似千斤重,让我想将它扔掉!
    
    他信任我,并将一切都托付于我,我有种想甩掉的感觉。我担不起,他托付给我的,我担不起……
    
    “有什么事还需要皇上亲力亲为?”我将尚方宝剑还于他,可他却又又将剑推于我。
    
    “当然是除我之外,无人可决绝的事啊。”似一句玩笑话,却又似真如他说的那般,除他之外,无人能解决。
    
    我欲要开口,却被宫潇然抢道:“日兮就在皇城十里外的灵隐寺,三日后便回。若半个月,我未归,就请皇后带日兮一同出宫。”心,不由一缩,这次我更加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的话像是一种遗言!
    

十七章  宫决然我怒了!

    次日,我方才明白,昨夜,宫潇然已带上十万精兵,快马加鞭,赴去战场,与鬼族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对外,宫潇然只道是出去体察民情去了,知道他真正行踪的人为数不多,只有他的带刀侍卫卿轩,三王爷宫决然,以及我。
    
    此时,我在房内跺步,想着明日日兮便回,到时候该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唐塞她,跟他说宫潇然的去向。
    
    想了很久,却不见有一点半点主意,我开始有些烦躁,拿起桌上的水杯,将里面的水猛的灌下。
    
    “咳、咳、咳…”我被呛的泪眼纵横。怎么就没把我呛死?呛死大概就能回去了吧,我在心里想道。
    
    “喝个水都这么急,往事也没见你如此笨。”一个声音至头顶响起,原本就咳的厉害的我,在受惊后,便咳的真真要死去了。
    
    宫决然大抵是不忍,悬于空中的身子缓缓落下,走到我身边,抚抚我的背,待我松了口气,方才道:“本神君知道自己魅力过人,但也不要太过激动,当心小命啊~”一脸轻浮,双目似桃,还自称神君,我看登徒子更贴切!
    
    “是啊,我好激动,差点激动的到阎王殿报道去了。”我双目函怨的看着他。
    
    看着跟他一直纠结于这个话题无益,便岔开话题道:“找我何时?”我可忙着呢,日兮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宫决然来有不知道什么事。
    
    “哦~我刚刚看见你厢房之中竟然有这个,便想问你借来用用。”说着手里不知何时有了个包袱,将它打开,不久前一个神仙(额…暂且把他当作神仙吧)给我的锦绣披风赫然出现在他的包袱里。
    
    “你…怎么能到我的厢房?又怎么能从里面私自拿东西?!快把锦绣披风还我!”
    
    宫决然没有回答我上头的话,而是笑道:“锦绣披风?谁将这宝贝起了怎么庸俗的名字?”他还残存着做神君时的记忆,倘若没记错的话,他手里拿的这件披风定是凤厥!
    
    庸俗?他居然说披风的名字庸俗!!
    
    “我起的!它本来就是用上好的锦缎做的,不叫它锦绣披风叫什么?!叫什么!!”我反复强调道。
    
    他好似不被我的愤怒所感染,青葱玉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本神君若是没记错的话,此披风名为凤厥。”
    
    好,他彻底把我激怒了,我,怒了!
    
    “不是就不是,你打什么打啊,你看我头!”我指着被他弹的红肿的额头。
    
    他做仰天状,道:“奇怪,我明明没使多大力啊,怎么会就肿起来呢?”
    
    他、他是在推卸责任!
    
    “我不借了!”我瞪着宫决然道。
    
    他有中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方问道:“什么不借了?”
    
    我指着他手上的披风:“当然是披风!”
    
    宫潇然不知如何是好,见状,我灵机一动又道:“要借也可以,只不过有条件。”
    
    见我一副奸邪的表情,他不由的抽了抽嘴角问道:“什么条件?”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就是明日日兮公主要是回来,你定要骗一骗她,切勿将皇上的去向告诉她。”
    
    没有犹豫一个“好”字说的实在有轻松。
    
    见他答应,我原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日兮的事就全权交给宫决然了,自己终于可以留点小时间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十八章  且道罪过

    第三日,日兮公主一干人马果真浩浩荡荡出了灵隐寺,回了皇宫。
    
    果不其然,日兮一回宫便直奔宫潇然寝宫。站在巍峨的宫殿前,把握在手上的动西紧了紧,推门而进。
    
    “皇兄,你看我给你带…”话未说完就被自己死死的的咔在喉咙处。殿内的陈设一如既往,一张紫檀木的案几上规整的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几上干净的未着一丝沉土,而一旁的床榻上的被褥也被折放干净,整齐,不见一丝褶皱。屋内简约且大气,让人一进来便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屋内没有人,屋外也无重兵把守,此刻,这整个寝宫显得格外清肃。
    
    就在这时,门几突然有个声音叫住她:“妹子。”
    
    日兮回头,只见宫决然倚在门口,左手提了个茶壶,右手拿了个茶杯,一脸悠闲的喝着茶水。
    
    “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日兮汒然,她三哥不是已受封地,被封东岳王了吗,此时他应该在自家王府才对,为何、为何会在皇宫?
    
    宫决然走进屋内,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裳,从八仙桌上再拿了一只杯子,倒上一杯腾腾热茶,递给了日兮,轻捏了一把她细腻润泽的脸蛋,道:“别用这种眼神看你三哥,你三哥我又不是什么虎豹材狼。”喝了一口茶又道:“来这里自然是在等你。”
    
    日兮接过茶杯,茫然的看着他:“等我做什么,皇兄呢?”说着又扫向屋内,仍然没有发现宫潇然的身影。
    
    “前些日子出宫了,说是体察民情去了。”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日兮一听,便眼一瞪,脚一跳,大嚷:“何时的事,我怎不知?不行,我也要去!”说着便转身,回去收拾行囊寻他皇兄去。
    
    宫决然看着她如此急燥,不勉皱眉,伸出纤长的手臂,将她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拎了回来,挑眉道:“不行,体察民情本就是低调、小心的事情,若是你去了,却要徒然给他添不少麻烦,倘若他再分心照顾你,那体察之事岂不做得不如意,再则,你一个女孩家的,又是北渊长公主,长途跋涉总不适合你。”
    
    日兮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片面之词,不满道:“这有什么,若是如此,我便尽量不给皇兄添麻烦,还有什么北渊长公主不能长途跋涉之类的话,都是些子后话,没试过三哥怎知我不行!”
    
    见这丫头不上当,便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八仙桌上,脸上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此事并非儿戏,北渊本就动荡不堪,妖魔肆虐,皇兄此番去的便是那些极凶极恶之地,若你去,那些妖魔定知你是北渊公主,到那时会取你心肝吞食,来增强自身的妖力,若皇兄自己去,还可以缝凶化吉,要是再加上个半吊子的你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话将平日里在宫里养尊处优的日兮吓得一惊,嘴里一直念着:“可是…可是…”竟找不岀适合的理由来回应他,只是垂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宫决然自是知道这孩子从小便粘宫潇然粘得紧,可哪里会想到竟发展到如此境界。
    
    宫决然摸了摸日兮的头,就像抚摸着自己昔日养的小白猫一般,轻声道:“知道你喜欢皇兄喜欢得紧,不过为社稷,为国家,更是为了皇兄,也不应当这般刁钻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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