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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寡人是个妞啊-第143章

小说: 寡人是个妞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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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去青丘还是去逍遥自在地流浪都需要钱,用尽手段都要让师傅把那本该属于她的一万金币吐出来!

于是,待璇霄进门,就见她狗腿的又是端茶,又是递水。

如此殷勤的某朵,着实让上仙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种高规格的待遇,即使身为她师傅,也从没在这小东西这里享受过。

“霄~”尾音长长的一个字,让上仙的骨头酥了一半。

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我看你每天精力都这么好,不如今晚我们玩一点新花样如何?”

自认为很妩媚地眨着眼睛,频率之快让璇霄都以为她是眼睛抽筋了。

“哦,难得朵朵主动一回,我自是舍命陪你了。”男人的眸色暗了些许,抿了一口她泡的茶,挑眉问:“朵朵想怎么玩?”

看你个小丫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如……”某朵心一横,鼓足勇气大声喊道:“我们来玩寻欢客和花魁的游戏吧!”

噗!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上仙把含在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还好某朵的反应快才躲过了茶水洗脸,赶紧用手绢为他拭去残留的茶水。

“咳咳……咳……”璇霄咳得俊脸通红,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淡定而平静地问:“有什么条件?”

“我是花魁,最少也得一万金币。”开出价码,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又赶紧加上一句:“一次付款!”

“这么贵?没人请客,我是不会……”顿了顿,意味难明地瞅了怀里的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小女人半响,璇霄继续道:“不过如果对象是朵朵,我可以考虑。”

嘿嘿,成功!某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如果不满意……”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包君满意!”某朵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跟师傅你操练了这么些天,多少也学了点本事,看着吧,本花魁保管让你死去又活来!(闺女,死去又活来的是你吧?)

演出开始——

外面传来寻欢客的敲门声,某朵拉低睡衣领口,斜露出半边香肩,手拿丝娟扭得腰都要散了,打开门将客人从门外迎了进来。

手绢在男人面前一晃,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撒娇:“哟,大爷,你好久都不来奴家,想死奴家了。”

璇霄的嘴角抽了抽,忍得很辛苦,某朵将他引到床边,抛着还不太熟练的媚眼坐上他的大腿。

“大爷,不信啊~~”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奴家的心跳得好快呢~~”

绵长的尾音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寒。

没有等来应有的热切,反而是她靠着的胸膛传来一阵起伏,璇霄大笑出声:“朵朵,你在什么地方学来这一套?”

这坏丫头以前去过楚涟的怀乱楼,难不成去过两次就学了个“四不像”?

某朵收起先前的恶寒,站起身来,超不爽地撅了撅嘴:“花魁也有很多不同风格的,我这是电视里常演的那种。”

“没见过这么低俗的花魁。”璇霄很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你!”某朵一手叉腰,一手摊开:“金币!”

“什么金币?”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我说朵朵,你这花魁也太黑了吧,几句话就想把客人打发了?”

璇霄戏谑地问:“你这叫什么包君满意?”

“那当然!”一脚在地,一脚踩在床上,摊开的小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活生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土匪:“不管用什么方法,大爷你高兴了不是吗?”

“这倒是,不过就这么停了,我可不满意。”说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在她耳边吐气:“不如来玩强盗和花魁的游戏吧。”

结果一整晚就听见某朵在叫——

“不要啊,你这个强盗……”

“停下来啊,你这个强盗……”

“救命啊,有强盗啊~~”

而且还要奋力反抗,演得太投入,从来没这么累过。

璇霄起身时,某朵挣扎着爬起来,摊开手掌:“钱呢?”

“你什么时候见过强盗付钱的?”上仙回答得很是理所当然,笑得也非常欠扁。

无耻!某朵差点背过气去,男人的眼睛随着那两团雪白的晃动而更加暗沉,大手抚了上去,提议道:“今晚不如玩老爷和小丫头的游戏吧。”

某朵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正要严词拒绝,就听他笑说:“一万金币不想要了?”

“不要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再也不上你这骗子师傅的当了!”

“那朵朵今晚还要不要玩游戏?”男人笑吟吟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没看出来啊,这骗子师傅才是货真价实的玩字辈祖宗!

“不玩了!”一把抓住那作乱的大手,在心底凌虐了他一万遍,又咒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被吃干抹净连一个铜板都没收到。

生意亏大了!

140 朵朵或许是个好皇帝

她怒,她怨,她悲伤,可她也无可奈何。

璇霄,比她更无可奈何。

他也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如果可以,他想温柔的,耐心的,让她一点一点爱上他。

可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的,他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忘记夭魅,只能在这有限的一个月,无休无止地与她的身体纠缠。

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可也最让人悲哀。

她是朵朵,一个只有十三岁,却让他从来都看不透的小凤凰。

这种方法对她是否有效,他一点把握都没有,不是他不够自信,而是因为太在乎。

因为是她,那些所谓的自信,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男人将沉沉睡去的小女人轻轻拥在怀里,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她在睡梦中也微蹙的眉心。

还是这样,朵朵,你知不知道,你每晚睡着之后,眉头就没舒展过,有时候还整夜整夜地掉眼泪。

做梦都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能在睁眼后对所有人都笑得那般灿烂?

不用入你的梦窥探什么,也知道你在想他。

是啊,在你的世界里,从来就没人比得上他,以前是,现在也是。

不管是身为你的师傅,还是身为一个男人,我都没有想过要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可是朵朵,夭魅很快就会回宫,传位于你,而他自己则要去完成一万多年前未完成的的事,救回小姬的一缕神魂。

我阻止不了他,而你也同样阻止不了他,夭魅从来就是这么固执。

夜幽篁、楚涟和我,都对他说了很多你不适合这个皇位的话,于你而言,要用小小的肩膀担起一个世界,实在太过沉重。

可我们说服不了他,立你为皇太女的诏书就在玥琅手里。

朵朵,还有半个月你就是下任女帝,只要你继位,夭魅就会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会离开多久,他为了小姬丢下自己一手创立的这个世界,放下自己的责任,丢下一手养大的你……你会有多伤心?

师傅也没有立场去谴责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换成我是他,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

如果,半个月后,夭魅在你和小姬之间选择救小姬,女娲石只有一块,要救小姬就不能消除你身上的诅咒,而你还是不能忘了他……不用地藏王出手,师傅也会再次消除你的记忆。

这次,我会将有关他的所有记忆全部抹去。

原谅我朵朵,不到最后我也不想这样做。

世上只有一个小姬,可朵朵也只有一个。

小姬是夭魅的独一无二,而你,亦是我的天下无双。

不能失去,不可以失去。

如果一定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无望的爱里慢慢枯萎,最终永远消失,那你就带我一起走吧……

*

第二天起床,某朵发现少了两个人,梵隽和流云都不知所踪了。

吃完早餐便要离开夙风族,某朵忍不住向璇霄问起二人的去向,璇霄只说他们有事先回宫,并不多做解释。

对这个回答虽有诸多不满,但也知道他不想说的,怎么问也没用,某朵也识趣的不再跟他多费唇舌。

出了美人谷,师徒俩上了马车,优哉游哉地向终点站风洲进发。

行了两日,到达风洲边界路过一处村庄时,璇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地方土地龟裂,禾苗早已是种不下去,依然有街道,但粘泥糊的墙已是裂痕无数,断墙残垣,怎破败二字可以形容。

尚未坍塌的房门边有时候站个妇人和小孩,脸颊完全凹陷了下去,瘦得完全没人形,眼睛似野兽一般闪着焦渴饥饿的光泽。

她们用异样的神情打量着璇霄和朵朵。

凤帝一向爱民如子,广施仁政,在他的治理下还有这么荒芜的村庄,朵朵也很诧异,于是低声问璇霄:“师傅,这里好像是人类居住的村子,这么凄凄惨惨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璇霄将她拉近一些,倒不是担心她的安全,现在的朵朵以神凤之身得渡他几千年的修为,真想要找个能伤得了她的人,怕是也不多,只是恐她不安。

“没事,这地方好像很穷困。”璇霄的形容很委婉,这景况又岂止是穷困,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里的地方官干什么去了,居然不把如此严重的灾情上报?

“请问大婶,这附近可有住店的地方?”某朵亲和力还是很强的,那妇人却依然以一副奇怪的神情打量她,半晌,喉咙里咕鲁了两声,声音也干涩得好像这街边干裂的泥屋一样:“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哪还有住店的地方。”

眼看着日将偏西,师傅俩倒也不急,大不了睡一晚马车也不甚要紧,但是这地方的情况怎会如此惨烈?

一路走过去,整个村庄也就百来户人家,到这傍晚时刻,竟然没有一家升起炊烟。

璇霄心下黯然,夭魅和他用了几千年创立这个世界,之后便是用尽全力守护,却依然有这么多的地方,这么多的人承受着种种灾难。

“师傅?”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朵朵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璇霄回过神来,也不想坏了她的心情,强笑着道:“没客栈可住,要委屈朵朵一晚了。”

“没什么委屈的,住哪我都无所谓。明天我们在这留一天,看看为什么大旱到草都不长一根好不好?能帮的就尽量帮帮他们。”

璇霄叹了一口气,怜爱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朵朵,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博爱?”

某朵“噗嗤”一声笑了,玩笑道:“这倒没有,但祝黎他们看我是公主的份上,赞过我偶尔会心系苍生、至情至性、仁心仁德……”

她越说越得意,璇霄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又状似随意地问道:“在朵朵心目中,天下苍生和你想相伴一生的人,哪个更重要?”

“这我还真没比较过呢,‘天下苍生’四个字太重,代表千千万万鲜活的生命,我想不能用任何东西去跟他们做比较吧。”

某朵也没多想他的话中之意,发表完以上言论,又笑眯眯地调侃道:“师傅这是想逼迫我表白吗?”

璇霄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张开双臂将她完全拥在怀里,下颌轻轻摩挲她的发顶。

朵朵,你或许会是个好皇帝,如果逃不开那个皇位,师傅会一直陪着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

师傅俩在马车里歇一宿,早上起来便感觉阳光大盛,不过晨曦初露,已经胜过别处的夏日正午。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璇霄携了朵朵下了马车,走近村庄便看到前面村头的高台上,一对童男童女四肢大张躺在两张石床上,细弱的手腕被紧紧地缚着,嘴被封上,只剩下眼泪流了一脸。

璇霄一看就知道不好,果然旁边围观的村民,除了几个妇人哭得死去活来,其他人都贪婪地看着,仿佛眼前有什么美食一般。

一个略微高大一点的村民,在旁边的石板上磨着把菜刀,没有水的滋润,声音分外地刺耳。

片刻,他试了试刀口,走到台上的石床前,朝着那细弱的手腕就欲下刀。

璇霄当然不会让他得手,他袖袍一挥,已经卷了那刀扔在地上,揽着朵朵飞落在台前,声音异常冷峻:“这是做什么?”

大概从来没有被这么阻止过,周围村民呆了一阵,转而又怒目而视:“不要打扰我们祭祀,得罪了上神,今日便连些微小雨都没有啦!”

果然!

璇霄心中一冷,为什么这些盲目到愚昧的尊崇和信仰总是深藏在人心里,逐之不尽?

“如果是你自己的儿女,你也会如此狠心吗?”璇霄的声音里已藏着危险的怒意。

这话是对着台上那个持刀的村民说的,台下却有一个沙哑的声音答道:“这位公子,台上的男孩,正是老朽独子。”

一听这话,某朵当时就惊呆了,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人疯了吗?!

那老者的声音干得刺耳:“这里已经干了快半年了,没有庄稼,没有水,甚至连野草都枯死了。你看看这温度,如果不贡献两个童男童女,到正午的时候,便是鸡蛋放在阳光下也能烤熟的。”

璇霄看着周围这些对他怒目而视的人,半晌他才听见自己开口,那声音如此冷酷:“那如果献到最后一个,怎么办?”

周围已有村民闹起来:“把这两个外乡人拖走,误了时辰,神要愤怒了!大家都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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